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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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你怎麼看出來的
“林……透!”從黎不用回頭,便判斷出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你怎麼……”
“我怎麼會這麼快過來?”林透嘿嘿一笑,“很簡單,你低估了我的智力,或者說……你高估了自己。所以,我已經看穿一切,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可能。”從黎偏過頭。發現林透嘴上說著話,身體卻沒有動,只是含笑看著自己。登時恍然,一個健步衝到杜珂身邊,內氣從手中湧出,直指杜珂。
“哈哈……胡吹大氣的小子,我說你怎麼光說不動呢,是怕這個小丫頭受到傷害吧。不要把別人都當傻子,我現在有她在手,你敢動一步試試!”
林透拳頭捏緊,發出爆響。他原來的計劃是偷襲,不過杜珂離他過近,怕他有底牌,終究不敢賭。
發出聲音暴露自己,本意是吸引從黎的注意,最好能引得他對自己出手。那樣,一切問題自解。只可惜,耍了自己這麼長時間的人,究竟不是善茬,在一瞬間做出了對他來說最佳的選擇。
杜珂的樣子,顯然受了傷。這讓他心中如遭雷擊,陣陣生疼。她那兒有自己給的三種靈液,不過靈植天府的寶貝,恢復體、氣、神為主,畢竟不是救傷藥。所以她現在的樣子,已然十分虛弱,根本無法再度承受從黎內氣的一擊。
“好好好……有話好好說。”林透雙手抬起,“我發誓絕不出手,從郡守,千萬不要衝動。”
“哼……真是個痴情的小子呢。”笑容重新回到從黎臉上,“不過,你的內氣實力可在我之上,我可不放心你。要想好好說話,你得讓我感受不到威脅。”
“你想怎麼做?”林透不想他帶著杜珂離開,那樣杜珂可能面臨更大的危險。所以,希望能在這兒把事情解決。
從黎嘴角上揚成一個弧度,但是沒有溫暖,只有無盡的陰險:“很簡單,我忌憚的是你的內氣。如果你要繼續和我對話,只要放不出內氣就成。自己斷了腕、肘、肩部的關節吧。”
“什麼?”一旁的杜珂聞言大驚,“你開什麼玩笑!”
“玩笑……誰有這個心情。”從黎瞪她一眼,“我只是以防萬一而已。對了……不管你要不要繼續和我談判,都得照我說的做,因為我可不想離開的時候,後邊有人不捨地追逐。”
說完,無視了杜珂氣憤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林透。眼中帶著陰冷,對自己的主意滿意極了,沒有任何讓步的意思。
“我答應你。”林透只沉默了幾息的時間,緩緩開了口。
雙掌拍向雙肩,“咔嚓”一聲巨響,兩隻胳膊瞬間耷拉下來。修煉者身體極為強橫,關節即便斷了,也隻影響戰鬥,而不影響正常的使用。當然,要在斷裂的情況下使用,得忍著疼痛就是。
從黎之所以這麼要求林透,因為關節乃內氣的必由之路。斷裂的關節雖不影響內氣的暢通,但那種由內生出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常人忍受內氣經過尚不可,別說用內氣戰鬥了。是以,從黎非要林透斷了三處關節,才能夠放心。
“還有兩處呢。”從黎看著林透眉眼間忍受疼痛的樣子,甚是開懷,有如出了一口惡氣般暢快。
林透不言不語,甩著兩隻胳膊,肘對肘,腕對腕,生生相撞。又是兩聲乾脆利落的“咔嚓”,兩隻胳膊都變作了互不關聯的三截。
感受到杜珂雙眼變紅,林透以只有兩人知道的方式,悄悄遞過去一個寬慰的眼神。
杜聿如就跟在林透後邊,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忍不住動手摸了摸幾處關節,背後滲出陣陣涼意。
“好了,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林透面上居然浮現出笑容,“說說看,放了杜珂,你有什麼條件?”
“放了她?”從黎斷然搖頭,“你當我傻啊。”
“可是我現在已經威脅不到你了。”林透用眼神指示著自己的雙臂。
“那也不行,你以後養好傷,找我報復,我可受不起。除非……我的實力超過你。”
“這種事,短時間辦不到吧。”林透應道。
“辦不到也要辦。你若要我放了她,條件很簡單,把你從御廉那兒得來的好處,通通交給我。等我使用了寶貝,實力大進,那時候……就可以放你們團圓了。”
林透沉吟片刻:“也可以,不過我需要去臨江郡取。你跟我一起吧。”
“慢著!”從黎突然大怒,內氣離杜珂更近,“誰叫你動的,我讓你動了嗎?給我站回去!”
林透原來立的位置,是一般內氣施放的極限,過了便支撐不住,在空中就會自行消散。本打著迷惑從黎的目的,不過沒有成功吸引他來攻。現在卻被他看準了這一點。
無奈地走了回去:“我們條件不都談好了,還有什麼事嗎?”
“你應該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了吧。”從黎兀然換了話題。
林透點點頭:“不但知道了,而且很震驚。一個跟著賈舟混的人,居然是御廉的手下。我也不知道該說你野心太大,還是膽子太大了。”
“這與你無關。”從黎聽出幾分嘲諷,非常不滿,“去取東西之前,我想聽你說說,怎麼看穿我真正身份的。”
“這樣說?”林透輕甩兩臂。
“沒錯。”從黎笑著點頭,似有似無地瞄了杜珂一眼,“我知道你願意的。”
“好好好,我說,我說。”林透手腕無力,無法抬起,只有直點頭,“你的事情太多,等我發現真相的時候,把曾經令我疑惑的事串聯在一起,赫然發現有了完美的解釋。那時候,我便確認了你,即是真正御廉手下的頭領人物,也就是我遇到過的青衫人!”
“就從今天說起吧。你與我以及聿叔一起回去。那時候,你面對院子的樣子,很自然,並沒有引起我的懷疑。可是在你推門進屋的時候,破綻就出現了。”
“怎麼可能?”從黎打斷了林透,他記得自己表現很完美,並沒有破綻。
“很簡單,你說你沒有回來過,那你是如何在進屋之前,得知屋裡沒有被破壞的呢?別告訴我你沒說這話,你在院子破敗的情況下,仍然堅持邀請,便是你知道屋內情況的鐵證。”
“也有可能是我看到了啊,屋門……”從黎說一半,自己愣住了。
“你自己想起來了吧,屋門是關著的。我們走的時候,急於追人,根本沒有心思去關門。這說明,在我們離開後,有人去過你的住處。能夠隨手把門關上的,除了你自己,我想不會有別人了。”
從黎不敢相信,自己的計劃會毀在這裡:“你就憑這個懷疑我的?”
林透點點頭:“除了這一點,還有屋裡被你處理掉的傢伙。那個粗粗長長的東西,應該叫‘沖天鑽’吧。這東西能證明你的身份,所以你特意回去將它取走。可是你漏算了,那樣反而更加顯眼,更叫給了我提醒。你這個人,聰明歸聰明,就是細節太差。不論是假扮梁文瀚,還是後來的計劃,都是敗在了細節上。”
“不用你說教。”從黎有些尷尬,“繼續說正題。”
林透怏怏:“結合以上疑點,我猜測出,你就是假扮梁文瀚的人。目的……大概是想偷襲而制服我,然後逼我交出寶貝吧。不過你沒料到的是,我的實力,比起禹秋山脈那次相遇,大為長進。至於你為何要親自假扮梁文瀚,我想……大概是梁文瀚真的被人捉走了。捉走他的人,就是在院子中與你大戰的那一位,也就是造成庭院破敗的元凶。我說的對嗎?”
從黎不說話。林透訕訕,繼續開口:“你之前和我說的話,其實全是隨口謅吧。臨江郡的境況,你是知道的;我來祁武郡是救梁文瀚,你也是知道的。從尚家要來梁文瀚,大概就是為了等我上門,用他做威脅來捉住我。不過沒料到會被人搶走,於是你將錯就錯,親自假扮梁文瀚,引我上鉤。”
“你的偽裝和偷襲都很成功,唯一的意外,是你完全打不過我。所以你逃了。而你又沒逃遠,因為你很快想到,可以將計就計,利用自己真正的身份重新設計我。從我看穿你不是梁文瀚,你想到,我肯定可以猜到你不會走遠。所以你躲在了眾多府邸之間,在我尋找的時候,抽空回了自己的住處,拿走了‘沖天鑽’。然後以從黎的身份,和我們相見。”
“以你跟聿叔的熟悉,你大概能猜到,我是靠杜家探鼠追蹤你的。你愛好器械,明白探鼠的原理,所以派遣下人穿了你脫下的衣袍,直奔出口而去。杜珂不出意外被那人吸引,從這一刻,你的新計劃便開始了。”
“照新計劃,你打算將我和聿叔拖住,然後一人前來追擊杜珂。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要捉她來威脅我。我確實蠢,慢了一步,讓你的計劃終究得了逞。”林透說著,眼中透出深深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