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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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言飛還擔心溫庭裕會不會派人追上來,或者滿世界發尋人啟事,或者在機場突然從天而降揍他一頓,所幸都沒有。看來,那種手眼通天的**oss果然只會出現在電影裡,現實中要找一個下落不明的普通人,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白言飛帶著悠悠上了飛機,一坐進艙裡就開始打瞌睡。飛機在無垠的天空裡翱翔著,十幾個小時以後,順利降落在了德國的慕尼黑機場。
白言飛好多年沒出國了,自從帶著悠悠搬進出租屋以後就徹底蛻變成了一個土鱉。他又不懂德語,只能揹著大包小包四處去找會英語的人,苦逼爸爸一路走一路問的,又是趕路又是找汽車,折騰了大半天,總算稀裡糊塗的找到了當地的一處華裔聚居區。
這邊的街區看起來十分陳舊,沿街的木板牆上畫著各種塗鴉,不時有穿的花裡胡哨的年輕人從白言飛身邊走過去,嘴裡叼著煙在斜睨他,露出的胳膊上紋著各種刺青。在這種地方,白言飛壓根就不敢問路了,附近又沒有警察,他只能兩眼一抹黑的在街上走著。
但是,看起來老天爺還是挺長眼的,白言飛走了一會兒,突然看見不遠處有個叼著煙的男人在一瘸一拐的晃悠著。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撲面而來,他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嘴裡控制不住的脫口而出:“白展亭!”
對方一愣,抬頭看見白言飛,頓時嘴裡的煙都嚇掉了,轉身就逃。白言飛本來也不確定,但是看他這麼一逃,知道自己這是肯定找對人了,連忙拔腿就追。
悠悠在後面喊著:“爸爸,等等我!”
白言飛一拍腦袋,連忙返身回去把悠悠背起來,兩手提著行李開始艱難地負重跑。他沒跑兩步就氣喘吁吁,但就算這樣,居然也沒把白展亭給追丟。
不知怎麼的,白展亭似乎跑的很艱難,一瘸一拐的,怎麼也逃不開白言飛的視線範圍。兩個同樣跑得慢的傢伙,就這樣在街上艱難地追逐著,那景象十分的滑稽,追了一會兒,白展亭突然拐彎進了一戶人家,白言飛追上去,看見他已經逃了進去,房子的大門緊鎖。
白言飛氣喘吁吁,左右看了一會兒。這是一棟普通的獨棟房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似乎不算太堅固的樣子。這時候他也不計較後果了,頭腦發熱地放下悠悠和行李,然後卯足力氣大喝一聲,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
大門發出悽慘的聲音,硬生生的被白言飛踹開了一個大洞,露出裡面的木板。悠悠驚呼起來,白言飛一手拉著他,上前又補了幾腳,把門幾乎整個都踹裂開了,周圍的鄰居紛紛出來看熱鬧,還有人嘰嘰咕咕的商量著打電話報警,還以為是這邊發生了暴力事件。
白言飛也不理他們,踹裂了門以後就帶著悠悠走進去。房間裡十分昏暗,帶著淡淡的黴味,藉著窗外投進來的光線,白言飛看見這棟公寓幾乎家徒四壁,白展亭顯然是窮的不行,他心中一動,正要繼續找人,眼角的餘光突然看見一道人影從旁邊竄過去。
沙發上有個電視機遙控器,白言飛隨手就撿起來朝黑影砸過去。黑影發出一聲慘叫,砰的一聲跌倒在地板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白言飛走上去,看見滾在地上的果然是他那個渣哥。幾年不見,白展亭的模樣變了很多,他鬍子拉碴的,頭髮亂糟糟,身上穿著塗鴉t恤和破洞牛仔褲,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頹廢的疲憊。白言飛怕他再逃走,狠狠一腳踩住他,白展亭立刻慘叫起來:“救命!救命!”
白言飛氣得不行,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你還有臉叫救命!你知道這些年我被你害的有多慘嗎!”
白展亭還是喊著:“救命!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白言飛咬著牙,不太情願地鬆開了腳,白展亭也沒有逃,就這麼躺在地上氣喘吁吁,臉色慘白。白言飛看著他,也不知道他在國外怎麼混的,看起來日子過得還不如自己,他盯著白展亭防止他逃走,一邊伸出手把悠悠牽過來:“悠悠,這就是你真正的爸爸。”
悠悠躲在白言飛身後,不敢上去。
白展亭一下子坐起來:“你把悠悠帶來了?我不能跟他見面,那些人還在跟蹤我!”
白言飛啐了他一口:“去你媽的!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就是因為當年信了你的鬼話,我才會過得這麼苦,差點活不下去!”
白展亭吼著:“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慘啊!就因為當年沒把悠悠在半路扔了,結果他們以為悠悠還在我手裡,差點把我打死!”
他說著挽起牛仔褲的褲腳,只見靠近膝蓋的位置有一條顯眼的傷疤。
白言飛一怔:“你的腳……?”
白展亭悲憤著:“中了一槍,瘸了,沒得治!算了,反正我這輩子就這麼倒了黴,看你這樣應該是知道悠悠的身份了吧?我都廢成了這樣,也沒什麼指望了,今後要跟溫家人計較或者就這麼把悠悠養大,隨便你。我也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興師問罪的,所以這些年省吃儉用,攢了不少錢,這些錢就當做我給你們的補償,你都拿去吧,存摺就在電視機櫃下面的抽屜裡。”
白言飛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半晌說不出話。剛才追白展亭的時候,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自己也沒多上心,原來……居然是被溫家人打傷了?而且他這些年也沒有花天酒地,這個地方一貧如洗的,是因為白展亭把錢都攢了下來,打算將來有一天全部交給他們作為補償?
他說的都是真話嗎?
白言飛咬了咬牙,聲音有些哽咽:“如果……你真是這麼打算的,如果你對悠悠還懷有一點骨肉親情,對我和爸媽還有一絲愧疚的話,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出面呢?我也不在乎你這麼一點錢,我恨的是你這麼多年都杳無音訊,你知道我每天都在傻乎乎等著你,相信你總有一天還會回來接我的嗎!”
白展亭坐在地上,低著頭囁嚅著:“我……我知道,你以為我不想回來嗎?但是我剛才沒騙你,真的還有人在跟蹤我,他們以為悠悠還在我手上!我又不是什麼超級英雄,只不過是喜歡了一個年紀比自己大的女人,哪知道會遇到這種事!但是我又想,只要他們以為悠悠在我這裡,就不會懷疑別處,那樣你就能平安帶著悠悠生活,這麼也比我這邊擔驚受怕要強吧……”
白言飛氣得不行:“你滾!你這邊擔驚受怕,我那邊無親無故又帶著孩子,難道就不辛苦了嗎?你叫我回國,我就傻乎乎的回國了,結果沒學歷沒背景沒經驗還帶著孩子,獨自在陌生的城市生活你知道有多難嗎!”
白展亭愧疚地不敢抬頭:“我知道,都怪我當初太沒節操了,這些年辛苦你了,言飛……”
白言飛本來就是個心軟的,見白展亭這麼慘兮兮的,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他。他想了想,轉頭拍拍悠悠:“去,到電視機櫃那邊的抽屜,把你爸爸的存摺找出來。”
悠悠點了點頭,立刻乖乖地去了,等他走了以後,白言飛壓低了聲音問白展亭:“我知道你這些年過得難,但是你就從來沒想過回頭再去找蘭薇兒?”
白展亭悲憤著:“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她和她那些凶神惡煞的親戚扯上關係了,我就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每天都能睡個好覺,不用擔驚受怕!再說她自己都不能把溫家人怎樣,我去找她又有什麼用?要是她真有辦法,還能讓我和你這些年過的這麼苦?”
白言飛嘆了口氣,白展亭這麼說,倒是也不能算錯。他們兄弟倆都是沒見過世面的,畢生的小心願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沒事玩點業餘音樂,白言飛自己沒想過要進演藝圈,白展亭也沒想過要跟豪門女星發展出一段血雨腥風的戀情,他們都是慘遭老天爺玩弄的受害者。
而蘭薇兒跟溫家人的感情不好,跟溫庭裕的美國爸爸又離婚了,雖然有名有錢但沒什麼背景和手段。溫庭裕獨自一人,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早些年顧不上這邊也是情有可原。
但事到如今,再躲下去也不是辦法。溫家人還沒有放過悠悠,所以擺在白言飛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他要不就是和白展亭一起,帶著悠悠在瞞住溫家的前提下,回到老家去種田隱居。
要不,就是回頭再去求溫庭裕,跟他合力鬥翻溫家,還所有人一個清靜平安的生活。
如果溫家真的還在監視白展亭,那必然是後一條路比較可行。但是想到溫庭裕,白言飛就是一陣哆嗦,當初是他自己不告而別,難道如今還得低三下四的回去?
總裁菊苣會不會把他的**給捅爛?
他咬著牙,來回在房間裡踱步,想來想去還是沒有膽子孤軍奮戰。媽個蛋的,本來以為白展亭是在異國他鄉吃香喝辣,他才憤怒拋棄溫庭裕來德國千里尋哥,結果,沒想到白展亭在國外也過得巨慘,還瘸了一條腿,那找到他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反而還多了一個累贅嘛!
媽個蛋的!
白言飛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走投無路,白展亭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那,既然你都來了,就在這裡住幾天吧。太陽快下山了,晚上出門的話,比較不容易被發現,待會兒我們一起出去買點東西,我還沒吃午飯……”
這時候,悠悠終於找到了存摺,跑到白言飛身邊,塞在他手裡。白展亭看著悠悠,想要說什麼,但是悠悠完全不想理睬他,迅速又鑽到了白言飛身後。
白言飛開啟存摺一看,我去,上面的錢居然比他想象中要可觀很多,換算成人民幣大概有幾千萬。他這才相信了白展亭努力存錢的說辭,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加上沒用加上走投無路加上孬種,也就只能自己吃點苦,將來好歹對悠悠也有個交待。
都已經這樣了,白言飛也無話可說,他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打算回頭去求溫庭裕,希望能得到他的幫助。既然為了悠悠,白展亭已經吃了不少苦,那自己也吃一點吧,雖然溫庭裕肯定不會輕易原諒他的不辭而別,但至少他們也是一張**睡過覺的關係,加上悠悠對溫庭裕還有用,溫庭裕應該不會輕易拒絕他的請求。
於是,白言飛問:“你這兒能打國際長途嗎?”
白展亭這時候已經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聽白言飛這麼問,隨手一指窗邊的桌子:“那邊的膝上型電腦能打網路電話,你用吧。記得別打太久,很貴的。”
白言飛嚥了咽口水,走向窗邊去打電話。成敗在此一舉,為了悠悠,上吧!
***
溫庭裕上次給的號碼,白言飛還留在手機裡,這就掏出來看。他以為溫庭裕還在國外,結果那邊電話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似乎總裁菊苣已經不在那裡了。
既然不在國外,那白言飛能想到的地方就只有a.s.e,溫庭裕只要在國內,八成都會在公司。他戰戰兢兢地撥通了自己經常用的,溫庭裕辦公室的直線電話,那邊鈴聲響了一會兒,居然真的有人接了起來。
電話裡,傳來溫庭裕熟悉的聲音:“你好,哪位?”
白言飛的心臟狂跳起來,他扭捏半天,好不容易才從喉嚨裡擠出聲音:“那個……是我……”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好久以後,溫庭裕才又說話了:“我不認識你,你誰?”
白言飛一聽就來氣了,忍不住就罵開了:“滾!我都聽出來你聲音不對了,你知道是我,是不是?不告而別是我不好,我回來認錯了啦!悠悠的事情沒有你幫忙不行,你大人有大量,就行行好吧!”
那邊又沉默了,良久,溫庭裕開口說:“你真的想清楚了?”
白言飛連忙保證:“想清楚了,絕對想清楚了!”
溫庭裕的語氣有些僵硬的:“雖然你想清楚了,但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自己闖下了多大的禍,是不是?”
白言飛趕緊認錯:“是是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溫庭裕問:“那回頭我罰你,你可不準有意見?”
白言飛連忙又保證:“沒問題,只要你能保證悠悠的安全,我甘願受罰!”
溫庭裕似乎笑了一聲,說:“那到時候你可別後悔,現在,你先呆在原地不要走開,我會派人來接你們。”
白言飛挺奇怪的:“你怎麼知道我在哪兒?”
溫庭裕笑笑:“我知道你在白展亭那裡,溫家的親戚我已經交涉過了,用了一點方法讓他們不敢再為難你們。你們現在很安全,不用再擔心了。”
靠,白言飛心中萬匹草泥馬奔騰。
一路上他還擔心總裁菊苣會追上來,搞了半天人家早就知道他去哪兒了!怪獸,大魔王,變態超人!當初自己從凌家村不告而別的時候,這傢伙特麼的就已經掌握了他的行蹤吧!
那既然溫庭裕接受了他的認錯,還搞定了溫家的親戚,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白言飛掛掉電話以後也沒多說什麼,暫時沒打算向白展亭告知溫庭裕的情況。白展亭這些年都東躲西藏,根本不知道蘭薇兒還有一個比悠悠牛掰得多的兒子,白言飛也不敢跟他解釋溫庭裕的存在,光是一個蘭薇兒已經把他折磨的夠嗆,再來一個總裁菊苣的話,白展亭得直接嚇瘋了吧。
嗯,就讓溫庭裕將來自己去跟白展亭解釋吧,總裁菊苣的溝通技能一定比自己強得多。
白言飛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過了一會兒,太陽下山,天黑了。白展亭餓了一天,白言飛又帶著悠悠四處奔波的,三個人全都餓得不行。溫庭裕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白言飛就抓緊時間跟著白展亭出門買吃的。雖然白展亭表示自己一個人出門也行,但白言飛很擔心他半路逃跑什麼的,不同意放他一個人出去。
悠悠當然也不能獨自在家,於是三個人就集體出發了。臨行前,白展亭用木板和塑膠布在門上隨便擋了一下,表示這邊的街區雖然看起來破敗,治安還是不錯的,然後就放心地帶著白言飛和悠悠走了。
一路上,悠悠繼續躲在白言飛身邊,完全不肯去看一眼他的親爹。白展亭則跟白言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講講自己這些年過的日子。白言飛沒多提自己,只是含糊地說是在兼職,白展亭也知趣地沒多問,他們兄弟倆這麼多年互相隱瞞了好多事,得花點時間才能交代清楚呢。
聊來聊去,兩人最後的話題還是扯到了蘭薇兒身上。當初白展亭是不追星的,蘭薇兒來到英國度假的時候,在一場地下搖滾音樂會上認識了他,兩人一見傾心,白展亭也不知道這位風姿綽約的美女,居然是好萊塢的大明星。
因為蘭薇兒是華裔,異國他鄉能見到同類總是分外親切,白展亭一下子就沒把持住。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還在當地偷偷登記了結婚,蘭薇兒謊稱自己是跟著父輩留洋過來的,爹媽死得早,現在靠吃遺產過日子,因為她長的實在太美,又出手闊綽的,看起來怎麼也不像個騙子,白展亭也就相信了。
那時候的他,就像白言飛遇到溫庭裕的時候那樣。他想著自己一無所有,就算被騙也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何不盡情享受這段從天而降的熱戀呢?況且蘭薇兒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白展亭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是佔了便宜,也就這麼一頭栽了進去。
然後,就踏進了火坑。
白言飛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又不好意思責備白展亭。如果換到他自己是當時那種情況,在國外日子過得辛苦,卻剛好有一個美女帶著好多錢來投懷送抱,自己可能也扛不住。只不過白展亭實在太倒黴,後來不但保不住自己,保不住兒子,連弟弟也一起拖下了水。
天上果然沒有掉餡餅。
街區附近有超市,三個人進去買了一堆方便食品,一路走一路啃著麵包。
走過拐角的時候,白言飛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車。他也沒在意,然而就在他帶著悠悠經過車旁邊的時候,車門突然開啟,從裡面伸出一隻手,一把將悠悠拖了進去!
悠悠驚叫起來,白言飛大吃一驚,連忙死命拽著悠悠不鬆手,同時大喊救命。緊接著,只見另一邊的車門也打開了,上面下來兩個身材壯碩的男子,手裡拿著鐵棍!
他們兩三步來到白言飛面前,先給了白展亭一棍子,又給了白言飛一棍子,動作嫻熟毫不留情。兩人都來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悠悠哭叫著,被人拖進了車裡。
鮮血沿著白言飛的額頭流淌下來,他的眼睛被血糊住了,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他聽見悠悠的哭聲,立刻死死地拽住他,怎麼也不肯鬆手,口中囁嚅著:“……放,放開他……!”
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將白言飛扛了起來,跟悠悠一起扔進車裡,然後迅速關上車門走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夜幕中甚至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寂靜的街道上,只剩下白展亭一個人,他滿臉是血,在地上艱難地爬著,朝車子開走的方向顫巍巍地伸出手,虛弱地呼喊著。
“悠悠……悠悠!——”
一場飛來橫禍就這麼從天而降,悠悠和白言飛,在大街上被人擄走了。
車子在夜晚的道路上飛馳,白言飛滿臉是血,腦袋又疼又重。他心裡滿是惶恐和困惑,溫庭裕都說已經沒事了啊,這又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會跟剛才說好的不一樣!
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