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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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沉默
諸葛裕看著秀蓉茫然中不掩惶恐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顫,似乎自己剛剛說的話秀蓉並未在意了一般,諸葛裕不允許自己被眼前這個女人忽視了,就算自己原本就打算送走她,但是在她還沒走之前,她就必須要時時刻刻恭候了自己,絕對不允許再有自己揪住了她的手,她才發現自己存在的情況,強烈的被忽視感讓諸葛裕又有一些癲狂,想他諸葛裕是什麼樣的人物,怎能受這氣去。
“本侯再次說了,你現在吃本侯的,用本侯的,就要給本侯放聰明點,今後別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方法妄想引起本侯的注意,本侯現在最喜歡的是本侯新迎娶的夫人,她不但身嬌體貴,還能讓本侯真真正正體會到身為一個男人的樂趣,這點你是怎麼也不如她的。 ”
諸葛裕心中明白這說法只是想讓秀蓉難過而已,到底誰才是與自己最契合的,諸葛裕不想承認,儘管那是不爭的事實。
秀蓉只是皺緊了眉頭,不去看諸葛裕,也不對他的話做出任何迴應,默默低垂著頭承受著,這種態度還是不能令諸葛裕滿意,禁不住雙手抓住了秀蓉的肩膀,劇烈的搖晃了起來,“你不說話本侯就奈何不了你了麼,你回答本侯的話,說話呀。 ”
秀蓉被諸葛裕搖晃的腦子有些昏,整個人茫然無措的猛抬起了頭,目光中盛滿不解的盯著諸葛裕,似是要開口問話。 卻又不知要從何問起一般。
“好,何秀蓉,算你厲害,你當這樣本侯就會放過了你,你想地容易,本侯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不許忘了本侯。 你這輩子是本侯的,只能是本侯一個人的。 ”
說完竟向秀蓉的身體上kao了過去。 張開雙臂把秀蓉單薄的身子緊緊的箍在懷中,張嘴狂肆地貼上了秀蓉的臉,吻上秀蓉不再豐潤地脣。
秀蓉初時被諸葛裕的動作嚇到,隨即微微的掙扎開來,這樣的感覺十分的不好,肌膚被諸葛裕觸碰到的地方都如針扎一般的痛著,被諸葛裕近乎懲罰般折磨地脣更像是有刀子再割。 疼得秀蓉隨著諸葛裕的深入而更加的排拒,直到諸葛裕一聲尖叫,秀蓉才暫時獲得了自由,趕忙退到一邊去,像個受驚的小鳥,蜷縮在房間裡的角落,且儘可能的遠離諸葛裕。
諸葛裕伸手抹向嘴角淌出來的血,不敢置信的盯著秀蓉。 這個女人當真敢對自己下這麼重地口,若是自己閃躲的不快,想必自己這舌頭就沒了,抹去了脣邊的血,再看向秀蓉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嗜血的暴戾,諸葛裕幾步上前。 只一隻手便擒住了秀蓉想來推拒他的胳膊,翹起了嘴角,輕笑著說道:“沒想到才幾日不見,你竟對本侯下得去狠口了,看來你是當真不想與本侯好生相處了,那麼本侯也不客氣了,反正你這身子當初也是本侯用錢買來地,雖然你現在是有夠難看的,本侯可以閉上了眼睛不瞧你,就是不知道你的那裡是不是也像你的臉這般的蒼老不惹人憐愛了。 ”
諸葛裕說著便用空著的那隻手向秀蓉胸前的衣衫探去。 秀蓉看著諸葛裕的動作。 瞬間慘白了一張臉,諸葛裕看著秀蓉的表情。 竟不知道是心痛還是開懷了,所以諸葛裕決定忽視了自己的感覺,只想探取這具原本就屬於他地身子。
也許是諸葛裕地忽略,也許是秀蓉在急切的局面中地爆發,總之秀蓉原本被抬高的雙手竟拖離了諸葛裕的鉗制,只一個閃身,秀蓉便離開了諸葛裕的懷抱向一邊退了一步,在諸葛裕愣怔的時候,秀蓉拔腿就向外面跑去,這房間裡太過壓抑,或許跑到了外面,自己就有希望了。
諸葛裕卻是真被秀蓉的不顧一切嚇到了,首先想到的便是秀蓉若這樣出去了,不顧狀況的大聲喊叫,這府裡的人便都會知道了她的存在,當然阿瑪雅也就知道了秀蓉,或許會是第一個知道秀蓉的,因為這院子和阿瑪雅的院子相鄰,阿瑪雅雖然此刻不在院子裡,誰也料不到她會不會突然出現。
諸葛裕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的想法,若是阿瑪雅瞧見了秀蓉,或許自己現在的快樂便會不復存在,不能讓秀蓉被阿瑪雅發現,在秀蓉前腳剛邁出房門的同一時刻,諸葛裕便自秀蓉身後抱住了秀蓉,不理會秀蓉的奮力掙扎,諸葛裕抱起了秀蓉回到了臥房,把秀蓉狠狠的摔在了**,自己站在床頭盯著秀蓉惶恐的臉就開始拖衣服。
秀蓉委實緊張了,這回嚶嚶的哭泣了起來,嘴上儘可能的委婉的說道:“侯爺請放過秀蓉這遭難的身子吧,秀蓉現在的狀況當真如那五十歲的婦人,實在配不上侯爺了,秀蓉也聽聞了新夫人的貴氣,請侯爺好生珍惜了新夫人,秀蓉此生和侯爺已然緣盡,又何必要苦苦的糾纏與我,這樣侯爺與秀蓉皆會身陷泥沼,不得快活。 ”
“住口,本侯與你之間的事情,只本侯能說了算,你倒是想擺拖了本侯去與那張春生雙宿雙棲,本侯偏偏不允,本侯就是要把你留下來為難了你,看著你這副鬼模樣,本侯真是開懷啊!”
諸葛裕便說便笑,好像真覺得秀蓉這個樣子是件十分可笑的事情,秀蓉卻只是低垂著頭,對於諸葛裕今日所有的冷言譏諷都表示出了默然,秀蓉的表現讓諸葛裕心中現出了一絲惶恐,對於打擊像秀蓉這樣的人,若是她冷漠了,自己便抓不住她的弱點了。
“念在你是蘭馨表姨的女兒,又是天賜的娘,對於本侯為何要保養了天賜這件事,我不妨告訴了你,你這輩子也別想有孩子了,別妄想著將來母憑子貴,不過所有的人都認為了你是天賜的娘,我娘也喜歡你,她現在與本侯的夫人是有些誤會,本侯決定讓娘開心點,所以本侯勉為其難的收你進房,或許你表現的好,本侯可以對你從前犯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既往不咎,還可以不介意你樣貌上的不堪,這對你來說算得上寬容了,端看你的表現了。 ”
諸葛裕告訴了自己,若秀蓉當真這樣的不介意了自己的情況,自己的復仇便要達不成了,現在允下妾室的身份給她,只是想拴住她,自己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一定是這樣的。
本以為秀蓉聽見了他的安排,會表現出一絲的感激涕零來,對於秀蓉曾經犯過的醜事,沒送她去浸豬籠也算是自己仁慈開恩了,現在秀蓉又是這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甚至自己惡劣的說出了秀蓉不能受孕的事情她都沒什麼驚慌,想自己風頭正健,收了她當真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了,卻不想秀蓉竟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還是低垂著自己的頭,若不是瞭解了現在的狀況對秀蓉來說就是攸關了她今後的人生,諸葛裕也許會懷疑秀蓉是當著自己的面睡著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本侯說話?”
諸葛裕又開始搖晃秀蓉的身體,一手卡住了秀蓉的下巴,迫使秀蓉再次對上自己的眼睛,瞧見秀蓉茫然的眼神和淚水漣漣的臉,諸葛裕感覺心口一窒,縮回了卡著秀蓉下巴的手,攥緊了拳頭,許久慢慢的退離了秀蓉的床畔,冷哼一聲,“真是不識抬舉的下賤女人。 ”
說罷也不管秀蓉的反映,拂袖離去,留下還是一臉茫然的秀蓉,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爬下了床,又坐回到了花繃子前,她委實想不明白消失了那麼多日子的諸葛裕又跑到自己的房間裡發得哪門子脾氣。
手指被尖銳的繡花針扎破,現在觸及竟會覺得有微微的痛,秀蓉把纖細的指尖深入口中輕輕的吸允了一下,然後低下頭繼續忙自己的活了,彷彿她現在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繡一副上好的作品而已。
諸葛裕氣沖沖的跑出了秀蓉的房間,秀蓉冷漠的態度令他覺得前些娶妻得來的樂趣全然消散,還有和阿瑪雅的濃情mi意也好像是一場可笑的自欺了。
偌大的侯府中,竟沒有一處能讓自己安心的地方,彷彿自己只是一隻馱著界碑的玄武神獸,為身上揹負著的重壓艱難的前行,卻沒有自己的自由與方向。
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宮叔的密室口,諸葛裕搖頭失笑,原來即便離開了那裡,內心深處也有不甘,還是想弄清楚了,何以短短的半月之內,秀蓉的表現就像超空了一切,能對自己的話泰然處之。
這密室內不似尋常的機密地方,竟有連線了庖室的膳房,還有一些偏向生活的房間,這裡是諸葛裕為宮叔入住特別請人改建的,自然那改建之人的嘴是十分的牢kao的,保證他們不會自己在他諸葛侯府內還有這麼一處奇妙的地方。
諸葛裕進門的時候,宮叔正在為秀蓉備膳,見到了諸葛裕,微微一愣,瞬間便反應過來,趕忙起身行禮,被諸葛裕伸手攙住了,“宮叔如我長輩,無需如此多禮,我來此是想詢問一些……”
諸葛裕說道這裡,面上竟浮現了一絲尷尬,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了,宮叔卻也瞭然,他瞧見了諸葛裕剛剛鑽進了秀蓉的房間,想來定是發現了秀蓉的異常,遂到一邊取過紙筆,快速的寫了幾個字遞給了諸葛裕,諸葛裕抓起了字,瞧了一眼,竟愣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