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人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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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美人窩
略作思付，王明武道：“法律嗎？這都是用來管人的，咱們王家的嫡男以後肯定要腳踩七界！”
王明武雖然對此堅信不已，但看到王男直翻白眼，還是很識趣的轉移了話題：“男男，等我們到了回頭村，你就知道那四個小妮子有多搶眼了！幾年前有個劇組在月山湖拍新白娘子的電影，好像主演叫李什麼傑、黃什麼依的...”
王男一聽，馬上就想起叔叔說的是那部電影了，迫不及待插嘴：“我看過啊，就是白蛇x傳嗎！原來是在老家拍的，國際功夫巨星出演呢！然後呢？這跟那四個嫡女能扯上什麼關係？”
雖然話說到一半就被這小子打斷了，不過見他終於起來了興趣，王明武還是很樂意繼續這個話題的：“當時不是要招群眾演員嗎？一百八十塊一天，就穿著戲服走個過場那種。她們四個小妮子也划船跑去試驗鏡，結果人家直搖頭說她們上戲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太搶鏡了。”
“真的假的？”王男不大相信，如果真有那麼厲害的美女，肯定會有星探來挖掘了。
不過在懷疑的同時，他又十分期待這件事情是真的，要能和她們交上朋友才好。幸虧帶來了蘋果手機，到時候一定能夠帶許多合影照片回去做紀念，在死黨面前炫耀一番嫉妒死他們。
當然，如果自己能當嫡男，而且成人禮後能夠一舉雄風的話！平白撿到四個小老婆，似乎不吃虧喲。一個捏腳捶背、一個鋪床疊被、一個洗衣做飯、一個端茶倒水，神仙一樣的人生呢。
想到這，王男主動詢問起了成為嫡男所需要的條件：“叔，你之前還沒說成為王家嫡男都需要什麼條件呢！”
“叔沒說嗎？”王明武故意裝糊塗。
王男沒聽出來，較真道：“當然沒說啦！只說了嫡女十二年換一茬，二十四歲取消封號！”
而王明武卻不再解釋，故作神祕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嘿嘿！”
聽到這樣吊胃口的話，王男好懸沒氣死，於是故意挑刺：“說的好像真的一樣！一個小村莊能有多少人？這麼可能一下就出來四個大美女？我所入讀的初中有一萬多學生，能搶了黃大美女鏡頭的也找不出一雙手來，還不說是在那種沒戲份的情況下。”
“男男、這你就錯了，而且大錯特錯！說句不好聽的話，從叔叔到江城以來，看到的美女還不如在縣城轉一圈來的多。‘宗陽出美女、湖北屬第一’，這可不是我們自己吹出來的！
宗陽小江南的名頭並不是白來的！好山好水好氣候出高質量美女，這是水土論。要趕上中學高中放假，那些所謂的中國十大美女來學校門口站著，頂多也就以為成熟而亮眼些而已，那種級別的美女海了去了。”
王男撇撇嘴懶得再接話，以他估計、這位叔叔肯定是掙強好勝慣了。小時候就聽父親講過，為了不讓其他人盛飯、自己能多吃一碗飯，叔叔是敢坐到蒸飯用銅鍋上的狠人。
王明武並不知道身邊的侄子正在心裡編排自己的不是，見他不接話，又道：“在咱們村，只不是特別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一個不漂亮的女人。跟你年紀差不多的美女，堂姐堂妹們不算的話其他四姓也不少，小日子肯定不會比你在家宅著難熬。”
前頭那句聽得王男對此行充滿期待，可後頭這句、不提這茬倒也罷了，一說這事情王男就來氣。撇開成人禮能解決自己身上的暗疾不提，那麼多上心的好片子他還一眼都沒來得及看！
雖然王男不好將心中不滿表現在臉上，但還是能委婉表達自己不快的：“叔叔，按理說祭祖如此重要的儀式，不是都要長輩以及有出息的後輩才能出席嗎？為毛我父親他不用來，反而我一定要來呢？”
王明武哈哈一笑，解釋說：“那些身份地位都是給外人看的，咱家裡的祭祖儀式又不會邀請媒體什麼的做宣傳。你父親如果來的話頂多算多出張吃飯的嘴，那能跟你的重要性相提並論？”
聽到這話，王男心中咯噔一下。
落後而迷信的老家，那裡的祭祖儀式會不會和電視裡那些恐怖驚悚片所上演的一樣？自己會不會被一群穿這草編群、跳大神的巫師流掉半身血液、或者乾脆點天燈，好讓他們做點什麼神祕而絕對沒有任何作用的儀式？
一想到這裡，王男狠狠打了個冷戰，小心翼翼試探：“叔叔，祭祖這事，我的存在很重要嗎？”
王明武目視著前方，將車子穩穩轉入高速出口通道，邊回答：“當然重要了！你如果不回來，我們祭祖做什麼？”
王男絞盡腦子回憶了一陣子，並沒翻找到於此相關的恐怖訊息，微微安心了一些。於是找到個合理的切入點，問：“叔叔，老家祭祖活動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
王明武見安全下了高速，終於忍不住煙癮一手把著方向盤，嚴重違背交通法令的抽空給自己點上根菸。吞雲吐霧過後這才滿足的回答說：“根據族志記載，上次祭祖還是在明初期那段時間裡，你說有沒有特別要求！”
“啊！那不是已經過去了五六百年了嗎？”王男臉刷一下就黑了，心驚肉跳琢磨著難道自己是要被點天燈？
“知道就好！”王明武非常自豪的說：
“很慶幸，我也能經歷一次祭祖儀式。這麼跟你說吧，咱們家的祭祖要求非常苛刻，當我們王家後裔男子行成人禮的人數達到當前單位數值最大前，才能舉行。”
當前數值最大前？任何單位數值最大、不都是九的重疊嗎？王男一琢磨，求證問：“是8、98、998這樣嗎？”
後者點頭：“對的！你是第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八個即將行成人禮的王家男子，符合祭祖條件。村裡為這次祭祖儀式，已經準備了快十六年了。”
王男可不管這些，他只想知道用不用自己付出別的什麼代價：“沒有別的要求來嗎？比如我要做什麼？”
“你啊？當然是儀式結束後就去行成人禮了。其他，倒沒你什麼事情！”王明武還以為這侄子是不願意為祭祖活動出力呢，現在生活在大城市裡的孩子都金貴慣了。
完全答不對題的回答，令王男滿頭霧水，他換了個方式提問：“叔叔，以前達到條件觸發祭祖儀式的王家男子，都有什麼下場？”
“下場？”
王明堂很詫異望了王男一眼，疑惑問：“你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呢？數值的設定只是個規矩，為的就是不然後人藉機鋪張勞心勞力。”
直到這時王男才想起父親也是知道這些事情的，就算父子間的關係不好，他也不會去懷疑父親要眼睜睜看這自己往火坑裡跳，識趣的王男果斷閉嘴。
既然這個祭祖典禮沒有危險，那自己懷疑老家的不純潔想法肯定不能公開出來。總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將自己當親人，自己把人家當洪水猛獸吧！傻瓜才會說呢！
隨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兩叔侄聊天的話題就完全轉到了堂妹身上。主要是王明武在抱怨自己小女兒有多公主脾氣，王男倒對此一點都不意外。在中國、大多數不用為生活勞累拼命的人家，小女兒基本都是一身公主病的奇葩。
直到王明武突然提醒王男：“到宗陽境內了，去月山鎮我們還要經過路口、白霓、天城三個鎮和一些鄉村，男男你注意觀察路上的女孩子，看看是不是越往前走美女越多。”
“噢！不去縣城嗎？”王男眼珠馬上活躍起來，雖然此時路邊才是個小村落。
“縣城就在天城鎮，會路過天城鎮，但不進縣城城區。”
王男覺得有些可惜，不過路邊候車亭出現的那位穿百褶裙小美女，讓他忘記了一切。就這份實力，完全可以排到學校美女前十里了。
不久後在一個路標上寫這田鋪的鄉村，王男居然發現了四個不亞於之前百褶裙小美女的存在。可惜這幾個女孩子跟一群半大男孩走在一起，不用問也是名花有主了。
車子駛過路口鎮時，王男默預設輸了。一條不長的街道上，居然有不下於十位非常不錯的女孩子。這讓他完全沒有為大江城輸掉敢感覺到的喪氣，更多的是對下一個鎮子的憧憬。
當他們的車子駛過一座小橋後，王明武適當做了下說明：“這個鎮子是宗陽縣第二大鎮白霓，這邊所轄的浪口旅遊度假村有不少溫泉，出了名的美人外銷窩子。”
“外銷？”王男不能理解這個詞的具體含義。
“就是外嫁！這個鎮子兩條國道、十一條副街，據說每條副街上外嫁的閨女不下十位。你看，那些富麗堂皇的建築，都是外地郎給岳父岳母置辦起來的。
據說宗陽縣第一個千萬富翁就是這裡出來的，因為嫁女兒。據說取消白霓高中，就是因為不少外地有錢人慕名過來在裡頭找老婆，徵婚啟事都貼到教室裡去了。”
王明武還沒說完，王男就已經理解的差不多了。街面上那些走動的年輕女人裡面，五個就有一個能進他心目中的十大校花榜：“雖然很誇張，但我覺得還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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