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九、--(二)

二十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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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二)

陳宇興都忍得要內傷了,他不管以前的肖如辰有過怎樣的生活,有過怎樣的痴戀,也不管現在的肖如辰心裡有沒有他,對他有怎樣的感情,他只知道,他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了,他想要她,他要她以後天天笑,他要天天吃到她做的飯,他要夜晚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入眠,他想疼她,好好愛她,讓她快樂地過日子。“我不欺負你,真的。”

蠱惑般的聲音一點點鑽入肖如辰脆弱的耳膜。

“那你還說沒欺負我,你的手……”肖如辰無力地蜷腿,卻被他牢牢夾住,尷尬地感受著他身體某處越來越炙熱的變化,“你放開我啦!”

“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放開你。”陳宇興把嘴湊到肖如辰耳邊吹氣,低緩地說著,又引起肖如辰一陣酥麻,難言的情愫讓肖如辰咬著牙嗯了一聲。

“什麼條件?”肖如辰覺得身子越發的熱,陳宇興以前也曾胡鬧過,但從沒今晚這樣不屈不撓的。

陳宇興拉著肖如辰的手向下,從他結實的腹肌向下,“……你幫我,我就放開你。”

肖如辰的手顫抖著,攥緊手指,說話都開始發抖:“陳……遠宇興,你別胡鬧。”

陳宇興慢慢掰開她的手指,依舊在她耳邊低沉**她,“一會就好了,真的。”手臂用力將她反轉過來,面對面貼到他身上。

“……不。”拒絕的都有點軟弱,“唔……”掙扎,手卻被他按到那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地方,炙熱的堅硬,隔著棉布內褲都能感受到那其中的**。肖如辰不敢亂動,他又牽著她的手慢慢鑽進內褲,手指觸上真實火熱的堅硬,有些黏稠般的膩粘,還有硬挺的溫度。他帶著她的手指慢慢揉動,一點點揉碎那噴脹的慾望。

肖如辰把頭緊緊埋在他結實的胸膛裡,火燒的臉貼在他**的肌膚上,低低地喘氣。陳宇興慢慢鬆開她的手,享受著那柔軟指尖帶來的愉悅的快感。肖如辰毫無章法地替他揉搓著,陳宇興一聲悶哼。肖如辰的手停了下來,“……怎麼了?”

陳宇興抽了口氣,伸手讓她手指併攏握住自己的慾望,又讓她輕輕推動,“這樣動就好了,不要把指甲掐上去了,會疼的。”

“哦。”肖如辰埋在他胸前哼了一聲,心底卻罵,這麼多事幹嘛?

陳宇興有些呻吟般的低喘,手還自覺地探到她胸前揉捏著,肖如辰動的久了,只覺得手臂痠麻,忍不住問:“還要多久才好啊?”

“快了。”陳宇興低哼了一聲,握住她的手快速動了起來,“……姐姐。”低低地喊了肖如辰幾聲,陳宇興按住肖如辰的手,迅速挺了幾下,慾望這才瀉了出來,沾滿了肖如辰的手。

陳宇興這才鬆開肖如辰,肖如辰從他懷裡爬出來,臉紅得就跟大蝦似的,狼狽地奔到廁所洗手,用冷水拍了拍殷紅的臉,吁了幾口氣,這樣下去,可怎麼辦?他已經佔滿了她的世界了,趕走他似乎已經不可能了。可是真的要這樣繼續嗎?她能這樣接受他嗎?她摸著自己的胸口,會為他的挑逗而心跳,也會為他的糾纏而心動,只是內心那封閉的區域能為他開啟麼?肖如辰閉上眼睛,不敢看鏡子裡那個桃花滿面的女子,情慾和情感就這樣不能一致嗎?如果真是這樣,她終究無法開啟心胸愛上陳宇興,那麼會不會是對他的不負責任?

“咚咚”的敲門聲驚醒了肖如辰,“姐姐,你怎麼了?”陳宇興擔憂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不會哭了吧?”

“沒,沒有!”肖如辰趕緊回答,再次洗了洗手,開門出來。

身子一輕已經被陳宇興抱了起來,肖如辰掙扎,“別鬧。”

“噓!”陳宇興低笑,“我抱你回去,別叫,不然張小怡會聽見的。”

肖如辰惱怒地瞪他,他卻樂呵呵地抱了肖如辰進屋,勾腿關了門,將肖如辰輕柔放到**,替她溫柔地蓋好被子,自己這才鑽了進來。

肖如辰看著他結實的肌膚在暗夜中發出幽幽的光芒,有些**的耀眼,忍不住說:“你穿上睡衣。”

陳宇興已經鑽了進來抱住肖如辰,“以後都不穿了,我最喜歡**了,這些日子被你憋著穿衣睡覺,難受死了。”

“陳宇興。”肖如辰任由陳宇興將他抱在懷裡,“你喜歡我嗎?”

陳宇興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但是還是沒有猶豫地點頭,“我想已經不能用喜歡來表達了,是愛。”

“為什麼?”

“為什麼?”陳宇興苦思,輕笑:“或許因為你又暴力又愛哭,我怕了你。”

“我老打你,還愛哭,你為什麼不離開,還要管我?”

“受虐的命唄。”陳宇興看肖如辰的眼睛,黑暗中寒星般亮亮的,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如辰,有時候愛一個人沒有理由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你,當我明白的時候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

“可是我不愛你,過去不,現在不,將來……我不知道。”

“將來你會愛上我,就像我會愛上你一樣。”陳宇興繼續吻她,從額頭到臉頰,“如辰,你會愛上我的。”

肖如辰推開他的臉,伸出手認真地摸著那明朗的眉目,“那如果以後我也愛不上你呢?”

“我會等你。”

“如果等很久,也不行呢?”

陳宇興閃過一絲困惑,“只要如辰不趕我走,即使就這樣一輩子,我都願意。如果……如果如辰哪天厭倦我了或遇到自己愛的那個人,告訴我就好,我會離開的。”

“宇興,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肖如辰第一次主動吻了吻陳宇興的臉頰,“我不配你對我這麼好的。”

“不許這麼說自己。”陳宇興拉住肖如辰的手按到胸口,“這裡會疼。”

肖如辰便不說話了,把頭靠在他懷裡,聽著那有力的心跳。

很多年,他們再也沒提起愛與不愛的話題,極力避免著那揭開真相後的尷尬和心痛。幾年後肖如辰終於提起,陳宇興果然像他這天晚上承諾的一樣,默默地離開,即使帶著說不出的痛,即使帶著噬心的愛憐,即使帶著遺憾。

第二天醒來,陳宇興自是神清氣爽的不可思議,肖如辰倒有些不好意思,看著他只穿著三角內褲在屋裡晃盪,害羞地別開了眼。陳宇興卻似故意般慢吞吞地先穿上衣,一件件極慢,**的長腿筆直有力在肖如辰眼前來回晃動,肖如辰只覺得滿腦都塞滿了昨夜那奇怪的觸感,不覺緋紅就撲了一臉。

“看夠了嗎?”背對著她的人突然轉身,內褲上的狼頭掛著邪惡的笑容撲上肖如辰的眼,“啊!”肖如辰一個激靈撲進被窩裡。

“呵呵……”耳邊卻是陳宇興邪惡的笑聲,被子被掀開,“起床了姐姐,我們去超市買東西。”

今天週末,肖如辰嘆了口氣,不用加班,又得跟這個傢伙一起一天。慵懶地睜開眼睛,望進陳宇興熠熠生輝的眸子裡,會心地勾起一抹笑容,躺著不動,撒嬌般地說:“好冷,我不要出去。”

陳宇興倒愣住了,他極少聽肖如辰撒嬌,更很少見她這樣清晨起來有明媚如花的笑容,那晨起的自然生理反應又勾起來,忍不住就往被窩裡鑽,“姐姐……”

肖如辰早看見了他身體的變化,“呀”一聲爬起來,飛快地推開他撲過來的魔爪,跳下床遠遠地對他做鬼臉,氣得陳宇興抱著被子呻吟。

肖如辰拿手在臉上比劃,“色狼!”

陳宇興痞氣地笑,呼地拉開被子,指內褲,“色狼在這裡。”肖如辰臉又騰地紅了,逃似的跑了出去。

幸福的日子似乎就這樣開始了,肖如辰沒發現自己的笑容越來越多了,心情也跟一年多前無法比的輕鬆。加上工作日漸順利,已經能單獨接專案並順利運作了。公司的獎金是與業績掛鉤的,到年底肖如辰也美美地得到一大筆專案提成,那愉悅的心情比去年過年的失業更是不能比的。

現在肖如辰也自然接受了陳宇興的存在,偶爾也會溫順地坐在他懷裡,聽他閒扯,但關係卻不肯更進一步。或許是心理的陰影,或許是內心深處的抗拒,或許是其他,不管陳宇興怎樣軟磨硬泡,她也最多是用手幫他解決,那最後一步怎麼都不肯退讓。陳宇興也知她有些心結,只忍到內傷地一點點**她,甚至學著變著法子挑逗她。逼得極了,肖如辰的脾氣上來,也不管是什麼天,跳著就能跑下床,不肯睡覺。陳宇興沒法,只得由著她,不再用盡手段逼肖如辰就範,但腦子裡卻打著主意。(男人劣根性)日子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編織成網,纏不住歲月的腳步,卻留著生活的點滴,慢慢滲入人心深處,情濃意深,已在不知不覺間。

北方的冬天並不冷,這個冬天肖如辰不再像去年那樣孤獨和難過,或許因為身邊多了個鴰噪的傢伙。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