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是張易軒(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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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是張易軒(求收藏)
殘月當空,一片皎潔的月光揮灑而下。落在地上,整個定遠侯府好像被鋪上了一層銀霜。
宴會早已結束。張易軒也早已回到了侯府。此時的定遠侯府,除了一隊隊守夜的侍衛,其他人早已熟睡。
張易軒的房間內,一片寧靜。張易軒的睡得很恬靜。房間內只有他那若有若無的呼吸。但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戴在他手上的那枚血紅色戒指突然發出一陣耀眼的紅色光芒。那是一股近乎血色的紅,好像是一團血焰在燃燒。
這股光芒只是出現了一個剎那便又是像潮水一般向血紅色的戒指退去。
直至血紅色光芒完全掩去時,戒指之上,那妖異的血焰紋章突然出現了一道血紅色的氣流能量。
這股血色氣流能量一出現便是順著張易軒的手向身體延伸,流過胸口,流過頭部,這股能量延伸到張易軒的眉心處突然沒入,那是張易軒的靈魂核心識海所在。
血紅色能量進入識海之中沒過多久便是碰到一層屏障,那是一層天然的封印,正是它封印了張易軒的靈智。
“砰”、“砰”、“砰”、“砰”這股能量一見到封印便是猛烈的抨擊封印。但張易軒的這道封印乃是天生而成,具有不可揣度之神威。兩股能量在識海內竟是對峙了起來。
識海外,張易軒的身體因為兩股能量的轟擊面色變得極度扭曲,全身青筋暴起,血液全都湧到了臉上,像是隨時可能爆體而亡一樣。但就在之時,他體內互相對峙的兩股能量也分出了勝負。鑽入他體內的那股能量雖然霸道,但還是破不了那道封印。被封印的力量慢慢磨散,不過,即使如此,那道封印也被血色能量的抨擊碎裂開了一道小小的裂口。
第二天,所有人看見張易軒時都感覺到他的身上似乎起了什麼變化。但具體是什麼變化沒有人能夠說出來,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只有蘭諾看見張易軒時,驚訝的發現張易軒的眼中竟然有一絲思索的神色。但當她仔細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所有蘭諾只當是自己太過緊張張易軒才會有這種錯覺。
晚上,又是在夜深人靜,侯府中所有人都是熟睡之時。與前日的光景一樣,那枚戒指的血焰紋章上又是一道血紅色的能量溢位,順著張易軒的身體這道能量也是進入張易軒的識海之中再次轟擊那道封印。
“砰”、“砰”、“砰”、“砰”這道能量又是被封印所磨滅,但換來的是那道封印的大面積破碎。只需要再是一道能量,這困擾了張易軒十一年之久的封印便是能徹底消失。
早上,所有人看見張易軒都是覺得今日的張易軒又是與昨日不同,但他們依舊不能說出到底是哪一點不同。甚至很多人認為張易軒是不是中邪了,有什麼邪物纏身才會給他們這樣的感覺。
蘭諾為了這甚至還叫血鷹來看張易軒。血鷹來看過張易軒,他雖然也看出張易軒與往日的不同,但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他倒是排除了有邪物入侵的可能性,讓蘭諾放心了不少。
第三天的晚上,還是與前兩日一樣。那枚戒指又是有一道能量進入了張易軒的識海轟擊封印。
這次的轟擊此前兩次更加劇烈,似乎這兩股能量也是知道到了決戰的時候,以張易軒的身體為戰場,這兩股能量在不斷的進行交鋒。
識海外,張易軒的身體受到的負荷也是最大。全身都是向外慢慢的溢位鮮血,他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住,爆裂開來。
但就在午夜時分,情況最危急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猶如瓷器破裂的聲音響起,那股血紅色的能量終於是戰勝了那道封印。
封印破碎,張易軒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全身顫抖個不停。他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恢復。於此同時,在封印破碎的一瞬間,張易軒的識海之中,數不清的記憶湧現。那是他這十一年經歷過得所有事。
十一年的點點滴滴,以前的張易軒靈智未開,這些記憶根本記不住,都被大腦自動封存了起來。直至此刻,封印的力量
破碎,記憶自動湧現。張易軒又像是重新經歷了一番,若不是他的心性堅定,恐怕早有人格分裂的危險。
窗外,黑夜褪去,天邊已經泛起了一絲魚蛋白。而屋內,張易軒正在經歷著人生最大的蛻變。也許今日過後,那一個傻的天真的張易軒再也不復存在。
清晨,丫鬟們打好了水,門也沒敲就進了張易軒的房間。
“少爺,奴婢侍候您起床了!”這名侍女雖然話語貌似恭敬,但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伸手拉開簾幔,她就想直接將張易軒拉起來。
這些侍女、下人平時面對張易軒也是囂張慣了,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反正也是一個白痴少爺,他們也不怕張易軒會告訴誰。但今天,註定是一個不同的的日子
就在這名侍女的手剛剛伸到張易軒的床前時,一道蘊含怒氣的聲音就是從床內傳了出來,“是誰教你這麼沒大沒小的,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後不用你們侍候我更衣!”
“有人?是誰?”這名侍女一聽到有人說話便是一驚,她可不會認為白痴的張易軒少爺能說出這麼一番過話。
猛地拉開簾子,這名侍女正想將說話的人揪出來便是發現裡面並沒有別人,只有張易軒死死的盯著她。那種眼神,是她從未在張易軒身上見過的。
“你想以下犯上?”微眯雙眼,張易軒的眼神泛出點點寒氣,讓她感覺面前的人是天才的“易麟少爺”而不是白痴的“易軒少爺”。
蹬、蹬、蹬、蹬,幾乎是下意識的,這個丫鬟連退了幾步。
“少爺,您……”她真的難以想象,白痴的張易軒竟然能發出如此攝人的威勢。比天才的張易麟更加的強勢,似乎只有在張玄宇的身上她才感受到過這種氣勢。
“出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張易軒盯著這名侍女,聲音冷了下來。
“是,是,少爺”這名侍女被嚇了一身冷汗,喂喂諾諾的點了點頭,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門外,一群丫鬟正在嘰嘰喳喳的聊著,看見這名丫鬟退了出來,不由疑惑的問道,“小翠,你怎麼了,少爺呢?”
“啊?!”像是被突然嚇醒,這名叫小翠的丫鬟終於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張易軒的房間,聲音發抖的說道,“少爺,少爺在房裡,他說從此以後不用我們侍候”
“哦”眾侍女瞭然的應了一聲,但隨即就是反應過來,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小翠,“你說什麼?你說少爺說不用我們侍候,是他親口說的?”
“對,是少爺親口說的,少爺變聰明瞭,也變得可怕了,比易麟少爺還有威勢”小翠心有餘悸的剛才發生的一幕告訴了眾人。
“你在開玩笑吧?”這些侍女雖然不怎麼相信小翠說的話,但有了她的前車之鑑,眾人也不敢貿然進入。也不怪她們驚訝,一個白痴了十一年的人突然就恢復正常了,不管是誰都會感到不可思議。
房內,張易軒穿好了衣服,站在鏡子面前無限感慨。
“十一年了,我竟然做了整整十一年的白痴”十一年間,因為他是個痴兒,不知道受盡了多少人的白眼,嘲笑。甚至連侯府的下人也是對他瞧不起。
但他不怪任何人,因為他知道不是因為那些人冷酷無情,而是這個世界本就如此。你是強者,別人自然會敬畏你,崇拜你,但你是弱者,你就要接受別人的冷眼、嘲笑。就算他張易軒是定遠侯張玄宇的兒子也不例外。
別人尊敬的是張玄宇、張易麟、甚至張易芸。而他,恐怕提起他,別人都會用“虎父犬子”一筆帶過。他於定遠侯府,說不好聽點,就是一個恥辱。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父親,母親,孩兒不會再讓你們失望了”摸了摸手上戴著的那枚戒指,張易軒默默說道。他知道,他能開啟靈智,正是手中這枚戒指的功勞。
鏡子中,一個豪氣沖天的青年映照而出。
“吱呀”一聲,張易軒的房門打開了,一身紫袍的張易軒泰然自若的走了出來,微微斜眼掃視了一眼門外站著的眾侍女,
他的嘴角泛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個個侍女看見張易軒亮若星辰的眼矇,都是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到了此時此刻,她們哪裡還不知道小翠說的是真的。
看見眾侍女低頭,張易軒也沒有說任何話,反而目視遠方,彷彿若有所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場面極其的壓抑。張易軒只有十一歲,但他卻用氣勢生生的壓住了這些十八九歲的少女。
“砰”不知道是誰首先受不了這種壓力,服軟跪了下來,“易軒少爺,奴婢該死。請少爺饒恕奴婢以前的不敬之罪”
有人開頭,自然就有人跟隨。
“砰”、“砰”、“砰”、“砰”……一連串的跪地聲響起。只一會兒,所有的侍女都是跪了下去向張易軒請罪。
滿意的看著一切,張易軒嘴角泛出一絲冷笑。終於是揮手讓眾人起來。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十一年來,定遠侯府的下人在沒有人的時候對他都是缺乏恭敬的。雖然他並不怪罪她們,但既然現在開啟了靈智,他自然不會讓這種現象繼續下去。
和善可以,但絕不是現在,現在他需要的是立威。讓定遠侯府的所有人尊敬他就像是尊敬張易麟和張易芸一樣。
“以前的事的事我可以不和你們計較,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要是再犯……哼哼,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定遠侯府的家法是什麼?那是父親當年在軍營裡面懲罰叛軍的手段。”
張易軒的話說完,所有侍女就又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現在的張易軒在她們的眼中,就好像一個魔鬼一樣。
“帶我去蘭閣,我要向母親請安”看了一眼被自己整治的服服貼貼的侍女,張易軒又是吩咐道,以前都是蘭諾來看他,現在他要去看蘭諾。
如果說他恢復靈智誰最高興,那麼蘭諾絕對是其中之一。這十一年裡,他知道蘭諾對自己付出了多少。那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用心。
“是,少爺”眾侍女都是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前面走著。一點也不復當初的囂張氣焰。
“美娘,去哪呢?”就在眾人向蘭閣走去的路上,迎面走來了幾個侯府的家丁。其中一人調笑著張易軒身邊的一名侍女。
這種事已經發生不是第一次了,在白痴少爺張易軒的身邊,這些人早已是不顧禮儀。但這名下人竟然當眾調笑張易軒的侍女,當真是膽大至極。
要知道,在貴族裡面,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侍女是主人的私有財產。主人隨時可以要求她侍寢,也就是說,侍女也算是主人的小妾一類。而現在這個下人調戲張易軒的侍女無疑是在調笑張易軒的女人。這是一個狠狠的耳光刮在張易軒的臉上。
這名被稱作“美娘”的侍女早已被張易軒的氣勢所攝。此時聽到這個下人的調笑不由面色一變,不斷對他使眼色,同時口中說到,“李丁,你太大膽了,易軒少爺在這,你也敢如此放肆”
“呦?今兒轉性了不成?”聽見美孃的話,李丁顯得很吃驚。以前的美娘雖然和他沒有什麼實際的動作,但少不了也要調笑幾句。不過,聽到美娘提起張易軒,李丁又是撇撇嘴,不屑道,“那個白痴?怕他幹什麼。”
譁!李丁的話一出口,包括李丁的兩個同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雖然也對張易軒不算恭敬,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說。
尤其是張易軒身邊的侍女,更是臉色慘白。她們知道如今張易軒的強勢,李丁“白痴”兩個字一出口,恐怕絕對沒有好下場。
果然,就在她們如此想之時,身後,一道蘊含怒氣的聲音就是傳了出來——“狗奴才,你當真是好大的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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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