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8章 產鬼

正文_第68章 產鬼


兵龍 總裁上司很曖昧 悍婚,首長饒了我吧 重生之借種 惡少的純情女僕 夜間配送人 末日來襲之遠古空間 重生之契約幻想世界 嫁嫡 紅樓重生之代玉

正文_第68章 產鬼

想到敖京墨被百花仙子教訓的場景,敖傾珞賊賊地笑著。

這情報簡直太合她心意了!

趁她發呆的時候,白子慕隨手接過她吃了沒幾口的海棠果啃了起來,“還挺好吃的。”

“那可是我吃過的!”敖傾珞回過神來,揮著空空如也的手罵道。“無賴!”

他將海棠果遞過來,“那還給你?”

“我不要!”敖傾珞惡寒地抖了抖,朝四周看了看,發現他身後上頭一個海棠果長得特別好。不僅個頭夠大,顏色夠紅,模樣也很是喜人。

她提起裙角,左手撐在白子慕所靠著的枝幹上,小心翼翼地從他面前探出身子,摘下了那個果子。

從他面前退回來的時候,白子慕的眼睛適時地彎了起來,像兩彎漂亮的琥珀。敖傾珞看進他眼裡,那濃濃的情意捲了過來,一下子將她的大腦淹沒成了一片空白。

白子慕伸手輕撫她的臉,言語裡是繾綣的情意。“珞珞。”

從她的角度,她可以看見白子慕的眉毛是那麼濃黑,甚至沒有半分雜毛。他的眼睛狹長又好看,是狐狸與生俱來的的美。他的脣在說話的時候會輕輕掀開,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氣。甚至從他齒間漏出的一兩聲輕笑,都讓人完全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敖傾珞的心突兀地快速跳動起來,將她從呆滯裡驚醒。她胡亂摘了幾個海棠果抱在懷裡,尷尬地說了聲:“我,我把海棠果拿給歌之,看看他吃了這些酸酸的東西后會不會好點。”

白子慕看著她七手八腳地找著下去的路,半響,道:“吃酸的止吐。不是孕婦才用的法子麼?”

她將腳尖懸在樹枝上半天,都只是在凌空比劃著落地的姿勢,卻猶豫著遲遲沒有下去。白子慕笑了笑,走過去將她攬進懷裡,以一個極漂亮的姿態落到地面。

敖傾珞將懷裡的海棠果抱得更緊,急步朝著來時的路趕了回去。

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看到男主人一臉慌亂地從屋裡衝了出來。看到敖傾珞和白子慕後,他更是激動不已。

“吳大叔,怎麼啦?”敖傾珞聽到屋裡傳來幾聲呻吟,心裡猜到了七八分。“要生了?”

吳大叔猛地點頭,“是啊!我,我的夫人突然要生了,可是我就一個人,我不能離開她,能不能拜託你們幫我把穩婆喊過來?”

生孩子的事情人命關天,片刻都不能緩下來。敖傾珞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告訴我穩婆在哪裡,我馬上去找!”

吳大叔感激地給她指了個方向,又緊張地衝進了屋子裡安撫婦人。

敖傾珞牽過吳大叔唯一的馬,道:“等我片刻。”

誰料白子慕也縱身一躍上了馬,在她身後奪過韁繩。“珞珞,在這種危急時刻為夫更要與你生死相隨。”

“你真是一點都不心疼這匹馬!”時間緊急,她也不想在這種事上做無所的糾纏。反正白子慕那麼厚臉皮,最後的結果肯定還是他陪著去。敖傾珞打了一下馬鞭,順著吳大叔指的方向急急奔去。

屋子裡的痛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吳大叔急得汗都打溼了衣裳,卻只能捏著手幹心疼。

良久,他猛地一拍自己腦袋,罵道:“瞧我這記性,忘記準備醋水了。”

說罷,他安撫了一下婦人,就匆匆忙忙地掀開簾子朝屋外的水井走去。

婦人生產的時候伴著極大的疼痛,常常會暈厥過去。而只要拿事先準備好的醋水薰一薰,就能讓產婦甦醒過來。吳大叔慌亂地打了一桶水,提著它就往屋內趕。

這時候,他的餘光瞥見一個著粉色暗雲紋羅衫的女子走進了院子裡,順手摺下了一朵桃花在指尖賞玩。

“你是?”吳大叔放下沉重的水桶,疑惑地打量著她。

女子輕輕一笑,將桃花別進發髻。“怎麼,不是你家夫人生產了,需要穩婆嗎?”

“是啊,可是你。吳大叔皺眉,“我找的是李穩婆。”

李穩婆住在東頭,而且還是個垂暮的老人,這個女子看起來年紀輕輕,怎麼會是她呢?

女子冷下了臉,“我是李婆婆的孫女,跟在她身邊已有好些年。為了你家夫人,我特地騎了快馬過來的。怎麼,在這種節骨眼你還要懷疑我嗎?騙了你,我有什麼好處?”

恰好這時候屋內的婦人傳來一聲痛呼,揪得吳大叔的心也亂了。想來這種事也的確沒有什麼欺騙的道理,吳大叔給她賠了罪,連忙將她迎進了內室。

只是看這女子到底年輕,也不知道有沒有經驗。吳大叔本想也跟著進去幫忙,卻被她以“男人見血不吉利”的藉口擋在了外頭,讓他負責燒水。

吳大叔將灶火生起,遠遠看著婦人所在的屋子,只覺得一顆心都高高地懸了起來。

“吳大叔,你家夫人怎麼提前生產了?”一個白衣男子提著一籃東西走了過來,聽到屋裡的動靜,當即欣喜道:“但願能平安誕下孩子。”

“白公子!”吳大叔看到來人,精神一振。“夫人剛剛不小心動了胎氣了。你怎麼會有空過來?”

那人氣宇軒昂,竟是多年未見的白澤。他把一件有多處補丁的披風拿出來,遞給吳大叔。“昨日夫人來看戲的時候落下的,恰好我有事經過這裡,就順便給你帶回來了。”

他又將籃子放下,抓起裡面的東西道:“這是核桃,孕婦吃了大有裨益。沒想到剛過來就遇到夫人生產,也好,拿來補補身子也是極好的。”

“多謝白公子!”吳大叔連連道謝,“幸好穩婆來得及時,待會可否請公子替小兒起個名字?”

白澤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應道:“可以。”

半響,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遲疑地出聲。“我走過來的時候好像看到李穩婆急急忙忙地給阿奇家接生去了,你這請的是哪位穩婆?”

“啊呀,難怪了。”吳大叔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方才來了個年輕的女子,自稱是李穩婆的孫女。我當時還給她臉色,真是錯怪她了。”

白澤聞言,神情一寸寸冷凝了起來。“那個女子在哪裡?”

“就在裡面接生啊。”吳大叔愣了愣,“怎麼了?”

白澤不動聲色道:“沒事。”

又指了指牆角,“這怎麼好像掉了個東西,我替你撿起來。”

說著,他自顧自走了過去,定在窗前一動不動,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半響,他將窗戶輕輕推開一條縫,朝裡面望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嚴肅。

“大膽鬼魅,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害人!”他一腳踹開房門,同時手上擲出一道黃符。符咒打在女子身上,竟發出了炙燒的聲響。

“啊!”女子猝不及防,被擊中的部位好像被火燒過一樣,飄出白色的煙。她狠狠地瞪了白公子一眼,立馬奪路而逃。

吳大叔跟在他身後,把一切都看得分明。那女子的臉上盡是腐肉,有紫紅色的血凝結在上頭。在白澤闖進去的那一刻,她竟然重重地壓在婦人的肚子上。她喉部長有一道鮮紅的線,像一根細長的頭髮飄出來,一端連在她的喉嚨,一端連在婦人的腹部,場景很是驚悚。

“這,這是什麼妖怪啊!”吳大叔哆嗦著檢查了一下婦人的身子,幸好沒有發現任何傷痕。只是婦人的臉色很是不好,倒像是。

難產。

白澤在屋子裡尋了一把傘撐開,放在門後。“產鬼。”

“啊?鬼?”想起她還曾摘了能辟邪的桃枝下來,吳大叔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可我看她言行舉止都不像鬼啊,她還摘了桃花下來戴呢。”

“產鬼不懼桃枝這等辟邪物,不過無妨,只要把傘放在門後,她就進不來了。”白澤把一道黃符放在吳大叔手上,“這是正乙真人催生符,如果你再看到她,就朝她身上扔過去。”

“多謝公子救命啊!”吳大叔將符咒牢牢捏緊,朝他拜了幾拜。

白澤單手扶住他,“舉手之勞而已。現在夫人難產,得趕緊把穩婆請來才好。”

吳大叔憂愁地說道:“可這住得最近的就是李穩婆了。若是另找,來回起碼要兩個時辰啊。

“吳大叔!我們回來了!”就在這時,敖傾珞居然興沖沖地從屋外跑了進來,後面還跟著氣喘吁吁的穩婆。

“這不是趙穩婆嗎?”吳大叔眼睛一亮,“你們怎麼能那麼快把趙穩婆找來?”

敖傾珞抹了一把額角的汗水,道:“唉,沒什麼,就是運氣好。”

白澤睨了她一眼,道:“好久不見。”

“啊?”她愣住了。

這個人是誰?

看到她茫然的神情,白澤瞭然一笑。

原來傳聞是真的,她失憶了。

他拱了拱手,“既然穩婆來了,就沒我什麼事了,先告辭。”

“白公子慢走!改日我必登門拜謝!”吳大叔感激涕零地道。

白澤揮揮手,“小事一樁,不必如此。”

白公子?

敖傾珞好奇地看著他,問道:“吳大叔,這是誰啊?”

“這個啊,是開茶樓的白公子,專程來還我落下的衣服的。”吳大叔把事情簡要說了一遍,還是心有餘悸。“如果不是白公子,七娘恐怕早就。

“居然還有那麼猖狂的產鬼。”白子慕從外頭走了進來,嘴裡還不忘啃著海棠果。“珞珞,你太狠心了,居然為了穩婆而把我扔下馬,讓我自己回來!”

當他們趕到李穩婆家的時候,發現她早就出去多時。敖傾珞知道事情緊急,便問了另一個穩婆的住處,施了個法趕過去將穩婆帶來。而一匹馬當然不能載三人了,於是敖傾珞就很狠心地犧牲了白子慕,讓他自己回來。

可是同樣會法術的白子慕,又能真的走回來麼?

敖傾珞瞪他一眼,“閉嘴!還有,別吃我給薊歌之的東西!”

白子慕笑著把每個海棠果都咬了一口,“哎呀,不好意思,你覺得他會吃我吃過的東西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