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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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子霖朝他翻白眼:“你煩不煩啊,怎麼什麼事情都纏著我?等會兒我要去拉屎了,你也要一起去麼?”
白言飛繼續腆著臉:“如果一起拉屎能提高演技水平,那人家不介意一起來一發啦,世勳哥哥~”
鍾子霖一秒鐘崩潰,額頭爆出青筋,朝白言飛比中指:“媽了個蛋的,我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敢這麼噁心的叫勞資一次,小心我捅爆你**!”
白言飛捂著臉做嬌羞狀:“哎呀世勳哥哥好下流哦,人家的**還是處男菊呢,很害羞的~”
鍾子霖簡直要氣死:“滾遠點!**小媚娃!”
白言飛笑著奔走了,回頭還朝他拋媚眼:“那我去收拾行李啦,一會兒等著人家哦~”
鍾子霖直接被雷死。
白言飛離開總統套房,愉快地蹦躂在酒店走廊上。經過一段時間的相愛相殺,不,是純潔的對戲溝通,如今他已經嫻熟地get到了跟鍾子霖溝通的正確方式。那傢伙既彆扭又傲嬌的,嘴裡永遠吐不出實話,做事就算心裡一百個願意,嘴上也要惡狠狠地強烈表示不願意。
要讓那傢伙答應自己一起跟著去別墅,這話是永遠別想聽到了。但關於如何套出他的真實想法,那也很簡單,就是卯足勁兒的噁心他。
鍾子霖就是死鴨子嘴硬,其實還挺好說話的。白言飛只要卯足勁兒的噁心他,看他會不會真的大發雷霆把他趕走,如果他只是嘴上罵人但沒有驅趕人的實際行動,那就行了,他絕壁就是完全沒生氣,更沒有不願意,這就大著膽子跟著一起去別墅吧!
白言飛讚賞自己真是一枚機智小天使!
鍾子霖的傲嬌罵街技能在他面前已經無所循形啦哈哈哈哈!
但話說回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腆著臉也不行。最近夏竹陽安靜的太過分,這讓白言飛極端不安,他也曾經跟鍾子霖探討過這個奇怪的現象,但鍾子霖都嫌棄他想太多,只要夏竹陽不作怪就謝天謝地,能安然拍完華族順利回到公司,這就比什麼都好。
混慣圈子的藝人都比較圓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事就是最好的事,鍾子霖也不例外。但白言飛就是覺得不對勁,偷換藥片和威哥車禍的事情,實在給他留下了太深的陰影,他不相信這小子會在毫無建樹的情況下就偃旗息鼓。
那既然夏竹陽沒有動作,白言飛又該怎麼辦呢?就只能繼續磨練演技了。
鍾子霖建議他在戲裡打敗夏竹陽,這一點他一直都沒有忘記。他不會因為夏竹陽的低調而放縱自己,他得趁國慶節好好練習,爭取在之後他倆的對手戲裡,好好給夏竹陽一點顏色看看。
因為別墅裡各種生活用品都很齊全,白言飛也就沒帶太多東西,就打了個電話給溫庭裕,向他表示了國慶期間前來別墅住宿順便特訓演技的意向。溫庭裕當然十分願意,白言飛想住在別墅裡,他高興都來不及呢。
於是,半個小時以後,白言飛就揹著大包小包又來到樓上的總統套房,看見鍾子霖穿著很酷的風衣,坐在沙發裡翹著腳不耐煩地正在等他。
看見白言飛,鍾子霖立刻又罵開了:“你蝸牛嗎?特麼的爬的比螞蟻還慢,我都打了五次瞌睡!……媽個蛋的這麼多包是怎麼回事?你把酒店的床都包起來了嗎?!”
白言飛也沒在乎鍾子霖的嘴炮,笑著拍拍包:“鍾哥你知道這裡面最珍貴的行李是什麼嗎?是三十條全棉內褲。溫先生別墅裡準備的彈力緊身子彈內褲穿著不太舒服,全棉才是王道,你要不要試試?”
一旁的助理強忍著沒笑暈過去,鍾子霖的臉都青了,破口大罵的:“滾!給勞資滾去開電梯!不然小心我把內褲套在你頭上!”
白言飛哈哈哈哈大笑著跑去開電梯了。
他這是有備而來,這幾天他們幾乎都住在溫庭裕的別墅裡,鍾子霖那樣的暴脾氣,讓白言飛三天兩頭被迫知道了許多有關他的生活八卦。
他也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小子跟管家說話的時候嗓門太大,白言飛就算在二樓都能聽見。要說鍾子霖也真是單細胞,公眾面前他還裝的人模狗樣,到了溫庭裕的私人別墅就原形畢露,各種驕縱脾氣,各種難伺候。
溫庭裕能忍著不揍他,還真是不容易。
一天晚上,白言飛聽見他在跟管家抱怨說別墅的子彈內褲穿著不舒服,有沒有全棉的。管家遺憾的表示沒有,並且含蓄地提示鍾子霖,像溫庭裕這樣的高階人士是不會穿廉價純棉內褲的,這種內褲的式樣太土氣,不符合溫庭裕優雅裝逼的總裁身份。
白言飛就不想研究這對話裡的槽點了,不就是個內褲而已,幹啥兩個人都這麼計較。他在意的是自己出發的時候行李帶得多,純棉內褲整整帶了三十條嶄新的,一共有六大包呢。
看鐘子霖這麼難伺候,白言飛這就忍不住要逗逗他。現在,他先給他透露了自己有充足內褲的訊息,等到他在別墅按耐不住,彆彆扭扭地問他來借內褲穿,到時候他的樣子……
哈哈哈哈想想就很爽啊!
怎麼辦,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惡了?都怪鍾子霖太容易暴躁了,暴躁的樣子又特別好笑,讓人忍不住就想去跟他惡作劇。
a.s.e怎麼多藝人,怎麼就沒人發現鍾子霖其實挺好玩的呢。
白言飛一邊暗自好笑著,一邊去電梯那邊等鍾子霖。鍾子霖跟助理們交代了一番,讓他們在他離開的期間自由活動,隨便休息,記得把酒店房間的門鎖好,裡面還有他儲存著遊戲資料的電腦巴拉巴拉的……一通囉嗦以後,鍾子霖才扛著一隻登山包走到電梯這邊,全副武裝的這就跟白言飛一起出發了。
鍾子霖是自己開車到片場來的,平時他不用自己的車,只用劇組安排的suv,那樣比較方便劇組管理。不過去溫庭裕別墅的時候,因為是私事,他就分得挺清楚,會很守規矩的用回自己的車。
他的車是迷你庫帕,巨妖嬈巨/騷氣的紫色,白言飛第一看見的時候差點沒笑死。這種又貴又裝逼又透著一股奇怪傲嬌氣質的英國佬車子還挺適合鍾子霖那種氣質的,真不得不說他當初挑車的眼光很準確。
兩人大包小包的上了車,鍾子霖這就踩下油門離開停車場出發了。一路上天氣晴朗,鍾子霖一會兒就忘了剛才粗著脖子罵白言飛的事情了,興致勃勃地開啟音響,還摸出口香糖問白言飛要不要吃。
白言飛真佩服他這兒童般的脾氣和金魚般的記憶力,網上有關他家庭背景的八卦完全沒有,但白言飛總覺得鍾子霖在家裡應該是挺受寵的。他應該是在蜜罐子裡泡大的,所以直接就被寵成了現在這樣,化身為一隻帥氣的歪瓜裂棗。
騷氣的基佬紫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不一會兒,溫庭裕的別墅就到了。白言飛跳下車,遠遠看見別墅旁邊,有一輛眼熟的車子正緩緩移動到車庫裡,這不就是他闊別多日的qq嗎?!
因為當初白言飛是跟威哥一起坐大巴來的,qq就被扔在了公司的停車場裡。想不到溫庭裕居然這麼體貼,會讓人把車開到別墅。嚶,其實這樣完全沒用處的,他白言飛自己又不會開車,要qq有屁用。
溫庭裕還在公司開會,別墅裡只有管家和一群傭人。因為這倆小子最近幾乎天天來,管家也熟悉了,這就客氣地領他們進來。兩人這就駕輕就熟地分別去了自己的房間,一會兒又駕輕就熟地換了家居服下樓來聊天,言行舉止自然的就跟回家似的。
白言飛在心裡扶額,溫庭裕還是什麼時候在別墅辦聚會吧。這個地方總是閒著不用,保不準今後都能變成他和鍾子霖的第二個家了。
傍晚的時候,溫庭裕回來了,同時還給他們帶來一些工作安排。國慶七天假期,沒有拍戲任務,但四號的時候會有人過來做綜藝節目,需要佔用幾位主演的一點時間。
那檔綜藝節目叫做最強全明星,顧名思義就是專門做明星節目的。像是明星的訪談,懷舊,特輯等等,這檔節目都做的非常好,所以很多明星在新作品上檔,需要前期宣傳的時候,都會跟這檔節目合作來一個特輯,用來炒熱氣氛。
四號要做的,就是華族世家特輯,特輯的內容分別是拍攝花絮,演員訪問以及演員與主持人的遊戲競賽。競賽的內容也都會與華族有關,像是韓世勳擅長的三對三籃球,蘇瞳擅長的烹飪,喬琳娜擅長的手工編織,屆時都會被設計成互動遊戲。
這檔節目,是華族上映之前的一次重要宣傳,因此溫庭裕把節目的詳細流程發給鍾子霖和白言飛。節目裡的主持人會提出什麼樣的問題,演員應該怎麼回答,遊戲要怎樣表現,各場比賽誰勝誰負,而關於遊戲又能牽扯出什麼話題……各個方面的細節公司都有所安排。
這檔節目就像之前的新聞釋出會,看似氣氛熱烈提問踴躍毫不做作,但其實只是華族宣傳的環節之一,大部分問答都是事先就準備好的。
溫庭裕把流程分發給鍾子霖和白言飛,讓他們回去好好背誦答案和流程,等正式拍攝的時候儘量不要出錯。而因為多了這麼一個工作,他們休息一週的願望就泡湯了,所有的計劃都得重新安排。
鍾子霖原本打算七天裡悠閒地完成研究生畢業作品,那現在就不能慢吞吞的了。他決定隔天就著手完成這件事,準備開車去附近的度假農村裡拍攝紀錄片,做一段影片。
白言飛問鍾子霖:“鍾哥,你打算做什麼內容的紀錄片?”
鍾子霖挺自信的:“我要弄一個雅俗共賞的作品,就做一個度假村傳統美食農家菜主題!”
白言飛:“……”
雖然內容是挺吸引人啦,但到底雅在哪裡?就老實承認光憑你的智商想不到什麼東西比較雅,所以只能來一發市井紀錄片不行嗎?
他感覺鍾子霖的研究生畢業前途堪憂。
鍾子霖見白言飛的眼神飄忽不定的,還以為他又像牛皮糖似的,想跟著一起去了。他不耐煩的:“你到底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看樣子不能太縱容你,度假村裡道路窄田埂多,我的車子會弄髒,如果你要一起去的話,就讓我開你的qq!”
白言飛瞠目結舌,他都還沒說什麼呢,鍾菊苣你要不要這麼主動啦!好啦就知道你口嫌體正直的,一個人去度假村覺得挺無聊,這就在拐彎抹角的找伴兒呢。
白言飛也不拆穿他,這就順杆爬,裝出一臉雀躍的:“那就多謝鍾哥啦,我的qq你儘管隨便用,回頭弄髒了我自己出錢去洗車!”
鍾子霖喜出望外:“那就這麼說定啦!明天早上八點出發!”
雖然說定下了計劃,但畢竟是難得的節假日,他們這些愛玩的年輕人都興奮地有點控制不住,晚上不想睡覺。半夜裡,白言飛和鍾子霖對完了戲以後,都有點不情不願的回到自己的臥室去,白言飛在**翻滾了好一會兒,折騰了半天都完全沒有睡意。
今天溫庭裕比較忙,吃過晚飯就去書房工作了,也不來找白言飛擼管。白言飛睜大著眼睛就像金魚似的,半晌還是爬起來偷偷溜出門,在走廊裡百無聊賴地溜達著。
別墅的牆壁上到處都有昏黃的夜燈,一個人到處走倒是也不害怕。白言飛四處溜達,溜達到餐廳的時候只看見小酒吧那邊有個人在鬼鬼祟祟,仔細一看,是鍾子霖在彎腰湊在玻璃櫃子前面看酒。
白言飛對著他的背影低喊一聲:“嘿,小哥,約嗎~?”
鍾子霖嚇得差點跳起來,回頭一看是白言飛,立刻壓低聲音罵他:“神經病!半夜三更的嚇死人了!”
白言飛賊笑著湊過去:“晚上不睡覺,在這兒偷酒?”
鍾子霖又罵他:“你全家偷酒!我想看看溫先生收藏了什麼好貨,平時都有人在又不敢大膽看,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這就只能晚上偷偷過來看看。”
白言飛跟他並肩站著,只見一人多高的玻璃櫃子裡,陳列著各種年份和品相的葡萄酒,看起來琳琅滿目的。但白言飛不懂酒,也沒興趣,這就扯著鍾子霖走:“別看了,看得再多也不是你的,無聊死了。我們去玩兒吧,我帶了撲克牌,我們去找人一起來玩鬥地主?”
鍾子霖朝他甩白眼:“你有點出息行不?格調這麼高的地方你玩鬥地主,跟誰鬥?跟溫先生嗎?我倆一起把他鬥翻了?”
白眼飛思索著:“也可以考慮嘛,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說不定溫先生也很喜歡鬥地主?然後我們再玩點花樣,比如輸家脫衣服什麼的,這就能看見我們的頂頭上司寬衣解帶啦!”
鍾子霖簡直要敗給他:“有點下限好嗎!”
玩笑歸玩笑,要找溫庭裕一起來玩鬥地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白言飛也沒這麼大的膽子。他跟鍾子霖商量了一會兒,兩個人一起去找陪玩的小夥伴。
餐廳旁邊有一排傭人的房間,其中一間屋子的燈亮著,裡面有個年輕的男傭也沒睡。鍾子霖去敲了他的門,男傭正在無聊的看電視,見有人找他來玩,很爽快地就一口答應。
然後,男傭又幫忙找了一個沒事做的園丁,四個男人湊在男傭的房間裡,這就開始**澎湃的鬥了起來。
男傭和園丁都是從附近的度假村裡僱傭來的,也都是鬥地主的熟手。他們讓廚房準備了一些小菜,還有冰啤酒,這就在愉快的假日夜晚裡,愉快地投入了邪惡的脫衣賭博活動。
遊戲總是十分能夠增進陌生朋友之間的感情,四個男人打了幾圈牌,很快就放下各自的形象開始大呼小叫。鍾子霖先輸一局,被脫了外套;然後白言飛也接著輸了一局,被扒掉了牛仔褲,後來大家就輪流的輸,輪流的脫,脫到最後四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所剩無幾,那畫面真是邪惡的不忍直視。
新開局,發牌,鍾子霖吆喝地指著白言飛:“小樣兒,這局非得把你的襪子和內褲一起脫了不可!”
白言飛身上只剩下這兩件東西了,他抱著啤酒瓶猛喝幾口,醉醺醺地嬉笑著:“來啊!這就脫給你看!讓你看看爺爺我的鳥究竟有多大!”
園丁在一旁起鬨:“脫!脫!”
男傭和鍾子霖也跟著喊:“脫!脫!”
充滿興奮的脫字在房間裡此起彼伏,糜爛的氣氛頓時high到了最高峰。
然而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四人齊刷刷地轉過頭,只見溫庭裕一臉慍色的站在門口。
頓時,四名賭徒都石化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溫庭裕也安靜地看著他們,他看起來剛洗過澡,身穿浴袍,頭髮溼漉漉的,可能是剛要上樓的時候被房間裡的吵鬧聲吸引了過來。他看著打赤膊的四個男人,移動著視線,只見窄小的房間裡一片狼藉,地上到處扔著空掉的啤酒瓶和熟食的殘羹,還有脫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那場面說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他發出輕不可聞的嘆息,淡淡地問:“這事是誰先起頭的?”
園丁都快嚇尿了,男傭和鍾子霖也是臉色各種僵硬。白言飛不想給他們添麻煩,這就老老實實地站起來,垂著頭交代:“是我。”
溫庭裕看了看地上的衣服:“輸了還帶脫衣服的?脫衣服的事情難道也是你起頭的?”
白言飛膽怯地縮起脖子,不敢吭聲。
溫庭裕搖了搖頭:“你們想玩,不是不可以,但有點分寸行嗎?這麼晚了,吵鬧聲從很遠的地方就能聽見,像什麼樣子?還讓不讓其他人休息了?你們倆,扣掉一週的薪水,明天我會讓hohner安排你們罰掃庭院裡的落葉。子霖,你回房間去好好反省,絕對不準再出來。”
說著,他看了一眼白言飛:“你,到我房間裡來,我得跟你好好談談。”
總裁菊苣發話,自然沒人敢不聽。鍾子霖連忙屁滾尿流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男傭和園丁也都垂頭喪氣,默默收拾著房間裡的狼藉。
至於白言飛,他已經嚇得全身冷汗直冒。也從沒人跟他說過溫庭裕對於聚眾打牌的態度,現在讓他到書房去單獨談談,這是要幹嘛?上戒尺抽死他嗎?
他畏畏縮縮的跟在溫庭裕身後,一路上了樓,去了五樓的書房。
那天跟鍾子霖一起走進來,看見溫庭裕坐在書桌後面看報紙的時候,還感覺書房氣氛挺溫馨的;但現在一個人站在這裡,白言飛只覺得四周冷冰冰,情不自禁地就打起了寒噤。
溫庭裕隨手關上門,慢慢踱步到白言飛面前,有些無奈的樣子:“看你嚇的都渾身冷汗了,我有這麼可怕嗎?從傭人的房間出來也不知道披一件衣服,就這麼光著走了一路,走廊裡挺冷的,你就不怕感冒?”
白言飛低著頭:“被,被你嚇壞了,完全沒注意到……”
溫庭裕嘆著氣,隨手開啟空調。
暖風從天花板的角落飄來,書房裡漸漸變得溫暖起來。白言飛冰冷的肌膚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全身也微微打了一個寒噤。
溫庭裕看著他,問:“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
白言飛老實回答:“聚眾賭博,半夜喧鬧,道德敗壞。”
溫庭裕笑了一聲:“承認錯誤的速度倒是很快,但這都不是我叫你到這裡來的原因,再仔細想想。”
白言飛仔細想了想,搖頭表示不知道。
溫庭裕看著他,收起了笑容,聲音有些沉悶地說:“半夜裡打牌也就算了,你居然敢脫衣服給毫無關係的人看,這麼肆無忌憚的,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