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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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成人禮
此時大地已經黑了,五六米外就不見了物體輪廓,而天還有些亮倘。
王男想著心事,整個人木木沿著廟坪走起來圈子。他不敢、也不願去接近小平臺中間,那座彷彿縮小了五倍的祠堂小廟建築卻給了他大過村子祠堂百倍的心理壓力。
腳下廟坪不大,略成不規則橢圓形狀,頂多十九平不到。地面被整理得很平整,還鋪上了青磚地面。王男走了十來圈後,天空也暗了下來,讓他不敢再邁步了。
要不四五米的高度,萬一失足掉下去弄不好要出人命。
從漆黑處傳過來的神祕未知小動靜,讓王男小心奕奕往廟中間靠攏了些。起碼廟裡供奉著的是尊泥朔祖先,遠比山裡不知藏匿何處的野獸要親上一點。
雖然這祖先貌似也不怎麼好說話,但也只是聽說人家只罰‘不肖’子孫,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是挺孝順的。
靜靜原地轉了幾圈,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廟坪裡有事情發生,而廟坪外黑暗裡的響聲也沒跟進自己,王男逐漸放下了那顆被自己提到嗓子眼上、隨時準備大喊大叫宣洩恐懼的心臟。
掏出蘋果手機,王男準備從裡面找本很有愛、半點不黑暗的小說來打發時間。大戰殭屍可不敢在這玩,難保蹦出來個,嚷嚷著要報仇的就麻煩了,誰知道呢!
卻是這時,一聲凶猛的炸雷震得王男耳鼻發癢。如網密織的雷蛇當空亂舞,將整個天地都照亮了幾秒。他手一抖,蘋果沒握住,被甩去了身側山坪腳下。
王男愕然抬頭,剛好看見被雷光照亮的祠堂小廟中、那尊含笑不語祖先泥像。
右聯:不尊祖先語
左聯:統統都去死
橫批:老子最大
廟前這十四個字,居然被雷光照耀後,透著火紅一樣的光彩。隨後而來的瓢潑大雨,果斷將王男趕進了小廟裡。氣溫以極度不正常的狀態,直接下降到零度左右,涼意很快就讓他牙關打顫。
沒有堅持過五分鐘,王男就發現自己鼻子裡流出了**。手腳冰涼鼻涕橫生的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活活凍死!
當求生的**大過心中恐懼,王男立即在小廟裡蹦跳運動起來。也不管這是不是會攪擾到了祖先泥人的安寧了,自己先蹦達一下算一下吧。
過了一陣子也不見好轉,王男突然發現泥人祖宗身後披著束大斗篷,頓時動起了腦筋。可憐巴巴述說道:“祖宗!咱這可不是冒犯您老人家休息,咱這是給咱家延續香火來著!
咱這代就咱這一個獨苗男孩,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咱先把這首孝給您保下來在說,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借您披風一用?祖宗,您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對不對?那咱就不客氣了哈!”
一番自我安慰的話講完,王男小心翼翼試探著挪開貢品,顫巍巍爬上貢桌伸手去解祖先脖子下的斗篷蝴蝶節。
他很有分寸,爬上貢桌後是跪著伸手去夠的。盤坐的祖先跟真人一樣大,不過輩分擺著呢,所以坐的也高,更貢桌也隔著段距離,卻恰好能伸手夠到。
蝴蝶結好解,一扯就散了。
王男解開斗篷,馬上退下貢桌將貢品還原,轉到祖先身後去拾取鋪散在地上的斗篷。入手,才知道這斗篷看似厚重,其實比一根雞毛差不多重,偏偏厚度還過得去,柔軟好似綢緞。
胡思亂想的王男腦子裡浮現出一個電視劇畫面,有個叫小林子的倒黴蟲貌似也是揀到束袈裟,才發現上頭有家傳絕學欲練此神功、必先自宮場景。
這個念頭也就在他腦子裡一閃而逝,隨後就將斗篷批上了肩,將自己裹得只剩頭顱。
“哎呀!”
有物加身的臆想暖意剛從心底生起,王男就感覺地心引力無比強大。天旋地轉間,他莫名其妙摔倒在地上,還是腦袋落地滾了幾個圈那種。
心惶惶爬起身,王男匆匆四顧了眼,鼓足氣狂喊了聲:“誰,誰,我看見你了,出來!”
這會兒,他也沒想過如果真有個什麼玩意蹦達出來,他要怎麼辦!
雨突然就停了,跟小屁孩子正撒尿被捏住了那什麼一樣。
一陣凌亂狂風,也不知道從那來,要打那去,吹得王男身上的斗篷咧咧直響。緊張中的他,都沒感受到這股風越到後頭越暖和。
烏雲去的也快,皎潔的明月當空照耀,慘白的月光竟然將著處廟坪青磚染上了層晶瑩的色澤。
王男第一時間奔出了廟裡,腳踩‘晶瑩白玉’。
“哼,你倒是膽不小,居然把老子的血天蓬都扒去了!敢從老子這小廟裡拿東西走的,你還是千年來頭一個呢!”一名明古裝男子,右手橫在腹前,站在小廟前門口。
“祖宗?”王男看見他身後小廟供桌後已經沒有了泥人的蹤跡,只覺混身血液都在往腦袋上逆流,暈忽忽的分不請南北。
“莫要亂叫,老子當不起!”男子翻了個白眼,伸手探進空氣裡掏出個手機來,正是王男被雷鳴閃電嚇得甩下山去的那隻。
王男眼都看直了,這難道是變魔術?絕對不是魔術!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因為魔術伸手去拿出東西來手都在視線裡,可祖宗泥人剛才伸手,連半肢胳膊都沒了。
被這神奇法術一震,王男那裡還記得人家說過什麼來著:“祖宗,咱也不知道您要來啊!要不,咱這些後人一定得給您準備幾桌美食好好嚐嚐啊!”
王男頭顱有些發脹,好象今天什麼事情都被他遇見了,什麼感受都被他嘗試到了。
男子沒搭理他,低頭雙手把著手機在觸屏上一通亂按。笨拙過去後,就是達人的流暢了:“這東西挺不錯的,老子要了!有問題嗎?”
“絕對沒有!祖宗您喜歡,就是咱的榮幸吶!”王男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來表明立場。
“也對,反正你小子正想換個新的。但老子不能佔你小子便宜,那件血天蓬就送你了!知道怎麼用嗎?”男子將手機重新丟進空氣裡,問。
王男搖頭,尷尬的將篷子握在手中,還也不是、留也不是。
神祕男子撇嘴說:“紅色那邊在裡頭就是用來裝裹東西的,至於能裝下多少東西就看你有多少腦子了。黑色那邊在裡頭就是隱身的,至於能隱去多大地方就看你有多少腦子了。你剛才要是把頭也包進去,自己就出不來了。”
王男並不知道,如果自己剛才把頭也包入篷子裡,立刻就會死在裡面了。如果知道的話,這會兒已經 後怕到冷汗直流了。
他聽見這件什麼血天蓬一面能裝裹東西、一面能隱身,立馬就來了興趣,猜這就是件傳說中的法寶。可惜泥人老祖宗的話,他聽得不是很明白,仔細回憶也沒想起剛次有聽施展口訣。
就在他糾結不已,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請教的時候,泥人男子好似已經將他心思統統掌握:“血天蓬確實是件法寶,但並不需要什麼口訣,也沒什麼厲害的地方。僅有的兩個用處,還都是隔離出單獨的次空間。
紅色那面在裡當襯子,用來裝東西的。雖然生冷不禁、怎麼裝進去的取出來就是什麼樣的,但不可裝活物。黑色那面在裡當襯子,可以為你隱身,從這個世界中徹底隱身,但與紅色相反不隱死物。”
聽見真的能隱身,還有與儲物法寶一般的功效,王男心中大喜。各種念頭塵囂而上,什麼以後出門不用帶什麼東西了,什麼大學女澡堂就跟自己臥室一樣了。
咱什麼都可以不幹,咱光去看看!各種路過、打醬油!嘎嘎。
王男滿腦門子綺麗的雜念,不過馬上就被滿臉戲虐表情的泥人祖宗,狠狠從幻想天堂給一腳踩到了凡塵裡:
“你想太多了!裝東西那面要你自己包好,開啟蓬子東西才能取出來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存取一念的儲物仙家法寶。而且隱身也是有時間限制,一炷香時間之後光溜溜的你就會被踢出來,間隔一炷香才能再次使用。”
在泥人祖宗眼裡,這血天蓬是沒有用實用價值的雞肋存在。
月光、其實是冷的,還有些陰涼。當王男發現自己心思再次被泥人祖宗點破,就腦後生涼明白了泥人祖宗能感應到人的心念,頓時不知道要如何與之相處了。
出口先三思,這是父母打小教育他為人處世的哲學。可面對泥人祖宗,這點就沒什麼用處了。
神人男子面色陰森,再度強調說:“小子,老子不是你家祖宗,所以你不用想著怎麼來拍老子馬屁討歡心了!你家祖宗當初只是要老子在這裡守著村子,不讓村子斷了血脈。然後坐等一個嫡男出現,傳授他一些東西。這是老子的本分,不需要你溜鬚拍馬。”
“額!”
王男有些驚異,聽著話裡的意思,人家是不樂意自己套近乎的樣子。不過,有大腿不抱,那不是白痴嗎?想到這,王男果斷賣乖:“您老人家辛苦了這麼多年,小子喊幾聲祖宗也是應當!既然您老人家不喜歡聽,那小子喊您老人家師傅好不好?”
“哼——!”
神人男子一聲冷哼,聲音不大,可聽在王男耳中卻如炸雷。
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王男卻是真心不知要如何說話了。偷奸耍滑,在這位面前肯定是行不通了。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他乾脆低下頭不吭氣也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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