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所謂商人 太上皇嫁到 男神製造 血夜異聞錄 誘妻再 邪神門徒 拽妃不吃窩邊爺 生來異類 當紅影帝與過氣流量 天
第一百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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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不知不覺遠離網路已經一個多月了,在此向讀者們道歉了,這本書我會更新完畢,這個月內。大家新年快樂,注意身體!
翌日,朱慈來給胡靜平送行了。
兩人在錢莊密室裡聊了一會兒,相互關照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臨了,胡靜平說到了朱惜惜的事情。
“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朱慈皺著眉頭道。
“王爺,您想個辦法將她弄回宮去,而且還不能讓她走漏了風聲。”
朱慈點點頭:“你放心吧,這事我今天就讓人去辦。對了,你說惜惜看上了周林,那周林是什麼意思?”
“他對七公主沒有一絲一毫的妄念。”
“那就好。”朱慈鬆了口氣,嘆道:“雖說周林英雄蓋世,但畢竟身份惜惜相差太懸殊,父皇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說到這裡,朱慈突然象是想到了什麼,表情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臉上微微泛起一抹血『色』,輕聲道:“最近實在太忙,見了你都忘記問一件事情了。”
胡靜平立刻醒悟,敢情朱慈還惦記著“狐仙”那事兒呢。
“王爺是說那日夜間在珍寶舫遇見的美貌女子吧“正是,正是!你後來可有訪到?”朱慈急切地問。
胡靜平苦笑搖頭:“王爺走了之後,靜平差人訪了很久,卻都沒有一點線索……”
“是麼?”朱慈一臉的失望之『色』,訕訕一笑道:“那就算了……這事兒我現在想起來都是如夢似乎幻,感覺虛無飄渺得很。唉,看來我與那女子只有那一面之緣哪……”錦衣侍衛將朱惜惜帶走了。
儘管這位七公主又是罵又是跳,侍衛們始終面無表情地履行著他們的職責。兩個架手,兩個架腳。幾乎是平舉著將朱惜惜抬出了院子。朱惜惜到最後只得大喊救命,喊周林救她,喊司徒姐妹救她。但這三人全都笑嘻嘻望著她,沒人過去幫忙,周林甚至還幸災樂禍地揮手和她道別。
“胡靜平!你個死騙子,肯定是你叫他們來抓我的!我這輩子和你沒完----!”
在被塞進馬車裡的一剎那,朱惜惜使出渾身力氣大喊了一聲。
胡靜平臉上一白,司徒姐妹全都捂著嘴偷笑起來。周林則轉身一指他樂道:“哈哈!你要遭殃啦!”
“我這都還是幫你?得!以後找個機會和她說,這個主意是你出的。”胡靜平聳著肩膀道。“我說你個死騙子真是能說瞎話啊……”輪到周林臉發白了。
“今天晚上大家都把行李收拾好,明天一早出發。”胡靜平對司徒姐妹說道:“我為你們倆準備了幾套男裝,在我房裡,去拿吧。”
一聽要穿男裝,姐妹倆的反應有些不一致。司徒玉歡呼一聲就往胡靜平房裡跑去了,司徒穎則有些意外地望著他:“為什麼要換男裝?女裝不方便嗎?”
“我想過了。安全起見,還是男裝比較好。”
司徒穎“哦!”了一聲,不再有任何異議,轉身也去了。
“喂!你不介意我換女裝吧?”周林顯然心情大好,咧著大嘴樂呵呵地道。
胡靜平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非常不介意。”一南邊的官道走了一會兒,看似要回覃州地樣子。等天快亮的時候,周林策馬登上附近一座小山頭,向後眺望了一番。確信無任何人跟蹤後,大手一揮,一行人馳下官道,就近抄一條小路往北邊去了。
六人都騎著馬,但速度並不是很快,一是因為傅梓善不擅騎馬,很有些不適應,再加上年紀大了,也經不得過度顛簸。。wap,。二是人才六個,馬卻有十匹。這多出來的四匹馬裡。除了一匹是專門馱六人的行囊乾糧用的,其餘三匹全部馱的是銀子。
契丹國地廣人稀,買賣交易只有兩種方式,以物換物。現銀交易。銀票人家認識。但沒地方兌換,總不能大老遠跑去日月國找錢莊兌吧。是以銀票在那種地方就是廢紙一張。
因為多出了這四匹馬,因為要照顧傅梓善,前幾日他們的行程並不快,直到第四天的傍晚才來到了關口鎮上。此地是入關之後第一個鎮子,地方雖然不大,卻是赫赫有名。因為關外進來貨物大都在此處集散,其中以『藥』材『毛』皮為最多。
因為事先有過約法三章,是以周林不能同陌生人說話,這一路上住店打尖地活兒全交給司徒姐妹辦了。她倆常年行走江湖,辦這些事情當然是熟門熟路。兩人清一『色』的黑衣短打,黑巾包頭,精神幹練。跟在胡靜平身邊跑前跑後,任誰都以為這是兩個能幹的小夥計。
鎮上的客棧很多,但大都客滿,太陽落山時,終於找到一家還有三間空房的,於是落腳住下。
六個人是這樣住的:胡靜平和周林一間房,司徒姐妹一間房,傅梓善和阿飛一間房。這是周林與胡靜平出發前就商定好的,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吃完了飯,胡靜平倒頭就睡,周林好奇地問:“這麼早就睡了?白天沒見你忙活什麼呀!”
胡靜平閉著眼睛說:“明天一早去『藥』材市場看看。”
“噢。”周林地眼睛眨了眨,原本已經脫下的靴子又穿了起來。
“你別趁我睡著了溜出去晃悠啊,記住你答應過的,少說少動,當好我的保鏢。不然,你還是趁早回去!”
周林撇撇嘴,他原本是想溜出去喝點酒來著,但胡靜平這麼一說,便也不敢又任何想法了,把靴子一脫。也倒頭睡了……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胡靜平便起來了,只帶了周林和阿飛,徑直往昨日問明的『藥』材集市去了。
關口鎮不大,從客棧地巷子裡走出來就是鎮上唯一的一條街道。就走不多時,便看見前邊影影憧憧的全是人,人聲雖不鼎沸。但在這麼個清冷的早晨卻也顯得極為嘈雜。再走近點,這路便有點難走了,街道兩旁全都臥著牛馬駱駝,很多背上地貨都沒卸下來,一座座象小山似地堆在那兒。地面上四處流淌著畜牲的糞便,還都熱騰騰的冒著白氣。胡靜平不得不踮起腳尖來走路,一邊走一邊想:“還好司徒姐妹沒跟著來。”
周林抽了抽鼻子。暗自嘀咕了一句:“媽地,這地方可真夠髒『亂』臭的。哎!阿飛,你小子踩牛糞上了!”
阿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面無表情地繼續向前走。
“嗨,真是個傻子啊。踩牛糞上了怎麼沒一點反應呢?”周林奇道。
胡靜平回頭瞪了他一眼:“你怎麼說話的?別忘了是誰幫你破的噬魂蠱。你再『亂』說話,別怪我趕你走!”
周林無語,正撓頭皮時,卻見阿飛忽然轉過頭來,衝他擠了擠眼睛,咧嘴一笑。
“嗨!你小子真不傻啊!”周林嚷了起來,但隨即收聲低頭。因為胡靜平又回頭看他了。
還好,走過這一段,前面地路就乾淨了許多,而人流也一下子變得擁擠了起來。胡靜平並沒有被面前人流如織的假象『迷』『惑』,因為這裡看似人多,其實只是由於街道過於窄小造成的。這條街並不長,也就一百多米的距離。兩邊都是民居,清一『色』的青磚瓦房,都是一般高低,偶有門臉寬闊點地。但裡邊最高也就起著兩層樓。1---6---k
這一間間瓦房的門口都擺放著『藥』攤子,賣地『藥』基本相同。都是人参,鹿茸,蟲草之類的。統統用桶狀地大麻布口袋裝著。都有半人來高。袋口開著。『藥』材堆成了塔尖狀。粗略數了數,兩邊這樣地『藥』攤加起來在四五十家左右。
這若是在京城大地方。此種規模的集市實在稱不上一個市字,但在一個邊陲小鎮上就是另說了,至少它並沒有讓胡靜平感到失望。
三人在人群裡慢騰騰地擠著,一家一家地『藥』攤看過去,從頭走到尾,天已大亮。胡靜平心裡已經有了底,轉身直奔不遠處的一個『藥』攤而去。
那『藥』攤比其它家的要大,堆的『藥』材口袋也最多。而且『藥』攤後邊的那間磚瓦房的門臉也最大,最闊氣。兩扇黑漆門板上各有一個斗大的“洪”字。『藥』攤前守著兩個夥計,都是三十不到地年紀,一臉的精明能幹像。因為光顧的客人多,他倆非常忙,手上嘴上幾乎一刻都沒停過。但胡靜平往『藥』攤前一站,只不過在人堆裡『露』出半張臉向裡邊瞧了瞧,其中一個夥計便看到他了,立馬喊道:“呦!這位爺看著眼生,怕是新來乍到吧!”
他這麼一喊,站在胡靜平前邊的人都紛紛回頭來看。胡靜平微笑點頭:“你眼光不錯,是初來。”
那夥計回頭一聲大喊:“洪爺,來新客人嘍----!”
就聽後邊“吱呀!”一聲響,那兩扇黑漆大門應聲推開,一個身材敦實的男子走了出來。但見他五十多歲的年紀,體格健壯,面容嚴峻,一臉花白的鬍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藥』攤前的人全都認識他,紛紛拱手打招呼。洪爺也是抱拳回禮,但目光卻是直視胡靜平而來,迅速地打量他一番,隨即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周林與阿飛,一雙眉『毛』微微一挑,緊走幾步來到攤前,咧嘴一笑,衝胡靜平道:“敢問這位客人貴姓?”
“免貴姓胡!”胡靜平淡淡一笑。
“原來是胡老闆,方便的話,還請入寒舍一坐。”洪爺十分客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殷勤。
胡靜平兩手一抱拳:“那就打擾了。”
前邊站著地那些人都知趣地向兩旁閃開,誰都知道,這位洪爺平日裡眼高於頂,一般人他是看都不用正眼看的。現在對一個年輕後生如此禮遇,怕是已經看出他的不凡之處來了。
這便是老江湖的眼力獨到之處。一個人有沒有實力,背景。只需看他地穿著,氣度,就能琢磨出一二。洪爺地兩個夥計都有這眼力見,他當然就更不用說了。
胡靜平暗想,自己果然沒選錯地方,這個洪爺顯然便是這裡的地頭,即便不是。那也一定是個說話極有分量地人物。
兩扇黑漆門裡邊就是個小天井。這幢宅子不大不小,一共兩進,前邊住人,後邊堆放『藥』材。整條街上地磚瓦房都是這個佈局。天井內擺著一張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很大,很結實。四周放了一圈兒椅子,桌上擺了茶壺茶碗。胡靜平一落座。後邊屋內便有一個丫頭出來倒茶伺候。
這個時候,周林和阿飛的不同之處便表現了出來。阿飛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在胡靜平身後,周林則毫不客氣地往椅子上一坐,隨後衝那小丫頭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給自己面前的茶碗裡倒水。
小丫頭是經過洪爺常年**出來的。鑑『毛』辨『色』的工夫一流。見周林明明是隨從打扮,卻與主人同坐,而且還大模大樣地讓自己給他倒茶,不免有些奇怪。眼角瞟了洪爺一下,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便走了過去,給周林也倒上了水。
胡靜平只當什麼也沒看見。周林這傢伙千叮嚀。萬囑咐,到頭來還是都忘個一乾二淨。算了,隨他去吧。反正如洪爺這樣精明的人物,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周林不會是個普通隨從。老江湖自然都懂規矩,即便是看出什麼來了,明面兒上也不會說出來的。
“胡老闆,敢問您這次來是買什麼『藥』材?”洪爺一邊請茶,一邊笑眯眯地問道。
“鄙人此次來,只是看看市面,探探門道。”
“那您來我這兒來算是找對主兒了。”洪爺說話間豎了豎右手大拇指。指上碩大地一個白玉戒指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我這兒可是全關口鎮最大的一間『藥』行,只要是北邊的『藥』材,我這裡最全最好!”
“洪爺的『藥』材大都從契丹國進的吧?”胡靜平喝了一口茶。舌尖上傳來一股淡淡的人参味道。敢情這茶裡泡了老山參地。
“那是當然!蟲草,人参。鹿茸,哪一樣不是從契丹國進來的。”
“這契丹國不是和咱們在打仗麼,您怎麼還能從他們那兒進『藥』材呢?”
洪爺愣了愣,打量了一下胡靜平的表情,見他不象在說玩笑話,不禁笑了起來:“看來胡老闆還真是頭一次來啊,恐怕以前進貨這個活兒也不是您乾的吧?”
胡靜平微笑點頭:“對,鄙號採購『藥』材的那位行家我沒帶來,為地就是親眼瞧瞧這邊的行市,順便交交象洪爺這樣的朋友。”
“噢,胡老闆真是親力親為啊,難得,難得!”洪爺對胡靜平的這番話那是深信不疑。因為很多大『藥』號的老闆都有親臨『藥』行『摸』行市的習慣,為的是自己心裡有數,免得被手下采購『藥』材地夥計給矇騙了。顯然,面前這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是位剛接班的主兒,他跑來這裡『摸』行情是再正常不過。雖然他一直沒提自己是哪家『藥』號的,報的姓也可能是假的。但從穿著打扮言談舉止,以及兩個手下人的氣度上來看,一定京城中哪家大『藥』號,說不定還是自己的老主顧呢。
這也正是洪爺一見胡靜平便讓進裡邊款待的緣故,江湖越老,把勢越牢,他這樣的老江湖是不會讓自己輕易失手地。不過,他這回還真有點看走眼了。胡靜平來買『藥』是不假,但並不是從他這兒買。相反,今後還會把他這個老江湖給一口全吞了。
現在,望著胡靜平一臉求教的真誠模樣,洪爺也樂於指點『迷』津,樂呵呵地說道:“胡老闆,這打仗歸打仗,老百姓的日子還總是要過的。所以這『藥』材嘛,該進來地時候總會進來。只是打仗地時候少點,價錢高點而已。”
“哦?這麼說契丹人那邊也能隨時入關?”
“呵呵!非也,非也!”洪爺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連說兩個“非也”卻不繼續往下說了。
胡靜平明白,再說就把這一行底細都給抖落出來了。俗話說同行是冤家,儘管『藥』行與『藥』號是上下家關係,本無利益衝突,但保不準有人想跳過『藥』行直接進貨呢。所以洪爺適時把話頭打住,也在情理之中。
“這麼和您說吧,只要兩國之間別打得沒完沒了,您隨時隨地來。都有貨好拿。”也許是不想讓胡靜平尷尬,洪爺還是續了一句。
“胡某明白了,那以後還請洪爺多多關照!”
“相互關照,相互關照!”洪爺很客氣地拱手回禮。
兩人又聊了一陣,胡靜平對關口鎮的大致情況已經心中有底,便起身告辭。洪爺還想留飯,被他婉謝。一行人出得門來。剛要作別,卻聽身後有人大喊一聲:“洪佔武!你這個畜牲,我跟你拼了----!”人影一晃,一把木棍已到面前。
胡靜平三人都站著沒動,因為這棒子不是打向他們地。而且看著軟綿無力,完全就不是個練家子出的手。
“砰!”果然,棍子還未落下,洪爺的一隻腳已經踹了出去,持棍之人痛叫一聲跌了出去。
這街上本就人群擁擠,如今來了個打架地,立刻『亂』成了一鍋粥。喊聲。罵聲,笑聲響成了一片。
胡靜平打量那跌在地上的人,見他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單薄,面黃肌瘦,頭髮似有很長時間未理過,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但並非是個乞丐,只是相當的落魄。此時雖然摔倒在地,掙扎了幾下都沒爬起來,卻還是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在地上『摸』索著那根棍子,一副繼續要拼命的樣子。
“好你個羅世乾,才放出來幾天又敢來鬧事了?”洪爺地兩個夥計衝了過去,捲起了袖管就打。卻聽一聲怪叫。那叫羅世乾的男子從地上蹦了起來。隨手『摸』了一個磚頭迎空一舞,嚇得那倆夥計抱頭就跑。羅世乾幾步衝到洪爺面前。抬手就砸。洪爺畢竟年紀有點大了,雖說會兩下拳腳,但這人來勢凶猛,一副以死相拼的模樣,不免有些慌『亂』,向後一退,腳下一個打滑,差點摔倒在地。
眼看著這一磚頭就要砸洪爺腦門上了,羅世乾的手腕卻被一隻大手牢牢握住了。回頭一看,一個黑臉大漢正怒目相向,不是周林又是誰呢。羅世乾掙了掙根本掙不動,發一聲怪叫,左手掄圓了向周林臉上打去。
“媽的,給老子死遠點!”周林一甩手,羅世乾那單薄的身子便飛了起來,騰雲駕霧一般遠遠飛去,隨即就聽十幾米遠處的人群裡一片驚呼,顯然是摔人堆裡去了。
周林這一出手當真是震驚全場,誰都沒想到這個黑臉大漢居然這麼厲害,輕輕一揮手就把個大活人給扔出去那麼遠,這是什麼力氣呀。
“多謝這位壯士出手相助,多謝胡老闆。”洪爺此時已經站穩了腳跟,忙不迭地向二人道謝。胡靜平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羅世乾落地地方向,沒見他繼續奔來,顯然這一下子摔得不輕。但他知道周林手下是留了情的,看似摔得遠,其實是故意往人多的地方扔的,最多摔個半暈,『性』命卻是無虞的。
“洪爺,剛才那個人是?”
“唉!”洪爺嘆了口氣道:“是我以前地一個手下,犯了錯讓衙門抓起來關了幾年牢。他總以為是我害了他,這不才放出來就來找我晦氣不是……”
“哦,敢情是個無賴。這種人不好惹啊,洪爺還得小心應付才是。”
“是是,多謝胡老闆關心。”洪爺說著話,衝那兩個夥計使了個眼『色』。倆夥計跑進後邊宅內,不多時一人『操』了一根扁擔出來,直奔那羅世乾落地處而去。
街上的人一看這陣勢又要開打了,紛紛閃在一邊。這時候就看見那羅世乾已經爬了起來,一邊拍打身上塵土,一邊破口大罵。因為離得遠,聽不太清楚罵的是什麼。但是沒罵幾句,那兩個夥計已經衝到了,劈頭蓋臉一頓打,羅世乾剛才被周林這一摔摔掉了九成銳氣,此時只得抱頭而逃,不多時便已跑的不見了影子。
見沒事兒了,胡靜平與洪爺拱手作別,徑直往客棧方向去了。走沒幾步,耳朵裡隱隱聽見路邊有幾個人在嘀咕:“唉,這世上真是惡人當道啊……這羅世乾也是個傻子,放都放出來了,還來拼命幹嘛……唉,真是可憐哪……”
胡靜平循聲望去,周圍人頭攢動,根本看不出是哪個說的話。
“阿飛,去把剛才那人找來。”胡靜平低聲吩咐。阿飛點點頭,轉身就走。
周林奇道:“你找那人幹嘛?”
“自然有用,咱們先回客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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