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20章 請君入甕

正文_第620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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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20章 請君入甕

對於專案組來說,組長薄凱從證人哪裡獲取的情報是決定性的,如果情況真實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將對案件的偵破有決定性的進展。

在薄凱的示意下,李渡和毛新奇兩位得力的幹警開始了悄悄的排查,其排查的物件,是蘭木村的村民,至於線索,自然就是左手上的疤痕這一點了……

當然,因為事情機密,所以參與調查的人,並不是所有的辦案刑警,只是專案組中的一部分人員,這部分人員,以李渡和毛新奇為首,而調查的結果,直接向組長薄凱彙報。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而調查的工作,也取得了初步的進展,薄凱將調查報告,悄悄的放在了村委會辦公室的保險櫃中,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讓任何人觸碰。

這天晚上,夜已經深了,一個黑影突然闖入到了村委會的辦公室中,他悄悄的走向了保險箱。

保險箱的密碼,是123456,非常容易記住,所以這個人,很快的就打開了保險箱,並且取走了裡面的檔案。

在得手之後,黑影立即逃走,夜晚的村間公路沒有路燈,但是這個人,卻輕車熟路,他沒有花多少時間,就來到了村口的位置。

在這裡,停靠著一輛摩托車,賊人想要藉助於摩托車逃離現場。

突然之間,亮光一閃,賊人的眼睛被閃了一下,這道亮光,是電筒發出來的,照亮了村口的路。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來人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一邊悄然的走近。

“你、你是……?”

賊人顯得非常的吃驚,他的行動如此的機密,怎麼可能被人發現的?

但是來人,卻絲毫不介意賊人的驚奇,繼續笑著說道:“我的名字叫做童鳴,我身邊的這位,叫做陳夕,是我的祕書——當然,知道了我們的名字,這並不代表著你能夠對我們加以報復,恰恰相反的是,現在的你,必須聽我們的話!”

賊人這才注意到,用電筒射自己眼睛的,並非是一個人,而是一男一女。

“你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在這裡的?”

賊人的面目完全暴露在了燈光下,他的面孔非常稚嫩,可見很年輕,而童鳴,也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叫做葛蘭對吧?雖然你現在沒有穿*,但是我盯著專案組這麼多天了,對於專案組中的每一位警察的名字,都是很清楚的。”

“你……”

葛蘭更加的生氣了,來人不僅阻撓了自己的行動,還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童鳴笑道:“你也不用太吃驚了,畢竟這些事情,也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倒是你,你居然知道保險箱的密碼,請問,這個密碼,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呢?”

葛蘭輕聲的說道:“我悄悄的跟蹤老大,才將保險箱的密碼記下來的,當然,這也是因為密碼很簡單,如果密碼太複雜的話,我可是不可能以這樣的方式記住的!”

“夠爽快!”

童鳴拍了拍手,看來對方已經打算和自己拼個魚死網破了。

果不其然,葛蘭在須臾之間,便掏出了手槍,作為警察,他身上是有配槍的,不過卻很少使用,這倒是第一次,只不過其目的,並非是為了維護正義。

對方用槍口指著自己,童鳴沒有一點害怕,但是陳夕卻不一樣,她一見到了手槍,自己就慌了!

“童總,小心!”

陳夕大叫,並且擋在了童鳴的面前。

童鳴笑著拍了拍陳夕的肩頭,說道:“不用怕的,我還從來沒有怕過一位被我知道名字的人呢!”

說話間,童鳴就使用了特定人際關係。

葛蘭是警察局裡的年輕人,按理說,他的關係等級應該不高才對,一般來說會是一星級的人物,但是在關係系統的判定中,葛蘭的關係等級卻是二星級,可見,這傢伙一定是“二代”,只不過不知道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

“這、這是怎麼回事……?”

葛蘭不知道怎麼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雖然瞄準了童鳴,但是手指卻沒有辦法按動扳機。

在葛蘭將自己的槍收好之後,他就已經完全受童鳴的擺佈了。

陳夕見危機化解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她呆呆的看著童鳴,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實在有太多疑惑的地方了。

童鳴似乎瞧出了陳夕心中的**,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所以索性將陳夕心中的疑惑解決了吧!

“陳祕書,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呢,因為當時的情況緊急,所以,就算是你,我也沒有告知實情,但是現在,我倒是可以說了,因為最大的魚,已經上鉤了!”

童鳴不顧身旁的葛蘭,只是顧著與陳夕對話,而葛蘭卻一動不動,一點兒也沒有逃開的意思。

童鳴繼續說道:“事實上,我一開始就知道,在周山市警察局所派來的專案組裡面有內鬼了!”

“這怎麼可能!?”

陳夕可不願意相信童鳴的話,因為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童鳴卻非常確切的說道:“無論你信還是不信,這就是事實。從一開始,熊永的死因,就不明不白的,更重要的是,他的那位作為副縣長的叔叔的所作所為!

熊洪磊動用了自己所能夠動用的一切關係,為的就是讓陳夏竹當定了凶手,無論怎麼看,這都是為了讓真凶逍遙法外的行為,但是最終,熊洪磊本人,卻不知道自己行為的目的,他竟然是被人利用了。

堂堂副縣長,居然會被人利用了,可見,利用他的人,一定是大人物,是一位非常有實力的人物,當熊洪磊不再動用自己的人脈去影響此次的司法審判的時候,當熊永的死因,交由警方去調查的時候,這位大人物的利益,一定會受到影響的,所以,他一定會在專案組的內部,安插眼線的!”

童鳴滔滔不絕的說著,陳夕聽得一驚一乍的。

不過,雖然童鳴說的話,的確有些道理,但是卻稍微有些牽強了,甚至有推理過度的跡象。

陳夕是何等聰明的人物,童鳴的隻言片語,只怕不能夠讓她信服,但是童鳴,也只能說到這裡的,他不能告訴陳夕,自己是從熊洪磊那裡得知的。

在被使用了特定人際關係之後,熊洪磊這位副縣長,現在已經是童鳴的一枚棋子了,既然是棋子,那麼就能夠為童鳴發揮出作用。

熊洪磊在撤消了自己所有的人脈,讓這個案子重歸司法程式之後,童鳴就告訴他,讓他盯緊一點,一旦有風吹草動,便要向自己回話,而熊洪磊這位副縣長,雖然不能夠知道是誰在搗鬼,但是最起碼的,專案組裡被安插了眼線這樣的情報,他還是可以知道的。

童鳴在知道了這個情報之後,就盤算著如何將這個眼線給找出來,因為這個眼線對於自己而言,可是有極大的利用價值的!

“所以,我才會向專案組的組長散佈假的情報,說這個案件又有新的線索和證據了,讓專案組的組長帶著人去調查,那樣的話,那個隱藏在專案組裡的內鬼,自然就會坐不住而路出馬腳了!”

“……”

童鳴的話,令陳夕佩服不已,自己之前並不知道童鳴的所作所為的目的,但是現在看來,那簡直就是草蛇灰線嘛!

沒想到童鳴,竟然有如此縝密的心思,陳夕自嘆不如,這樣的話,自己的哥哥,一定能夠被放出來的。

“陳祕書,現在,那位內鬼就在我們的身邊,只要對這個傢伙稍加盤問的話,大概就能夠知道後面是誰在搗鬼了,現在,我們不如問問他吧?”

童鳴指著呆立不動的葛蘭說道,從剛才開始,他連一個表情都沒有,更不用說是從這裡逃開了,整個人,就如同是木偶一般。

陳夕對於葛蘭此時的表情和動作都感到奇怪,但是事到如今,陳夕也懶得去在意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了,她只是想從葛蘭的口中,得到自己所想要知道的情報。

“你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安排你進入專案組內部的,你的身後,究竟是什麼人?”

陳夕徑直詢問,而葛蘭,也道出了答案。

“是張老闆讓我這麼做的。”

“張老闆?”

無論是陳夕還是童鳴,都不知道這個張老闆究竟是誰。

陳夕雖然是本地人,但是她已經在外面工作了好多年了,所以,對於蘭木村乃至於整個陽明縣的人際關係,她可是不太清楚的。

“請告訴我們,這位張老闆究竟是誰,他的名字叫什麼?”

葛蘭嘆了一口氣,說道:“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的張老闆叫什麼名字,我只是知道他是做海產生意的,在周山市,是非常有名的人物。”

周山市是海濱城市,所以,一位老闆靠著海產生意起家,倒是合情合理的。

只不過,童鳴和陳夕可不知道,這位張老闆,究竟為什麼會安插眼線到專案組裡面,難道說,他就是殺死熊永的幕後凶手嗎?

“既然是張老闆讓你潛入警察內部的,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殺死熊永的凶手,就是張老闆本人或者是他手下的人?”

陳夕急切的詢問,但是葛蘭,卻沒有給她滿意的答案。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並不知道,我只是遵從於張老闆的命令,在專案組裡面臥底,將專案組所調查到的內容全都告知給張老闆,包括這一次的檔案也是一樣,我想要知道老大他們究竟在祕密調查的什麼,這才偷偷的開啟保險箱,將調查的報告偷出來的。”

因為受著特定人際關係的作用,所以葛蘭在童鳴和陳夕的面前,是不可能會說謊的,童鳴也知道,這位小小的臥底,已經將他所知道的全部都透露出來了,因此,再問過多的問題,他也是回答不出來的。

“你這傢伙,還幫著別人隱瞞,難道不知道戴罪立功嗎?”

陳夕生氣了,想借助於自己的威脅,迫使葛蘭吐露實情。

童鳴卻制止了她……

“沒用的,陳祕書,他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給我們了,所以,想要知道接下來的情報,只能夠找那位張老闆本人問清楚了。”

“……”

童鳴都出面制止了,陳夕自然也無話可說。

但是陳夕實在不明白,童鳴究竟是根據什麼來判斷對方是否說謊,對熊洪磊那位副縣長的時候也是一樣,分明就是情報不全,但是童鳴卻說,對方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現在對於眼前的這位警察,也是一樣。

“可是、可是……”

陳夕還想從葛蘭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線索,不過童鳴卻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當然,花費了100點的人情點數,童鳴可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葛蘭,無論如何,都要將葛蘭的利用價值發揮到最大。

“對了,葛蘭,你的父親是什麼人?”

對方是二星級的人物,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童鳴也想知道,葛蘭背後的後臺究竟是誰。

在特定人際關係的作用下,葛蘭對童鳴還算誠實。

“我的爸爸,是外省的警察局局長,我畢業之後,如果在自己家鄉的警察局上班的話,多少會遭人非議,所以,我的爸爸就託人讓我進了周山市的警察局,讓我在這裡歷練歷練,好方便日後的提拔。

所以,在周山市的警察局裡,知道我身份的人並不多,但是每一個人,都讓著我的,我在警察局裡,多少受到了大家的照顧的。”

原來是警察局局長家的公子,難怪是二星級的等級,可是,這樣的官二代,又為什麼會照著那位張老闆的意思行動呢?

童鳴又問:“你和張老闆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讓你當臥底,你就當臥底的?他應該不比你的爸爸強多少吧?如果就這樣在警察局裡好好幹,過兩年,你就可以當分局的局長了,可是,你卻做出這麼有辱清明的事情,這樣一來,你連被提拔的機會都沒有了。”

的確,自古以來,商人就不比官員強。

張老闆不過是一位商人,他憑什麼能夠命令一位官二代替自己辦事呢?

而葛蘭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了童鳴的意料!

“事實上,我幫助張老闆辦事,只不過是為了錢,現在,我交了女朋友了,每個月的花銷很大,我在周山市當警察的收入又不高,而且老爸老媽也不肯補助我,所以,我就只能為張老闆辦事拿錢了,他給我的酬勞,可是不低的。”

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墮落的原因,就是為了錢。

童鳴有些可惜了,像這樣有著大好前途的青年,竟然會因為錢,而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葛蘭,他枉為警察,竟然連最基本的原則都不懂!!

像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留在警察的隊伍中。

“葛蘭,從今往後,你就不要當警察了吧!”

童鳴對葛蘭下達瞭如此的命令,而且,這也算是懲罰得比較輕的了,童鳴並沒有讓葛蘭去專案組組長的面前,坦誠自己是內奸的事情,那樣的話,葛蘭很可能會遭受牢獄之災,而且在出獄之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前途可言了。

所以,讓葛蘭放棄警察的身份,可以說是童鳴網開一面了,就算這個傢伙不去當警察了,憑著葛蘭父親警察局局長的身份,想為兒子找到一個好的、輕鬆的、上升途徑快的工作,簡直是易如反掌。

“好的。”

畢竟是被特定人際關係所作用了,葛蘭對童鳴所說的話,根本就是言聽計從,童鳴讓他不當警察了,他就定然不會貪戀警察的身份的。

“那樣就好,現在,請將你從辦公室的保險箱中偷來的資料還回去吧,在這一次的案件偵破完畢之後,就向警察局提交辭職申請吧!”

童鳴對葛蘭下達了具體的要求,葛蘭聽完後,就離開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遵照你所說的話去做的。”

——這是葛蘭留給童鳴和陳夕的最後一句話,兩個人用電筒照著葛蘭遠去的背影。

在葛蘭消失在視野中之後,陳夕又問童鳴:“童總,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難道真的去調查那個張老闆嗎?”

“那是當然!”

童鳴點點頭,說道。

“那個張老闆,很有可能就是殺害熊永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和受害人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是他想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你的哥哥身上,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吧?”

“的確是這樣呢……”

對於那位張老闆,陳夕也心有怨憤。

雖然葛蘭並沒有透露出那位張老闆的具體姓名,但是周山市並不是什麼大城市,只要挨個查詢姓張的生意人,就一定能夠找到張老闆其人的。

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謎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陳夕的哥哥陳夏竹,也能夠沉冤得雪,從牢裡面被放出來了……

童鳴和陳夕,都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