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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慈心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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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慈心醫館

為了逃避他們的責難,寧捭闔吐出一口氣,接著述說他的經歷。

我當時聽到這話,也暗中責怪釋迦太不要臉,沒有想到他卻誇讚釋迦說:“我慈悲,你臉皮雖然有些厚,但為人卻有些真實,比一些滿口仁義說德的傢伙要好。”接著改口說:“要是你能一上來就和他們一般,沒有絲毫猶豫的上去,而不是強懾心神、苦苦挨受,等實在受不了才上去,那我可能已經認輸了。但現在,我們還是來看看慈航普渡的業績吧。”

他這話是用佛家真言吼出的,給人醍觳灌頂之勢。

釋迦面色卻有些慘白,不過他也沒有多說,點點頭,和他分立兩邊,那些姑娘則在剛好在他們中間。一眾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有人開始向兩人移動,只是一邊多、一邊少。那八僧見狀,忙趕將上來,和釋迦站在一起,有他們的加入,邁向釋迦這邊的姑娘漸漸增加。等沒人移動之時,兩邊各十一人,而中間還有百十來位。

兩人似是一定要在這裡分出勝負,於是釋迦做獅子吼,他則依舊唱那方才唱的那段經文。漸漸的中間那些人又開始向兩邊移動,稍後他身後的被渡者也開始像釋迦移動,八僧面露喜色,只是在快到釋迦身邊的時候,又掉頭向他這邊跑,如此來來回回,似是有諸多考慮,又像是正在詢問誰是真佛一般。這樣持續了近一個時辰,他停止了吟唱。一道我慈悲的聲音直入人心絃,久久不息。

而釋迦依然如故,吼叫不息。突然,滿空俱是鮮花,正由上向下緩緩飄落,直似有人在空中拋灑一般,我便望向空中,那裡沒有絲毫人影。這也引起圍觀者的驚呼,一時

間,人人爭相跪拜,釋迦更是面露喜色,對著他喝說:“真佛在此、爾何不跪。”

他卻淡淡一笑,跌坐地上,而後一言不發,似是在沉思,眾人都不知道他在作什麼。兩刻過後,聞的梵唱聲從半空中飄來,而且是越來越近。他依舊在那裡盤坐,又過片刻,空氣中居然傳來一股異香,那梵唱之聲也近在耳邊。

悠然一聲暴喝:“起!”我注目他所坐處,一片青蓮正緩緩的在他面前升起,初始葉很小,一出地面,便飛速生長,不片刻,已經孕育花苞,也就在我眼前。當此之時,又是暴喝一聲:“閉眼!”

我當時並沒有閉目,只看見所有荷花齊齊開放,接著光芒四射,那光芒亮的異常刺眼,我感覺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耳邊傳來梵唱之聲,聲聲扣人心絃。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景象令我震驚。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釋迦和另外八僧的臉上更是充滿驚喜和崇敬。再看他人,居然已經離開。我就知道不妙,趕緊跑路,卻還是慢了一步,那些人已經醒悟,找不著他,便跟著我,一個個要我收他們為徒。

我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本身又無甚法力,怎能收徒。因知

道龍門寺是當今的第一佛家廟宇,便推脫說他是龍門寺的高僧。我和他不過是萍水相逢,要求佛拜師,可去龍門寺。

當日雖把他們哄走,不過幾日後麻煩又來,不知是誰說我是那和尚的俗家弟子。一時間在凝翠城中,我吃喝都不要錢,只求給他們一片避邪玉符。我又沒有那些東西,於是又開始流浪,這回的方向,則是清風城。

一聽到清風城繁星立刻打斷他“你自下山後,一直沒有和師兄弟聊天,更沒有在迴天機峰看看,現在已經是申正,也該各處走走。這些話明天再說吧,不必急在一時。”

寧捭闔見他說時,擠眉弄眼,知道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便點點頭,衝谷千姿說:“這個水壺,是一個朋友叫我交給你的,她說對你有用。”在說話時,他解下隨身攜帶的一個水壺,遞給谷千姿。

谷千姿接過水壺,仔細的掃了一眼,頓時眼圈發紅:“我小師妹紅顏是不是死了?她是怎麼死的?她的貯淚壺怎麼會在你手上?”在這幾句話中,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閔紫竹聞言、也吃驚說:“你說紅顏妹妹死了,她是怎麼死的。”

寧捭闔見他們傷神,自己也異常難過:“她原來叫紅顏啊,可在清風城為什麼改做戚紅淚呢!”

寧捭闔似乎是很不明白,但這沒有妨礙他回答兩女的話:“她是在清風城含冤而死,幕後黑手我尋找了兩年卻一直沒有找到。”

聽得這話,谷千姿的臉色更加陰寒,眸子中有一股濃濃的殺意,牙齒更是被咬得咯咯響:“又是清風城!”似乎清風城和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一般。

就是閔紫竹看向清風城的目光中也有著一股殺意,臉色更是冷的可怕,和她平時的冷有著本質的區別,平時的冷,是一種清冷,一種心傲。現在則是寒冷,徹頭徹尾的寒冷。

易鷹揚看著她們,像是感覺到了她們的不同:“酷姐姐、千姿姐姐,你們別生氣,生氣傷身體,有什麼事情我們商量下,去找他們算賬。”

郭斐詩隨口叫好,雲昭、燕蕾、張智佳等也蠢蠢欲動。

繁星看著他們,突然重重的嘆了口氣:“捭闔,你繼續說吧!我本想等夜晚再單獨問你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寧捭闔聞言,心中有些憤懣說:“大師父,你莫非…”

繁星不等他說完,便打斷他說:“讓你說,你就說,我開始不讓你說,是因為擔心你們不知輕重,私自下山,吃虧罷了。”

寧捭闔聽到這裡,好些話卻說不出口了,頓了頓,他看向繁星,見繁星面容嚴肅,似乎也是在催他一般,寧捭闔才下定最後得決心,停頓了好久,把心中得那股悲憤壓下才開口。

知道在那裡呆不下去了,我就離開凝翠城,本是想隨意所之,不想隨手一翻行囊,師孃給得九百兩銀票和數十兩銀子僅餘三兩,我一邊想

著以後該怎麼做,一邊卻又想著現在該去何方,這樣邊想邊走,自是不快。一個時辰之後,發現自己行走得路居然不到千米。

這時一個人問我做什麼,我隨口告訴他我要離開這裡,那人聞言,一把揪住我,說是要帶我去回去,我一聽頓時急了,連忙掙脫。他見我脫離了他得控制,可能是知道他一人制服不了我,便撒腿就往城中,我正在歡喜擺脫他時,卻聽見他高聲叫說:“神僧的弟子要逃跑,大家快來攔住他。”

“神僧的弟子跑了”

“快來人、攔住神僧的弟子”

……

我嚇得趕緊往前跑,連頭也不敢回,這回跑了很久,累的幾乎扒下,回頭看見身後還有人在追趕,他們居然騎著馬,氣得我直罵他娘,卻也不敢停留,又撒腿狂奔,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們圍住,總算是上天助我。

但這場追逐一直持續了數日,我在這數日中連覺都沒怎麼睡,最後實在累的沒有法子再跑,便停下來,直到此刻,才想起我現在還戴著人皮面具,暗罵自己糊塗,這幾天一直在跑怎麼就沒有想到摘下面具,換身一直沒有穿過的衣服應付過去呢,我一向是想到就做。

剛剛完成。他們就趕來了,問我有沒有見到我,被我裝啞巴糊弄過去,當時想等他們走了,我在走不料他們卻把我拉著,往前趕,這樣又是三四天,卻是發現真的沒有影子。他們個個垂頭喪氣的往回走,我便打手勢告訴他們我要去清風城。他們也就沒有在管我。

我便躺再路邊睡熟了,迷迷糊糊中聽見幾個人說話。“這小子挺壯實的,幹活肯定是一塊好料,帶到清風城,怎麼也可以賣幾兩銀子吧!”

接著一個聲音說:“大哥,我看三弟說的也是,就他這身板,怎麼賣都可以供我們哥三人喝幾頓小酒。”

稍後一個有些滄桑的聲音說:“二弟,三弟我們既然答應了慈心醫館的女神醫,就要痛改前非,從新做人,這小子雖然看上去身板很壯實,可是卻在路邊昏倒,都一天一夜還沒有醒轉,想必是個廢物,說不定女神醫可以治好他,我們救人救徹。”

應該是三弟的那人說:“大哥,你該不會是看上慈心醫館的那位女神醫了吧,這麼聽她的話。”另外一個聲音也附和著他。

滄桑的聲音說:“二弟、三弟,實不相瞞,我是真的看上她了,可是,我雙手滿沾血腥,豈能佩的上她,她可是我們清風城的活菩薩。”

“是啊,大哥,每次我從那裡經過,都會看一看那位活菩薩。”三弟嘲諷的說說。

那個有些滄桑的聲音略帶生氣說:“二弟、三弟,你們說說,咱們清風城,近百家醫館,那家醫館的藥有慈心醫館的便宜,那家醫館的藥有慈心醫館的真。除了慈心醫館還有哪家醫館沒有出現過事故?”沒人回答他,他的兩個弟弟也沉默了。我則又睡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