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白色的呼倫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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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白色的呼倫貝爾
這是一所軍事監獄,也有中國第一監獄之稱,由於保密性工作做得好,大多數人不知道有這所監獄的存在。其實,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得存在國家機器,這是穩定的前提,軍人也是人,也會犯錯。凌嘉全和李向武從名人中學出來,直接將那人投入這所監獄,關在壬三零五號監室,這裡有10幢監舍分別以十大“天干”命名。凌嘉全沒有先去為兒子凌風辦理後事,而是與李向武一起來了個突擊審訊,審訊室就設在監室裡,不準任何人接近,。四個小時後,兩人面無表情的從監室裡出來,李向武帶著在門口等候的魏勝剛三人離開,凌嘉全強忍著悲意回家準備為凌風辦理後事,這次的風波好像就此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7點30分,一架飛往海拉爾的飛機在首都國際機場起飛。頭等艙,蕭無名正仰頭靠在座椅上,他身邊是納蘭知心和李素馨,身前做的是朱雀,她正幽怨的看著蕭無名身邊的兩女。昨天蕭無名和納蘭知心從學校裡回來後,在收拾行李,朱雀在一旁軟磨硬泡的非要跟著來,最後挨不過她的磨嘰,蕭無名還是同意了。而雪鳳卻被金鳳和火鳳留了下來,儘管滿臉的不願意,但聞及公司很忙,她還是沒有過分的反對。9點35分,飛機在海拉爾的東山機場降落。蕭無名四人走出機艙時明顯感到一股寒意,其他三人倒還好,畢竟都是練過武功的,只有李素馨感覺有些吃不消,這裡的天氣和北京差了十幾度。下了舷梯,蕭無名從旅行箱中又給拿了件大衣披在她身上,她才感覺暖和一點。
海拉爾是呼倫貝爾市政府所在地。地處內蒙古自治區東北部,呼倫貝爾市中部偏西南,大興安嶺西麓的低山丘陵與呼倫貝爾高平原東部邊緣的接合地帶,海拉爾東連東北經濟區,西接俄羅斯、蒙古,素有“草原明珠”之稱,“海拉爾”是因城市北部的海拉爾河而得名。海拉爾是由蒙古語“哈利亞爾”音轉而來,意為“野韭菜”,因海拉爾河兩岸過去長滿野韭菜,故取名為“海拉爾”。納蘭知心邊走邊介紹,她的家就在呼倫貝爾大草原的腹地。
紫宸苑小區,凌家還沉浸在悲痛中,料理完凌風的後事,凌嘉全彷彿一下子佝僂了許多,以前滿臉英武之氣也經不住悲傷的打磨,兩鬢已稍現白斑。凌若惜從名人中學回來後,就一直不吃不喝的,日漸消減。無論董玉燕如何開導,她就是那副神態,她的靈魂像是已經剝離了軀體。凌嘉全夫婦沒有辦法,請了個醫生每天為她輸液,維持著身體所需的養分。
由於凌嘉全並沒將名人中學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妻子董玉燕,因此她一直認為凌若惜是因為凌風的死過於悲傷所致,實在沒法可想的她想到了蕭無名,想讓蕭無名來安慰一下凌若惜。於是便和凌嘉全提及此事,誰知凌嘉全支支吾吾的將前番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董玉燕。董玉燕至此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嘉全,你能跟我說實話嗎?到底是誰害死了風兒,和蕭無名有沒有關係?”
凌嘉全呼了口氣,搖頭道:“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並不是蕭無名殺的風兒。”
董玉燕聞言鬆了口氣,只要不是蕭無名殺了自己的兒子,那就不是絕路。“那你準備怎麼辦,蕭無名是個心高氣傲的孩子,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扇了他一巴掌,他如何忍受的了,再說若惜她……”她也不知道該說蕭無名和凌若惜兩人誰對誰錯,其實兩人誰都沒錯,作為一個男人和作為一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做出的都是正常反應。
面對董玉燕的問題,凌嘉全根本無力回答,他無言的起身在客廳裡來回的走動著。
“我看你還是去道歉一下吧,不要以為自己的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就不能向一個孩子道歉,他不是孩子,已是一家大型企業的董事長了,再說你平時不是說很欣賞他的嗎?”董玉燕小心翼翼的道,她說這話更多的還是為了女兒凌若惜考慮,她不想斷了女兒的期望,當期望變成絕望時,她很難相信若惜不做出些什麼傻事來,凌若惜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
凌嘉全聞言一愣,他從沒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在凌嘉全的腦子裡還真有身份地位的思想。當他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時,他不禁有些踟躕,畢竟這是幾十年身處高位所形成的,不是一夕所能改變的。
“老爺、夫人,外面何先生父子來訪!”一名傭人進來向凌嘉全夫婦說道。
“哦,知道了!”凌嘉全揮手示意那名傭人退下,自己攜著妻子出去迎接何尚龍父子。門口,何彥鈞正捧著一大束花及一些營養品站在父親的身後。
凌嘉全夫婦來到門口,一時間幾聲寒暄和客套,眾人在客廳裡坐下,傭人給他們父子倆上了茶。“凌兄,若惜好些了沒?彥鈞這孩子天天惦記著,這不今天我正好有空,便帶他來一起看看若惜!”何尚龍抿了口茶道。
凌嘉全嘆了口氣,“哎,還是那個樣子,多謝何兄及彥鈞記掛著!玉燕你帶著彥鈞上去看看若惜吧!”凌嘉全並沒說讓何彥鈞一人上去,這好像有些反常,但何氏父子並沒什麼懷疑。
“凌兄,聽說已經抓到嫌犯了,而且這事還和蕭無名有關,是真的嗎?有沒有問出些什麼訊息來!”等董玉燕帶著何彥鈞上樓後,何尚龍關心的問道。
“近一段時間都在忙著為犬子辦理身後事,沒空去理這些事,準備過幾天再讓人提審他,至於和蕭無名有沒有關係,只有審訊過才知道!”凌嘉全說著,緊皺著眉頭,滿腹心事的模樣。
“哦!凌兄若需要什麼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跟我就不必客氣了!”何尚龍拍了下凌嘉全的肩膀。
凌嘉全激動的道:“那就多謝何兄了!”
蕭無名四人在海拉爾區逗留了幾天,看過北部的鮮卑族祖庭嘎仙洞,及西部的滿洲里國門後,準備啟程深入呼倫貝爾大草原的腹部。
從海拉爾區至納蘭知心草原的家,驅車只要一天左右的時間,但是蕭無名四人為了體院草原,準備走進去,因此除了李素馨外其他的三人身後都有一個大大的揹包,當然朱雀身後的要相對小一點,也輕一些,饒是如此,她還是不滿意李素馨空手。一進入草原,儘管早有心裡準備,眾人還是被眼前壯觀的景象所震撼,一片茫茫的白色的呼倫貝爾草原,雪花大片的飄飄灑灑,偶有草原風颳起,拽著雪花在空中飛舞。地上已經看不到枯草的蹤跡,全是白茫茫的雪地。一直想看看詩句中“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現牛羊。”所描寫的景象的李素馨有些悵然,既不能騎馬,又不能牧牛羊,冬天的呼倫貝爾草原迷人只有那一片無垠的淨白,滑雪,李素馨想到了滑雪。蕭無名早就準備了四幅滑雪板,滑雪要比徒步前進當然要省力的多。四個渺小的身軀在茫茫的雪地中蹣跚的前進著,粗獷的呼倫貝爾草原上留下道道浪漫的滑雪板痕跡,三雙幽綠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面的四道人影。
秦城監獄壬三零五號監室,殺凌風的嫌犯沈遷自第一天被凌嘉全和李向武突擊審訊後,就一直每人管過他,好像所有的人都已忘記了他的存在。沈遷想起那天的審訊,四個小時的審訊時間,凌嘉全和李向武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更沒動過刑罰,兩人只是一個勁的抽菸。但是自己受不了從兩人身上發出的肅殺之氣,最後一五一十的招了,凌嘉全兩人離開後,沈遷好像剛從身上搬去一座山,身心俱疲。如今已是第六天了,沈遷也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可是等死的滋味並不好受啊,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次闖的禍會是這麼大,竟然殺了國防部副部長的兒子。沈遷起身,在這個20平米不到的監室中不安的走來走去,算算時間,應該快到放風的時間了吧。果然,外面的鐵門響起開鎖的聲音,接著木門也被開啟。
半天的時間,蕭無名四人一路嬉遊下來,還沒走到原定路程的三分之二,但蕭無名並不急,反正不趕時間,何不趁機玩個痛快呢。簡單的吃過準備的乾糧,休息半個小時後繼續啟程,令人奇怪的是,四人一路走來好像沒看到多少蒙古包,越往前走就越少,好像已經深入呼倫貝爾草原的腹部一樣。
見蕭無名三人眼裡的疑惑,在前邊帶路的納蘭知心解釋道:“無名哥哥,這一帶很少有人活動是因為後面跟著的那些小東西活動的很猖獗,沒人敢到這裡來放牧,而且越往裡面越多,知心的家處在它們的包圍圈中呢!”納蘭知心所說的東西當然是遠遠綽在四人後面的的狼,蕭無名早就發現身後跟著三隻狼,估計是某一狼群的探子吧。但藝高人膽大,蕭無名並不擔心幾隻狼,遂也沒放在心上。但是聽納蘭知心所說,這裡好像並不只有一兩群狼,自己和納蘭知心倒不怕,可身邊還有個毫無武功的李素馨,及一個半吊子油瓶的朱雀。
“無名哥哥放心,知心自有辦法應付哦,這裡的狼王知心大部分都認識,它們不敢動我們納蘭家族的客人,也許有些不長眼睛的狼王,但畢竟是少數。”納蘭知心胸有成竹的道。蕭無名不知道9歲的納蘭知心幾乎已是這裡的真正王者,好多狼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雖然事隔十一年,各支狼群更新換代迅速,但那些老狼應該還認識納蘭知心這個女魔王。
監室的門被開啟,沈遷的眼神一陣急劇的收縮,來開門的並不是前幾天那位獄警,眼前這位雖然也穿著獄警的服裝,但沈遷還是聞出了他身上暴戾的殺氣,只有殺手才會有這樣的殺氣。沈遷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指著那位假獄警哆哆嗦嗦的道:“你是什麼人!”他突然扯開嗓子喊著救命……
那假獄警搖搖頭,手指放在嘴脣上做了個小聲的動作,展顏一笑:“兄弟,不用白費力氣了,這裡的人聽不到你的叫喊聲,即使聽到了也不會理你的,哈哈……”他邊說邊往前走,跨進了監室,反手去關門,關了一下沒關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卡著。他緩緩的轉過身,見身後的門口正站著一位跟自己差不過個子的人正齜牙向自己笑。“等你很久了,沒想到你們能這麼沉得住氣!”魏勝剛一手推著那扇木門,故作深沉的道,可惜咧嘴而笑的他始終沒有深沉的樣子,讓人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秦城監獄重地!”獄警轉身看著魏勝剛問道。
魏勝剛再次一笑:“一個等了你很久的人……”話音一落,人如電閃般欺向那名假獄警,那人沒想到魏勝剛這麼無賴,兩個招呼也不打就出手。魏勝剛手中的拳頭軟綿綿的,好像一點也不著力,那人看了暗自搖頭,大嘆魏勝剛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速度,該死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假獄警還沒笑完,突然發現魏勝剛的拳頭已然近在眼前,根本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眼前一黑,便已失去知覺,魏勝剛並沒把他一拳打死,他要活的。他一把扛起那個假獄警,瞪了一眼沈遷後從容離去,接著前幾天一直在的獄警出現在門口,重新關上監室的兩道門,沈遷不知所措的坐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他看的雲裡霧裡的……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蕭無名四人一起動手紮下帳篷,準備露宿,帳篷只有兩個,蕭無名和李素馨和用一個帳篷,納蘭知心和朱雀一起住一個,之所以這麼安排就是以防萬一。後面的狼也跟越多,已有5條了,而且以蕭無名的觀察,這五條中好像並不是屬於一個狼群的,分成兩邊互相提防著對方。
雪花已經不再飛舞,明天也許是一個大晴天,到處都是白茫茫的雪地,幾人也懶得去弄什麼枯草生火了,天一黑,大家各自鑽進帳篷取暖!
風呼呼的颳著,草原上的四人早已鑽進帳篷卻難以入眠。李素馨已整個人蜷縮在蕭無名的懷裡,饒是如此,她還是很不太滿足,恨不得融入他的身體。陣陣的處子幽香不停的撩撥著蕭無名的神經,即使他久經沙場也讓他的心怦怦直跳,寂靜的夜,響起幾聲幽咽的狼嚎聲,此起彼伏,好像在傳遞什麼資訊。從沒聽過如此滲人的狼嚎聲的李素馨有些驚悸,她無助的揚起臻首,雙眼中略有幾分驚慌和彷徨,蕭無名在額前溫柔的吻了下,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拍著。
狼嚎聲越來越密集,蕭無名無奈的坐起來,給李素馨披上一件貂皮大衣,又塞了把手槍在她的手上,牽著她的手踱出了帳篷。一輪明亮的圓月升上了天空,月下的草原一片慘白,倒讓人也能勉強看到周圍的東西。納蘭知心和朱雀此時也出了帳篷,綠幽幽的光芒在四周越聚越多,也越來越近,在距離四人十來米左右停下,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蕭無名四人,等待著狼王發起進攻的訊號,蕭無名稍微估計了下,周圍大概有100多隻狼,絕對算是大型狼群了。他看向納蘭知心,見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摸樣,於是微微一笑,靜靜立在一旁看納蘭知心如何擊退狼群。
納蘭知心嫣然一笑,她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在脣上,陡然一聲清脆、激昂、響亮的口哨聲從她的脣邊飄出,撕碎了呼倫貝爾的夜空。哨聲持續了半分鐘左右,伴隨著狼群一陣異常**,本來十分整齊的陣型在悠揚的哨聲中潰散,一大堆狼毫不猶豫的退出了這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剩下的狼茫然的看著狼王,等待狼王的命令,狼王顯然也有些不知所措,它在狼群中不安的走動了幾步,不知該不該向包圍圈中的四人發動進攻。高貴的狼王,並沒有被納蘭知心的哨聲嚇跑,它是新晉的狼王,並不知道剛才的那聲哨聲所富含的意義,幽幽的眼神,漸漸的堅定起來,高高聳起的肩胛骨像嶙峋的山峰,血紅的舌頭舔著閃著寒光的牙齒,冷風擦過雪白的皮毛,耳朵驕傲地聳著,腳掌下銳利的指甲已經漸漸按捺不住……
雖然溜走了近三分之二多的狼,但納蘭知心還是秀眉微蹙,沒想到十一年沒來草原,這裡已經有這麼多狼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暗道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丟了面子。她翹著著嘴,右手拔出無影劍。狼群中的狼王停下不安的腳步,堅定的看著眼前的四個獵物,冬天的草原,捕食真的不容易,特別是這個地區更加不容易。那雙深陷幽靈似的眼睛,放出貪婪的渴望殺戮的光芒,刺入蕭無名四人的心靈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