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福康安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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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福康安之死
這天我正在院中研究那靡蕪草汁,就聽前院傳來一陣哭天搶地的嚎啕聲,著了一旁的婢女香蘭過去看看。 香蘭出去沒一會兒,便神色慌張地回來說,“回主子,是西苑的側福晉在哭,好像聽說是三貝勒在臺灣。 。 。 。 。 。 在臺灣。 。 。 。 。 。 ”
我一聽她言語支吾,心裡已經有股不詳的預感,連忙抬頭問,“在臺灣怎麼了?”
“在臺灣不幸病逝。 ”說完,香蘭已經伏地哭了起來。
我聞言,全身一怔,怎麼會這樣?福康安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他怎麼可能會生病?就算生病,也不可能會那麼嚴重?要是真病得那麼重,先前怎麼會一點徵兆都沒有?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香蘭見我身子一顫,便要倒下去,連忙起身過來扶我。 這時屋裡的香荷也跑了出來,“香蘭,你這是做什麼,這麼不留神,快扶主子進去。 ”
將我扶到床邊,我才回過神來,“香荷,你去前院看看,到底這事確實不確實,也不定是有些個不懷好意的奴才亂嚼舌頭。 打聽得確實了,再來回我。 ”我躺在**好一會兒,定了定神,才吩咐香荷出去。
沒多久,香荷得了確信,說是福康安真的病逝了,那靈柩正在路上,幾日裡便到。 福晉得信,已經昏了過去,宰相爺也在往回趕的路上。
我讓香荷扶我去福晉那邊,我要看看她的情況。 一是出於行醫人地職責。 一是自己這個身份該盡的心。 雖有香荷和香蘭扶著,我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力氣站起來。 我一直把福康安當大哥,現在聽到這個訊息,我卻一點都不傷心,但心裡就是有種空蕩蕩的感覺,好像一下子,心就不見了。
福晉躺在**。 雖然昏了過去,但仍是臉色蒼白。 我替她把了下脈。 見沒什麼大礙,這才放心了下來。 但在開方子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手抖得厲害,連筆都握不住。
一天下來,西苑兩人的哭聲是止住了,但院中卻靜得可怕。 福康安的兩個大哥福隆安和福長安也都從異地趕了回來,就等靈柩一到。 傅恆回來,便可發喪。
到了晚上,我才發覺,自己居然睡不著了。 一天空蕩蕩地心緒,在此刻還是覺得精疲力竭。 看著床頭的紅色帳頂,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福康安待我一直很好,從認識到現在,他都是喜歡遠遠地看著我。 默默的呵護我。 我也一直把他當大哥。 記得有一次,春時,跟大哥和有月他們一起去春遊。 福康安和大哥他們在一邊釣魚,我跟有月她們則在草地上放風箏。 後來我和淑敏放著風箏,不小心跑到了水裡,福康安想都不想便跳了下來。 一把將我救起。 而二哥則是一下將淑敏抱上了岸。
還有在宮中被當成刺客的那次,也是他替我們解的圍。 在去雲南的時候,他也總是對我噓寒問暖,往事歷歷在目。 一想起他那爽朗的笑,他那總是波瀾不驚的臉,心下就是掠起一陣心痛。 以後再也見不到了,那個疼我地男人,那個奪走我第一次的男人。 淚,在那一刻無聲的滑落,卻總也擦不幹。 抹不完。
傅恆在得訊後的第三天上趕了回來。 一路快馬加鞭,日夜不停。 一下馬就暈了過去。 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間至痛,又加上幾日的奔波勞苦,豈是一個年近花甲的人所能承受的。 我也是忍著心痛,給傅恆把了脈,開了幾劑養心地方子,才離了殿。
第二天,傅恆醒來後,馬上吩咐家人準備葬禮,他發話說,一定要風風光光地送福康安走。 是以,沉浸在悲慟中的一家子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五天後,一切都準備妥當了,福康安的靈柩也運到了府中。 剛緩過勁來的傅恆和福晉,在見到紅木大棺中的福康安時,又昏了過去。 我連忙給他們施了金針,吊住他們的氣息,給他們灌了一碗安神湯後,才取出金針,讓他們休息。
外面一應事宜都由福隆安和福長安打理,想著我還沒看過福康安地遺容,便跑到靈堂中,想去見他最後一面。
福長安見我出來,連忙攔住了我,“妹子,你還是不要看了,康弟走的時候好像得了什麼病,那臉不能看。 ”說著便命人蓋棺。
我淡笑了一下,“哥,你就讓我看一眼吧,再怎麼樣,他也是我的大哥,就讓我見大哥最後一面吧。 ”我朝棺邊走去,福長安不再阻撓。
到了棺邊,我嚇了一跳,只見福康安原本俊朗的眉眼,潰爛得不成樣子,居然無法辨別他的模樣。 我無力地坐在地上,這是怎麼回事?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怎麼會爛成這樣?
福長安見我坐在地上,以為我嚇壞了,連忙命人將我扶起。 我一把掙開幾人的手,站起身,手朝福康安臉上摸去。
“不能讓她碰!快攔住她!”福長安見狀,連忙出聲阻止。 一旁的奴婢聞言,連忙拉住了我的手。
我回身,苦笑了一下,“哥,我想你們也知道,大哥這不是病。 讓我找出他的病因吧,算是我為大哥做地最後一件事。 ”
福長安見狀,還是一臉生硬,“不行,妹子,康弟已經走了,我們不能讓你以身犯險。 如果康弟在,他也不會允許你這麼做地。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要上禮了。 ”說著就示意一旁的婢奴把我帶下去。
這回我沒再堅持,順從地回了屋,但還是不死心。 這毒有點像鍾明給我地靡蕪草汁,難道那毒已經被人用上了?如果真是這樣。 我得儘快研製出相應解藥,不能讓這毒蔓延,再去禍害別人。
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毒?又是誰能將毒用到福康安身上?除了福康安身邊地近侍有這個機會,其他的我實在想不通,到底還有誰能在他身上下毒。
回到院中後,我一刻不停的開始研究蘼蕪草汁的毒性。 連永琰立在我身邊,我都沒有發覺。
“清清。 你在幹嘛?”見我忙碌地搗鼓著手中的瓶瓶罐罐,永琰很是好奇的問。
我頭也沒回地回答。 “在制解藥,我懷疑大哥是中毒而死,而且這毒很有可能就是我手中的蘼蕪草汁。 ”說著將那瓶紅色地**在手中搖了搖,遞了過去。
永琰臉色蒼白的接過瓶子,“你怎麼知道福康安是中毒而死?你為了他,居然要碰這種無藥可解地劇毒,清清。 你瘋了嗎?”他說著就想將手中的瓶子摔下,我連忙一把奪了過來。
看著那瓶紅得跟血一樣的**,我苦笑了起來,“永琰,我不想讓大哥死得這麼不明不白,我不信大哥是病死的。 他的身子一向很好,怎麼可能會生病,就算生病。 也不可能病死。 所以我想大哥一定是被人毒死的,他全身潰爛,無一處完全。 我一定要研製出解藥,這是我能為大哥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
“好!清清,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支援你。 ”永琰摟著我地肩頭。 滿眼的柔和,“你現在研究的怎麼樣了,還有什麼方子沒用過的,看我能幫你做點什麼?”
看著永琰滿臉的溫和,我心下一暖,將這幾天用過的方子給他看了一下。 良久,他突然皺著眉頭說,“清清,你用的都是良性的方子。 既然這毒無藥可解,為何不試試以毒攻毒呢?”
經他這麼一說。 我頓時靈光一現。 取了幾味最毒地藥,配了一個方子。 著人熬成汁。 將那紅色的蘼蕪草汁滴了一滴下去,那紅色雖沒有完全花開,卻是淡了很多。
我很是興奮的看著永琰,“永琰,看來這法子可行,比其他的藥草好很多。 ”永琰見我高興,便笑著說,“清清,既然這樣,那我明天就幾拿瓶鶴頂紅和
絕命丹過來,那些可是世間最毒的藥了,或許有用。 ”
我聽永琰這麼說,心裡很高興。 這兩種藥是世間至毒,我自己也可以製出來,但卻花時辰,永琰要是明天能拿來,倒是省去了很多功夫。
第二天一早,永琰便將藥帶了進來,我也沒問這藥怎麼來的,直接將這兩味藥化開,將蘼蕪草汁滴了幾滴進去。 絕命丹中地紅色越來越濃,最後凝成了一團。 而原本紅色的鶴頂紅在遇到紅色的蘼蕪草汁後,居然變成了透明的清液。
我跟永琰見狀大喜,我抱著永琰喜極而泣,“成了,成了!”
在福康安的靈柩就要運出去的前一刻,我趕了出來,一把攔了下來,“宰相大人,福晉,請你們等一等。 ”
“曼清,你這是幹嘛!”福晉見我攔住了靈柩,原本蒼白的臉色,此刻變得越發難看。 一旁眾人也都拿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眼裡都是徹骨的寒意。
“福晉,大哥生前就是個俊朗儒雅的男子,現在他這個樣子去了,我想大家心裡都不好受。 就讓曼清給大哥收拾一下吧,讓他乾乾淨淨地走。 ”說著,我已經跪了下去,眼裡也不由自主地掛起了幾行清淚。
福晉也抹了把淚,便過來扶我,“曼清,不要胡鬧了,就讓康兒安心的去吧。 ”
“福晉,你不相信我能治好大哥身上地病嗎?福晉,你要相信我。 。 。 。 。 。 ”我拉著福晉的衣袖,不肯起來。
“來人,把她給我帶下去,康兒入土前不許她再出來。 ”一旁臉色鐵青的傅恆揮了揮手,早有人上前,將我帶了下。
“福晉,你要相信我,我能讓大哥好起來,福晉。 。 。 。 。 。 ”我被帶走前,之看到關佳寧真和李佳貝英一臉譏誚的臉。
最後,福康安的靈柩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而我手中的鶴頂紅,落下,撒了一地。 大哥,我最後還是沒能為你做什麼。 。 。 。 。 。
後,皇上頒了聖旨,晉封福康安為郡王,諡文襄,入祀賢良昭忠祠,配饗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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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1738-1796),字瑤林,富察氏,清滿洲鑲黃旗人。 清高宗孝賢皇后侄,大學士傅恆子。 歷任雲貴,四川,閩浙、兩廣總督,武英殿大學士兼軍機大臣,封貝子。 乾隆時以勳戚由侍衛授戶部尚書、軍機大臣,襲父封三等公。 出從阿桂用兵金川,事後即任封疆大吏。 再從阿桂鎮壓甘肅回民起義,破石峰堡,封一等嘉勇公。 1791年,任大將軍,率軍入藏,驅逐廓爾喀侵略軍。 乾隆後期帥軍平定臺灣林爽文起義,封貝子。 後督師平定湘黔苗民起義,1796年病卒於軍中。 福康安一生受乾隆帝殊寵,民間傳為乾隆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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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櫻在書中將其年輕化了,而且很多情節都進行了篡改(情節需要啊,汗一個),他應是死於嘉慶元年,這裡白櫻讓他早死了至少十年。 親們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