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虐純

二十、虐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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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虐純

東郊某處高級別墅,夏蕊晃著夏安的胳膊,第一百次反抗:“大哥,我不要跟那個猩猩訂婚!我還小,沒玩夠呢!”

“訂婚了還可以繼續玩。”夏安看手裡的檔案,鏡片後的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一妙,“繼續上學,玩,什麼都可以。”

“可是我當他哥哥似的啊,沒有心跳的感覺,那不是愛!”夏蕊固執地繼續搖,“大哥,你跟爸爸說嘛,幹嘛要聯姻啊,我們夏氏又不怕他們陳家,已經夠強大了!”

許純正從樓梯下來,遠遠就勾了一抹甜美地笑容,“小蕊啊,你大哥忙著呢,你就別鬧他了。”

夏蕊見到許純臉色就不好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別過臉去,輕而有力地說了兩個讓許純笑臉凍結的字,“婊子!”

夏安聽的當然清楚,依舊什麼表情都沒有,只說:“小蕊,你若真悶,就找陳宇興帶你玩去,別鬧我。”

夏蕊見到許純依舊站在那裡,心情當然不好了,哼了一聲起身說:“我去找我的同學崔曉玩去了”說完親熱地在夏安額頭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起身,目光掃到許純身上時譏諷地勾笑,又做了個口型,這次卻是“不要臉”。

“吃完午飯再去。”夏安的聲音很溫柔,卻是不容置疑,夏蕊吐了吐舌頭,跑進餐廳去了。

許純氣得臉都綠了,看著夏蕊蹦跳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抱怨說:“安,夏蕊也太過分了,你就看著她這樣罵我?”

“問心無愧的人就不怕人罵。”夏安淡淡扯了一句,依舊眼都沒抬,冷漠的讓許純的臉色又變紫,“還有事嗎?”

許純隱忍,“午飯好了,去吃飯吧。”

夏安終於放下手裡的檔案,揉了揉被夏蕊揉捏痠痛的胳膊,靠到沙發上舒口氣,吞併華遠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即使現在中國的地產業已經在低迷,但華遠在中國地產業的根基顯然沒有想象那麼容易震撼,如果不是那天看著夏蕊和陳宇興他突然想到的聯姻,或許這個進軍大陸地產業的誇口就只能算是大話了。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夏氏對於陳家的聯姻很是滿意,陳一簡也是很滿意這種博弈結果,或許不滿意的只有當事人自己罷了。但在他們這種家庭,這種婚姻又有什麼稀奇之處呢?就如夏蕊的母親跟夏業新不也一樣同床異夢嗎?但那是聯姻,他們只有各自尋歡作樂罷了。身份財富是個很可怕的東西,若不是仗著母親的勢,夏蕊也不敢如此公然謾罵許純的。陳宇興,想到這個名字即將和夏蕊牽在一起,而與那個女子越離越遠,夏安的心情就很好。

起身去餐廳,夏蕊已經站在那裡等著了,見夏安進來,忙幫他拉開椅子,討好地笑著,夏安暗歎口氣,其實他很喜歡這個妹妹的,知道她現在的心思,一味不願與陳宇興訂婚,卻不知她的身份早已註定她遲早要走上這一遭。

四菜一湯,熬得很濃郁的雞湯聞起來就香噴噴的,“大哥,你喝湯。”夏蕊殷勤地幫夏安盛湯。

許純聞著那濃郁的香氣,沒來由一陣反胃,隱忍著不敢發作,但看著夏蕊把湯碗動她面前推到夏安身邊,那劇烈的嘔吐感再也忍不住,捂了嘴就衝了出去。

夏蕊看著她的背影嘟囔:“嚇,真沒禮貌,吃飯做這種動作!不吃了,想著就噁心。”

夏安也放下了筷子,望著許純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許純最終沒吃飯,她反鎖在房間裡坐立不安,不敢出去,怕見到夏安冷淡的目光。怕什麼還是來什麼,夏安的聲音不帶感情地在門外響起:“許純,開門!”沒有起伏,卻是命令。

許純猶豫著,強自鎮定,開門,剛築起的精神防線在看到夏安身後那人時便又崩潰了。

“許純,看你不舒服,所以我特意請來了馮醫生。”

“啊?醫生?哦,是馮醫生啊,你好你好。”許純打起精神向夏安和馮醫生無所謂地笑,“我沒事,只是剛才吃壞了肚子,所以……有點不舒服,現在已經好了。”

馮醫生是夏安的貼身醫生,禮貌地說:“我看許小姐臉色不好,還是看一看比較好。”

許純手一直撐著門,連忙搖頭,“不,不要緊的,我真的沒事了。麻煩馮醫生了白來一趟了。”

夏安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靠著門框,淡淡地笑,聽不出表情的聲音撞進許純的耳膜裡卻驚雷,“真的不用看了嗎?”

“真的不用,安,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夏安點頭,站直身子對馮醫生說,“那麻煩馮醫生白來一趟了。”

馮醫生當然不在意,提了藥箱,“沒關係,我應該的。”說完便下樓而去。

夏安依舊淡淡地看著許純,最後只淡淡說了兩個字,“很好。”便優雅地下樓而去。

許純的心提上又落下,空悠悠無處著落,關了房門無力地靠在門上,摸了摸依舊平坦的小腹,夏業新知道,會是什麼態度?不在乎地哈哈一笑,讓她自己去醫院?鄙夷地皺眉,不理睬?

一直是這樣吧,這些年夏業新對她也算是比較寵愛的了,或許因為她是他長子的未婚妻,他對她懷了一份愧疚,而同時卻利用她監視夏安。夏安也一樣,如果不是因為夏業新,會跟自己訂婚嗎?或許殺了自己都有可能!卻也同樣心照不宣地接受她的監視,而同時利用她繼續麻痺父親。這樣的家庭,就這樣友愛的父子關係嗎?只因為掌門人老爺子對長孫的偏愛,父子就如此不信任?許純想哭,卻哭不出來,路是自己選擇的。她時常想起離開H市那天,夏安若有所指地說:“你只要記住,你的世界一定會很精彩的。”是啊,她都沒想到過她這樣一個只有美貌和心計的女子世界會如此精彩!

許純悄悄地開了房門,探頭看了一眼說三樓露著燈光的書房,悄然無聲地走下樓梯,打掃的阿姨剛要招呼,便被她輕聲打斷:“我出去一趟,回頭先生若問就說去逛商場了。”

夏安抱著手臂,隱在書房窗簾後,看著許純發動那輛藍色賓利,勾起一抹冷笑,撥通了一個號碼,“準備去吧。”

許純開著車繞開了大道,拐進一個偏僻的醫院,確信後面並無人跟蹤才戴了眼鏡低頭向醫院走去,腳步匆忙卻撞進一個人身上,許純剛要開口,就發現身後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個黑袋子套上了自己的頭,撞到的男子迅速地抬起她的腿,與身後的人抬著她鑽進旁邊一輛金盃車。

許純的嘴很快被膠帶粘住,眼睛被蒙上,手也被捆上,但一雙腳卻能動,她不安地嗚嗚著,亂動著腳試圖踢開那些幾乎纏到她身上的手。

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和急促的呼吸聲,許純害怕了,聽著那呼吸,一個兩個三個?不,車裡至少有六個男人!

許純瘋狂地掙扎著,越是掙扎那些人的動作就越粗魯興奮,甚至已經有人把手伸向了她裙子裡面,風衣被脫下,上衣被粗暴地拔開,裙子推到腰上,單薄的絲襪被撕爛,最後連內褲都毫不留情地撕下。

許純的心碎了,這才是報復啊?果真來的這麼快了嗎?他真的這麼狠嗎?一滴滴淚哽咽著打溼了黑色的蒙面巾。身體被侵入,換人,再侵入,再換人……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那小腹處傳來撕裂的疼痛,只覺得滾熱的血順從身體深處流出……“頭,流血了怎麼辦?”嘶啞的聲音顯然是偽裝。另一個尖細的聲音說:“繼續,等血流的差不多了,再放了!”肆意的笑聲填滿了許純恐懼的神經,紅色的血白色的肌膚,更引起那些男人更炙熱的瘋狂。疼痛不知道又延續了多久,許純覺得自己的魂魄才脫離一線了,終於昏迷過去。

疼痛、害怕、撕裂、黑暗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許純才慢悠悠地醒轉,刺白的牆晃花了她的眼睛。很久很久,許純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痛哭?報警?埋怨?咒罵?許純不知道,只死寂般躺在病**,任由醫生一遍遍的嘮叨。

“懷孕了還做這麼激烈的**運動,簡直不要命了,大出血還不及時送到醫院,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子宮撕裂,大出血,撿回一條命就不容易了,這以後不能生育了,女人家的可怎麼辦!”

許純突然就笑了,笑的很大聲,嚇了醫生一大跳,直嘆息搖頭,還以為她是樂極生悲。許純的淚一滴滴沾溼了枕頭,夏安,這就是你想要的吧?你要我把一切還給肖如辰是嗎?

病房的門被推開,許純看著那個溫雅、英俊、溫柔似水的男人,掛著迷人的笑容甚至捧了一把玫瑰花進來,他細心地把花放到床頭櫃上,甚至輕嗅了一下那滴水的花瓣,“真香,不是嗎,許純?”

許純突然覺得骨子裡都發冷,不禁往後縮了縮,不敢開口,他的心什麼時候這樣冷了?還是忍不住最後一次試探,“……這是你要的結果嗎?”

“許純,你說什麼,我不懂。”夏安拉開窗簾,窗外清冷的陽光照的許純不敢睜開眼睛,“許純,你看,你多麼幸福,住這個城市最好的高階病房,有專門的醫生,甚至最一流的看護,你沒發覺生活是如此美好嗎?”

“是很美好,夏安,我終於懂了。”

“這就對了,女人嘛,就該乖巧聽話才是。”夏安依舊微笑著,看許純蒼白的臉,“這張臉過去了六年,依舊美麗嬌豔,許純,你的確很美。”

許純再次害怕地後退,他帶她離開那天他也這種口吻說:“許純,你的確是個美人坯子。”那時她還雀躍,他終於發現了她的美貌,卻沒懂那其中的韻味。從那時起他就懷疑她了吧?畢竟他這樣的聰明。

“你什麼什麼時候起,知道一切的。”許純抓著潔白的被子,看著夏安,那樣無力卻執著。

“我什麼都不知道。”夏安淡淡地看窗外,“我只憑自己的直覺做事,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我說過,許純,跟著我就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不要說我不喜歡聽的話。今天,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許純點頭,突然就笑了:“只是不知道肖如辰知道這一切,會不會被你嚇到。”

“她永遠不會知道,不是嗎?”夏安收回目光看許純,“你說如果世界上突然多了一個死人,你說她還會不會從一個死人嘴裡知道一些讓她不愉快的事?”

“絕對不會。”許純抓緊了被角。

“那就好,你身體似乎不好,多休息。”夏安離開,依舊帶著那溫柔的笑,卻讓人寒到心底。

夏安站在醫院門口,看著那個窗戶,攥緊了手心,心底的恨意還是無法抑制,她終於得到應該得到的報應了吧?她終於知道如辰曾經受過怎樣的苦了吧?他本不是如此冷情的人,可是看到這個女人,看到這個讓他痛恨讓他噁心的女人,他就止不住的暴力、冷酷、無情。如果不是夏業新一再包庇她,他是不是早衝動地將她推下深海或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