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禍起音樂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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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禍起音樂之聲
華宴散盡,客人們的興致不但沒有絲毫減退,反而更高漲起來。
人們歸類分層的去了劇院、影院。這兩院正上演著轟動一時的由徐帆主演的話劇〈日出〉和美國大片新版的〈泰坦尼克號〉。
影片裡的主題歌“我心永恆”被女歌唱家席琳翁演繹的如醉如痴,引誘的人們恨不得親自登上泰坦尼克過一把撞擊冰山的生死劫戀。
“餘教授,您去看話劇?還是去影院?”溫金璞問。
“我兩個地方都不去,謝啦。”餘永莉笑著回答,她在人群中用眼睛搜尋著兒子。
“那我們去老舍茶館喝喝茶吧。”徐麗華客氣的說。
“不必了。您們去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餘教授樸實的說。她說完在人群中找到兒子說了幾句就獨自乘車回家了。
溫小寧調皮的望著沉默不語的王煜,她在等他挑選。她的表情告訴他:你上哪,我就上哪!
王煜此時心裡正有一段絕妙的旋律隱隱約約的形成。他不想去劇院,更不想去別的什麼地方,他需要靜下心來,尋找激發這首曲子的源泉……靈魂與情愛寄託的神聖家園!
那是聖美的愛情棲息地,王煜已發現了她的蹤影。
他的耳邊似有貝多芬的C小調鋼琴奏鳴曲《月光》在遙遠的地方徘徊,他搖了一下頭,那不是他要聽到的,這部曲子雖然在和聲、音區節奏和板式上細膩的表現了作者的心聲,但那音調聽上去有點悲涼與壓抑!王煜不喜歡悲涼的調子,在他看來,生活中充滿了歡樂與**,到處都是鼓舞人心的樂調和為之傾心的美妙。如此的感覺該用怎樣的樂章去表現呢……
哦,情愛!你是世界上最美最美最美的,美得讓人流連忘返,無法抗拒!
他陷入了沉思冥想的境地:坐在媽媽身邊的小姑娘彷彿從天而降的小天使,她純潔無瑕端莊秀麗。她的舉手投足都似牽動著一串透明的音樂,她是誰?她從哪兒來?哦!不管她是誰,她就是我的心臟,我的力量!但願她長久的長久的打動我的心,直到它停止跳動!
就在這時,就在這剎那間,他覺得燦爛的夜空正向他送過一陣忽兒輕柔飄渺,忽兒**湧動的樂章。他的心被強烈的纏綿之情縈繞著。創作的慾望讓他不顧一切的一手拉住正在得意開心著的溫小寧,又搶前幾步用另一隻手抓住跟在溫金璞身後正要上車的溫純如。他什麼也不說,拽著她們倆個塞進了小寧的車。
“開車去工作室!”他興奮的有點啞噪的命令道。
“情”,這個魔咒已經把他融化了…。
溫小寧被弄得莫名其妙,她只有服從命令:發動車子,旋轉方向盤。她張口結舌地瞪著一對生氣的眼睛看著車燈照耀著前方。如果此時她能騰出一隻手來,看樣子她會舉起拳頭砸塌王煜的鼻樑!
“你這個瘋子!”
溫純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糊塗了;她不認識這個年青人,這種近似魯莽的行為使她有點不能接受。
當那個年青人開啟車門把她按在坐位上急匆匆的說了句“對不起!”時,她在黑暗中看見了他那雙似有五彩泉水流淌泛光的明亮眼睛。這雙眼睛讓她的心安定了,他是寧姐的朋友,或許沒有惡意。
他們去哪兒?她不知道,跟著就是了,問那麼多幹嘛。她伸出手去,向站在車外發楞的姥爺姥娘招了招手:“我跟寧姐去玩……”
她還沒有說完,車就像起跑的運動員“蹭”的躥了出去。純如得頭臉一下撞在前排座椅的後背上,鼻子立時出血了,她趕忙用手絹擦去…
溫小寧也魔怔了。
車子拐來拐去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停在一座漂亮的大廈前。
他們都不說話,好像慣性推擁著他們無法開口似的。王煜急慌慌的開啟電梯,他們快速的被傳遞到大廈的頂層,穿過潔淨安寧四處都被瑩光燈照著的樓道大廳,他們來到一個封閉良好的門前,溫小寧憤怒的盯著王煜。
王煜心情極好的看著她,腦海裡一直迴盪著一首神靈合一的曲子,他保持著穩定的情緒守護著樂章不被任何外界的東西侵擾打亂。因此他的面部表情溫柔光彩,他的動作卻粗魯霸道。
他笑看著憤怒任性的小寧和安靜嫻雅的純如,心裡的樂章在不斷的豐富:高尚無邪的愛有時熱烈的如暴風驟雨扣人心絃,有時如潺潺小溪沁人心脾。今晚的她們倆簡直如器樂,每一個碰一下都發出不同的珠玉一般的樂質來。
“快開門!”他粗暴的命令小寧。一貫溫柔的王煜早已跑到他的音樂創作裡去了…。
溫小寧的眉毛擰在一起,“沒帶鑰匙!”
王煜急忙四處**自己的身上,他從褲兜裡摸出一把開啟房門,燈也在瞬間全部亮了起來。原來這房間安裝著自動聲控燈。
啊呀!這是一間好大好漂亮的房子。裡邊有小舞臺,有音響、有鋼琴還有服裝!純如即刻明白:這裡是一間音樂工作室,她儘管不懂音樂,不會唱歌,可她對這裡的一切都大加讚美。
“這麼棒的地方是哪個明星的?”
溫小寧瞪了她一眼:“不瞭解就不要亂說好不好!”
小寧的心情糟糕透了:王瘋子把這裡的祕密暴露了!
王煜不管她們說些什麼,他徑直奔到鋼琴前,急不可待的敲響了第一個音符。隨著第二個、第三個……緊接著流淌出一條美妙的音樂河流,彷彿它們不是來自王煜手底下那玉色琴鍵發出來的聲音,而是天上飄然而下的仙樂,它們帶著色彩匯聚成甜蜜激動的旋律在樂室裡迴盪!
溫純如被音樂安撫的同時看到小寧姐的怒氣隨著音律而煙消雲散。她好像精通韻律似的跟著王煜的琴聲輕輕哼唱著。
小寧走到鋼琴前,心情愉快的跟著節拍走著,中音、柔板、快板、跳躍、和絃……她哼著哼著,臉上的歡快表情消失了,她又一次擰起了眉毛……
這一次是她和自己較勁。她為自己偷偷的置辦了這間工作室而又不能暢快淋漓的在這條自己喜愛的歌唱道路上奔跑而煩燥愁苦:
唱歌是她與生俱來的天賦,不!也許是家人想把她培養成一個具有文靜高尚氣質的女孩而讓她從小就學鋼琴的緣故,她彈起琴就想唱。到後來,她的嗓音越來越好,想唱的慾望也越來越稠。上小學時老師發現了她的專長,在節假日就安排她獨唱,她非凡的記憶力和精準的節律加上她的清亮乾淨的嗓音得到了全校師生的認可和讚揚,於是小學和中學的舞臺,她站的地方始終是強音。全市中學生比賽她為學校捧回一等獎,因此大有名氣。她高興,她唱著這高興。
她憧憬著更大的舞臺……
然而家庭在這個時候突然的變臉,說出了他們的看法,他們希望她有藝術氣質,不希望她當一個真正的藝人,尤其是奶奶。
奶奶說,藝人把生活當舞臺,把舞臺當生活。藝人的人生是動盪不寧的,沒有規律的,是兒戲的。她認為,人的一生是非常嚴謹的莊重的,有藝術修養是可賀的,但不能把它當成職業來追求。媽媽說,讓你從小學鋼琴,目的不是要你唱歌。現在你非要唱,不行,死了心吧!
爺爺的態度比較暖昧:自己的取向選擇要慎重,單憑衝動走不了多遠,思想好了,路才會越走越亮。
“呀兮!”當時小寧聽到爺爺的話就呲牙咧嘴的叫了一聲說:“爺爺您的意思是支援我呢還是反對?痛快點好不好?還不如我爸呢,他不表態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默許。”
“誰默許了也不行。就是不能和演藝圈沾邊!”奶奶嚴肅的剪斷了她的申辯。
“您是一截朽木!”小寧急了,口不擇言的說了一句。
子華和秦榕被這句話嚇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話已出口,一切都來不及了。
這當然是捅了家裡的馬蜂窩,奶奶惱怒的呵斥著兒孫兩代人的不孝與背叛,毫不留情的揮起利劍斬斷了她的演唱機會。
那一次,奶奶找到了學校,她要求學校不要把小寧當“藝才”來培養引入岐途。
就這樣,小寧剛展開的夢想翅膀在中學的小舞臺上被折了!
她捶胸頓足卻又無計可施。她說,“等著瞧,我不服!”
不服又能怎樣?中學的舞臺不敢怠慢的拒絕了她,她抱住自己的頭哭了。
到了大學,自由的空氣新鮮而又順暢。擺脫束縛徹底解放的感覺讓小寧心花怒放。她反叛的個性活潑的性格,財力上的大大咧咧都使她在校園生活中處處得寵。很快她就成了學生會的委員,文藝部的主要負責人,而且還成了學校大型文藝演出的臺柱子:一個非常棒的歌手。
更令她興奮的是在校慶隆重的文藝晚會上,她被校方推薦與巨星劉歡合唱了一首歌。聽到訊息的剎那,她瞠目結舌,她不僅喜歡他的歌,她還崇拜他,她被他的具有魔咒般的歌聲陶醉著,那種陶醉讓她既舒服又痛苦,還有一種被勁風吹拂欲要張開翅膀隨他而翔的慾望。
劉歡!你是流行樂歌壇的常青樹,你是音樂界的皇太極!
她從來沒有想過能與崇拜者一起登臺,她不敢如此想。那一晚的意外,讓她幸福得忘了幸福是啥滋味!她心跳得快極了,情緒激動的使身體微微發抖。她不知怎麼唱完的那首歌,她的手被他牽著走下臺去甚至沒有聽到臺下發出的尖叫。
那是一個有生以來收穫最豐的夜晚:晚宴上她的坐位被排在了樂壇上初露頭角的王煜身邊。
王煜,中國音樂學院碩士研究生。
兩個年青人坐在一起在眾人熙熙的鬧宴上很自然的形成了私人小天地,各自的檔案資訊簡潔明瞭的輸入了手機。
“你是音樂學院的?你真幸運!爸媽支援你,我就倒黴了,生在‘白色恐怖’的家庭裡,我現在只能搞地下鬥爭。”小寧非常羨慕王煜的自由。
“為什麼?唱歌不好嗎?”
“在他們眼裡當然是不好啦!”
“你不是唱得挺好的?我聽過了,很專業,很好。你有天賦,肯定能唱紅的。”
溫小寧有點欣喜若狂了,她感覺自己真的生出了一對翅膀就要飛了。
“真的?!”
“真的。只要你繼續唱下去。”
溫小寧高興的神魂顛倒,“煜哥哥,我非常想唱歌,時時刻刻想唱,高興時想唱,傷感時想唱,憤怒時也想唱。我覺得只有唱歌才能讓我心情愉快!”
“只有像你這樣想唱歌想‘瘋’了,才是真正的歌者!”
“不如你收我做徒弟吧。你是學聲樂的,吃了就要往外吐嘛。這才叫‘廣為流傳’,說定了。不然,我會攪得你永無寧日!”
“魔鬼!”王煜笑著說。
他默認了她的要求。這女孩大膽求真的性格很合他的胃口,還有,他憑感覺斷定:她適合當歌手,自己當一把伯樂不爽嗎?
他們一拍即成。王煜說,“你家有練唱裝置嗎?”他忘了她的處境。
溫小寧一怔,又很快反應過來,急忙答道,“有。不過不在家裡。”她知道自己在撒謊,但她很快會有。溫小寧不是別人。
她要為自己鋪路了。
勇敢的女孩!
那晚,她回到宿舍。沒有一點睡意。她開始為自己的“前途”做細細的安排:
她要有一間足夠大的練唱室,而且還不能離王煜的學校太遠。她不能讓他因為趕路浪費時間;第二,她要弄一筆足夠的資金。練唱室最基本的裝置她多少知道一些,她想要齊全的,不能缺少鋼琴和打擊樂,估計連房租費下來少說也得十幾萬,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個數目若是從自己豐裕的生活費裡靠斧底抽薪節儉,那得多長時間?不行,她等不得,怎麼辦?拿自己的首飾去當?又沒幾個錢。把自己的法拉利小車賣掉可以置辦好幾個高檔練唱室,可是家人追問起來怎麼辦?撒謊?什麼樣的謊需要那麼大筆的資金呢?總不能說捐款扶貧吧。
這樣也行不通。
哎呀怎麼辦呢。她思來想去,安排,在這個地方卡殼了。她的大腦裡象拉網搜山一樣尋找著點點滴滴的求助線索,它們一一出現又一一被推倒。這件事要做到即能籌到錢,又要密祕的不走漏半點風聲。不然家裡人知道了,就連“偷偷的”機會也斷送了。
瞞天過海,黔驢技窮!
“呀兮!”
她的拳頭擂在貼著歌星照的牆壁上,疼得她唏噓直嘆。劉歡的頭像呼之欲出的在那微笑著看她,他嘴角的神祕笑意強烈的刺激著她想唱的慾望。“不管怎樣,我就是要唱!豁出去了。”……
黎明來臨時,她還沒有想出具體辦法,唱歌的堅定決擇使她的神經興奮到極點,她一點睡意也沒有。窗外高低錯落的樓房清晰的凸顯出,然而,校園和整座城市還被晨曦初現的寧靜死死包圍著。
這時,鄰床的女孩夢囈喃喃:“我做抵押、我做抵押……”
溫小寧好奇的看著她,看著看著“抵押”二字突然使她茅塞頓開,那堆死爛不堪的“資金”難題忽然化解了:她的法拉利可以抵押出去!她的心興奮的幾乎跳了出來。她一蹦就從**躍下來,奔到陽臺張開自己的雙臂向著東方亮開嗓子就唱:“太陽出來亮……”
溫小寧要和自己的家,進行一場持久戰了。
第一場戰爭的計謀就是:李代桃僵。
第二天,她出現在銀行設的貨幣交易行,那裡的條件非常苛刻。她不管,兩年後她來取車,只要車在,哪怕被拖著拖回家裡也無所謂。這叫犧牲小部,贏得大局。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合同上籤了名字。她辦完手續把車往空地上一扔,拿著卡跑了。
“我要一流的!”她對專業人士說。
音響師給予了肯定的答覆。
一個月稍稍有餘,她的練歌室就搞成了。她還是嫌他們速度慢了,不過他們對她的挑剔沒在意。這個乳嗅未乾的毛丫頭不討價還價,哪個商人不喜歡這樣的顧客。
接下來,她把王煜死纏爛打的拖到這裡,眼前的一切讓他吃了一驚,這哪裡是練唱室,分明是設施齊全的音樂工作室!
太神奇了。
“你?你怎麼弄的!”
“一弄一弄的唄。”她調皮的笑著。
“家裡人不是反對你嗎?你哪來的資金?”王煜疑惑的說。
“這是密祕,在約定之外。你只要當好我的聲樂老師,我也會給你一個驚喜!”
“我當刮目相看你了,你真神祕的可以。照這樣看,我一點都不敢接受你的‘驚喜’,我只能盡力把我掌握的東西‘奉獻’給你,我神祕的小主人!”王煜風趣的說,他喜歡這裡,他早就想擁有一間這樣的幽靜天地,無論是唱還是譜曲都可以無人干擾的進行。這是一間滋潤靈感的天堂。
他獲取了一把自由進出的鑰匙。
從此,他們倆個年齡差不了幾歲的年青人開始了師徒生涯。
一年過後,小寧的聲樂技巧達到了很高的標準。她的歌聲更能打動人心了。
“我要為你寫一首歌,你去參加‘青歌賽’吧,讓全國的聽眾認識你才是最大的成功!”王煜真誠的說。
溫小寧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可他寫了兩首歌都讓別人或他自己唱了,她問他為什麼不讓她唱,他說,機會還沒有到。
要讓一首歌唱紅,天時、地利、人和是非常重要的。適時的文化環境、歌者的歷史素養與情感錘鍊有機的融為一體時才能使歌聲傳達出自然和諧的音樂之美來。我們共同努力,等待著這樣的機會到來。
她有信心等待著,可是眼下的最大障礙她還沒有跨越過去:她不能向家人公開的宣佈,她已向歌壇挑戰。她雖然已把家庭的反對置之度外,可躲躲閃閃的戰術已影響到她的情緒,她不快樂!
今天,該死的王煜又把表妹弄到這裡,她的心更加煩燥鬱悶。
她火辣辣的大眼睛瞄了一下純如,“她倒安靜!”她恨恨的想。又看看王煜,他還醉在鋼琴的轟鳴中……
她的胸中似在醞釀著一股不可抑制的火氣:
人人都在欺負我!
王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創作興奮裡,他沒有注意身邊的變化。他幾乎沒有停頓思索,他不停的順著自己的思路在鋼琴上定位音符。他不時的越過小寧去望一眼坐在邊角上的純如,她一隻手托住下巴,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一個地方,“她的靈魂在跟著音樂暢想……”
他的嘴角裂出開心的笑意。他想用所有的音樂語言去表現這個神祕小姑娘的內心世界,他的手指在琴鍵上迅速湧動,一個個小樂句在他的手指下不停的誕生。他笑了,他笑自己是不是有點自負?他想,一首曲子就能囊括一個人的所有是妄想。從她的目光裡,他料定那個小姑娘不會向任何人開放她的內心世界。而這也將成為一個“謎”,這個謎像磁石讓所有認識她的人想去那裡探索……
音樂嘎然而止,琴聲餘音嘹繞。就像一腔**被輸導進人類海洋一樣,王煜輕鬆的站起來雙手擊掌:“鏡子裡面有個姑娘,那雙眼睛又明又亮……”他快樂的唱起了羅馬尼亞民歌《照鏡子》。
溫小寧的火氣終於忍不住了,她大叫一聲:“王煜!”就氣急敗壞的撕扯著裝在鋼琴上的小型錄音器。
她憤怒的想:我既然這麼不討人喜歡,連自己最想幹的事都幹不成,我還忍讓什麼!去他的吧,我要痛快!
王煜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莫名期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阻止她去撕抓安裝在琴上的錄音器。他的手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當他發覺小寧的手不僅冰涼而且還在微微發抖時,他的心突然被水一樣柔軟的晶液貫穿起來,他鬆開抓住小寧的手,張開雙臂把發瘋的小寧緊緊的抱在懷裡。“奧,不,不要這樣,告訴我,你怎麼了?這樣你心裡會好受些。奧,小寧冷靜點。”
王煜抱住小寧,不停的用自己的頭去摩挲她的頭…。
溫小寧的怒火被柔柔的“忘情水”一點一滴的熄滅了。她像個受傷的小鹿性情溫順的倚在他的懷裡,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煜低頭擦著小寧的淚水,溫柔的像姐姐。
純如看著這一幕,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自己雖然弄不清楚王煜是什麼人,但他和寧姐要好是再清楚不過了。自己可不要當燈泡,還是躲開為妙!
她悄悄的站起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