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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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一)
陳宇興忽而淺笑,伸出手捏了捏肖如辰的臉,“如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肖如辰悚然驚醒,是啊,自己在做什麼啊?臉上頓時下不來,訕訕地躲閃著他出奇溫柔的眼眸,“我困了,你唱歌吵著我了。”
陳宇興的身子卻傾過來,肖如辰嚇得後備貼緊牆壁,“你要幹什麼?”
陳宇興不回答,伸出手將肖如辰的頭按住,那脣就俯了下來,吻上肖如辰嬌豔的紅脣。
“唔唔……”肖如辰伸手推開他山般壓過來的身軀,支吾著張嘴要說話,趁勢被他蛇般滑膩的舌侵入進來,纏繞上她不斷躲閃的舌,肆虐般帶著陽光味道霸道的吻逼得她無法退讓,他的手插進她的發中,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抓住她亂動的兩隻手,牢牢固定在她柔軟的胸前。他吮吸著她甘甜的舌津,纏繞著她的舌,輕咬著她嬌嫩的脣瓣,不容逃避,不容置疑。霸道的侵略的吻,很快吸盡了肖如辰的思維,大腦漸漸空白,不自覺地放鬆身子,慢慢迴應著。陳宇興鬆開她的手,那手已經摟住她的細腰,一點點摸索著那柔膩的肌膚。
他的身軀帶著獨特的味道壓到肖如辰身上,兩人沉浸在痴纏的海洋中,慢慢翻倒在**。陳宇興略帶顫抖的手指慢慢從撫上她胸前那片柔軟,青澀地試探地一點點摸索,輕輕揉捏,脣齒依舊纏綿地糾纏在一起。
久違的情慾,衝動的血脈噴脹讓肖如辰漸入沉迷,連那無力的喘息似都帶了**的呻吟,陳宇興更是不能自拔,用力捏了一把渴望已久的神祕柔軟地帶,肖如辰呻吟一聲。腦子卻驟然被那陌生的疼痛刺醒,睜開眼睛,近在咫尺那張熟悉的俊朗分明的眉目因情慾而更加性感。“……不!”肖如辰終於用殘留著最後一分的理智推開了趴在身上的人。
陳宇興被他一推,躺到**,眼眸依舊迷離一片,眼底的情慾**裸地爆發著,肖如辰扯起大笨熊抱在懷裡,縮坐在床角,搖頭再搖頭,“……不!”忍不住眼底已經湧出一串的淚,順著粉紅的臉頰流下來。
陳宇興喘著粗氣,直到看著肖如辰的淚珠子一串串滾下里,才有些慌了,顫抖著伸出手替她擦淚,“如辰,如辰,別哭啊。”
“你別過來。”肖如辰再縮一點,軟弱無力的聲音讓陳宇興的心一疼。
“我……不過來。”陳宇興艱難地平息自己紊亂的情愫,“只是你別哭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肖如辰無比的委屈,不知道是為自己的情動而懊惱還是為他的衝動而生氣,哽咽著說:“你就是故意欺負我的。”
陳宇興苦笑,跳下床,背過身艱難地深呼吸,聲音依舊帶著情慾的沙啞,“乖,別哭了,我不是沒欺負成你嘛。”
肖如辰見他懊惱地在屋裡抓頭髮,不敢回身看她,也覺得自己再蠻纏下去也有點太胡鬧,畢竟自己剛才也很沉迷嘛,“……你去客廳睡沙發。”
陳宇興好不容易平復自己身體的悸動,這才轉過身來,苦笑:“姐姐,沙發那麼短你要憋死我啊?”
“誰讓你自己沒事長那麼高幹嘛。”肖如辰收了淚,嘟囔,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語氣裡已經帶著撒嬌的意味。
陳宇興見她不哭了,放下心,無奈地笑,爬上床躺下,看著天花板吐氣,“放心,我不會不經過你同意而動你的。”嘴裡這樣說著,心中其實無比懊惱,天啊,十月底的北X已經很冷了,不會要他去衝冷水澡吧?
肖如辰見他眼底已經沒有了剛才朦朧迷離的慾望,暗鬆口氣,小心翼翼地靠著牆邊躺下,“可是你剛才就沒經過我同意吻我的。”
“拜託!”陳宇興悶悶地捂頭,“姐姐,不要再提剛才的事好不好?”他是個熱血青年啊,跟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同床共枕幾個月都能規規矩矩,說出去誰相信啊?她幹嘛還老用那種**般的聲音跟他說話,幹嘛還要提剛才那火辣辣的情景?嗚嗚,他不要衝冷水澡啊。
肖如辰此時其實是無比尷尬,故意找話,心底的慌亂讓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幹什麼。其實她也不過有過一次成人之事,跟夏安一起,夏安向來都是溫雅的君子,從來不說什麼男人之間齷齪之事的,說到底她根本就不懂男人,所以哪裡能體會得到陳宇興的煎熬!
“哦。”肖如辰哦了一聲,抱著大笨熊惴惴不安地看潔白的牆壁,耳朵卻聽著陳宇興翻來覆去的聲音。
陳宇興懊惱地抓枕頭,鼻端女子身上的香味沒有哪一次有今晚這樣讓他**不安,身體某個部位任他怎麼默背毛選鄧論都無法收縮回去。“……姐姐?”
“嗯。”肖如辰覺得脊背一直,已經感覺到陳宇興火熱的身體貼到她的後背上。
“姐姐,別怕。”陳宇興低緩地在肖如辰身後輕聲說,“就給我抱一會,一會就好了。”
肖如辰咬脣不吭聲,已經感覺到陳宇興的手攬上她的腰,隔著睡衣輕輕揉捏著,耳邊還有肌膚摩擦的聲音,他略粗重的喘息聲。他的手慢慢鑽進睡衣,遊走在柔嫩的肌膚上,肖如辰不敢吭聲,也不敢動,臉已經燒得通紅,時間就煎熬般一點點過去。
似乎也不是很久,陳宇興把脣深深吻到她的脖頸間,接著一聲低吟,手也用力地捏了一把她腰腹間柔軟的肌膚。接著陳宇興似乎脫力般深喘了幾口氣,過了一會呼吸才平穩了些,爬起來。肖如辰聽著他去了廁所的聲音,才擦了把額頭的汗,徹底鬆了口氣。
陳宇興回來,帶了一股冷氣,似乎身上多了一股味道,手指因為洗過而冰涼,自然地攬住肖如辰的腰,“姐姐,睡覺了。”
“……很難受嗎?”肖如辰憋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黑暗中看不清她臉上嬌羞的紅暈。
陳宇興低笑,邪惡地在肖如辰耳邊吹氣,輕聲說:“你幫我,就不難受。”
“滾!”肖如辰掐他的手,反而被他捏住,冰涼的指尖刺著她內心某處的溫暖。
“姐姐,幫我暖暖嘛!”暗啞的聲音低迷中帶著**,肖如辰掙扎的手便軟了下去,那人的手卻如泥鰍般纏上她溫暖的身子。
自那日後,陳宇興和肖如辰間別多了一份難言的曖昧,獨處的夜晚,陳宇興不再像從前一樣規矩地離她很遠,而是扭糖股般纏上來,不管肖如辰反抗打罵還是生氣,人家永遠一副彌陀佛的笑臉。你拍開他,一會又發現人家又纏了上來,掙扎,力氣比不過,最後自己累得氣喘吁吁,人家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最後,肖如辰放棄。到底受不了這樣的曖昧,收了他的行李,要趕他出門,人家便眨巴桃花眼跟路上小狗似的,就差沒氤氳出一堆淚花了,肖如辰無奈,抱頭嘆息。
陳宇興便得意地勾桃花眼,繼續與新結識的漂亮美眉上網瞎聊,那心情叫一個好字了得!
“喂,你天天就這樣無所事事啊?”肖如辰在他身後轉來轉去,看他日漸捂白了的臉,“起碼也出去找個工作吧?”
“我有工作啊,編遊戲程式。”陳宇興頭也不回,“跟老周說了,不用去公司。”
“切!靠朋友過日子,你還好意思!”肖如辰故意挖苦他,氣走了最好,“是不是男人啊?”
“嘻嘻,是不是男人要不要晚上試試?”
“啪!”一個鍋貼便甩了過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嘿嘿,我就是米蟲啊,以後就靠你養了,肖如辰。”陳宇興捂著拍痛的腦門故意逗她,“我就是賴上你了,別以為你把這幾個月的房租水電費飯費都算清楚,當成還我錢了,我就會走,你忘記了,當初欠條上還有青春損失費愛情缺憾成本費呢,你還沒還我!”
肖如辰氣噎,當時不過怕他胡纏才胡亂寫上的,哪裡會想到跟他愈糾纏愈深,到如此地步了?“胡扯八道,那都是你蠻纏才亂寫的,哪裡見過有人欠這個的?”
“不管怎樣白紙黑字,我可都收著呢。”陳宇興眨巴桃花眼,勾啊勾,翹著二郎腿樂呵呵地看肖如辰。
肖如辰無法,只得恨恨地去洗手間洗嗽,陳宇興便得意地躺到**。
“起來!”肖如辰拽住陳宇興的耳朵,“你多久沒洗澡了,大少爺?”
“昨天才洗的!”陳宇興怪叫,撒謊不帶眨眼睛的。
肖如辰不理他,繼續拉耳朵,陳宇興被她拉的吃痛起身,“大冬天的,天天洗澡啊?”眼睛卻不由落到了肖如辰的身上。
“不是天天,你都好幾天沒洗澡了,臭死啊!”肖如辰繼續拿毛巾擦頭髮,洗澡後暈紅的臉蛋格外紅豔,眼睛也亮亮的星星般閃耀,身上散發的沐浴露清香一股股鑽入陳宇興鼻端。
陳宇興只覺得全身都酥麻了般,饞著眼看肖如辰,不自覺伸手摸肖如辰紅撲撲粉嫩的臉,“如辰!”
肖如辰見他眼神漸漸升起濃霧般的情愫,心頭一跳,臉更紅了,拍開他的手,低眼噘嘴說:“洗澡去!”
軟儂低語般的嬌柔讓陳宇興更欲罷不能,那手就摟肖如辰的腰,嘴也不老實起來,往肖如辰臉上湊。
“哎呀!”肖如辰叫了一聲,推開他的臉,“別胡鬧!洗澡睡覺啦!”
陳宇興手卻收緊,饞著臉低低地說:“洗完澡,你幫我?”
“呀!”肖如辰害羞地捂臉,“陳宇興,你越發不要臉了。”
“嘻嘻。”陳宇興無所謂地笑,鬆開手起身出去。
肖如辰鬆口氣,他最近越發放肆了,晚上動手動腳不規矩不說,就是做那樣的事,也不再避諱她,每次都摟著她**一通。剛開始她還忍著不敢吭聲,後來也抗拒過幾次,可是人家臉皮厚的跟牆一般,撒嬌痴纏厚臉皮蠻力全部上來,最後都是她敗陣。讓他去洗澡,或許能讓他清醒一點,晚上應該不會纏她了吧?趕緊吹乾頭髮爬上床裝睡,把大笨熊抱得緊緊的,最好讓那人可惡的手探不進來。
陳宇興哼著歌,踢踏著腳進屋,吹頭髮,嘴裡卻嘮叨:“姐姐,你發誓做蝦米啊?弓成那樣幹什麼?”
肖如辰忍,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陳宇興也不管肖如辰的不搭理,他知道肖如辰淺眠,根本不可能睡著,吹乾了頭髮,想了想,乾脆脫了肖如辰買的長袖長褲的睡衣,只穿著三角內褲,勾起邪惡的笑容,肖如辰,等著我怎麼將你一點點吞掉吧!
肖如辰暗抽氣,感覺到陳宇興鑽入被窩,熟悉的體味隨著一陣冷氣鑽入被窩鑽入鼻端,只是似乎不對?肖如辰反手順著他探過來的手臂摸再摸,驚叫:“陳宇興,你沒穿衣服?”
可惡的笑聲,“是啊,沒穿,你要不要再向上摸摸?”
伸手就擰,陳宇興怪叫一聲,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嘴湊到她脖頸間,夜色中那抹瓷白是如此的**,陳宇興忍不住咬了下去,卻是輕輕用齒一點點淺啄著,肖如辰只覺得酥麻從頸間傳遍全身,不自覺更緊地繃緊了身子。陳宇興卻不容她蜷縮,長腿用力,鑽過她的腿下,轉而就將她的雙腿捋直加在兩腿間。依舊可惡地笑:“姐姐,我們說說話再睡覺嘛。”
“說話就說話,先放開我。”肖如辰的反抗很無力,腳被他死死地夾住,還尷尬地感覺到他一覽無餘的身體,特別是某處怪異的變化,頭被他一隻手抱在懷裡,他另一隻手早順著她的腰枝向上,自來熟地探進柔軟的胸裡,輕捏慢揉,讓肖如辰死死咬住嘴,不敢讓他聽見自己的喘息。
“陳宇興,你越發不像樣子了,說好不欺負我的。”肖如辰身體的變化讓她很難受,濃濃的鼻音幾乎帶著哭腔。
陳宇興此時也不好受,哪個男人每天晚上這樣煎熬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