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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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記憶
不久,軒轅殘月眼皮沉重便沉沉睡去,木槿貪戀他身上的味道,緊緊地摟著,肌膚貼合,緊密不分,可是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溼潤了眼眶,濡溼了他的胸膛。
有些事她必須得去做,不為別人也要為了他還有小月牙。
木槿從他身上起來,拿了帕子收拾了一下軒轅殘月和自己,從床底下翻出夜行衣穿上。她看了看沉睡的軒轅殘月,估計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她偷偷地給了下了輕量的迷藥,加上剛才的性,事,容易導致深深的睡眠,且不易被察覺。
木槿對軒轅殘月感到抱歉,但又不得不這麼做,她在他的額上印上一吻便出門去了。
飛雪山莊的守衛很嚴,幾撥侍衛都會有序的巡查。木槿飛簷走壁地悄悄到了連少白所住的院子,四周很安靜,蟲鳴聲在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木槿從窗上進去,憑著感覺尋聖靈珠。
她有很強烈的感覺,在這間屋子裡有聖靈珠的存在,今天送連少白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用再費勁去尋了。找一顆聖靈珠所費的時間和精力實在是太大了。
木槿在屋中小心察看,在桌案前找了找,不小心碰到一卷畫滑落在地,攤開一角,木槿嚇了一跳,還好屋裡沒有動靜,她拾起畫卷,藉著月光可以看清上面畫著的是一名女子,白衣紅裙,容顏傾城,聖潔的靈氣被畫得惟妙惟肖,木槿一眼便認出那是誰了?是她的母親。
木槿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懷念,又何必當初負心?
木槿環視這間屋子,意念一轉,她感覺聖靈珠在內室,內室睡著連少白,如果貿然進去恐怕不妙。
她躊躇著,後面的燭光突然便亮了起來,她蒙面回頭,連少白已從內室出來,衣著整齊,像是早就知道她會來,有意等待。
木槿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連少白溫和一笑,“不要緊張,我想你應該會知道它的,所以就猜你晚上會來。”他從懷裡拿出兩顆耀眼的珠子,閃爍著聖靈珠的光芒。
“把它給我。”木槿聲音冰冷,語氣不善。
連少白的眼中閃過一抹傷痛,“你恨我?”
木槿沉默,連少白說:“孩子,我讓你受了這麼多年苦,是我的失職,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木槿冷笑,“你在拋棄我和我孃的時候就失去了這個資格。”
連少白蹙眉,“孩子,我沒有拋棄你和你母親,你聽誰說這樣的話?是楚雲飛嗎?”
“少廢話。把珠子給我。”木槿不耐煩道。
連少白把聖靈珠緊緊揣在手裡,似在剋制著什麼,“瑾兒,我從沒有拋棄過你們母女,當年的事太蹊蹺了,我至今都不清楚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你在為你當年的行為做狡辯?”木槿不屑地說。想到她母親到死都是痛苦的,木槿就忍不住地恨。
“不,我真的從沒有拋棄過你們。他們告訴我,你和你娘摔下懸崖屍骨無存,可是我不相信,我瘋了一樣去尋你們,甚至和極道宮斷絕關係,跑遍所有的地方尋你們,直到今天都沒有放棄過你們。”連少白解釋說。
木槿握緊雙拳,心裡的委屈一下子湧出,“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娘被他們冤枉殺人,抱著我逃命的時候,你做了什麼,不但見死不救,反而也隨著他們冤枉她,我娘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愛錯了人,到死的那一刻都不得解脫。”
連少白痛苦地後退,半跪在地捂著心口,痛苦不堪,聖靈珠滾落在地,發出悶響,“告訴我,你娘是怎麼死的?告訴我——”他痛苦地喊著雪兒,一遍一遍,特別的心酸。
木槿看著他這樣,心中也不禁起了疑惑,但是她不想多想,冷漠地看著他,走幾步,俯身把滾落在地的聖靈珠拾起。木槿真的不想和這個人有任何關係,打算直接轉身就走,可是腳步硬是邁不出去,她恨恨地咬咬牙,摘了面巾,扶起他坐起來,倒了杯水給他。
連少白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神色狂亂,“你告訴我,你娘是怎麼死的?告訴我,就當是可憐可憐我。”
木槿抽回手,冷冷地說:“夜冥落害死的。我娘因為他,到死都不得安寧。”
“夜冥落?他不是殘月的仇人嗎?怎麼會和你娘有仇?”
木槿大吼,“他就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她委屈啊!沒爹沒孃都是因為這個惡魔,她眼淚從眼眶湧出,心中難受至極。
連少白大驚,他做夢都沒想到害他妻離子散的竟然是這麼個人,而且他的女兒經會如此失控,看來是受了很多苦。
軒轅殘月睡得很不安穩,腦袋閃過很多畫面,不斷在腦海交織,一些往日很模糊的畫面在此刻變得異常的清晰。
畫面開始很甜蜜,他的嘴角一直是微微上揚的,可是到了後面,整個人變得有些癲狂,額上的冷汗不斷冒出。夢裡的畫面很詭異,空間晦暗,他在和夜冥落對峙的過程中變得非常虛弱,而相反的,夜冥落卻在不斷變強,最後他竟然被夜冥落一招打敗,陷入永遠的黑暗之中。
軒轅殘月頭疼欲裂,不停地喊著木槿的名字,就像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渴望著木槿一樣。
木槿給連少白說了過往的事,連少白很是震驚,“為什麼會這樣?”
這一環扣著一環,最終陷入萬劫不復。他沒想到和雪姬離開雪山竟然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連少白傷心欲絕,原本還存著一份僥倖,認為他的妻兒會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等著他,如今等來竟是這樣的訊息。
“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你欠我孃的你這輩子都還不清。”木槿聲音決絕,帶著無限的恨意。
連少白痛苦地掩面,“是,我欠你孃的的確還不清了。夜冥落現在人在哪?”
木槿冷笑,“你想找他報仇?他現在的能力誰也奈何不了他,你別想了。”
“我這條命留到最後就是想為你娘做點什麼?”他聲音悲涼,含著深深的絕望。
木槿冷漠的臉有了鬆動,心中泛起深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