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血焰納蘭

第十二章 血焰納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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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血焰納蘭

離定遠侯的北征大軍出發近一個月了。張玄宇的大軍也終於遭遇了極北草原的主力部隊。第一戰,兩位左右先鋒張易麟和布魯斯率領第一先路軍殺敵三萬,自損兩萬。終於是取得了納蘭帝國和極北草原開戰以來的第一次勝利。

訊息傳來,舉國慶賀。納蘭元振龍顏大悅,下令犒賞三軍。恰好幾天之後又是國母愛麗斯的誕辰。納蘭元振決定大辦特辦,在這一日宴請帝國所有的貴族。

這一日,蘭諾帶著張易軒和張易芸前去赴宴。蘭諾一身標準的黑色晚禮服,明豔照人,整個人顯得是風情萬種。而張易芸卻是脫下了貫穿的男裝,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裙子。或許由於經常練武的緣故,張易芸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身材早已是凹凸有致。在粉紅色禮服的遮掩之下引人遐思。

三人中只有張易軒雖然也是衣著光鮮,但卻是兩眼無神,顯得呆滯痴傻。

“走了,去皇宮”定遠侯府門外,蘭諾三人上了一輛精美華麗的馬車,蘭諾對著車伕吩咐道。

“是,夫人”這名車伕一揚馬鞭,駕著馬車絕塵而去。在它後面,前前後後不下上百個定遠侯府的侍衛小跑跟著。

納蘭皇宮前門處,接待官不停的報著前來赴宴的人。

“帝國季叔伯爵到”

“帝國尹嚴子爵攜其夫人到”

“帝國藍未親王到”

“帝國護國公奧蘭裡克攜其子到”

接待官一個一個的報著前來的貴族,一些熟識的人開始自顧自的談著。直到接待官的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帝國定遠侯府蘭諾夫人攜其女張易芸攜其子張易軒到”。

“哦,蘭諾夫人你今晚真是太美麗了”一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笑著向蘭諾走來。

“蘭諾夫人,我們好久沒有談過了”又是一個氣質高貴的美婦向蘭諾走去。

在這兩人之後,又有多人向蘭諾走去。竟然是活生生將蘭諾和張易軒、張易芸擠得分開來。

“這些女人……”被擠開的張易芸生氣的跺了跺腳,帶著張易軒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待著。他自然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不外乎是因為想透過蘭諾和張玄宇搭上線,讓她們的子輩能夠進入北征大軍賺一些軍功。

納蘭帝國法律規定,如果不是世襲制的爵位,其子孫的爵位會一代一代的降下去,直至重新變成平民。今天這裡來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爵位都已經走到盡頭,希望靠賺軍功來保持自己的貴族身份。

“美麗的小姐,我能不能和你共舞一曲”張易芸的美貌畢竟吸引人,只坐下不一會兒,便有一個英俊的青年貴族前來搭訕。

掃視了一眼來人,張易芸委婉的笑笑,“對不起,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你能另外找一個舞伴嗎?”

張易芸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養尊處優的貴族青年。英俊倒是英俊,但絕不是張易芸喜歡的型別。從小在定遠侯府長大,張易芸早就認定自己未來的夫君只能是像父親張玄宇一樣武力蓋世的強者,而不是這些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小白臉貴族。

“那就不打擾小姐了!”英俊青年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卻還是有禮貌的說道。隨後搖搖頭走了。

“易芸,你怎麼在這?”就在英俊青年剛走,一道聲音就是傳了過來。

“二公主”張易芸看向聲音的主人,正是納蘭蓉,張易麟的未婚妻,她未來的大嫂。

“嘿嘿,易芸。我帶你去看好東西”納蘭蓉一臉神祕,“你不知道,母后收到好多有趣的東西,七妹們都在那裡呢,母后說可以送我們每人一件禮物”

“這……”張易芸有些心動,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對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著天生的好奇,但——張易芸看向張易軒,她擔心的是自己走了張易軒一個人會出什麼事。

“你是擔心你三弟?不用擔心,這裡是皇宮,不會有什麼事的”順著張易芸的目光,納蘭蓉這才發現旁邊絲毫不起眼的張易軒。

“好吧!”張易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跟納蘭蓉走。

“易軒,你就呆在這兒,千萬別到處亂跑”對著一臉茫然的張易軒說了一聲,張易芸便是和納蘭蓉一起向皇宮深處跑去。

此時就只剩下了張易軒一人孤零零的面對到處都是談笑的人不知所措。

突然,張易軒猛地站了起來,在沒有人注視的情況下。一路跌跌撞撞,像喝醉酒一樣慢慢的往皇宮內院走去。

此時的張易軒頭很痛,他很想睡覺。但不為何,他總是聽到一個聲音讓他到一個地方去。那個聲音很縹緲,像是籠在一層層的輕紗裡面,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這個聲音。似真似假,似虛似幻。

一路上遇到不少侍衛、侍女。大家都吃驚的看著這個走路搖搖晃晃的小孩。但在幾個侍女小心的開口問張易軒,張易軒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眾人便是不在理他。只當他在沿途觀賞風景

不一會兒,張易軒就是輕車熟路的拐過幾個路口走進一個古樸的小院。

這是一個很古樸的院子,建築風格是一千年前流行的哥特式建築。院子裡栽了一些很是儒雅的花草,但也因為年代久遠無人照看而枯死。

這座院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人到來,到處都是顯得一片死氣沉沉。在莊嚴大氣的皇宮裡面有這樣一座落魄荒敗的小院,的確是有分詭異。

院子裡唯一的一間房子外面,兩個侍衛正在守著。

突然,左邊的侍衛捂著肚子對右邊的侍衛說道,“兄弟,你先守著,我肚子有點痛,去下茅廁。”

右邊的侍衛看了一眼左邊的侍衛,也是說道,“那好,剛好我也想去,我們一起去吧。”

“這……”左邊的侍衛遲疑著,“這不好吧,要是讓人知道我們擅離職守可就慘了”

“怕什麼,這平常鬼影子都難得來一個我們去去就來,耽誤不了時間的”

“那好吧”左邊的侍衛一著急就是拉著右邊的侍衛向茅廁跑去。

就在二人剛走沒多久,一道小小的身影就是出現在了房間前面。

“砰”張易軒一腳就踢開了門進入門內。看也沒看房間正中筆走龍蛇的四個大字——血焰納蘭。

“血焰”這是當初納蘭容若的獨門標誌。而這間房子正是當年納蘭容若在皇宮內的幽居之所。只是千年時光已過,整個皇宮內已經沒有人知道這間房子曾經的主人是誰。只知道古籍記載:此房切不可拆。但即使如此,它也慢慢的被人遺忘,連看守的人也只是區區兩人。甚至張易軒這樣一個小孩都能隨便闖入。

走進房間,只有幾件簡單的樸素生活用品,而且已經是佈滿灰塵。但張易軒並不在意,徑直是走向了房內的一張床。

躺在**,張易軒很快就睡著了。只是朦朦朧朧中他感到有什麼東西硌著他,讓他睡得很不舒服。

翻了一個身,張易軒在**迷迷糊糊的摸索,竟是讓他摸到了一個硬硬小件的物塊。

勉強睜開眼睛,張易軒看清楚了,這是一枚戒指,一枚全身血紅的戒指。但他並沒有在意,將戒指放在一邊便是繼續睡去。

這枚戒指血紅的戒身,樣式古樸。上面雕刻著一團熊熊燃燒的血焰印章。這團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顏色,而是如血的血紅。就像是宗教傳說中能夠燃燒諸天萬物的業火一般。有一股妖豔,也有一絲莊重。

此時,這枚戒指的血焰印章上,一道鮮紅似血的光芒一閃而逝。

“傳吾之道”一道恢巨集大氣的聲音從戒指中傳出,在這寂靜的房內經久不息。一股荒涼、落寞的情緒從戒指中傳出。那是寂寞了無盡歲月無法對人訴說的感慨。

門外,兩個出恭回來的侍衛看見房門大開著,頓時嚇的冷汗長流。

“難道是侍衛長來檢查工作?”他們可不認為是有人前來偷竊,反倒是認為是宮廷侍衛長前來視察。

“完了,完了”這兩個膽戰心驚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朝房內看了一眼。

“好險!”這兩個侍衛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向房內走去。他們並沒有看見想象中侍衛長的身影反而是一個小身影在**呼呼大睡。

“恐怕是來赴宴的哪個小貴族玩累了來這休息吧。”看見張易軒華麗的貴族服飾,這兩個侍衛心中想到。

“少爺,少爺,醒醒,醒醒”其中一個侍衛輕輕地拍著張易軒,另一個侍衛卻是眼尖看見了張易軒身旁的紅色戒指。

“好漂亮的戒指,紅的就像血一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瑪瑙,嘖嘖,這些貴族少爺可真是有錢啊!聽說這血瑪瑙可是比同等級的黃金還貴。”這名侍衛一看見這名戒指就是被那股妖豔的魔力吸引住忍不住讚歎道。

“是很漂亮,恐怕價值不菲”另一名侍衛聽見同伴的話也是抬頭看了一眼戒指,但他馬上就是臉色一整說道,“你小心點,快還給這位少爺,要是不小心弄壞了,你我可就慘了。難道你忘了,上次有個兄弟就是不小心撞壞了一位貴族小姐的珠玉耳環。被侍衛長叫人活活打斷了兩條腿。”

“說的對!”這名侍衛聽見同伴的話,嚇的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顯然是想起了當初那名侍衛的慘狀。

不再廢話,這名侍衛將血紅色的戒指戴在了張易軒的手上。

說來也奇怪,這枚戒指明顯是大人所戴的款式,但套在張易軒的手上卻是剛剛吻合,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彷彿是天生為他量身打造。

“滋靈”一聲,就在這名侍衛為張易軒把戒指戴好,張易軒就醒了過來。

“少爺,宴會快要正式開始了,您……”

這兩名侍衛話還沒有說完,張易軒便是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似乎在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到了這裡。隨後他也不理踩二人,徑直向門外走去。

“這位少爺怎麼了?”這兩個目瞪口呆的侍衛對視一眼。然後都是自嘲的搖了搖頭。他們只當是張易軒太過自傲,不屑於和他們說話。

整理了一下被張易軒睡亂的床。這兩名侍衛帶上門走了出去。又是繼續守著這被人遺忘的小院。

張易軒搖搖晃晃的回到宴會場上,此時宴會早已開始。但蘭諾和張易芸二人卻是正在到處找著張易軒。一看見張易軒回來,蘭諾便是一把把他摟在懷裡。

“軒兒,你去哪裡了?你知不道娘好擔心你”

“呵呵”對著蘭諾痴痴的一笑,張易軒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蘭諾的擔心。

“娘,我早就說過,易軒不會有事的”在一旁看見張易軒平安回來的張易芸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蘭諾來找張易軒而她告訴張易軒不見了。蘭諾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其實她也明白,三兄妹中,蘭諾最愛的不是她和張易麟而是張易軒。不過她也並沒有在意,她懂蘭諾對張易軒的愛。

“以後不要隨便扔下弟弟了,你是姐姐,大哥不在,你要照顧弟弟,知道嗎?”蘭諾抱起張易軒走向自己的位子,還不忘繼續數落張易芸幾句。

“知道了,娘”張易芸乖乖的應了一聲,也隨著蘭諾走向定遠侯府的位子。

宴會開始,納蘭元振、愛麗斯和納蘭若欣等帝國重要人物也是一一到場。

其間,納蘭若欣也是抽空來陪了張易軒一會兒。雖然納蘭若欣也是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但她對張易軒卻是絲毫沒有改變。似乎是真的將他當做了自己了未婚夫看待,直讓不少人心中直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整個宴會持續幾個小時,等蘭諾帶著張易軒、張易芸出來時已是午夜。在蘭諾的吩咐下,定遠侯的車隊又是往回趕去。

沒有人注意到,在張易軒的馬車裡,在車外月光的照耀之下,那枚鮮紅似血的戒指正在不斷的吸收著月之精華,上面雕刻著的血焰紋章就像要活過來一般,紅的深沉,紅的耀眼。那是最為純粹的血紅,甚至比鮮血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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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