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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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為奴
‘插’汗虎墩兔和炒‘花’貝勒,哈哈大笑的跳下馬背,走入大帳,一旁的親衛趕忙過來幫二人卸甲。
炒‘花’哈哈大笑道:“海州衛的吳遊擊越來越沒有膽子了,從昨晚追到今天中午,好幾百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回頭還擊。”
虎墩兔脫著靴子,搖著頭,同樣非常失望,“不堪一擊的明軍,他們的戰術是逃的比同伴快,一路追著砍活靶子太沒勁了,還不如去‘射’黃羊。”
炒‘花’歪著頭心裡算了算,道:“至少斬首一百,繳獲了戰馬三百多匹,也算戰果豐盛了。”
稍微有點成就感,虎墩兔心情放鬆,坐下歇息,只見查澤山掀開帳篷的‘門’簾進來,一旁見禮。
看見查澤山,虎墩兔想起墨伍爾被襲擊的事情,問道:“昨晚上游墨伍爾營地那裡怎麼回事?”
查澤山沉默,揮手示意手下,手下出帳篷,推進一個五‘花’大綁,滿身血汙的人。
虎墩兔仔細的看了半響,發現此人竟然是墨伍爾,問查澤山道:“為何將墨伍爾綁起來?”
查澤山恭敬道:“接‘插’汗令,吾昨夜率人快馬加鞭,隨來報信的人前去增援墨伍爾,趕到時,墨伍爾已全營盡沒,所有物質俱毀,全部馬匹盡失
。整個營地裡唯一留下活人的是寨桑側福晉和其‘侍’‘女’與孩子!”
“今日天亮後,吾派人仔細清點,營地內外共發現墨伍爾手下屍體二百八十九具,多被火器所傷。收容殘兵七人,戰馬一百六十一匹,多是帶傷的廢馬。”
“明軍使用的什麼火器?”,炒‘花’疑道。
“據收容的殘兵說,是柺子銃和三眼銃”,查澤山回憶道。
“柺子銃和三眼銃,萬曆朝鮮之戰就開始用這東西了,多少年了,我們昨晚追擊的明軍也有不少這個啊!能有多大威力!”,炒‘花’疑‘惑’道。
自以為很瞭解墨伍爾的虎墩兔忽然恍然大悟,“一定是墨伍爾這斯帶著手下又喝醉了酒!這幫蠢貨,就不留些放哨的。”
查澤山繼續稟報:“我率隊到達時,曾尾隨襲擊墨伍爾的明軍。他們在上游渡口過了遼河,進了邊牆。回到大營,竟然發現墨伍爾棄手下先逃來,按律捆來請‘插’汗發落。”
虎墩兔非常憤怒,問道:“襲擊墨伍爾的明軍有多少人?”
查澤山俯首道:“寨桑側福晉說一共就九個人,殘兵們說有幾十號人,墨伍爾說有上百人。我追擊的副手說前面約有百來匹馬的樣子。”
“營地裡發現兩匹死掉的明人戰馬,已經扛了回來,和大汗今日帶回的馬打著一樣的印子”,查澤山停了一停,補充道。
“海州衛吳遊擊,難道中計了,我昨晚追擊的也是海州衛吳遊擊的人”,虎墩兔內心狐疑,憤怒的看向炒‘花’,又轉頭問墨伍爾:“墨伍爾,倒底有多少人襲擊了你?”
墨伍爾以頭搶地,大嚎道:“‘插’汗啊,確實是來了上百明軍的‘精’銳家丁,趁我們紮營休息,夜襲了我們。可憐兄弟們白日趕路辛苦,全睡著了,要不然豈能容明軍撒野
。”
虎墩兔急道:“讓你買的在那達慕大會上用的物質怎樣了?”
“全被明軍燒了!”
虎墩兔從凳上跳起,一腳把墨伍爾踢著打了幾個滾,“孬貨,我怎麼就看上了你。帶著三百人打不過一百明軍,臉都要被你丟光了!”
“來人,拖出去砍了”,虎墩兔看了看帳篷內的諸人。
墨伍爾伏地哀嚎:“‘插’汗,饒命啊!我願意為‘插’汗做牛做馬……”
查澤山兔死狐悲,正‘欲’幫著求情。
帳篷外掀‘門’簾,跳進一個漢子,見墨伍爾伏在地上,上去先踹上兩腳,然後滿臉一副大仇已報的快意!
“‘插’汗,這膽小鬼,臨陣脫逃,把我的家小丟給了明軍,害的我福晉哭到現在,哄了一天也不見轉,搞得我腦袋都大了,實在可恨!”,寨桑貝勒悲憤道。
虎墩兔看著墨伍爾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模樣,心想,這墨伍爾平日裡馬屁拍的不錯,也是盡職盡力,雖然這次辦差不力,若是砍了,以後哪還有人肯為我盡心!
‘門’外進來兩個‘侍’衛,正準備拖墨伍爾去行刑。
虎墩兔臉一黑,道:“墨伍爾,念你平日裡辦差得力,死罪就免,罰你全族,族產罰沒,撫卹昨日營裡死去的戰士,你和你的家產補償寨桑貝勒,以後你就是寨桑貝勒的奴隸。”
墨伍爾保住了‘性’命,顧不得家族被‘插’汗吞併,叩首謝恩。寨桑貝勒轉怒為樂,謝了‘插’汗,又閒聊了會,帶著新奴隸回帳篷繼續安慰自己妖嬈的側福晉。
側福晉哪有‘精’力管這破事,抱著‘女’兒可勁的發嗲,惹的寨桑貝勒各種‘欲’罷不能,只能百般討好!
沒人管的奴隸墨伍爾,被寨桑貝勒發落給了蘇錦兒管教
。
現在和以後慢慢的會被世人叫成蘇麻喇姑的蘇錦兒,奮力的揮舞著馬鞭,是的,打不死也要打成腦失憶,因為他知道她的底。
‘插’汗大營安寧的夜,傳來陣陣男人的哀嚎!嗷.。。
炒‘花’正與虎墩兔喝酒,放下酒杯,皺著眉,問心腹‘侍’衛:“怎麼回事?”
心腹‘侍’衛笑道:“寨桑貝勒側福晉的丫鬟,在鞭打墨伍爾!打的夠狠,好幾十人在那邊圍觀啊!”
炒‘花’無語,“這麼深的仇怨!難道被明軍幹了。怪不得寨桑貝勒這麼火大,原來是戴了綠帽子。”
虎墩兔嬉笑,“剛查澤山不說見到寨桑貝勒側福晉的時候,地上是碎衣服,穿了套新衣服,甚是奇怪。哈哈哈哈。綠帽子貝勒,喝!”
炒‘花’心道:“‘插’汗對近人墨伍爾快被打死了也不關心,看來也是個薄情冷血之人,呵呵,需要防他一手。”
炒‘花’端酒碗看向虎墩兔,兩人端酒碗示意,分別仰頭一飲而盡。
燈火輝煌的大帳,熱鬧的寨桑貝勒帳篷外,淡黑‘色’的草原,暗藍天空上一輪明月!
天地靜謐,而揚州府通州縣高家莊內城,城‘門’破例沒有關,因為外城當值的王福正坐在內城‘門’外和內城當值的江石業下棋,兩人都算在崗,看的莊丁叫奇。
內城高府,早就過了議事的時間,可依舊燈火通明!
王啟年坐在後院大廳,與牛廳長喝茶,旁邊廂房,滄雲旭、鄭常、俞野農、巴雅爾在打麻將,後院涼棚,陳智與夏允彝在賞月對詩。
獨孤信傲立在假山上,無聊中思考著怎樣折磨人更快出口供!
李媽忐忑的站在高進的小樓外,旁邊站著碧蓮、金蓮。三娘和二孃帶著‘春’兒在小樓的廂房鬥著雙陸,一眾丫鬟在小桃的房‘門’口來來回回,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