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7章 :草原中的城堡

第107章 :草原中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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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草原中的城堡

納蘭知心一抿嘴脣,手裡的無影劍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映入狼王綠幽幽的眼中,狼往引頸對月長嘯,連綿不絕,直撲向天際。嘯聲中,狼群中的狼紛紛撲向蕭無名四人,大有不死不休之意。納蘭知心提起一成內力左手一記外獅子印打在無影劍上,劍身頓時光芒大作,發出一陣陣清澈響亮的金屬相激聲,宛如龍吟虎嘯,深入蒼穹!

往前撲的狼群聽到這種聲音都驟然停住自己進攻的腳步,回頭看向狼王,後面那些尚未發動進攻的其他狼悄悄的往後退了幾步,有的甚至已開始想溜走。狼本來就怕這種金屬的撞擊聲,更何況現在無影劍發出的聲音不僅僅是金屬撞擊聲這麼簡單,這更像是莽蒼時代的龍吟聲,嘯傲天下萬物的王者之音。

狼王好像吃錯了藥,它後退了一步後又前進了兩步,冰冷、深邃的眼神中閃著輕蔑的光芒,它再次引頸長嘯,這次長嘯並不是撤退的訊號,而是繼續進攻的命令,最前面的7、8只狼茫然的向狼王看了眼後,再次撲向蕭無名四人。狼王的行為觸及到納蘭知心的底線了,本想警告一下,讓狼王知難而退,狼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著她這個草原真正王者的心,讓她忍無可忍。她嬌斥一聲,無影劍順勢向外一圈,一片劍幕裹向那些撲過來的狼。犀利的劍氣瞬間絞碎了那幾只狼,血雨夾著碎肉殘肢撒落在雪白的地面,在後面等待進攻的狼狂撲向地上的狼屍,爭搶撕奪著狼肉,那隻狼王也有些意動,但身為高貴的王者,它沒有勇氣去吃自己同伴的屍體。

納蘭知心收劍,心生悔意,她將朱雀推到蕭無名身邊,向蕭無名道:“無名哥哥,你們小心點,知心去教訓一下那隻不長眼睛的傢伙!”她見蕭無名點頭,扭身一閃,騰空而起,腳尖在一隻狼的身上點了一下,恍如仙子飛舞,輕輕的落在狼王的頭上。

狼王感覺頭上有人,狂躁不安的撲閃著身體,想將納蘭知心掀落在地,但任它用盡十八般武藝,納蘭知心始終穩穩的立在它的頭上。納蘭知心手上的無影劍在它的頭上不停的拍著,狼的頭骨很硬,只有不使用內力,納蘭知心也不怕把它敲死。見狼王被人欺負,其他狼狂嘯著撲向納蘭知心,玩的興起的納蘭知心咯咯的笑個不停,而腳下的狼王已經被她敲的頭昏腦漲,只差暈過去了。狼王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耷拉著耳朵,無力的趴在雪地上。納蘭知心雖然內力深厚,但這番折騰下來也鼻尖微見細汗,她吸了口氣,身子輕飄飄的回到蕭無名的身邊。狼王不聲不響的帶著殘餘的狼離開了,地上的狼屍已經只剩下幾根骨頭以及弱弱的血腥味。

狼嚎聲還在帳篷的四周零零落落的響著,卻再也沒有不開眼的狼群過來打擾蕭無名他們的睡覺。天漸漸的泛白,蕭無名悠悠的醒來,他見李素馨還在熟睡中,一臉的嬌憨,便悄悄的抽出被她枕的發麻的右手,悄悄的活動了下,鑽出了帳篷。

鑽出帳篷的蕭無名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叮”的一聲,拽出承淵劍來。兩帳篷四周十來只狼守著,正對著自己門口的是一隻全身雪白的白狼,一雙金色、深邃的眼睛盯著蕭無名,它正吐著猩紅的舌頭,懶洋洋的趴在雪地上,理也不理手持蕭無名手中的劍,其他的狼見那隻白狼沒有挪動一下身子,便也不動的趴著。

蕭無名拔劍的聲音驚動了另一個帳篷中的納蘭知心,她忙起身鑽出帳篷。她見蕭無名收起了手中的劍,笑著解釋道:“無名哥哥,它們都是知心的朋友,是來替我們看門的,有它們在,就不怕別的狼群來打擾我們了!”她邊說邊走到那隻白狼跟前,蹲下身子,抱著狼頭,輕輕的撫摸著它身上雪白的皮毛。白狼柔順的靠在她的腳跟前,沒有一絲反抗的痕跡。“無名哥哥,它叫大三元,名字是我二哥給它取的,不過我還是喜歡叫它天元。它是這一片草原的真正狼王,沒有其他的狼敢不聽它的話,其他的幾隻狼大多也是一個狼群的狼王哦!”白狼好像聽的懂納蘭知心誇它的話,昂著頭看了一眼蕭無名。納蘭知心在它頭上拍了一下,手指指著蕭無名向白狼笑道:“剛誇你一下,就昂首挺胸了,以後要聽我無名哥哥的話,不然他揍你我可不幫你哦!”

“哇,好可愛的狼哦!”李素馨渾然忘記了昨晚聽到狼嚎聲發抖的糗事,此時一見到如此可愛的白狼,便忍不住咋呼道。她的人悄悄的移到白狼天元的身邊,她見天元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再沒有其他的反應,便膽子越來越大,喜悠悠的蹲下來,她可不敢像納蘭知心那樣抱著狼頭搖晃,只是輕輕的撫了一下天元雪白的皮毛,興奮的咯咯直笑。

有了天元等幾隻狼相伴,蕭無名一行四人在草原前進的速度快了不少,一路伴隨著狼嚎與少女的笑聲,終於在第四天的黃昏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納蘭知心的家納蘭山莊。橫在四人面前的是一排連綿的土木結構的房屋。不,這根本就是一個歐洲中世紀的大莊園,呼倫貝爾草原中的城堡,天元與那幾只狼王已悄然的隱入黃昏的草原中。

紫宸苑小區,李向武是第一次來到凌嘉全的別墅,凌嘉全夫婦招呼他和魏勝剛三人坐下。凌若惜聽了董玉燕的勸慰,終於重新恢復了往日的生氣,已經進入黨校學習,同時也在自考大學,學習政治學。

李向武率先開口問道:“首長,對方有什麼反應?”

“呵呵,他們還在等待,那個殺手落入我們手中,他們應該還不知道吧!想殺人滅口,幾十年的交情了,把我凌嘉全也看的太簡單了。不過這次都虧了勝剛他們三人啊!”凌嘉全輕輕的呷了口茶,滿臉笑意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魏勝剛三人。

“凌伯伯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得,這也是為了我們老大及若惜!”喬少明謙遜的道。

“首長,準備下一步怎麼走?其實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也無所謂祕密不祕密了,照我的意思乾脆攤開了大家明刀明槍的幹一架就算了。”李向武有些不耐煩,他有自己的打算,攤開了對掐,無論是誰死誰活都與自己的外甥蕭無名沒有關係。而凌嘉全又偏偏不公開的和對方幹,非要將自己栓在一條繩子上,自己這幾人好像成了凌嘉全保駕護航的僱傭兵了。

凌嘉全仰起頭閉目沉思,良久才徐徐的道:“這個由不得我啊,我一個國防部的副部長,只是孤家寡人一個,憑什麼和對方鬥啊!雖然證據確鑿,想要將他們連根拔起卻萬萬不能,他們真的不容小覷!”說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蕭無名稍稍打量了下眼前的這座城堡式的莊園,一排紅色的打燈籠掛在門前,一對高約一人左右的石獅擺在門口,為莊園增添了幾分氣勢和古雅。兩扇厚重的紅色的木門上方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納蘭山莊”四個字,遒勁有力,飄然若飛。

“爺爺!”納蘭知心嬌聲喚道,飛身撲入站在最中間的那位老頭懷裡,他就是納蘭山莊的主人納蘭銘,也是天榜第四名的高手。他輕輕的拉開納蘭知心,慈祥的笑罵道:“沒規矩!”說完臉色一肅,向著蕭無名走來,他身邊的納蘭家族的人自動的跟在他身後。納蘭銘走到蕭無名跟前笑道:“您就是蕭……蕭無……名吧!”他的語氣很尊敬,讓蕭無名摸不著頭腦。蕭無名茫然的看了眼納蘭知心,微微頜首道:“不錯!久仰納蘭前輩大名,今日得見,是無名幸甚!”說著彎腰一禮。令他奇怪的是納蘭銘閃在了一邊,並沒接受他的這一禮。

納蘭銘臉色微微一紅:“知心,你先帶你的朋友們去後院休息一下,連日來長途跋涉辛苦了,晚上為大家洗塵!”他並並沒向蕭無名介紹身邊的人,說完後閃在一遍,稍稍的躬身向蕭無名做了個“請”的動作,其他的人都自動閃在兩旁,跟他的姿勢差不多。蕭無名總覺得的氣氛有些詭異,自己雖然是第一次來納蘭家族,但也用不得如此這般恭敬吧?他再次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納蘭知心,想從她的眼裡看出些什麼,但她只是無奈的吐了下香舌。蕭無名舉步向納蘭山莊門口走去,李素馨和朱雀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看著納蘭知心帶著蕭無名三人向後院行去,直到看不見蕭無名的人影,納蘭銘才直起身子,其他人也連忙抬起頭,直起身體。剛才出了納蘭銘四兄弟,其他人都沒敢抬頭直視蕭無名,這是納蘭銘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他們可不敢違反。“管家,趕快吩咐下人準備酒席,不能怠慢了!”納蘭山莊的管家納蘭和點點頭,飛似的跑進山莊吩咐下人去了。

“大爺,他也就一個毛頭小子,我們幹嘛非得這般尊敬?何況妹妹都是他的人了,他遲早是您的孫女婿哦!”納蘭若望不解的問道。不等納蘭銘動手,納蘭威已經甩了他一巴掌,“混賬東西,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二弟,你也不用過分責備若望,畢竟他還不知道這事。剛才能聽我的話,老老實實的做到那份上已經不錯了,也總算沒丟了我們納蘭家族的面子。”納蘭銘制止了他兄弟納蘭威的話,一臉喜意的接下去道:“明天,你們就知道我們為什麼對蕭……蕭無名這麼尊敬了,他的身份非同一般!二弟,明天你們繼續印接前來的賓客,這是千年來的第一次盛事,也是我們納蘭家族的榮耀,絕對不可以出半點差錯!他的起居飲食由我親自來安排,免得你們得罪人尤不自知!”他說到蕭無名的名字時,總是吞吞吐吐有些尷尬,在他的心裡直呼名字簡直是大不敬。

蕭無名三人在納蘭知心的帶領下,一路行來都是來來往往忙碌不已的身影,好像是在辦什麼喜事。到了後院,才少了人影,這是一個相對獨立的院落,清幽雅緻,竟有假山花園,蕭無名有了幾分喜意。納蘭知心引領大家在後院中堂大廳歇下,四個傭人忙打了四盆熱水讓四人洗漱一番,四人的精神好了許多,這幾天來可沒用過熱水洗臉,沒喝一口熱水。洗漱過後,那四人又送來幾盤可口的點心,先讓大家稍微填一下肚子。

一番忙碌過後,那四人撤下盤子,蕭無名進來後還沒觀察過這個廳堂,他從上位的太師椅上起身,四處打量著廳堂。正堂壁上掛著一副清朝時期的畫像,下款提著納蘭性徳四個字,畫左側是一副狂草而就的《木蘭詞擬古決絕詞柬友》。這詞是納蘭性徳最為出名的幾首詞之一。畫的右側是《南鄉子為亡婦題照》,為正楷書就而成。

蕭無名指著那副畫像,向納蘭知心問道:“知心,你們同姓納蘭,莫非與他有什麼淵源嗎?”

“哈哈,這個自然!納蘭是金代女真“白號之姓”中皆封廣平郡的第二大支系三十個姓氏之一。滿洲葉赫地區的納蘭氏,始祖本是蒙古人,姓土默特,後來,滅了女真的納蘭部,佔其領地,遂以納蘭為姓。傳至後世,扈倫國分為四大部落,分散居住在松花江沿江流域,被稱為“海西女真”,又被稱為扈倫四部。這四大部落分別為:葉赫那拉部、哈達那拉部、輝發那拉部、烏拉那拉部。我們納蘭家族就是烏拉那拉部,而納蘭性徳是葉赫那拉部的傑出詞人。”納蘭銘哈哈大笑的從外面進來,向蕭無名解釋道。

“烏拉那拉氏後裔多改漢姓為趙,你們怎麼還保持著納蘭姓氏?”

納蘭銘笑道:“其實我們有兩個姓,一是納蘭,當然也可姓趙,一般口頭上我們都是自稱姓納蘭,這種稱呼了上百年的習慣不是一下子能改過來的。”

蕭無名點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納蘭前輩,無名有個問題不吐不快,還望納蘭前輩如實相告!”

“但說無妨!”納蘭銘呆了呆,馬上道。

“我們只是初次想見,更何況我是知心的朋友,照理我應該以爺爺之禮相稱才對,你為什麼反而對我禮敬有加!”

納蘭銘搖搖頭,歉聲道:“這個問題不是我不回答你,只是現在時間沒到,有些事情尚不好說明白,快則明日,慢則後天,你就能明白其中的原因了。現在外院前廳已經備下酒席,請大家移駕前廳入席,待會我為你介紹幾位朋友!”他說著又是微微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既然納蘭銘不肯當場說出,蕭無名也不勉強,反正這兩日就能知道其中的原因了,也不急於一時。現在的他很有耐心,能等得這一兩天。看納蘭知心的表情,她顯然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可惜這丫頭其他的事情都肯惟命是從,就只有這件事始終守口如瓶。

蕭無名心裡暗笑,幾年前知心如此神神祕祕行為,自己肯定受不了刺激,現在經過軍營錘鍊,有些事還真的不能也不想計較太多。他忽然想起凌若惜來,他的心裡顫動了一下,自己到底算是小氣還是容量大?

“請入席!”納蘭銘的聲音打斷了蕭無名的思緒。“哦!”蕭無名抬頭看了下左右,不知不覺間已跟著納蘭銘到了前廳,其他人都已坐下,就只等自己了!自己面前的座位竟然是上首,此地的主人納蘭銘竟然站在自己的下首,蕭無名推辭了一番,才無奈坐下。這個大廳更像是一個大會堂,現在已經擺了四桌的酒席,估計還可以擺下六七桌大圓桌左右。上面縱橫交錯的棟、椽掛著一盞巨大的燈籠,四個角落掛有四盞水晶宮燈,發出柔和的光芒。

蕭無名這一桌除了蕭無名四人外,其他六人都是老頭子,看著六個老頭子都是一招一式,戰戰兢兢的好像要失了禮數一般。老冬烘幾個,蕭無名有些鬱悶,向下首的納蘭銘道:“納蘭前輩,現在這社會,我們都是後學末進,酒桌上也未必能懂得你們那些禮數,大家何不放開暢飲一番,也別管這些合不合禮數,如何?像你們這般你來我往玩太極推手一般,難能盡興哦!”

蕭無名的話讓其他六人呆了下,個個都老臉一紅。其實他們平時也不會這般吃飯,只因現在跟他們坐在一起的人身份實在有些特殊,不得不努力維持著這個禮數,這些東西他們也是從一些放的發黴的書中找出,特意苦練一番,以期引起蕭無名的注意,討得蕭無名的歡心。沒想到是適得其反,想想也是,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納蘭銘馬上道:“那好,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晚準備倉促,也做不出什麼好東西來,後天請大家嚐嚐108道滿漢全席菜餚!來,我先敬無……名一杯!”說著端起手中一杯茅臺轉身向蕭無名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