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純真與罪惡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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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純真與罪惡的距離
蘇恆看到他那邪惡的表情,幾乎要嘔出來,只感覺人性墮落,連那愚昧無知的野人尚且不如。
趙傑不敢和她的眼神對視,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個禽獸,但還是不敢去看她的眼。
如果你初看她的眼神,你會因想起自己羞愧的事,而感到無地自容,但是你如果良久的看著羞美人的眼睛,你就會找到解脫內疚的方法和對人生、對未來的希望!不過,除了武空南外,沒有人可以和羞美人對視,因為她眼睛裡,只有他一個!
趙傑看著羞美人身上別的地方,這會讓他感到很舒服,他狂笑的脫去幾乎不能遮體的上衣,從上衣兜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然後又脫去了褲子,羞美人大驚失色,指責的說:“你這個失敗的東西!”
趙傑蹲下來,用彈簧刀輕輕的,劃在她上衣上,**笑著說:“羞美人,此情此景,每個男人都會像我這樣做的。”
蘇恆說:“瞎說,我們家阿南就不會。”
趙傑得意笑著,說:“隨你怎麼說吧,我從沒把武空南當成是個人,我們跟野人也沒什麼兩樣,這可是人類的本能呀,嘿嘿。”一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忽然覺得有個什麼東西輕輕的拍打自己的左肩,側頭一看是樹枝,心中登時一片空白,方圓幾百米,有什麼東西可以拿樹枝輕輕的拍打自己的左肩?無論是什麼東西都夠自己怕的呀!他全身僵硬,偷眼看羞美人臉色時,嚇的心都涼了,手中彈簧刀掉在地上。
只見羞美人雙眼充滿激動的看著自己身後,眼中淚光熒熒,誰能讓她這麼看?誰配讓她這麼看?趙傑不用想就知道了,他此時已聽見了那個人的冷笑,那笑聲已經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雜種,我日你先人。”武空南冷笑著說。
趙傑腦中嗡嗡響,武空南冰冷的話語重複著在他腦中迴響,冷笑在他耳中來回震盪。武空南的笑聲已因強烈的憤怒而變的顫抖,誰都聽得出來,武空南現在非常生氣,氣到了極點。縱觀武空南一生,真正的惱羞成怒只有兩次,而這卻是第一次……
武空南冷冷地說:“你想怎麼死?”
趙傑覺得自己的胃在收縮,腦袋在膨脹,過了很久才擠出三個字:“……你……沒死?”
武空南傲然說:“從小在東湖邊長大的人,怎麼會死在水裡?”趙傑痴痴地說:“是……是呀,你死在水裡,就相當於魚在水中被淹死。”
武空南手中的樹枝,從後面輕輕地拍著趙傑的臉夾,冷笑著說:“你殺過人嗎?”趙傑喉頭髮緊,嗬嗬連聲,武空南說:“我殺過,殺人比殺野人有趣的多了,野人雖然凶猛,不過是一群沒有大腦的動物,人類就不一樣了,你沒試過,不知道兩者的差別,我也很久沒有那種感覺了。”
趙傑明白,他說的感覺,是殺人的感覺,殺人和殺動物是不一樣的。趙傑瞳孔在收縮,想起以前傳說的事情:武空南、尹天諦,還有一位不知名的大哥在東湖邊的那場血鬥。據說當時驗屍官去了都因為那場面而當場暈厥,五、六個同齡人模糊的屍體在他腦中轉來轉去。
武空南說:“記得我第一刀,劃開了他的肚子,所有東西嘩啦、嘩啦的噴了我一身,第二個的腦袋讓我砍進了東湖,不知現在撈沒撈上來……”武空南滔滔不絕的冷笑著說。
武空南忽然說:“在二十一世紀殺人是犯法的,在這裡呢?不知有沒有警察管?”
趙傑想說:“沒有。”但是他說不出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胃旁邊輕輕一漲,然後一股酸水噴了出來,差點濺到蘇恆,趙傑歪歪扭扭的倒在一邊,口中流血,全身抽搐一陣,氣絕身亡。
蘇恆驚訝的說:“你,你把他嚇死了。”武空南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樹枝也掉在地上,說:“把人嚇死的感覺,也挺好啊。”
蘇恆陪著他笑了兩聲,但見他嘴角流血,表情疲憊,而且強忍著痛苦,他的身體早已超越了極限,全憑執著的信念支撐,剛才他為了嚇跑野人,所以選了最強壯的拉到水裡打鬥,雖然在水中自己有優勢,但野人畢竟是野人,拼命時的野人有多可怕,也只有武空南有切身體會了。
蘇恆恍然:“如果不是你早已經力盡,還說那麼多話嚇唬趙傑幹什麼?你早就三拳兩腳把他打死了。”
武空南恨恨地說:“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他的慾望居然驅使他侵犯那麼神聖的你。”蘇恆擔心的說:“還好你來了,阿南,你傷的重麼?”
武空南微笑著說:“本來挺重的,見到了你,渾身又充滿了力量。”說著,他做了一個足以展示他完美肌肉的動作,又把趙傑踢到旁邊,蘇恆咯咯直笑,心中也算塌實了下來,說:“你在水裡那麼久不出來,真的把我嚇壞了,但我可以感覺到你還活著,不過說出來,趙傑也不會信。”
武空南說:“那個野人也真能掙扎,我費了不少力氣,還是第一個容易對付一些。”
蘇恆問:“這麼多天,你是怎麼來的?”
武空南沒有馬上回答她,他坐在她身邊,喘了幾口粗氣,擦了擦蘇恆的小臉蛋,輕輕地擁著她,說:“野人跑的再快,也會留下痕跡呀,我順著痕跡找到這裡的。”
蘇恆倒在他懷裡流著淚說:“哪有這麼簡單呀?”
武空南微笑著說:“就是這麼簡單呀。”
蘇恆說:“瞎說,這些天來,你受了多少苦?多少的傷?經歷千難萬險,才能來到這裡啊,你可知道,這些天我多想你。”
武空南擦著她的眼淚,輕輕說:“我知道啊,我心中就是感覺到了你,是你對我的思念,指引著我來到這裡的。這裡的風景很好,來的時候,有個大平原,上面牛呀、馬呀、猛獁象呀,多的都數不輕,等過一陣子,我們恢復些體力,我們就去那裡看看,好嗎?”
蘇恆全身用力向武空南緊了緊,幸福的“嗯”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靠著,武空南輕輕地說:“這感覺真好。”蘇恆陪他在洞口看著外面的風景,輕輕的“嗯”了一聲。過了一會,蘇恆輕輕說:“有你在身邊,真好。”武空南也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兩個人誰都不說話了,看著天空、森林,聽著鳥兒的歌唱,直到夕陽西墜的時候。
只見天邊有個亮光緩緩飛來,不時變換著顏色,遠遠的飛過兩人頭頂,轉了個圈子又飛回來,變換了幾個姿勢,漸漸地消失。
那當然不是飛機,而是二十一世紀裡,人們討論最多的不明飛行物——飛碟!
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飛碟飛來又飛去,心中卻絲毫沒有沒有見到不明飛行物的興奮和緊張。武空南悠閒地說:“在二十一世紀,爸爸最想看這東西了,爸爸和媽媽一天天都神神祕祕的,我有時候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地球人……但是他們總說我最不像地球人……在二十一世紀爸爸和媽媽多次看到過這些奇妙的東西,我卻沒看到過。沒想到我們來到這裡,居然連連出現。”蘇恆說:“嗯,我被抓走的那天,也見到過。”
武空南說:“是呀,我在來這裡的路上,見過兩次呢,難道外星人會因為我們穿越時空而感到意外?我爸爸說,有能力來到地球的地外生物,應該都有改變時空的能力,我們來到這裡,不會是他們特意改變的吧?”
蘇恆搖了搖頭,說:“我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武空南說:“是呀,外星人和某些人類一樣,一天就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恆笑著說:“哪天掉下來一個,你問問他呀。”
武空南大笑,說:“好呀,好呀。”同蘇恆在一起,他永遠感覺那麼輕鬆,那麼舒服,蘇恆也是一樣。
這時天已黃昏,外面幾百只烏鴉爭食屍體,小獸也是越聚越多,林子裡還有一對野熊,遠處響起了狼嚎。
武空南叫聲:“不好。”站起來,拾起趙傑的彈簧刀,收了刀刃,用嘴叼著,然後把蘇恆抱進洞去,放在一個較乾淨的地方,然後把那幾十具小野人屍體連同趙傑的,全都拖出洞外,遠遠丟掉。此時武空南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但幹完了,還是累的滿頭大汗。蘇恆連聲催促,要他休息,他微笑著拖出最後一具屍體,才說:“這樣安全些,我還去找些木頭,把洞口堵上,再放些石頭,野獸就不會進來了。”
蘇恆說:“還是在洞口生個火把吧。”武空南一聽大喜,他晃了晃腦袋,彷彿在共享著不知身在何方的妹妹的智慧,不一會,似乎想到了怎樣生火,先抱了一捆雜草,放在洞口,又去外面拾了不少樹枝,把一個如手臂大小的木頭放在地上,用彈簧刀挖了個小孔,取幾束雜草緊緊的塞在裡面,又剁了一些碎木,然後拿了一個小樹枝,插在孔裡不停旋轉,轉一陣,放些木屑進去,不一會就生起個小火堆,武空南大喜,擺在洞口,不斷添柴,不一刻,火堆燒的旺了起來。那洞口大約兩米高,半米寬,火把在中間放的正好。
蘇恆在一旁看著,知道這是他們兄妹倆的特殊能力,就是武空南在不經意的時候可以掌握空涵掌握的一點點的知識,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也很不一般了,因為空涵是公認的比天才還卓越的人物。
武空南忙完了,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又把蘇恆抱在懷裡,兩人離火堆不遠,緊挨著坐著,武空南喘著粗氣,腹中如雷鳴般叫喚。
武空南說:“小恆恆想吃野人肉還是猛獁象肉?或者我去抓條蛇來,吃蛇肉然後再做一條蛇皮褲子?”他的蛇皮褲子已經破爛不堪,勉強遮擋著前面,後面卻“**”了。
蘇恆說:“不不,我什麼都不想吃。”
武空南說:“不吃怎麼行?吃飽了才能有體力,好的也快些。”忽然陰森森的鬼笑,說:“不如,把趙傑那個畜生烤來吃了吧。”
蘇恆吃驚的說:“這……這……”
武空南還說:“我進監獄那年,‘吃遍天下’滿漢跟我吹牛,說他吃過嬰兒湯,被我和小諦打的說出實話,原來是羊胎湯。今天我就嚐嚐烤人肉。”
蘇恆顫聲說:“小空空,還是別吃了吧……”
武空南聽了“小空空”這個暱稱,哈哈大笑,說:“趙傑這雜種,皮包著骨頭,有什麼好吃的?要吃也要吃你這樣嫩嫩的。”
蘇恆假裝嗔怒的說:“你……你吃呀,你吃我呀……”然後兩個人就笑了出來,武空南看著她嬌羞頑皮的表情,心中一熱,親了親她的小臉蛋,說:“樹上有杏子,我去摘些來給你吃,我沒肉可是吃不飽呀。”說完跳出火堆,不一會帶著十幾個杏子,扛著一條野人腿進來,蘇恆苦笑。
武空南都放下了,又跑到水塘邊洗洗手,跑回來給蘇恆擦乾淨杏子看著她吃了,然後喜滋滋的收拾好野人腿,興致勃勃的烤了起來。
武空南雖然好吃,但廚藝並不高,還好他領悟了空涵一點點的廚藝功夫,沒把野人腿烤煳。蘇恆看他的吃相,不覺好笑,武空南狼吞虎嚥的吃完了,倒在地上幸福的拍著肚子。兩個人輕鬆地說著閒話,只說了一會,就發現,他們的話語根本都是重複的,他們的默契根本不需要用語言去交流了,所以他們就開心的歡笑,感嘆著兩人的默契。
這時,狼嚎彷彿就在山洞外了,兩個人發現的時候,只聽外面嘩啦啦的響,狼群趕走了別的動物,享用著這裡的食物。
武空南抱起了蘇恆,蘇恆把頭埋在他胸膛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儘量不去想外面的事情,武空南一手不時的向火堆裡添柴,狼群顯然看到了山洞裡的兩個人,但有火堆在,狼群也不敢過來,何況這麼多食物足以堵住它們的嘴了。
此時天並沒有全黑,武空南只見數百頭狼在外面吃滿地的屍體,說:“最好它們吃一夜,都撐死。”蘇恆本來害怕,聽到了武空南的笑話,笑的難受。
武空南說:“我們這裡的柴草足夠一夜的了,就是忘了多拿一條野人腿,明天早上只能吃杏子了,實在可惜。”蘇恆聽他根本不在乎狼群,知道他有辦法,略一想,知道他養足體力,可以揹著自己爬上樹去,估計這麼突然一下子,狼群是追不上的,這片森林連綿不絕,狼群是不可能和他們耗的。
武空南知道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說:“我侄兒解飛跑的都比狼快,我這當叔叔的就不用說啦。”蘇恆嬉笑著用臉摩擦著他的胸膛,武空南悠閒的閉上眼睛,嘆息著說:“一群雜種,真殺風景……”
隨後就聽見外面狂風呼嘯,瞬間飛沙走石,這陣風過後,就想起了狂雷一般的聲音,又似飛機起飛時發出的轟鳴聲。兩人和外面的狼群無不驚懼,武空南直勾勾地看著外面,蘇恆躲在他懷裡發抖。武空南說:“難道是飛碟要降落麼?”在響聲下,蘇恆都沒聽見他說話,可是半天裡不見一點光亮,不象是什麼飛行器降落,到像是什麼生物在吼叫。
武空南有見到外星人的心理準備,因為他知道一個關於外星人的假說,就是他們七天前出外尋找妹妹時,武空南說的那個他爸爸偶然提起的猜想,空涵都覺得那個猜想有相當的可能性,所以他也不感到意外,說不定外星人選了他們兩個,到外星走一遭也不錯。
只見半天裡有條長影漸漸浮現,武空南見了,驚訝的張大了嘴,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他現在的表情只有空涵和蘇恆見過,當天在家裡,武空南起床時看到空涵拿野人面具下他,他才有這種極度驚恐的表情,因為那時他在自認為非常安全的地方,忽然沒有心理準備的見到了危險的事物,而現在,是在一個絕對凶險的地方,看見了一個最意想不到的事物。這次蘇恆並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武空南到底看見了什麼?讓他比見到外星人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