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命運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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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命運的選擇
在寂靜的隧道中,數十名跟我一樣有著共同目標的冒險者在漆黑中摸索。我們剛剛從冒險者學校畢業,這次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冒險。
隨著我心不在焉地走著,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一個相對空闊的大堂。在這裡,六道離地2米多高3米寬2米的拱門懸浮在空中。
正當我還在遠遠地從下往上地打量著這六道拱門時,漆黑一片的天花板響起了一個嚴肅的聲音:“勇敢的冒險者們啊!歡迎來到命運的出發點。”
命運的出發點?
那……我以前過的日子是什麼?照它的話說,以前的我在命運的出發點之前?那不是在白活麼?
正當大家都在慌張地抬頭望著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時,那個嚴肅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你們前面有六道等待你們的大門,它將決定你們今後的命運與所屬,拿出你們的勇氣吧!”
勇氣?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就是不缺這個。
它的話剛說完,六道大門,就垂直地降落到地面上,慢慢地向眾人開啟。我從右至左一道一道地細心觀察,門框上以不同的圖案標釋著它們所代表的勢力。
其中就只有中間的那道門唯一地吸引著我。我能清楚地感到從裡面透出細微的黑暗氣息。那對於像我這種渴望居於無光世界但卻又只得暴露著陽光底下苟活著的生物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我能感覺到它在呼喚著我的每一個細胞。
我是屬於它的!不!我更願意相信它是屬於我的!
不過為免有損我平日在別人眼中的光輝形象,只好收起自己那著迷的視線轉移看其他的門了。
“隧道的入口消失了!”不知道是誰說的話,我只感到頭部一陣發麻。
消失了?怎樣消失的?這可是關乎小命的東西啊!
就在這個時候,第一位冒險者闖進去了。我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的樣子,只是在他走進去以後才反應過來的。尾隨在他身後的是幾個大個子,他們不是我的同學。至於他們的身份我也沒有什麼興趣,反正不就衝著惡魔世界的那些美女嗎?不過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好的東西,不知道迎接著他們的會不會是剝皮族呢?
我身邊的兩位朋友哥德和奧雲決定拉我到一道代表精靈世界的門裡冒險,可是我的路必須由我自己選擇!
“我不要,我已經決定自己的路了。”我像平常一樣輕聲細語地說。
勇氣嗎?我又不是沒有。
“不是吧?那我們就要分開了嗎?我們是好朋友啊!和我一起去森林冒險吧?”奧雲向我哀求道。
幸好!他不是向哥德哀求,否則我可能會心理不平衡的。不過我這次可不能退讓啊!必須硬起心腸才行,我需要的是力量,自身的力量!這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給我的東西。
回答是肯定的,我輕輕用手指了指那道刻有骷髏記號的拱門,然後用生怕被第四者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想……我想去……那道。”
我的眼睛幾乎不敢碰到奧雲的視線。
“我平時都可以遷就你,你就遷就我一次吧!我呆在那些死人身邊就單是反胃都反死了。打死我都不去!”可惡的奧雲!我都已經把聲音放得那麼小了,他居然還那麼大聲地說話!被別人聽到怎麼辦?可憐的我啊!我平時在別人面前可是一直都偽裝成小綿羊的呢!
隨著周圍幾個同學望過來,我直覺得頭暈暈的,於是低下頭做好了久久不說話的準備。不過準備歸準備啦!他們的眼神可沒有放過我。
“那你們去那個大森林吧!不用理我的。我不打算改變注意!”為了讓他們死心,我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我這麼一說,又引起了幾個驚訝的視線。
嗚……我的形象啊!我的心在滴血。
不過我這次沒有理會這些,因為我已經有了撕破臉皮的覺悟。
最後,他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就是奧雲繼續去捉他的螢火蟲,而哥德過來陪我去挖別人的骨頭。在離別時,我們忘不了說了一大堆好朋友離別時應該說的話。不過我倒不覺得傷感,反正就是一次冒險嘛!只要能保住小命,相信過不了三兩個月就會再相見的。
步入大門,雙眼突然一黑。當雙眼再次重獲光明時,我發現我已經置身另一個世界了。
天空被厚厚的黑雲掩蓋,密不透光。本來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應該看不到任何東西的,但現在卻清楚地看到四周的景物。一座座巨大的黑色建築,每一座都是由不反光的黑色物料建成。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座座立在巨石上的大型建築。高一百多米,寬數十米,遠看就像一個倒立的船塢。這座龐然大物距離我少說也有數公里,但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那道高近20米的拱門上一個巨大的骷髏雕象。骷髏的眼眶裡還時不時放出淡淡的紅光。
眼前的這一切實在讓我覺得太激動了,以至一向細心的我居然沒有注意自己正站在一個大墓園中。
“看!它們來迎接它們的新主人——我了。”在我的前方,不知道是哪位比我還笨的笨蛋說了這句話。由於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一向非常有禮貌的我只好這樣稱呼他了。
關於他的下場嘛!看起來那些腐屍的確是高興地去迎接它們的新主人了。腐屍們瘋狂地撲上去,重重地把聲音的來源壓倒在地上。人體解剖學,我沒學過。但圖片看多了,影片也看過不少,至於實景雖然不多見,但我還是不稀罕的。所以,在他死之前,我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容貌。在他死之後,我亦不期望有機會能見到。
那位‘傢伙’不是位啞巴,他沒有少喊他應該喊的兩個字。但不論這兩個字重複多少遍,我都不會去救他的,因為我沒有這個能力。
我和哥德是好朋友,而另一位名叫沙特則是我們的同學。在這裡,除了能夠依靠的同伴以外,競爭對手當然是越少越好了,所以站在一旁的我們在商討對策之餘,忘不了諷刺那位陌生人。
我想,我們對這個世界的人一定有某種價值的。只要不留開原來的位置,應該還很安全的。而且我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個小時,那位壯烈犧牲的大哥早已成為腐屍們身體裡的一部分。不過我想,其它地方應該也有很多冒險者爭先恐後地撲他後塵吧!
隨著我們談論著各種可能性。腐屍們的舉動突然有了變化,紛紛向四處散開,好像在迴避某些東西擬的。遠處幾個黑點高速移動著,由它們移動的方向看得出它們很可能就是迎接我們的使者。
我的心中充滿了期盼。不知道迎接我們的會是什麼呢?
當使者們移動到足夠近的距離時,我能清楚地看到它們的樣子。全身被漆黑的鎧甲掩蓋只露出散發著微弱血光的雙眼,那些鎧甲也不曉得是用什麼金屬做的,但單看它的厚度,少說也有幾百公斤。很難明白跟它們一樣被鎧甲掩蓋幾乎整個身體的戰馬居然能若無其事地以這樣的高速移動。
我想,它們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黑暗騎士了吧!能夠親眼看到真讓人興奮呢!而且更重要的是,它們是來迎接我們的。
很快黑暗騎士們就來到我們的面前。正當我在想,我應該在它面前說些什麼以表達我此刻的激動心情時,那位帶頭的騎士卻二話不說,單手從背上抽出一把單是刀柄就有近1米長的黑色大刀。
剛才還充滿期待的我現在就只能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眼裡充滿了不信與不甘。
說起來,我剛才還在嘲笑別人來著。
死,看來是不會有第二種選擇的了。
不過此刻讓我驚異的是,那位黑暗騎士並沒有當頭給我一刀,當然也沒有給哥德和沙特啦!難道它想橫著切?
它把手中的大刀揮了揮,示意身後的部下上前。然後用一種空洞而讓人感到十分冰冷的聲音陳述道:“人類……想生存……用鎖鏈……捆綁住自己。”
不知道它們平日是不是都習慣於保持沉默。依我看,它的表達能力並不能讓人滿意。不過隨著它的三位部下分別向我們丟擲三條黑色冰冷的鎖鏈。我想,我是不會誤會它的意思的。
就在我無奈地把鐵鏈捆上自己的身體時,一位冷酷的黑暗騎士騎著戰馬走在我身前。從戰馬的鼻腔噴出讓人感到窒息的冰凍冷氣,在戰馬那沒有焦點的雙眼中,我暗暗地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不過即使將要面對的事再怎樣不濟,我也不會後悔的!因為我現在走的是我自己選擇的路。
一路上,我們三人被戰馬拖著滿街跑。如果不是地面上的淤泥,我想,我是不會有命去到目的地的。隨著戰馬的高速移動,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但我還是死命地捉住鏈條。因為我對自己的捆綁技能實在是沒有信心啊!我知道我一掉隊,馬上就會被附近那些徘徊不定的生物分屍的。
越來越多的淤泥從馬蹄後彈射到我的臉上,當中還夾雜著不少碎石,我潔白的臉此刻不再是潔白的。滿臉的淤泥與鮮血混雜在一起。全身都在發麻,以至我有時甚至忘了自己是不是還緊緊地握著那唯一聯絡著我的生命並同時折磨著我的鎖鏈。
時間過得好像特別慢,我試著用早已粘滿淤泥的手臂擦著臉蛋,勉強地掙開那充滿血絲的雙眼。遠處一座用石頭建的黑色城堡越來越近。我想,它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而無論等待著我們的是什麼,在此刻,我只是希望它快點降臨而已,因為我的雙手快要支援不住了。
在被戰馬拖著的時候,我曾經幾次在無能為力之下放鬆過雙手。但興幸的是,在我半昏迷時,我並沒有成為唯一掉隊的一員。當黑暗騎士停下來的時候,我腳步浮浮地試著站起來,那位拖著我跑的黑暗騎士握著鎖鏈輕輕一甩,我就‘啪’地一聲倒回泥地上了。
被玩弄的感覺真不好。可憐我這一身白衣啊!還有我引以自豪的長髮,其受損程度簡直到了讓人擔憂的地步。這一路上,唉!已經……跟鏡子無緣了。
我用力地撐起身體,它示意我把鎖鏈解開。說真的,此刻,我真實討厭死它們了。但是我對黑暗力量的追求可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的。哥德也好不了多少,滿口都是泥,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黑暗騎士離開了,接著周圍的腐屍又開始叫起來。眼看著城堡的大門緩緩升起,我當然不打算還留在這裡呆站了。我們三人很有默契地大步跨入這座古老的城堡。剛剛步入大門,距離我們前方不遠處的地面透出一陣黑氣,紅色的亮點在黑氣中慢慢形成。隨著亮點的形成,黑氣也慢慢集中,變成一個人形。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斗篷掩蓋住它的身體。
是誰?
儘管我條件反射地想發問,但我還是沒有開口,以黑暗騎士對待我們的態度所得出的結論是——多說無益。
“很高興能見到您們,我的客人啊。我是冥界所有殿堂的管理員。我的名字叫羅萬。”看來管理員那種優美的男高音並不是從它那個血盤大嘴發出的。
羅萬的身體由渾濁不清的灰黑色霧氣組成。它的臉上沒有人類的五官,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像是空間裂縫一樣掛在臉上的血盤大嘴。當然這個嘴巴怎樣看都不覺得是屬於它的,因為這個嘴巴的存在實在是極不自然。嘴巴上面的那個紅點恐怕就是它的眼睛了,但那個紅點並不是在霧氣的表面,而是隔著灰黑色的霧氣發出淡淡的紅光。而那種紅光,有點像之前見過的那個骷髏雕象眼眶裡的那種。
它剛才說所有殿堂的管理員嗎?難道就是這裡的所有建築?天啊!我一想起剛才在外面見到的那些有的沒的就想暈。
“是的,您們有什麼問題可以隨便向我發問。只要我有許可權回答的,我會盡我能力為你們解答。”羅萬說道。
聽它說的,它是在回答我的問題,可是我還沒有開口發問啊!雖然我腦海中還沒有組織起適合的文字,但我,已經知道了。無論我想什麼都瞞不過它的。
“那我想問問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裡,回到我們原來的世界呢?”哥德問道。
“離開這裡的方法有很多。可是我不知道讓您們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這裡有很多次元門都能把您們送到不同的世界。但是大多數的門都是單向的。不過現在您們還不具備離開這裡的資格,您們之中最多隻有一個人能被我們的族人所接受。”羅萬說最後一句話時,讓人感覺莫名的冷漠。
“那如果我們不被接受,會怎麼樣?”哥特問道。
“在數千年以來,無數由命運之門進入的訪問者當中。只有一個人類被我們的族人所接受,而那個人類最後成為了我們的王。當然我們的王不是什麼人類都可以當的。不被接受的人類只有死亡。”羅萬平靜地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之中只有一個人能生存下去嗎?”說完,沙特瞟了哥德一眼。
看來沙特已經下了殺意,無論哥德怎樣想,我都要活下去!即使拋棄對自己最好的朋友也要生存下去。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想,沒有人有資格怪我的。
一面死灰的哥德也無奈地咕嚕著些什麼。不過現在不是跟他說話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接著,羅萬帶領我們緩緩地走向城堡深處。而此刻,我除了勇敢地逆來順受外,也沒有什麼好想的。
羅萬把我們領到一個室內競技場,競技場四周並沒有觀眾席,反而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冷兵器。在以前,我曾經很喜歡這些漂亮的冷兵器,不過那時作為收藏品的它們確實是很漂亮的。
現在看來嘛!雖然心情沉重,但更沒有減少它們的美。即使看起來有些陳舊了,但是,那是保命的東西啊!怎麼可以對它們不敬呢?
“請您們挑選各自喜歡的武器。數目不限,但您們必須扔掉您們那個世界的武器。”羅萬。
照我看,做紳士就應該做得像羅萬一樣有水準,一邊叫我們去自傷殘殺,一邊還‘您’啊!‘請’的!真是受不了!
“閣下該不會是讓我們自相殘殺吧?”看來我的好朋友哥德還在作垂死掙扎呢!
或許不值得驕傲,但是勇於接受現實,這點一直都是我的強項。不過即使我是如此地勇敢,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向羅萬發問:“你剛才不是說了幾千年來,只有一個人類被你們所接受嗎?既然被你們接受的條件是互相決鬥,每個世紀至少一次,不可以能幾十次以來都是同歸於盡吧?”
“您們可以在這裡選擇您們喜歡的兵器,互相戰鬥直到剩下一個為止。只有活下來的人類才有資格接受死神碎羽殿下的試煉。”這是我在羅萬口中得到的答案,真叫人失望啊!
好了,就讓傷心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