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盲眼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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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盲眼神醫
車子不知在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一個聲音喚醒,抬頭望去,看見一個女孩,她十七八歲,長的又黑又瘦,一雙眸子睜的老大,卻沒有絲毫的光彩。
正要問我是在哪裡時,她居然知道我醒了,摸索著走了過來,一手扣住我的手脈,開始露出一絲不解,最後卻淡淡一笑:“沒事就好。”
我趁機問她:“這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又是淡淡一笑:“這裡是慈心醫館,我是它的主人戚紅淚。”說完後像是記起什麼一般,快速的離開,我也就開始打量屋子的擺設。
屋子收拾的很簡單,不過、地面上處處都是草藥,不時有一股股濃烈的藥香味傳來,這時我才想起,她就是那幾人說的清風城的女菩薩。
就在這時,她手中捧著一大碗麵進來了,看的出來那碗麵是她為我做的。卻聽她證道:“你今天還沒有吃飯,餓了吧!這碗麵是我做的,你先吃點,待會再給你找住處。”
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沒有錢財,包裹也丟了,便紅著臉給她說了,本以為她回趕我走,我自己都要起身。
她卻面帶微笑的說:“出門在外,誰沒有一些難處,你既沒有錢財,可有什麼去處?”見我沒有說話,她又說:“以後你就在我這裡打下手吧,不過,我只能包你吃住,沒有的錢財的!”
我當時並沒有落腳之處,便答應了下來,吃完飯後,已經很晚,她要給我清理睡覺的地方,我見她太累,便說不用,那夜,我和她就一同誰在她那張不大的**。
第二天,我和她都起來的很早,將屋子中的草藥都搬了出去晾晒,她便要做飯。我不忍心讓她太過勞累,又因吃人嘴短,便搶者做了一餐飯。
簡單的吃過之後,她便開始教我認草藥,也就在這時,街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男人跑了過來,他邊跑邊大聲呼救。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四五個人,這些人抬著一個簡易的擔架,上面是一個女人,她面色很難看,跨下不時流出一些血跡,看的出來是難產。
聞得人聲,她停止了教我認識草藥的過程。迅步上前,伸出自己的手,扣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臂,然後就在那裡救治起來。我則為了避嫌,自己走到一邊。
一會之後,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又過了很久,才聽到她說:“孩子和大人都保住了,我再給你開點藥,帶回去餵給她吃,然後給孩子找個奶媽。”
我轉身過去,看見她正在選擇草藥,旁邊立著方才的那個漢子,他的手中,正抱著一個嬰孩,臉上充滿笑意。接過那些草藥,連連說著謝謝,卻沒有給錢的樣子,她也不在意。
待那人走後,我轉身看向她,輕聲問道:“他們沒有給錢
,你也讓他們走。”
她轉過頭來對著我說:“他們都是窮人,根本就付不起藥費,我給她們治病,本就沒有想過要錢。”
我當時心中不由的暗罵一聲:“傻瓜。”
隨後又來了好多人,有看病的,有買藥的,總之她是非常忙碌。我也在給她做下手中認識了很多藥草。那些人有給錢的,也有不給的。從早到晚,沒有片刻的閒暇,飯也是我做的。直到晚上亥時,沒有人來,她才和我收拾草藥,睡覺安歇。
經過這一天的忙碌,我才知道,她的醫術真的不低,或許神醫,她還真的可以稱的上。與此好幾天,看著一些草藥將盡,我正想著她以後如何維繫時,幾個人進來,他們身上揹著好幾個袋子,等開啟,我發現都是藥材。但他們的要價顯然是她無法接受的,那些人轉身走了。
我正要說什麼,她笑著說:“放心,他們會回來的。”
然後就一邊給人看病,一邊等那些人回來,不過從早到晚,都沒有一個人來到,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著急。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清風城的藥材價格在昨天長了兩倍。
看著幾乎要一空的藥材、這時她才明白,昨天為什麼有那麼多人來抓那麼多的藥,原來都是衝那一倍或者白撿的銀錢來的。
空空的屋子中,她嘆了口氣:“看來明天我的關門去買藥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有些生氣看著她:“記住今天買藥的這些人,下回不管怎麼苦求,都不要給他們治病。”
戚紅淚面對著我,有些不解的說:“醫者救人,本就不分貴賤,他們要騙我,由他們騙去,怎能因為他們騙我,就任他們在病海中掙扎?我做不來。”
我當時聞聽此言,更是大怒,指著她就罵,更是氣呼呼的離開那裡,她居然跟著我。那時年關剛過,也冷的很,我是很少懼怕寒冷的,她卻凍的不行,最後我心一軟,和她一起回到醫館。
也就在那夜,她告訴了我她的身世。
我是清風城的人,不知道我爹是誰,生下來後有沒有聽到過他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我娘應該是個秦樓的女人,從我記事起就知道每夜和她在一起的人都不同。在我四歲那年,秦樓的人說她有病,就被人趕出門外。
當時我和她兩人身無分文,在街頭流浪,靠在垃圾中撿拾食物度日,晚間隨處都可以當床,就這樣生活了半年,娘她的病情加重。我拖著她到處求醫,卻沒有人願意救她,還都說我們髒,玷汙了他們的門面。
後來聽一個人說割我的肉喂她她就會好。我信以為真,就用牙齒咬自己的肉,想餵給她吃,這時遇到我師父,他說我娘已經死了,割股也不會救轉。我當時一聽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人已經不再清
風城了,我一直吵著像師傅要娘,師姐她們總是百般勸我。
後來師傅教我醫學,我學的非常認真,從那時起,我就做了一個打算,要天下人都可以看病。在師傅說我可以下山行醫時,我就選擇了這裡,開始為人治病。窮苦人的手上滿是老繭,衣服什麼的也很粗糙,我就靠這來分辨他們。
你說他們騙我,我知道他們在騙我,可是他們從我那裡拿去的草藥能換很多錢的,有了那些錢,他們的生活就會好很多。
當時聽完她的話,我為自己的自私感到慚愧,以後的事情,她決定的我總是無條件支援。
第二天,我和她一起去買藥,可惜的是,清風城下面藥店藥材的價格都很高,我們走了一天,也沒有一家的價格能令我們滿意。沒有藥材的來源,慈心醫館真的要打烊了。
等我們回去時,醫館裡面的東西都被扔出來了,原來的主人告訴我們,除非是給他三十兩一個月,否則,我們就拿著我們的行李滾蛋。
遭逢這般的人物,我氣的當時就把那個主人打成豬頭,但這並沒有解決問題,反倒把事情弄的更大。
慈心醫館不得不搬遷,清風城的藥價越來越貴,這時的她,幾乎是無錢可用,無藥可救人,也就在這時,她開始想其他的辦法來救人,但效果明顯不大,她漸漸的也放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於是她開始要我帶著她去採藥,儘管她的眼睛看不見,鼻子比狗還靈,藥材的味道老遠就能發作。我因常常揹著她爬山採藥,交集漸多,慢慢的發現其實她也是一個活潑的小女孩,調皮起來可以和斐兒相比。不過她沒有斐兒的英氣,柔弱的總是讓人不由的憐惜,我在不知不覺中就把她當作我的妹妹來看待。
郭斐詩不滿的插話道:“二哥,我調皮嗎?你總汙衊我。”
谷千姿也起鬨道:“你說說,她是怎麼調皮的。”
寧捭闔似乎是在回憶,最後才緩緩道:“她調皮的時候很多,比如在你揹著她爬山時,突然伏在你耳朵邊,向裡面吹氣,又比如突然對著你的耳朵高叫一聲。等你回頭想責怪她的時候,她佯裝生氣,稍後就會在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還有在夜晚,她說她害怕,要你陪著她睡,還要你給她講故事……”
寧捭闔的聲音越來越低,他突然抬頭大聲的說:“漸漸的我居然喜歡上這種充實的生活,飯後也能靜下心來練習那荒廢已久的修煉,不知不覺中,我居然又可以御物。而她卻又在這時教我銀針和金針,這就是我現在武器的來歷。
慈心醫館也在我和她的共同努力下一天比一天變得出名,來看病的人也漸漸的增多。不過,由此得罪了更多的同行,最後一場別具生面的鬥醫在清風城中展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