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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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飛一怔,瞬間就紅了臉。
搞半天原來總裁菊苣又是吃醋了?霸氣威嚴中老年攻吃醋好可怕啊!這麼嚴肅的,還以為自己剛才聚眾打牌是違反了什麼藝人準則,這就要被溫庭裕撕毀合約掃地出門被迫退圈,從此再也回不到熒幕上,而且還得償還培訓期間倒欠公司的各種支出,回到比過去更加落魄不堪的生活!
剛才白言飛的尿都快被嚇出來了,搞半天溫庭裕只是吃醋,那就還好。
……呃不,也不好,要知道總裁菊苣是很小心眼的,上次為了個巧克力都能生悶氣半天,超級難哄。白言飛略感蛋疼,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走剛才的路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己先伏低做小的認錯就是了。
他繼續老老實實的:“打牌脫衣只是一種淺薄的娛樂活動,大家圖個開心嘛。就算我手氣很差輸的褲子都脫了,那也只是形式上脫一下而已,我的心還是你的嘛。”
溫庭裕一愣。
白言飛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要知道他可是專業演員,很有演技的!那柔弱羞澀的神情,那盈盈溼潤的眼睛,看起來就像一隻被主人訓斥以後眼淚汪汪的甜萌小動物。
溫庭裕當下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他的聲音雖然還是硬邦邦的,但語氣已經柔軟了很多。他看著白言飛,皺眉問:“真的只是形式上而已?”
白言飛繼續眨巴眼睛真誠地望著他:“你不相信我嗎?我像是那種打個牌就跟人家聚眾亂性沒節操瞎來的爛人嗎?再說他們哪有你有魅力,男傭和園丁那樣的路人就甭提了,就算鍾哥都比你差的遠嘛。比相貌,才華,魅力,氣質,放眼整個公司哪有人比得上你溫先生,除了你,我哪會對別人多看一眼!!”
溫庭裕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白言飛往死裡拍馬屁,拍得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給雷飛了。但本著必須讓總裁菊苣停止吃醋恢復正常的目標,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又加了一句:“這世上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了,我的**都是為你準備的?”
說完,他已經被自己給雷炸了。
溫庭裕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似乎也被雷得不輕。但這種簡單粗暴的拍馬屁方法還是有點用處的,他眼神深沉地看著白言飛,沉聲問:“你的話都是真心的?”
白言飛連忙點頭:“你看我什麼時候吹過牛?我對你最真心了!”
溫庭裕哼了一聲,似乎半信半疑的。
白言飛黔驢技窮,這意思還是不相信他嗎?在別人面前脫個衣服是這麼罪大惡極的事情嗎?總裁菊苣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他費勁思索著怎樣才能有效的表達自己的感情,突然靈光一閃,直接就朝溫庭裕撲了過去。
溫庭裕一愣,白言飛已經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勾住他的脖子使勁吻住他。就是這樣,話不多說,直接用行動表示,他這就主動投懷送抱的各種**,看溫庭裕還把持得住!
溫庭裕這下子果然沒把持住,他最初愣了幾秒鐘以後,馬上一把抱住白言飛,熱烈地回吻著他。那結實的手臂緊緊箍住白言飛的肩膀和後背,激烈的熱吻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兩人**的激吻著,溫庭裕情不自禁的一把將白言飛抱到書桌上,身體擠進他的腿間。那硬硬的東西抵著白言飛的大腿內側,讓他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要知道他現在只穿著一條內褲,簡直跟什麼都沒穿一樣嘛!要是溫庭裕想要獸性大發,那簡直就是分分鐘輕而易舉得逞!他微喘著氣,有些不安的抵著溫庭裕的肩膀:“別……”
溫庭裕咬著他的耳尖,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裡:“這就是為我準備的**?”
白言飛滿臉通紅,小聲說:“是處男菊,不要硬日,硬日**別樣紅。”
溫庭裕笑得不行,捏著白言飛的臉:“這種時候都不忘記耍貧嘴,你還能更逗一點嗎?”
他這麼說,白言飛感覺他好像慢慢不生氣了,他伸出腿勾著溫庭裕的腰,恬不知恥地討好著:“逗樂總裁人人有責,我身為忠心耿耿小情人,更加應該身先士卒。”
溫庭裕把他壓倒在書桌上,慢慢脫掉了他的內褲:“既然你這麼忠心耿耿,就自己張開腿讓我看看**長的怎麼樣,腿張大點。”
白言飛滿臉通紅的:“呸!老流氓!”
溫庭裕笑起來,隨手把他的內褲遠遠扔開,讓他撿都撿不著。
這下子,白言飛徹底一絲/不掛了,他喘著氣半躺半坐在書桌上,全身都泛起著羞澀的紅暈。書房裡的燈都開著,溫暖的橘色燈光映照在他的肉♂體上,那昏黃的光暈格外誘人。白言飛有些羞澀地看著溫庭裕,又伸腿去勾他:“你不脫?來嘛英雄,快點用你的火熱來安慰我~”
曖昧的燈光下,溫庭裕的喉結上下滑動,有些快要失去自制力的樣子。他笑著低聲罵了一句:“小混球!”然後撩開自己睡袍的下襬,很霸氣地展示著:“我不用脫,這樣就行了,夠火熱嗎?”
白言飛滿臉通紅,轉身就往書桌另一邊爬,嘴裡還叫著:“救命啊有怪獸!”
他什麼都沒穿的,撅著屁股跪在書桌上背對溫庭裕爬動的姿勢簡直不忍直視,各種允許描寫和不能描寫的部分全都一覽無餘。溫庭裕眼眸深沉,一把抓住他的腰往自己這邊拽過來。
白言飛猛地尖叫起來:“不要舔我!”
溫庭裕在後面的聲音含糊不清的:“不舔就只能硬日了,你想感受一下?”
白言飛痛苦地嚶嚶著,嚶嚶很快又變成了難耐的哼唧。
正忙著呢,突然電話響了。
溫庭裕皺著眉直起身子,放開白言飛,有點不耐煩的:“誰啊,煩死了。”
他轉身去接電話,白言飛爬起來坐在書桌上,氣息不穩的。溫庭裕正要把電話接起來,看見書桌上這一枚鮮嫩美好的**,靈機一動,突然說:“你聚眾脫衣打牌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得懲罰你。自己擼個管給我看看,就現在,快擼。”
白言飛的腦袋轟的一聲大了。
不要啊!你這老流氓!夢想中的高速公共路羞恥p1ay沒能實現,就換到書房裡來實現了嗎?他一臉心有不甘毅然反抗的樣子,這時候溫庭裕已經在跟電話那邊的人談工作了,見白言飛一臉不願意,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霸氣側漏地揚了揚下巴。
快擼,不然朕打完電話你就完蛋了。
他的眼神在這樣說。
白言飛內心天人交戰一會兒,只能憂傷的屈服在了中老年流氓的**威之下。好不容易才把溫庭裕哄開心了,就差這最後一步。如果硬是不聽話導致陰溝裡翻船,那就完全浪費了自己剛才的一切努力,那樣也太可惜。
他只能對著溫庭裕羞澀地擼了起來……
***
隔天,白言飛羞恥的不想起床。
他覺得自己額頭上已經深深刻著蕩貨二字。
昨天晚上,後來溫庭裕打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白言飛就一直躺在書桌上張著腿兢兢業業的自擼,感覺自己就像個變態,而且最變態的是……他特麼還high了好幾次。溫庭裕從頭到尾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那火熱又深邃的眼神就像是一雙愛撫的手,讓白言飛羞澀又亢奮的,扭動著身體嗷嗷叫著,完全把持不住。
幸好那時候已經晚了,別墅裡也沒人來找溫庭裕。如果那時候有誰衝進書房,就能看見白言飛正脫光了衣服一臉爽的表演擼管給溫庭裕看。
那他就直接不用活了。
更可恨的是,期間溫庭裕還伸手來逗弄他的**。
禽獸。
外面有人在敲門,是鍾子霖在外面大喊:“白言飛!起床啦!你還想不想去農家樂了?再不理我我就一個人走啦,不要你了!還搶走你的qq!”
白言飛疲憊不堪的挪下床,懶洋洋地開啟門:“來啦,一大早的別嚎喪。”
鍾子霖看見白言飛眼睛下面鐵青的,這就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了?一臉縱慾過度的樣子。”
白言飛含糊地說:“被溫先生訓斥了好久,大半夜才放我走,確實很縱慾。”——他這也沒算吹牛,溫庭裕確實在書房訓斥了他,也不肯放他走,還想把他弄到自己的臥室裡去過夜。只不過,總裁菊苣訓斥的細節和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樣,他閉口隱瞞了,沒有全部說出來而已。
話說,幸虧他沒跟著溫庭裕回臥室,表演完擼管還堅持腳步虛浮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否則的話,今天他絕壁下不了床,根本別想跟鍾子霖去農家樂玩兒了。
鍾子霖看白言飛一臉慘樣,下意識的想開口嘲笑他幾句。但話到了嘴邊又忍不住嚥了下去,畢竟白言飛昨天也是為了頂包保他們,才挺身而出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再落井下石的話好像不夠義氣。
再說,剛才早上他在客廳裡遇見溫庭裕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訓斥白言飛瀉火的,居然一反昨天晚上的慍怒。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還減免了對園丁和男傭的處罰,不扣他們的薪水,也不要他們打掃落葉了。
鍾子霖不知道白言飛是做出了多大的“犧牲”才為群眾爭取到了今天的幸福生活,但既然他一個人抗住溫先生的怒火,挽救了全體戰友,就偶爾大發慈悲的不要諷刺他了吧。
於是,他不耐煩地催促:“算了,溫先生不生氣就好了,挨訓就挨訓吧。你快抓緊時間收拾,我先去吃早飯。”
白言飛的內心在啜泣,
你特麼的懂個屁啊,那不是普通的挨訓!那是付出了血淚之羞恥心和無數蝌蚪狀態親生兒子的噩夢挨訓!而且溫庭裕還說了,今後如果他犯錯就還得繼續這麼“挨訓”,下一次不但要擼,還要一邊擼一邊加入臺詞和身體語言,演的不滿意就不準停下來!
媽個蛋的,天然重口系真心扛不住,甜萌小媚情人真難做!
嚶!
白言飛送走鍾子霖,扶著老腰回去洗漱。
一會兒,他收拾完畢,勉強打起精神下樓去吃早飯。餐廳裡溫庭裕也在,他正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看報紙,見白言飛下來了,他抬起頭衝他微微一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