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死前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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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 死前的最後**
正當三人在急速向下墜落的飛行器上手忙腳亂的時候，隋菲突然驚叫一聲，指著飛行器座艙裡面，那裡有六個孔洞，看上去手臂可以伸進去，那很可能是飛行器的作業系統，因為最後外星人伸出了六條觸角，最後才沒有抓住任何東西，隨著鄧致超跌落的。
陸無冬大叫一聲，把匕首別在腰間，當先搶過去，那個座艙雖然寬敞，但是三個人坐在一起還是有點擠，陸無冬當先坐在正中間，把手臂伸進孔洞，可以觸控到孔洞盡頭，那裡有一個突起。陸無冬雙手亂按，不見任何聲音，只覺得周圍一會有風，一會沒風，恍然大悟：“這兩個是控制飛行器保護膜的。這是關，這是開……”
再看自己右邊，坐在自己半個腿上的隋菲，她也把手臂伸近孔洞，這個孔洞比陸無冬的要寬敞的多，盡頭也有很多的圓形觸控突起，隋菲隨意亂動，飛行器就改變了方向，在空中轉著圈子。
隋菲一時大喜，大叫：“我的是飛車操縱系統，哈哈。”
她本來就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不一會就熟悉了其中的訣竅：“原來是個滑輪觸控式的東西呀，就跟早些年那種落後的滑輪電腦滑鼠是一個原理，只不過這裡各有五個滑輪，控制著……嗯、嗯，這麼多方向呢？”既然熟悉了操作原理，隋菲馬上任意操作，飛行器在空中全憑隋菲的意思飛行，隋菲大呼過癮。
突然之間兩道黃光從飛行器兩側向前發出，三人只覺得眼前一晃眼，然後就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閃光過後，只見前面森林裡冒著煙燒著火，無數樹木頓時變成碎粉。
三人大驚失色，最驚訝的就是仇岐，他坐在陸無冬左邊，顫聲說：“我的這兩個，是飛行器的武器……”說著又輕輕撥動自己孔洞盡頭那兩個細小的操作桿狀物體，“轟、轟”又是聲劇烈爆炸，遠處森林燒起漫天大火，仇岐呆呆的說：“蓋了！……火力真猛烈……”然後傻笑出來。
陸無冬見兩個人歡喜，自己卻傻了眼：“外星人太不人性化了……怎麼把重要的作業系統放兩邊……我以為中間的應該最重要呢……只不過是保護罩的開關……一個開……一個關……看來對待外星人，的確不能用人類的方式思考……誰又知道他們習慣把重要東西放兩邊？”看著自己右邊隋菲把飛行器不斷的加速，現在保護罩開啟著，三人絲毫不受外面的影響，隋菲大呼小叫，左邊仇岐更是在實驗這對超級外星武器的力量：“原來這槍有這麼多用法，這是旋轉槍口，這是連射……按住了再鬆手就是積攢能量的強度攻擊，上下撥動就是單發攻擊……”他邊說邊撥弄著按扭，下面的森林已經被他炸成了廢墟一片，老實內向的仇岐，心中本是喜歡爆炸的感覺的，他沉迷網路對戰遊戲，就是因為他喜歡爆炸的感覺，幻想著有一天自己擁有一個超級武器，同邪惡的勢力戰鬥著，現在他的幻想居然已經實現的差不多了，他幾乎欣喜若狂。
最活潑的陸無冬此刻反而一無是處，陸無冬左看右看，自言自語：“我才是主角呀……”微笑著對隋菲說：“老婆，看你開的，一點都不穩當，你換我試試？”隋菲傲然的冷哼一聲：“你這個臭廚師，本小姐不會走路的時候就開過飛機了，這個破玩意還玩不明白嗎？我的操控能力絕對是全校第一呀，你問我表姐她都會這麼說。”此時飛行器的速度已經是幾倍音速了，說這麼多話都已經飛出很遠很遠了。
陸無冬知道隋菲是不會給他的，便轉過去壞笑著對仇岐說：“小熊貓，你在幹什麼呢？”
仇岐雖然老實內向，表情木訥，但卻是個非常聰明並且喜歡鑽研的人，這時都不看陸無冬一眼，便說：“活寶貝，你是玩不了這東西的。”
陸無冬說：“不會就要學的噻，你讓我學一學。”
仇岐一輪點射過後，說：“好吧，我玩夠了就給你。”
陸無冬默然：“誰知道你什麼時候玩夠？你這小子看上去乖乖傻傻的，心中居然這麼鬼噻？”突然大叫：“老婆，撞上了。”
只見隋菲居然開著飛行器往前面的高山絕壁撞去，超音速的情況下，幾千米的距離，幾秒中就可以到達了。
隋菲不去管他，在適當的時候，突然讓飛行器飛了個向上九十度的大彎，直穿天際，三人來不及眨眼，那高山絕壁已經在幾百米的下方了。隋菲哈哈大笑，這麼一會工夫，她已經把這飛行器的飛行效能掌握的爐火純青了。
陸無冬說：“老婆，你真是個天才。”隋菲冷笑：“雖然是實話，但是我也不讓給你。”陸無冬壞笑：“我要咯吱你了。”隋菲還待說話，只聽仇岐呼喊：“看，前面有飛行器來抓我們了！”
陸無冬、隋菲抬頭看去，前面有超過三十架的同樣款式的飛車形飛行器向這邊飛來，強大的火力已經打了過來。隋菲嘿嘿冷笑，不住閃轉騰挪，預計到所有的打擊路線，從側面閃避，並且直衝過去，沉聲說：“小熊貓，你玩沒玩過攻擊外星人的電腦遊戲。”仇岐說：“網路上這種遊戲多的是。”隋菲說：“那現在你為什麼不玩玩真的？”仇岐一時轉不過彎子。
陸無冬排著他腦袋笑罵：“快向他們開火呀，小笨蛋熊貓。”
仇岐“啊！”的一聲叫，說道：“我太激動了，好！外星人就讓你們看看‘中華演武堂’第一元帥的打擊能力！”他在網路遊戲中有個一千五百餘人的行會，會長是‘大熊貓’姜輝，各種虛擬戰爭指揮者就是仇岐！
“轟、轟”兩聲，前面兩架飛行器被仇岐擊中，劇烈爆炸。仇岐大喜。陸無冬沒什麼事好做，把手放開保護罩按扭，保護罩瞬間消失，雖然陸無冬在不到半秒的時間內就按住了保護罩按扭，但是劇烈的狂風吹的他們幾乎被肢解。隋菲怒道：“鳥窩頭，用心點。”
陸無冬既好氣又好笑：“這東西松開都不行……”心中雖然不高興，但是看見仇岐連連擊中同樣超音速飛行、相距幾千米之外的外星人飛行器，心中還是大喜，加上他性情樂觀，馬上叫好：“外星人，你們的老子來啦！”
三人興奮的大笑，隋菲架著飛行器就像前方數十個飛行器組成的飛碟群中飛去，仇岐則在那裡開動火力，給予外星人強有力的打擊，命中率接近百分之八十以上，外星人雖然人數眾多，火力猛烈，但是並沒有打到三人的飛行器，在這方面三個人居然超出外星人甚多。
周圍一片煙霧，隋菲在煙霧中穿梭，由於有保護罩，外面劇烈的響聲三人聽的都很輕微，陸無冬看邱岐打的過癮，便說：“如果有些勁暴的音樂就好了。”隋菲笑道：“你唱呀，哈哈”說著讓飛行器直竄上天去，躲開了雲霧，這個飛行器最大的好處，就是身在保護罩裡，無論怎麼旋轉、飛舞，三個人感覺就像是穩穩的坐著一樣，就好像這個保護罩可以產生一個引力場，使得裡面的人絲毫不受外面的影響，不像地球的飛機那樣，還需要素質非常好的人來開，這個外星飛行器是個人就能操作，但是他必須得有六隻手臂……
穿出爆炸後的煙霧，三個人卻驚的呆了，只見下面飛行器不但沒有少，反而越來越多，三人奇怪，仇岐更是說：“沒有道理呀，明明打中了他們，也明明爆炸了呀？”
陸無冬分析說：“他們也有保護罩，我們的火力穿不透……”陸無冬說的差不多，這種保護罩正是針對本身飛行器這種光子射線製造的，保護罩可以分化射線的能量，看上去雖然是劇烈的爆炸，但是飛行器本身並沒有受到影響。
隋菲說：“那麼我們的飛行器他們也打不壞呀……”就這麼一分神，“轟隆”一聲，飛行器被擊中了！所有的操作暫時失靈，過了大概一剎那，才又好轉過來。隋菲說：“果然如此，那我們也不怕他們了！”
陸無冬大叫：“笨蛋！他們比我們多，如果被連連擊中，我們也受不了。”
隋菲開著飛船罵他：“你說誰是笨蛋？”
陸無冬苦笑：“……我們都是笨蛋。”
隋菲默然，對著仇岐說：“小熊貓，一會我往一個方向飛，讓他們追我們，你就尋找一個目標持續攻擊。”仇岐說：“這樣就會知道多少下可以打暴一個飛碟了。”
隋菲說：“正是這樣。”說話之間，她已經讓飛行器繞了大大一個圈子，從天空一直劃落到離地面百米處，看前面是一大片平原，於是讓飛行器飛的更低，最底點離地面不過三、四米，仇岐和陸無冬都不敢出聲打擾她。只見飛行器兩側炮火轟鳴，巨大的爆炸已經把這片土地炸的矮了幾十米了。
隋菲突然大叫：“小熊貓，準備了。”說著飛行器再一次一飛沖天，把其他飛行器全都甩在了後面。
仇岐見後面飛碟群緊追不捨，相距雖然在五千米以上，但是飛行器發出的巨大亮光還是讓仇岐一一分辨清楚，仇岐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這時盯準了側面最前面的那個外星人的飛行器，狂叫著開火，由於外星人是在後面追，他的武器雖然可以輕易的扭轉過去，但是他的頭和上身也必須扭過去看著後面的飛碟，這個姿勢讓他非常的難受，但是那個倒黴的飛行器卻被他連連擊中，連續的爆炸從那裡陣陣傳來，突然“轟隆”一聲，仇岐和陸無冬眼見著那個光點在煙霧中暴成數塊。
兩人歡呼一聲，那飛行器的確是被仇岐幹掉了，仇岐大喜說：“五十次左右，五十次可以幹掉一個。”
隋菲的聲音卻很淒涼：“我們最多也只能被擊中五十次……”
陸無冬說：“現在是幾次？”
隋菲說：“除了剛才那次特別劇烈的，就我感覺已經三十次以上了！”在數十架外星人開的飛行器這麼強大的火力下，支撐了這麼久的時間，已經很不容易了。
陸無冬說：“老婆，不管怎樣，盡力就好了。”
隋菲點頭，說：“小熊貓，有種的話就再給我打下來一個。”
仇岐說：“老子有種！”說著又盯上一個，不斷的向他射擊。
陸無冬心中在想著主意：“外星人飛船好是好，但是我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缺什麼？”隋菲雖然咬著呀在堅持著，但還是問他。
陸無冬說：“我想這保護罩不會這麼簡單。”於是那個按著保護罩按扭的手，在按扭周圍搜尋，同時手指還不能離開它，他突然發現，這個按扭不但可以按，而且還可以旋轉。
陸無冬大喜，於是旋轉了一下，不見有什麼動靜，於是再向反方向旋轉。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透明的保護罩上面突然出現了數十個紅色的光點，陸無冬大叫：“對了，雷達！這是雷達噻，看這些飛行器正在追我們。”仇岐大喜：“有這東西，就更好打了。”轉過頭來，只看著雷達，比剛才舒服多了，過了一刻，右邊一個紅色光點就消失了，仇岐哈哈大笑，顯然，又有一個飛行器被他打了下來。
可是他的笑容馬上凝結在臉上，然後漸漸的哭了出來。
陸無冬剛想問：“為什麼不打了，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猜了出來，試探著問：“……沒有子彈了？”仇岐流著淚點頭。
陸無冬說：“那你過癮了嗎？”
仇岐說：“過癮了，過癮了，這輩子今天最快樂。”
陸無冬笑著說：“當然了，你打下來兩個外星人！”仇岐此刻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
隋菲說：“我們也沒有遺憾了，就看外星人什麼時候能抓住我們，我看在我們沒有燃料之前，它是絕對抓不住我們的。”
陸無冬說：“我有不詳的預感……”
這時飛行器直墜了下去，陸無冬說：“果然，武器的能量跟動力系統有聯絡，我們沒燃料了！”
隋菲大怒：“媽的外星人！哪有這麼設計飛船的？你們都是白痴大傻瓜！”飛行器雖然沒有燃料了，但是憑著強大的慣性還是可以飛行很長一段時間，只不過速度比以前差多了。
陸無冬現在說：“只能祈禱保護罩跟這個燃料沒關係了。”
果然，他們沒關係。保護罩依然存在，後面的紅點越來越近。
隋菲嘆息一聲，陸無冬突然說：“看！前面有大海，老婆飛到裡面去，這個飛行器一定可以當潛水艇用。”
隋菲也不及思考，看著側面的大海，儘可能的讓飛行器飛進去。
“撲通”一聲，飛行器直落進海里，雷達上紅點突然全部消失，飛行器居然又加速度潛行起來，隋菲大奇：“這不是我控制的！”
陸無冬說：“糟糕，我們中計了！我們的飛行器被外星人遙控了！”
隋菲乾笑兩聲：“好了……我們等死吧……”
剛才那麼張狂的三個人，此刻變的無比沉默，剛才近乎發狂的興奮，不過是死前的最後**而已，他們的命運自從來到這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了。
光線漸漸黑暗，那是因為這個海空兩用的飛行器越潛越深，三個人根本感覺不到外部的壓力。陸無冬鬆開了手，本以為保護罩會消失，三個人嗆死算了，但是這個飛行器一進入水中，就完全不受三個人操控了，陸無冬有些沮喪，如果不是他說要潛到水裡面，或許他們還可以死的壯烈點，現在他們完全任外星人擺佈。在這深邃的黑暗之中，彷彿有無數陰冷的眼神在注視著他們，看得他們渾身不自在。
“如果他們對死人沒興趣，那我們三個活人可夠他們玩耍一陣了。”隋菲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中走出來，說話還有些激動的喘息。
仇岐現在已經絲毫沒有剛才捨我其誰的傲氣，變的絕望而恐懼：“我們一定會被虐待的，各種想象不到的虐待，還會被拍照，讓全宇宙看……”仇岐的想象力有一種鑽牛角尖的執著，一旦想到了某一點，就不會再分析其他方面的事情了。
陸無冬說：“別想了，小熊貓，外星人的花樣一定比你多。你如果現在想死，我們兩個誰都可以成全你。”隋菲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仇岐，此刻她真的有想殺了他的衝動，想用匕首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沒有經歷過這麼複雜、恐怖事情的人，是不會有她這種因興奮而近乎變態的想法的。
仇岐的答案出乎兩人的意料：“我……想經歷一下……”
兩人呆了一呆，然後哈哈大笑，他們不是那種絕望似的微笑，而是打心裡舒坦的那種微笑，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發笑，只覺得看上去有些呆傻的小熊貓，有一種特有的憨厚幽默，其實兩個人心底裡也有那種想被人虐待的心理，只不過他們從來不知道，此時此刻才表現的特別強烈，因為他們已經徹底絕望了，絕望到了反常的開心程度，三個人性情本來就很古怪，物極必反，現在居然顯得很正經忠厚的樣子，這就是人們面對死亡時的一種坦然吧。
隋菲的想象力非常的豐富：“現在只有一種可能，我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仇岐在聽著，陸無冬已經知道了答案：“你是說，只有那些龍才能救我們，抓我們的外星人肯定跟龍是敵對的。”
隋菲說：“沒有錯，這種機率其實很大。”仇岐大喜，陸無冬卻依然沉悶，隋菲苦笑著嘆了口氣，說：“就算真的有龍救我們，我看我們也得先死幾次。”陸無冬苦笑，仇岐聽了，呆呆的說：“那我到想快點死了……”三人默然，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上，誰都會非常的痛苦，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一點，更多痛苦的人，也不是因此而痛苦的。
外星人的奇異事件是人類無法猜測的，短暫的黑暗過後，海里逐漸有了光亮，這種奇怪的光亮絕對不是什麼燈，或者高能量的光球，而是近乎自然的光線，就像他們剛剛下潛時候看見的光線一樣。
他們確定了自己在下潛，但是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倒立著上升，因為周圍海底的絢爛景色完全的吸引了他們的眼球。
微微發亮的海洋內部，可以讓他們看到很遠的地方，只見到處都是鵝卵形狀的岩石樣物體，在海水裡飄蕩，每個岩石周圍都有很多的小魚，小蝦，珊瑚更是把岩石裝扮的盡善盡美，放眼遠處，深藍色的海水中，成群的大魚在遊動，遠遠的看上去，他們彷彿是一群海豚。
突然有一群十三、四個向這邊游過來，三人細看之下，不覺失聲驚歎：“美人魚？”只見這些生物，果然上半身略**型，下身是海豚的半個身子，但是他們那個所謂的“人”的上半身，只能勉強算是人型，他們的頭上沒有頭髮，是那種海洋生物特有的尖尖的流線型，與所有海洋生物不同的是，他們有個看上去是個脖子的地方，他們全部縮著肩，手臂其實是兩條可以彎曲的胸鰭。
“看來這美人魚，要把前面的‘美’字去掉呀，勉強算是個人魚吧。”隋菲說。陸無冬和仇岐點頭。
飛行器外面的人魚們似乎在好奇的看著他們，遠處人魚群發出悠揚的海豚似的聲音，再召喚著他們，他們也迴應幾聲，然後就遊了回去。
陸無冬說：“你說，海豚是他們的祖先，還是他們是海豚的祖先？”
隋菲說：“不知道，我看是海豚和人類雜交的吧？外星人的基因工程一定非常高。”陸無冬點頭，說：“剛才他們發出的聲音真好聽，讓我想起了那個‘水調歌頭’的粱窈瑜來，她可以邊游泳，邊唱歌，還有特有的海豚音，人們又稱她為‘美人瑜’。”
隋菲說：“是呀，她是我們青年流行歌曲的明星，還有那‘舞林高手’楊秀則是我們青年跳舞、健身的帶動著，兩個人是齊名的，她們都是我表姐手下六十四大精英人才之一呢。”
陸無冬記得，有人說過粱窈瑜當年是死在海邊的，看著仇岐又呆呆地出神，便推了他一下：“小熊貓，想什麼呢？”
仇岐說：“我在想剛才人魚的話題。”
陸無冬說：“基因工程？”
仇岐說：“是呀，你說外星人會拿我們去配種嗎？”陸無冬臉色慘白，說：“說不定……會！”就在這時，海里暗流湧動，一條三十密以上的章魚快速遊過，三人看的呆了，陸無冬說：“我想外星人不會讓我們直接配種的，我看他們取些我們的細胞就行了吧……用不著與外星的古怪生物直接**吧？”隋菲覺得胃部收縮，仇岐已經嘔吐出來。
陸無冬拍了拍他：“經歷了……也許是好事……”仇岐幾乎暈厥。
不一會，已經到了海底，只見海底複雜的岩石結構之間，各種貝類和蟹類生物更多了，與地球不同的是，他們的形狀古怪而巨大，但是考慮之下，更加的合理，比如身體渾圓，只有四足兩鰲，可以前後左右隨意走動的巨型螃蟹；軟體蝦型的生物正在同一只海膽形狀，下身有觸角的生物搏鬥著，擊起了無數沙礫。
海底的地形更加的複雜，飛行器早已經知道了這裡的路徑，很快的穿越了一片危機四伏的複雜岩石地帶，眼前豁然開朗。
只見眼前是海底平原一樣的開闊地方，正中間有一個倒立著的金字塔模樣的巨大飛碟，周圍無數的飛行器進進出出，在這個巨大的飛碟前面，各種飛行器就如螞蟻一般渺小。奇怪的是，海中的光線並不是那飛碟發出的，而是來自平原下面，似乎是海底地面自然發的光。
那裡的光是單綠色的，非常的絢爛、浩瀚，但是三個人沒有心情去感嘆，因為自己的飛行器正在往那裡飛行，看上去很遠的地方，不一會便到了，巨大的甬道里又是無盡的黑暗。
陸無冬看著不一會飛行器就要飛進飛碟了，進去之後肯定是出不來了，便對旁邊仇岐說：“小熊貓，你轉過頭去，我同大小姐最後再親熱一翻。”
仇岐和隋菲一羞一怒，隋菲說：“都這時候了，你……你怎麼？”
陸無冬苦笑說：“就是因為到這時候了，我才這麼想……”
黑暗已經籠罩住了他們，飛行器飛進了黑暗的甬道。
萬幸的是這種黑暗並沒有維持太久。三個人還沒覺得怎麼樣，眼前陡現光明，給他們一種再次穿越時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