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失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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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失聰
只見泛黃的粗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八個大字:自殘雙耳,已然失聰!
諸葛裕從方才的愣怔到現在的驚慌,手中捏著的薄紙竟也猶如千斤般沉重了,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極力剋制著自己惶恐,“這是何時之事?”
宮叔皺緊了眉頭,又低下頭去,速度更快的寫到:侯爺應該知道。
諸葛裕心口一顫,竟沉默了,將近四年的相識,他還是不完全的瞭解秀蓉,那夜與阿瑪雅抵死的纏綿,只是宣洩了身體上的慾望與刺激了秀蓉的神經,阿瑪雅的房間裡的設施是他偶然間自乞顏那裡得來的機關,原本是用在特製的牢房中的,在他得知了南疆公主對自己十分有意,並且景帝也是希望了他能迎娶了這個公主,他竟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方法,只為這個能刺激了秀蓉,讓秀蓉知道自己除了她還會得到那般銷魂的幸福。
秀蓉在那個房間裡聽自己與阿瑪雅恩愛的聲音是真真切切,但是秀蓉在那個房間裡的聲音卻不容易被外人注意了,那天晚上在自己與阿瑪雅同時達到極致時,他隱約聽見了兩聲細微的尖叫,原本是以為自己聽差了,畢竟那兩聲細微的喊叫與阿瑪雅的重合在了一起,再者自己在那樣的場合與身體狀態下,功力也不在正常範圍內,總覺得是自己幻聽了,卻不想那日聽得的竟會是秀蓉自殘地聲音,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冷覺。 她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為來。
諸葛裕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凌虐了,如果說自己的所作所為對秀蓉來說是挫骨的傷害,那麼秀蓉對她自己地很絕便是能做到把諸葛裕揚灰的斷然,毫不留餘地地摒棄了諸葛裕在自己的有聲世界之外。
諸葛裕想到此處竟大笑出聲:“陸秀蓉,你夠狠,不過你以為這樣便能擺拖了我諸葛裕,簡直就是做夢。 你不是聽不到了麼,那好。 我便要讓你親眼瞧瞧,我與阿瑪雅是多麼的‘幸福恩愛’,這樣是要比用耳朵聽好上太多了,你等著,哈哈哈……”
諸葛裕邊笑邊往門外走去,宮叔聽見了諸葛裕的癲狂,先是一愣。 隨即看見了諸葛裕的腳步走向門外,頭一次做出了不符他本性的事情,眨眼之間,宮叔已經站到了晃到門邊的諸葛裕眼前,伸出手來攔住了諸葛裕。
諸葛裕本來陷入自己地癲狂中,連走向門邊的動作都是無意識的,被宮叔一攔,本能的伸出手。 抓緊了宮叔的身子,便想向一旁丟去,在這個時候,人的本能反映會抓住了對方的身子,以防止自己被丟出去,可諸葛裕卻在抓起了宮叔之後沒得到相應的抗爭。 這才讓諸葛裕霎時清醒了過來,面色一悚,忙不迭地鬆開了抓住宮叔的手,聲音裡透著一股子關心的責難,“宮叔當明白了我的能耐,望日後不要在我愣怔的時候阻擋了我的路,若下次還是如此,我不敢保證能及時清醒了過來。 ”
宮叔點了點頭,卻依然穩如泰山地堵在門邊。
諸葛裕瞧著宮叔的堅持,眉峰挑得老高。 輕聲問道:“宮叔還有事?”
宮叔遲疑了一下。 然後輕輕點了點頭,諸葛裕後退了一步。 宮叔見諸葛裕打算聽聽自己的意見,也不遲疑,回到了剛剛研磨的桌子旁,輕拈起毛病,揮動了幾下,然後把帶字的黃紙送到了諸葛裕面前,諸葛裕盯著宮叔許久才低頭看向宮叔寫的字:饒人饒己!
諸葛裕心頭又是一顫,把那紙折成了幾折,然後收進袖子裡,對宮叔溫和的笑笑,心中暗道:秀蓉當真有這樣的本事,即便又老又醜了,可還是有人願意為了她而改變了自己的秉性,端像宮叔,生活在皇宮中大半輩子,看慣裡宮中美人間的勾心鬥角,也看慣了皇子皇孫間地爾虞我詐,更是看慣裡那宮中地宮女太監比個牲畜還不如的命運,這樣地事情經歷多了人的心也比常人要冷上七分,更何況宮叔遭人陷害,險些命喪,即便活著也覺得他的命是自己給的,今日竟為了秀蓉忤逆了自己,好在宮叔年歲已高,又是宦官出身,不然自己能懷疑了宮叔和秀蓉之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存在,儘管秀蓉現在那麼的不堪入目。
諸葛裕收好了宮叔的給自己的意見,面上又像從前一樣的和善,語調也柔和上的幾分,“宮叔你自管好生看好陸秀蓉,你的意思我明白,稍後我會仔細想想的,回府許久了,也該去跟我娘請安了,不然她老人家會不開心的,我這便出去了,宮叔忙自己的事情吧。 ”
宮叔小心翼翼的審視了諸葛裕的表情,看著他似乎好了些,這才放下了心思,恭敬的送諸葛裕離開自己這有些昏暗的密室。
諸葛裕步出了宮叔的密室許久,確定了此處府裡的下人們注意不到,這才伸手摸進了自己的袖袋中,掏出宮叔給自己的那個忠告,低頭凝視了許久,然後輕輕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喃喃的說道:“饒人饒己,就算陪上我此生的快樂,我也不會讓陸秀蓉那個女人好過,她既然有負於我,就該得到報應,失聰算什麼,自殘了自己也休想換得我的同情,我發誓會讓她一生難過。 ”
諸葛裕大笑出聲,然後當手中握著的紙是秀蓉一般,狠狠的撕碎,拋向空中,紙片如六月蒙塵的飛雪,散落在空地上,紙片之後,是諸葛裕頭也不回的身影,諸葛裕身後許遠是宮叔盛滿擔憂的眼神——侯爺若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恐將來受傷最深的會是他自己。
諸葛裕去到老夫人地房間,卻見到老夫人的眉開眼笑。 “裕你回來了,我正好找你有些事情。 ”
“娘有何事?”
“你派些人手去北疆,前些日子我得了個訊息,那裡有我一個故人,你把她給我帶回來。 ”
諸葛裕皺緊了眉頭,聽老夫人的意思,這個故人該算是重要的。 可她卻沒有說清楚是誰,既然老夫人不想說。 自己也沒有問的必要,點頭應下,眼睛輕掃了一眼老夫人抱在懷中安靜的玩著人偶的諸葛天賜,眼睛看見那人偶地時候明顯的微微一眯。
老夫人瞧見了自己兒子地表情,又看了看諸葛天賜手中的玩偶,笑得高深,“天賜這孩子比尋常人家的小孩子要乖巧上許多。 不過前段時間卻莫名其妙的很吵人,還是香兒那丫頭機靈,把這有些粗糙的人偶交到了天賜手上,這小傢伙竟立刻止住了哭鬧,隨後很多日子都未曾再鬧,不過連睡覺都想要這個粗糙的人偶,我也納悶,問過香兒才知道。 這個人偶是蓉兒曾經最喜歡的,看來我這金孫還是個念著舊情地娃娃,這點可是讓我高興了許久呢,至少他將來定然也是個有心的孩子,我若多疼疼他,他不會忘記了我待他的好的。 ”
諸葛裕心中又微微蕩起了漣漪。 好在老夫人只提了這麼幾句便轉了話題,“我說香兒那丫頭怎麼還沒回來,儲傑那小子不是說只帶香兒出去不久便回來麼,怎麼到現在還沒個影子,難不成想貪下我的香兒,讓我空等了這麼久,待到他回來,你一定要好生教訓了他,給我出口氣。 ”
諸葛裕僵硬的笑了笑,外面有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顫抖著聲說道:“老夫人。 侯爺,夫人身邊的古麗說夫人已經回府了。 聽見侯爺回來了,有重要地事情想見侯爺。 ”
“哼,竟明晃晃的到我屋子裡來搶人了,還說自己是什麼公主,一點規矩都不懂,南疆真是個民生不開的地方,處處讓人瞧不習慣,還不如蓉兒在身邊的時候開心。 ”
老夫人聽了丫頭的話,原來見到諸葛裕那笑逐顏開的面容頓時罩上了一層冷霜,嚇得剛剛來報告地小丫頭明顯的瑟縮了自己的身子,想她只是端茶路過的,卻不想被古麗那個蠻橫的妖女抓了個正著,也不是用商量的口氣請求
諸葛裕聽見老夫人的話,也不好勸導什麼,只輕聲說道:“娘,想阿瑪雅壞了規矩,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裕兒這就去瞧瞧,畢竟她是暫時維繫著南疆與我國土和平的人,總不好太過怠慢了。 ”
“你就知道向著她,也不知道那個張牙舞爪的女人哪裡好,你卻要把她捧到天上去,當初也沒瞧見你這麼待過美蓮和秀蓉。 ”
諸葛裕聽見了老夫人地抱怨,雖然心中開始不舒服,不過還是陪著笑臉,老夫人搖了搖頭,“你快去吧,省得我這番話傳了出去,你不好做人,我還討得了怨恨。 ”
說罷老夫人不再理會諸葛裕,徑自去哄著懷抱中地諸葛天賜,諸葛裕瞧了瞧老夫人的態度,也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走出了老夫人地宅子。
回到了阿瑪雅的房間,瞧見了阿瑪雅毫不掩飾的深情對視,卻再也沒有了與她濃情mi意、情話綿綿的趣味,因為他明白就算自己的聲音再大,情話再肉麻,機關再精巧,隔壁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會介意了,因為她根本就聽不見了。
“你找本侯所為何事?”
阿瑪雅聽見了諸葛裕清冷的聲音,有些不解,原本還想給諸葛裕一個熱情的擁抱和纏綿悱惻的吻,卻不想再見到了諸葛裕這樣冷淡的表情後,全部收了回去,小心翼翼的陪上自己的笑臉,輕柔的問道:“我剛聽下人們說有見到侯爺回府裡來,半個月都沒見了,妾身想念著侯爺,這才冒著被你娘怨恨著的局面,派了古麗去叫你回來的。 ”
“哼,你的訊息倒是靈通,不過本侯也提醒了你,你在我諸葛府裡用些無傷大雅的小手段,本侯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你是對本侯有心,可出了本侯的府邸,你便給本侯安分些,雖然你是頂著南疆公主的名分嫁入本侯府中,可你也心知肚明,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別妄想本侯是個傻子,還有今後沒事之時,不要去招惹本侯的孃親,她上了年歲,經不得多事之人常去氣她。 ”
諸葛裕今天得到了秀蓉失聰的訊息,本來心情便不好,又在老夫人那裡聽見了抱怨之聲,更是滿腹悶氣,卻不想這阿瑪雅也不知道收斂,竟撞上了諸葛裕的槍口,諸葛裕剛好就把自己的不滿盡數發到了阿瑪雅身上。
阿瑪雅聽見了諸葛裕的話,原本還努力維持著的笑臉這下全部垮了下去,感覺自己的後背上還冷汗漣漣,聲音有些抖,也帶著一絲絲矯情的哭腔,“妾身不明白了侯爺話中的意思,難道妾身關心自己的夫婿也有錯了,侯爺是不是在外面討了苦頭吃,回來找妾身耍氣,若是如此,那妾身可要找聖上討個說道去了。 ”
“你明白本侯的意思,安分些,你便還是本侯的夫人,若不安生,那你也該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前些日子乞顏大王來了訊息,為了表達對本侯助其平亂的感激,特將自己的妹妹嫁與本侯,三個月之後進府,你與她都是公主,雖然你早進府中一步,但念在皆算友邦之故,她與你地位相當,都是本侯的平妻。 ”
阿瑪雅聽見了諸葛裕的話,臉上慘白一片,“侯爺只是說笑,若侯爺不喜歡妾身留意了侯爺的去處,妾身便老實的等著侯爺回來,不再多事,可侯爺不要拿這樣的說法嚇唬了妾身,妾身心中很不舒服,乞顏的事情妾身是有些熟悉的,適逢出嫁年歲的妹妹,似乎沒有的。 ”
諸葛裕冷哼了一聲,“也是認下的,既然你父王會做,旁的人就不會做了麼?”
阿瑪雅的身子一抖,聽見外面有人傳來了訊息,“侯爺,儲傑回府,還帶來了個訊息,侯爺見不見。 ”
諸葛裕聽見了外面的傳話,心頭一鬆,也不顧阿瑪雅的反映,轉身離去,獨留下阿瑪雅難以置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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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284358作者號76703
幾世還情孽,一朝洗沉傷——《浣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