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險如懸發

第十章 險如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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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險如懸發

大唐雙龍傳

第十章險如懸發——

沈落雁香閨內,徐子陵坐在床沿,沈落雁擁被而生,本是十分**旖旎的場面,卻

沒有半分引人遐思的氣氛。百度"吾愛+"這美女一臉凝重神色,沉聲道:“我今天入宮見過秀寧公主,

她的情緒極不穩定,我真怕她等不及秦王回來,去向李淵哭訴,希望憑一己之力,可化

解家族的內部分裂,你們快想辦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徐子陵正為此頭痛,乏言以對。

沈落雁細審他神色,黛眉輕蹙道:“你們束手無策嗎?我真後悔讓寇仲見李秀寧。”

徐子陵道:“若柴紹回來勸她能否起得作用?”

沈落雁道:“若柴紹這麼忽然回京,只會啟人疑竇,末見其利先見其害。此事因牽

涉的是秀寧公主骨肉相連的王兄,外人恐怕雞起作用。”

徐子陵嘆道:“那唯一方法,是找到那批火器,然後設法證明李建成確有殺害秦王

之心。”

沈落雁搖頭道:“這批火器大有可能在楊文幹手上,找到了仍不足證明是李建成的

奸謀。”

徐子陵道:“我回去找寇仲商量,看看還有什麼好辦法,你務要設法穩住秀寧公

主。”

沈落雁憂心慼慼道:“只好如此。”

又道:“我與魏徵見過面,探過他口風。”

徐子陵勉力振起精神,通:“他反應如何?”

沈落雁道:“魏徵對李淵殺密公非常不滿,對王伯當的忘恩負義更是切齒痛恨。李

建成殺劉黑闥亦使他非常反感,認為李建成比不上李世民。魏徵是個有大志和理想的人,

當年說服密公降唐,是為大局著想。我作出暗示有事想與他晤談,若他肯主動來找我,

我認為可把事情向他坦誠說出,這個險是值得冒的。如魏徵投向我們的陣營,我們不但

可透過他清楚建成的計劃,還可說動建成方面的人,達致分化建成一系的目標。”

徐子陵道:“四幹在長安的任何行動,多少帶點風險,你看著辦!”

“是我!伏騫!”

寇仲耳鼓響起熟悉的聲音,忙硬收回擊出的雙拳。

另一人不用說是伏賽的首席大將邢漠飛,他向寇仲打個手勢作久別重逢的招呼,橫

移到園內,騰空而起。

寇仲擔心得要命,不過他們兩人能於此時出現,既截住他,又由邢漠飛代替他引開

追兵,顯是完全掌握形勢,忙知機的緊追在向他打手號著。他跟隨在身後的伏賽,述如

鬼魅的穿房越舍,從北牆離開。

直奔抵永安渠東岸,兩人藏在岸林暗黑處。

寇仲心叫好險,如非有此變化,造皇大計可能就此完蛋。

關心問道:“漠飛不會有事?”

伏騫揭開頭罩,露出滿臉虯髯的獨特形相,微笑道:“放心!漠飛的輕功尤在我

之上,兼精於遁逃潛隱之道,今趟且是有備而來,包保能安然脫身。”

寇仲亦揭去頭罩,心忖幸好怕氣悶沒戴上面具,否則要多解釋一番,道:“你們是

否在跟蹤雲帥?這是沒可能辦到的,這老小子的輕易功夫恐怕連石之軒都追不上他。”

伏騫著他在岸旁並肩坐下,油然道:“雲帥的手下中有我們的人在,曉得尹祖文是

他和李建成間的聯絡人,所以這幾晚均在尹府守候他,最理想是把他擊殺,豈知遇上少

帥。”

寇仲不好意思的道:“竟壞了你老哥的大事。”

伏賽道:“或者是他命未該絕。”接著目光灼灼的注視他,沉聲道:“少帥理該在

南方指揮大軍,收拾林士巨集和蕭銑,為何竟現身長安?”

寇仲心念電轉,很想騙他是來刺殺李世民,可是人家剛幫自己一個天大的忙,那說

得出這種話,嘆道:“不瞞你老哥,我們已和李世民和解,現正全力支援他登上皇位。”

伏賽劇震失聲道:“什麼?”

寇仲聳肩道:“我根本不是當皇帝的材料,勉強去做只會痛苦一生,也害苦天下蒼

生令他們不能早過得好日於。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到長安來的?”

伏鴦露出感動的神色,道:“少帥確當我是真正的朋友,否則絕不肯把如此機密的

事告訴我。放心!我不會令你失望的。”

寇仲採手搭著他肩頭,欣然道:“我們是其過患難的兄弟,有什麼須隱瞞的。你的

敵人是我們的敵人,李小子若做得成皇帝,定會助你收拾統葉護。現在我們先去看看漠

飛是否安然無恙,再坐下來好好研商,看怎樣可把長安翻轉過來。”

徐子陵心情惡劣的回到司徒府,離天亮只有個把時辰,跋鋒寒獨坐漆黑的內堂一角,

微笑道:“適才有高手來踩場,此人放到江湖去,必是很有名堂的人物,身手頗為了得。

我綴在他身後,看著他繞了幾個圈,最後在大堂當眼處留下‘曹三頓首’四個字,然後

悄悄離開,若不是為大局著想,我定把他擒住生?。”

徐子陵在他旁坐下,笑道:“池生春可笑的把戲來哩!他是想肯定金子是否藏在這

裡,不過只要是老江湖,見人人倒頭大睡,該如金子不在府內。”

跋鋒寒道:“他並沒有到內宅隔窗窺探,顯是對你們的身份沒有絲毫懷疑徐子陵道:

“那批火器有眉目嗎?”

跋鋒寒搖頭道:“爾文煥與你們在六福分手後,趕回上林苑,累我在外捱冷近兩個

時辰,仍不見他出來,只好回來睡覺,真是他奶奶的熊!”

徐子陵道:“老爾迷上上林苑一位叫春香的紅妓,多晚沒回家。希望他明晚仍繼續

流連不捨,那隻要曉得春香宿處,我們可大刑侍候。”

跋鋒寒訝道:“子陵因何忽然對此事這麼積極?”

徐子陵正要說話,寇仲穿窗而入,嚷道:“今晚是死過翻生,你道我遇上什麼人?”

寇仲說罷今晚驚險的遭遇,最後道:“伏騫現在是以代表乃父的身份,領著吐谷渾

使節團受邀來長安,所以雖然發覺邢漠飛逃進貼近皇城朱雀大街的外賓賠去,李建成仍

莫奈他何。”

跋鋒寒點頭道:“邢漠飛確非常了得,在楊虛彥和雲帥兩大高手窮追下仍能安然逃

返外賓館。”

徐子陵臉露凝重神色,沉聲道:“誰邀伏騫到長安來?”

寇仲道:“是由李小子奏請李淵,得李淵點頭。李淵肯定不曉得建成和統葉護的關

系。伏霧抵步的第二晚,李淵還設國宴款待他,席間不住問有關西突厥的事。你的神色

因何這麼難看?”

徐子陵把心中顧慮說出來,道:“他造謠的方式是似乎有點惟恐我中土不亂的樣子,

令我對他生出懷疑。”

跋鋒寒道:“與伏騫有交情的是你們而非李世民。但現在我們和李世民合而為一,

伏賽若破壞我們的大事,勢與李世民結下解不開的深仇,將來若我們成功助李世民一統

天下,李世民必拿吐谷渾開刀,對他有害無利。若我是他,不論先前的計劃如何,此刻

一定乖乖的與我們協作,聯手對付東西突厥。伏騫以國家為重的做法無可厚非,誰都不

能怪他。”

寇仲同意道:“當我坦白地告訴他我們和李小子現時的夥伴關係,他表現出深受感

動的樣子,讚我夠朋友。放心!說到底他最主要的敵人是統葉護而非我們。若建成幹

掉李小子,登上皇座,肯定吐谷渾會遭殃。”

徐子陵稍覺安心,點頭道:“難怪李建成於頡利大軍壓境的非常時期,仍要先對付

秦王,皆因有統葉護為他撐腰,以為在必要時統葉護可牽制以領利為首的塞外聯軍。”

跋鋒寒搖頭道:“統葉護肯定是不安好心,只是利用李建成來動搖李唐根基。若李

唐不穩,他可大舉入侵中土西陲,與頡利瓜分中原土地,更以中原作為與頡利較量的戰

場,重演南北朝時的亂局。”

徐子陵苦思道:“李建成與雲帥有什麼協議?雲帥為何要偕大批高手到長安來?”

寇仲道:“最有資格答這問題的是伏騫,據他分析,李建成是要假雲師之手,藉助

火器殺李世民於巨集義宮,那在事後建成、元吉均可推個一乾二淨。”

跋鋒寒拍桌道:“這一招很絕。”

寇仲道:“若有火器在手,加上攻其無備,巨集義宮又比不上腋庭宮的規模,雲帥確

有很大的成功機會。即使建成手下里有李世民的線眼,也起不到作用。”

徐子陵道:“幸好我們先到長安,為秦王的回朝作好準備,否則定要敗得一榻糊塗。

唉!雲帥這支奇兵如何解決,若我們搶先動手又怕打草驚蛇。”

跋鋒寒道:“只要毀去那批火器,雲帥的那批人將成無牙老虎,問題在這亦會打草

驚蛇。”

寇仲道:“先查出那扯火器的下落再說。”

徐子陵道:“還有另一個難題,你們有否想過刺殺趙德言的後果?”

跋鋒寒道:“領利南侵的事已成定局,只是個時機的問題,趙德言死在長安皇宮內,

可令他有藉口大興問罪之師。”

寇仲點頭道:“陵少是擔心中土被領利大軍蹂欄的慘況,幸好山人自有妙計,只要

我們能營造出一種形勢,使頡利不敢託大,以最快的速直攻長安,我們可議起全力,

截擊他於長安城外,別人怕他,我寇仲仍不把他放在眼內。”

跋鋒寒往窗外瞧去,通:“天亮哩!”

玄武門由兩堡一門組成,位於皇宮正北,是從後方通往太極主宮的唯一通道。

門分三重,深進近百丈。門內東西左右各置一堡,有堅固隔牆環護,靠門道一方又

分設三座哨樓,有如六個轟土牆內永不休懈的巨人,隨時俯視經過的人。

兩堡為禁衛軍長駐之地,守衛森嚴,即使來攻的是千軍萬馬,因受形勢侷限,仍是

有力難施。

玄武門外是西內苑,為附屬皇宮的園林禁地,西內苑東山閣是元吉所居的含光殿。

居於西宮腋庭的李世民,又或居於東宮的李建成與西內苑的李元吉,進出太極宮多取道

玄武門。

文武官員進入皇城宮城諸門,均須出示身份證明,而每月例要到設在玄武門禁衛軍

總部的監門衛衙辦理一次驗證和更易的手續。

此刻正由御騎長程莫親自領徐寇兩人到玄武門東指揮所辦理手續,即場換上禁衛軍

的日常便服,擾攘近一個時辰,兩人始能脫身。

程莫卻向兩人道:“韋公公要見你們,向你們親自講解宮廷的規矩。

接著壓低聲音道:“韋公公是宮內大忙人,少有對新任職的人這麼重規,兩位真的

前程似錦。”

接著領他們到韋公公位於太極宮西的宮監所,韋公公仍侍候李淵未返,程莫只好陪

他兩人呆坐。

半個時辰後韋公公匆匆回來,真個不厭其詳的向他們解釋宮內情況,提醒他們該注

意的事和一般禮儀,說到一半,兩人始醒悟過來,他們兩個左右馬球長不但要侍候皇上,

訓練球手,還要陪宮內妃殯打馬球,難怪韋公公如此緊張。

最後,韋公公不悅道:“你們昨晚是否沒有睡覺,為何此刻會一派沒精打采的樣兒,

幸好今天皇上沒有空,否則本監如何向皇上交待?”

寇仲心忖公公你瞧得很準,不過縱使精滿神足,聽畢你悶出鳥來的訓話,也要變成

瞌睡蟲,表面當然恭敬答道:“昨晚給爾大人和喬大人硬扯去飲酒,確睡得不夠。”

韋公公悶哼道:“成為禁衛軍後生活自當檢點,若非皇上開恩,準你們暫時外放,

我定使人十二個時辰瞧著你們。今天沒事哩!明早精精神神的來見本監。”

兩人如獲皇恩大赦,立即開溜。

回府途上。

寇仲嘆道:“這麼折騰下去,連打坐的時間也沒有,早晚我們會支援不住。他孃的!

聽韋公公的口氣,明天似乎會忙出人命來。”

徐子陵從容道:“這個你可放心,元吉今天回來,不但李淵忙,妃嬪亦忙,他們忙

即是代表我們有空閒,訓練球手由我們主事,不用我教你也該知怎麼辦?”

又皺眉道:“有什麼辦法可查出上林苑內春香閨房所在處呢?”

寇仲道:“那要到風雅閣走一趟,青姊肯定出我們在這方面有辦法。”

徐子陵道:“這種事由小杰夫辦較我們妥當,回去先睡他人事不知的一大覺,入黑

前天塌下來也不去管。”

寇仲欣然道:“正合吾意。”

剛踏入司徒府,王玄恕迎土來低聲道:“喬公出和爾文煥在大廳等你們。”

寇仲破口罵道:“他奶奶的熊!這累死人的戰略被他們運用得出神入化,還有什麼

人來過?”

王玄恕答道:“裴寂和胡佛父女先後來見過福樂爺,詳情要問福榮爺,他沒時間和

我說話,雷公清早坐船離開。”

寇仲吩咐王玄恕著查傑到風雅閣辦事,入廳見喬爾兩人,正陪他們有一句、沒一句

閒聊的宋師道乘機脫身。

寇仲朝寫下“曹三頓首”的東壁瞧去,王玄恕早依吩咐清洗乾淨,還加漆新油,不

留痕迦,心中好笑,坐下笑道:“兩位大人不是又來找我們去風流快活?”

爾文煥見兩人換上禁衛軍服,上戴黑色樸頭,身穿紅色盤領袍,素色袖套,足踏黑

色高筒靴,連忙出言恭賀。

寇仲嘆道:“有什麼好恭喜的,只是韋公公已非常難侍候。唉!不要再提這種事了,

你們還未逮捕曹三那兔崽子歸案嗎?”

爾文煥先與喬公山交換個眼色,故作驚訝道:“蔡大人因何忽然提起曹三?”

徐子陵若無其事道:“昨夜有人在府內留下‘曹三頓首’四個大字,他孃的!若他

敢再來,我兩兄弟定打斷他的腿子。幸好是我先見到立即著人洗掉,若讓福榮爺見到定

有一頓好罵。”

喬公山裝作駭然道:“曹三定是覷覦你們的金子,此事非同小可,大家兄弟,我們

絕不會坐視。”

寇仲不用猜早曉得他會有此番說詞,亦準備好答案,慢條斯理的道:“喬大人放心,

我們福榮爺做事一向穩妥,榮達大押在城內有個大鐵庫,此庫必須以特製鎖匙開啟,始

能扭動鎖掣,移開封門的大鐵閂,否則只有便把鐵庫破開一法,那至少要幾天工夫才成。

最妙是金子被溶鑄為每塊重五百斤的金磚,能徒手搬走一塊已非常了不起,為的就是防

範像曹三這類鼠賊狗盜。現在鎖匙由我兩兄弟保管,要取嗎須問過我們的刀子才成。”

爾文煥無奈道:“那我們可放心哩!你們是如何把金子運來的?”

徐子陵道:“住過去幾個月我們逐塊逐塊的運來,現時藏金處有人十二個時辰輪更

看守,都是我們手下信得過的兄弟。”

寇仲乘機道:“但無論如何,我們怎都要提高警戒,他孃的!給曹三這麼一鬧,今

晚我們只好守在福榮爺旁,兩位大人早點拿著曹三,我們才敢去風流快活。”

爾文煥和喬公出聽得臉撿相覷,又拿他們沒法,難道告訴兩人曹三的留字是他們派

人來寫在壁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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