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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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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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梓善和司徒姐妹已在客棧內等候多時,見二人回來,司徒玉先蹦過來喊道:“你們怎麼才回來,我們仨都快餓死了。”
“肚子餓就先叫東西吃呀。”胡靜平笑眯眯地說。
“我姐不讓,說是要等你們回來一起吃。傅老爺子居然也這麼說,我可真擔心他一把年紀別餓出什麼事情來呢。”說完,司徒玉兩手一抱胡靜平的胳膊,咯咯地笑起來。
如此一來,別人倒沒什麼,周林的眼睛一下就直了。看看司徒玉,再看看胡靜平,“喂喂!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熱了?”
胡靜平一窘,正不知該怎麼回答,司徒玉卻嚷道:“怎麼了?我和我姐夫親熱關你什麼事啊,你也管的太寬了吧。”
“你……你們……”周林現在最大的剋星就是司徒玉,被她這麼一衝,居然結巴了起來。
“好了好了,玉兒你就別任『性』了。周幫主說的沒錯,咱們現在不是在自己家裡,你一個做夥計的怎麼能和主人拉拉扯扯的呢。”司徒穎趕忙過來解圍。
“對對!你現在可是我的夥計,要注意分寸嘛!”胡靜平直衝司徒玉眨眼睛。
“哼!”司徒玉一把甩開胡靜平的胳膊,白了周林一眼,轉身回自己屋裡去了。
“這小丫頭片子,也太不把我放眼裡了吧。”周林說是這麼說,臉上表情已是舒展了許多。
胡靜平趕緊地轉移話題,拉了傅梓善一把,走到一邊,將剛才在集市上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大少爺,您的意思是想找個這方面的行家幫著一起上契丹國買『藥』?”
胡靜平點點頭:“我感覺買『藥』之事與我之前的設想似有很大的出入,一定得找個真正的行家才行。不然,很有可能事倍功半。”
“但這樣的人不容易找啊。要知道這同行便是冤家,懂這方面門道的人必然都是在這裡『藥』行混飯吃的,又怎會輕易去幫一個外人呢。”傅梓善搖頭道。
“那就得看咱們地運氣了。總之。不找到這樣一個人,咱們絕不出關。”
胡靜平的話說到這裡,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周林忽然說道:“噢,你讓阿飛去找那人就是這個目的?”
胡靜平點了點頭。
“我看不妥吧,那人看著就不是個好貨『色』,你肯定是找錯人了。”周林搖頭道。
胡靜平沒說話,眼睛看著門外,因為阿飛已經回來了。
“爺!那人找到了。但不肯跟我回來。”
“他住哪裡?”
“鎮外不遠的一座土地廟內,他受了點輕傷,體力很差。”
胡靜平想了想,吩咐道:“你先帶點『藥』和吃的過去,就在那裡守著他。天一黑,我就過去。”
阿飛轉身問傅梓善拿了傷『藥』,下樓點了幾樣飯菜。直接去了。
“幹嘛不現在就去?”周林不解地問。
“洪爺是此處的地頭,到處都是他的眼線。咱們還是小心行事為好。”
“嗨!我說你也太膽小了吧,那老傢伙算個屁啊!地頭又怎麼了?這巴掌大點地地方,能掀起啥風浪來?你沒看見姓羅的一個人就差點把那『藥』行給砸了?老傢伙真要是個人物,能被搞得那麼狼狽嗎?”
胡靜平搖搖頭:“你是隻看其一。不看其二。那羅世乾本是洪爺的手下,看年紀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夥計了,這街面上的人應該全都認識他。在他人眼裡,這二人算是內訌。他們再怎麼打,別人也只看個熱鬧。而且聽旁人話音,似乎還是羅世乾佔了道理,自然就更不會有人去幫洪爺管這個閒事。1^6^k^小^說^網說白了。鄉里鄉親的,幫誰都拉不下這個面子。但如果洪爺的矛頭是指向外來人地,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有什麼不同?再多的人還不是一巴掌統統搞定!”周林揮了揮大手說道。
胡靜平搖頭嘆氣:“真是和你沒有共同語言哪!”
周林聽了這話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倒是司徒穎臉上的表情頗有些緊張,那意思分明就是擔心胡靜平是不是也和她沒有共同語言。女人的心有時候象海底針,有時候又象透明的水晶。
天剛擦黑地時候,胡靜平和周林悄悄離開客棧,出鎮去了。
那個土地廟很好找,就在鎮子口外的一座小山上。胡靜平到的時候,羅世乾顯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見二人進來,噌地一下就蹦了起來。
“你們是誰?別過來,誰過來我和誰拼命!”他嘶聲喊著,手裡已經『摸』起了一塊磚頭。
胡靜平看見阿飛正從一堵半塌的牆頭上跳下來。握了握腰中的劍柄要衝向羅世乾。便抬手製止,說了句:“你去門口守著。”
羅世乾見阿飛很聽話地向外邊走去。臉上的神情稍有變化,瞪著胡靜平道:“你,你是他主人?”
胡靜平微微一笑:“你沒事了吧?”
“我……”羅世乾的神情繼續變化著,手中地磚頭垂了下去,“我的事,不用你們外來人管……”
白天的時候,羅世乾表現狂暴,給人的印象不太正常。現在,藉著明亮的篝火,重新審視他,卻發現此人其實有著很深沉的一面。這種深沉是久經歷練逐漸養成的,學是學不來的,裝也是裝不出的。
“我們沒想過要管你的事情,只想請你幫個忙。”
“幫什麼忙?”羅世乾扔掉手中磚頭,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幫我們去契丹國買『藥』材。”
羅世乾明顯一怔,抬頭仔細打量胡靜平,見他不似說笑地樣子,想了想,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們不是認得洪佔武麼,從他那兒倒手『藥』材也能賺上一筆,何苦再跑去契丹國呢。看公子也是個富貴人家,沒必要省那點腳力錢吧。”
胡靜平笑了。羅世乾果然沒讓他失望,這正常的時候說話有條有理。還全都說在點子上。
“的確沒必要省那點腳力錢,但確確實實需要走一趟契丹國,如果你肯幫這個忙,條件你可以隨便開。”
羅世乾望著胡靜平,目光一閃一閃,顯然在激烈地思考著什麼。“好!我可以幫你,但你也得幫我辦成一件事情!”
“請講!”
“我要你幫我弄倒洪佔武,讓他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哇!你這傢伙也太惡毒了吧。洪爺和你有什麼過節,要往死里弄他?”沒等胡靜平開口,周林嚷了起來。
羅世乾狠狠地瞪了周林一眼,顯然還記得白天就是這人把自己扔出去老遠的。“笑話,怎麼主子還沒開口,奴才先蹦出來了!”
“你……”周林勃然大怒,抬腳就要衝過去。被胡靜平一把拽住了。
“你要不也先出去站一會兒?”胡靜平直衝周林使眼『色』。
“媽地……”周林雖然很不忿,但也明白要顧全大局,只得用手指了指羅世乾,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轉身出去了。
胡靜平來到羅世乾身邊坐下。微笑道:“你先告訴我到底和洪爺有什麼深仇大恨?”
羅世乾沉默了一會兒,打開了話匣子。
他不是關口鎮人,老家在百里之外地山裡。十五歲時跟著親戚來關口鎮給人當學徒,跟的師傅正是洪爺。當時地洪爺也是剛開的『藥』行,一切是從頭開始。師徒二人一起打拼,經過將近二十年地努力,終於將洪記『藥』行做成了全關口鎮最大。
按理說。象他們這樣的關係應該是親如兄弟才對,但事實並非如此。洪爺此人相當吝嗇,而且疑心相當重,從頭至尾都象防賊似地防著羅世乾。三年前,已過而立之年的羅世乾回老家娶了一門媳『婦』。新婚剛過便帶著妻子回到『藥』行。卻沒想到,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災難就此上演。
洪爺的老婆早逝,一直鰥居。此人平時也沒表現的怎麼好『色』,卻偏偏看上了羅世乾的新媳。一來二去,趁著羅世乾去契丹國進『藥』材時,兩人便勾搭上了。半年後。『奸』情被羅世乾識破,於是這個老實人積聚多年的怨恨終於爆發,當場要和洪爺拼個你死我活。但他隻身一人,又怎敵得了會點拳腳功夫地洪爺及其一幫夥計呢。當場被打得遍體鱗傷昏死過去。
等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衙門的大牢裡。原來洪爺買通了地方官。以貪汙財產之名將他治了罪。其時,他老婆自覺沒臉見人。上吊死了。如此一來,羅世乾算是家破人亡,這輩子便都毀在了洪爺手裡……
聽完這番講述,胡靜平不禁暗歎一聲。想不到洪爺表面上看起來道貌岸然,卻原來是如此不仁不義。回想之前在街上聽到的路人所言,胡靜平相信羅世乾所言非虛。那麼,答應他的請求完全在情理之中,自己本來不就是要一統關口鎮各大『藥』行麼,如此正是順勢之舉。
“好,我可以幫你弄倒洪爺,但你先得幫我打通契丹國買『藥』的各項關節!”
羅世乾望著胡靜平,臉上表情既喜且憂,“這位大爺,洪佔武在此地可不是個小人物。黑白兩道他都有人照應,尤其和衙門的師爺是拜把子的交情。您……能行嗎?”胡靜平微微一笑,卻並不答話。正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以羅世乾地閱歷又怎會看不出胡靜平笑容裡的沉著淡定。此人非富既貴,自己跟著他是準沒錯的。
當下不再多話,翻身跪倒連磕三個響頭道:“只要爺能為世乾報了大仇,此生當牛作馬跟隨左右!”
“起來吧。”胡靜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這幾年在牢裡遭了那麼多罪都沒被壓垮下,一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這時,聽到了裡邊有動靜,周林又走了回來,笑道:“呦,這算認主了?夠快啊!”
羅世乾白了周林一眼,沒搭理他。
“嗨嗨!你看他還記仇呢。”周林沖胡靜平嚷道。
“你先回去招呼大家整理行裝。咱們天亮前一起從這裡走。”胡靜平說道。
“你呢?”
“我和世乾在這兒聊會兒話。”
周林點點頭,又看了羅世乾一眼,笑了笑,轉身走了。
“爺,難道明天就要和你們一塊兒出關?”
“對!”胡靜平觀察著羅世乾的臉『色』問道:“你這裡還有事情要交代麼?”
羅世乾搖搖頭:“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又有什麼好放不下地。我只是想說這個時候出關。正是淡季時分,那邊的集市上是買不到什麼『藥』材的。”
“哦,那為何關口鎮的集市還是如此熱鬧?”
羅世乾笑了,這一笑將他之前的頹喪之『色』一掃而空。“爺,您大概是頭一次來這兒吧?”
“沒錯。”胡靜平微笑點頭。
“那就難怪了。您若是秋天來這兒,那場面才叫真正的熱鬧呢,整條街上的人要比現在多幾倍。各家『藥』行地攤子也要鋪出去更多。。”
“原來如此。但我看這裡的『藥』行貨源都很充足,卻是何解?”
“都是賣的存貨。”
“噢,那現在關外的集市上是不是也又存貨可賣呢?”
“您真想買大宗貨,自然有辦法好想,但一來價錢上就要吃虧。同時還得往遠裡跑,這一來一去的腳力錢也要花去不少。”
“你們平常都是靠什麼來運『藥』的?”胡靜平提出了關鍵問題。
“駱駝最好,牛馬其次。”
“駱駝會不會走太慢?”
羅世乾又笑了,顯然他是一個不太願意掩飾自己真實情感的人,他心裡怎麼想的,臉上就會表『露』出來。這就說明此人雖然很有閱歷,卻又心胸坦『蕩』。“爺。您想想,即便是讓馬馱了『藥』材,它也跑不快呀“噢!”胡靜平也笑了。
“但駱駝和馬都太貴,一般跑關外不遠地集市,還是用牛車划算。”羅世乾又說道。
這顯然不是胡靜平事先設想好的運輸方案,於是他又問道:“如果沒牛車怎麼辦?”
羅世乾一愣,忙問:“您這次沒帶牛車來嗎?”
胡靜平搖搖頭。
羅世乾想了想道:“那也無妨,關外集市上都有賣駱駝和馬地,到時候買幾匹就成。”
“那邊集市上的馬是不是契丹本地馬?”
“是!”
胡靜平一喜,忙問:“契丹人打仗是不是也騎這馬?”
羅世乾搖了搖頭:“契丹人馱貨的馬與打仗的馬是不一樣地。馱貨地多是雜交馬。個頭矮,身體壯,跑不快。戰馬則是丹東和隴西特產,個子高。速度快。兩種馬價格相差懸殊。而且戰馬即便有錢也很難買到。契丹人對戰馬看的比自己地『性』命還重要,不會輕易讓外人買走的。”
“原來如此……”胡靜平臉上掠過無法掩飾的失望。看來原本地設想真是是一廂情願。其實仔細一想也確實如此,契丹人肯定知道戰馬是自己在戰場克敵制勝的重要武器,又怎麼可能讓外人輕易得到呢?
羅世乾察言觀『色』,忽然有所醒悟,忙問:“爺,難道您除了買『藥』之外,還想買幾匹契丹戰馬玩玩?”
胡靜平看了他一眼,心想此人不愧是個老江湖,自己一時失態立刻就被他看了去。當下笑道:“是啊,我是久聞契丹戰馬之名,是以一直很想弄幾匹來玩玩。”
“如果只是想弄個幾匹玩玩倒也不難,只是能到手的只有公馬,母馬是給再多錢也搞不到的。”
“哦?那公馬是問誰買呢?”
“自然是那邊的大『藥』材商人,我與他們的關係都還不錯。只要多給錢,他們就能搞到。”
話說到此,胡靜平已經完全明白了。戰馬的確可以買到,但想大批次地買,幾乎沒有可能。看來自己之前的預想真是太樂觀了,低估了買馬的難度。但事到如今,除了迎難而上。已無任何退路。
月過中天,周林帶著傅梓善,司徒姐妹來了。
此時胡靜平已經有了新的決定:留下傅梓善在此等候,順便熟悉這裡地情況,為將來開設自家『藥』行作準備。而阿飛也一併留下,保護老爺子的安全。
老爺子並無任何異議。事實上這幾日顛簸下來,他已明顯力不從心,如果再往契丹國走。可能會成為眾人的拖累。於是兩人取下行囊,空出阿飛騎的那匹馬給羅世乾,阿飛還拿了幾套乾淨衣裳給他,忙過之後,兩人便先行回客棧去了。
“咱們也走吧。”胡靜平翻身上馬,司徒姐妹催馬過來,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
“爺。您帶了通關文書沒?”羅世乾相當仔細。
胡靜平微笑點頭。
周林側臉打量已經換了乾淨衣裳的羅世乾,笑道:“這衣服一換,還有點人樣啊。”
羅世乾顯然不想和他計較,看了他一眼,沒吭聲兒。
“呦。現在變得這麼又涵養了?”周林繼續調笑道。
“這位兄弟,咱們現在都是給爺辦事的夥計,還請自重!”
此言一出,司徒姐妹早已笑得前仰後合,胡靜平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周林撓了撓頭皮,對胡靜平道:“這傢伙不錯,我喜歡!”
從關口鎮繼續向北不到倆天地路程。便是北門關了。此關設在大燕山脈中的一條深谷之中,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契丹國若是進兵日月國,此關是捷徑,反之亦然。
因為地理位置特殊,是以來往過客俱都需要透過文書。當然,這都是在非戰時,若是打仗了,平民是一概不準過地。
胡靜平的透過文書是朱慈幫他辦地,上邊蓋地是兵部侍郎的大印。那守關地校官一看就明白這是位重要人物,恭恭敬敬將一行人送出關去。還一再關照繼續前行可能有危險,是否要派士兵護送云云。胡靜平自然是客氣謝過,同時塞了張數目不小的銀票在那校官手中,今後來往往返此關地次數不會少。把這些兵老爺都買通了。辦起事來才會更方便。
此情此景落在羅世乾眼中,方才明白鬍靜平原來真是大有來頭。而且出手還是如此大方,看來自己這回跟人是跟對了。
出了北門關,走出那幽深的山谷,前面便是契丹國境內了。
塞外景象果然與日月國內截然不同。一眼望去便是那碧綠的大草原,茫茫天際處,隱隱臥著一條高低起伏的黑線,那便是契丹國的神山,空邙山脈。
契丹國地域遼闊,西邊多草原,東邊多丘陵。國民生計以遊牧業為主,部落間各有首領,首領又統歸契丹皇帝管轄。但靠近日月國這一方地幾個契丹小部落已基本放棄了遊牧生涯,改為經營『藥』材和『毛』皮生意。他們不再跟隨其它部落定期遷徙,而是選擇了定居。
正是這些契丹人支撐起了兩國之間的貨物貿易,每年的秋季,日月國內都會又大批的商人前來採購『藥』材和『毛』皮,交易量之大,外人無法想象。現在,胡靜平他們要去的正是這些契丹人中最大的一個定居點:黃草集。
黃草集距離北門關大約有三天的路程,路很好走,一路上全是平坦地草地,兩道非常清晰的車轍印蜿蜒指向遠方,盡頭便是目的地了。
胡靜平他們騎的都是快馬,自然行程更要快得多,第二天的中午便到了黃草集。放眼一望,一座小山之下豎著近百頂頂牛皮帳篷。帳篷分佈得很開,幾乎繞著小山圍了半圈兒,是以乍一看,覺得這個集市相當大。
果然,遠望黃草集里人影稀疏,帳篷頂上升起的炊煙也是寥寥。羅世乾看了胡靜平一眼,那意思是說:我沒說錯吧。
“即便是淡季,這裡的人也似乎少了點吧。以帳篷來算,少說也得四五百人吧。”胡靜平望著那幾根歪歪扭扭豎在空中的炊煙說道。
“這邊的男人到了春夏之交,大都進山打獵去了,是以現在留下的大多是老弱『婦』女。”羅世乾回道。
“原來如此。”胡靜平點點頭,“咱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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