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誰主沉浮_第九節 片片曉春桃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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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誰主沉浮_第九節 片片曉春桃花淚
老翁拍手道好,“很好,傷意已到。”
蘇鷫不服氣叉著小纖腰,吟道:“有什麼了不起,本小姐也可以。深潭池水玉生晴,嘆惋風花雪月情。玉瑕人瘦形憔悴,風化蝶舞葬花穎。”
老翁一聽,面面愧色的寒磣道:“想不到小姑娘竟然這等精通詩歌,好詩好詩。”眾人一見老翁都說好了,起聲叫起了好。而憂若羽從籤筒裡抽了一隻籤,簽上寫著‘天賜奇緣’心中頓感失落,隨口成句:“天賜奇緣似無言,畫卻前緣釋新年。按命不知天何故?只是弘福一隻籤。”
老翁已經眾才子佳人一聽都是一愣,“詩意雖平淡卻飽含憂鬱,若非身臨其境不可能有此淒涼的意境。老朽枉加評論,還望小兄弟莫怪。”
此期間也有不少才子佳人出過句子,可大都不是辭藻華麗無實,就是乏而無味,最終還是無人可以超越憂若羽的這首詩。
老翁樂呵呵地走了過來緊緊地握著憂若羽的手,道:“老朽現在真有那‘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今日老朽便將會長一職交與你。”
憂若羽與蘇鷫相視而笑,道:“我本楚狂人,不知居存,會長一職我是不會的,我們只想拿到頭彩便可,我瞧第一位才子就很不錯,他當會長一定比我強。”
老翁被氣的兩眼如那水牛眼一般,憂若羽哪裡管他,只顧端起頭彩便與蘇鷫倆走了下去,而眾人也自然的讓出了一條路,臨走時蘇鷫還衝老翁伸了伸舌頭,嘻樂道:“我們是俗人所以不同你們這些儒雅人士一路,嘻嘻。”
那老翁頓時坐到了臺上號啕大哭起來,“如此駑馬不拘之才真是難得呀!只可惜被老朽給得罪了。哎!”
憂若羽與蘇鷫離開了廟會之後走在,喧鬧的大街上,心情也輕鬆了許多。蘇鷫一把挽住憂若羽的胳臂,質問起來:“叔叔,你不是說要睡覺的,怎麼又跟著蘇鷫來了?”
憂若羽苦笑的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嘟噥道:“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叔叔跟著來了,看你不被那些才子佳人給生吞了。”
蘇鷫嘻嘻的嬌嗔著,“嘻嘻,蘇鷫就知道,當蘇鷫被人欺負的時候叔叔一定會來的。”
憂若羽帶有幾分窘態的聳了聳肩道:“把你這小丫頭片子給生吞了才好,這樣也免你在身邊鬧心。”
蘇鷫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吃笑起來。兩人一路嬉鬧著回了客棧.,便都各自回房睡下了.
蘇鷫躺在**一想起今晚上憂若羽挺身護住自己就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就這樣蘇鷫滿懷著這份幸福睡著了。
憂若羽則整夜的攥著那隻‘天賜奇緣’久久不得入睡,“‘天賜奇緣’天何在?賜何在?緣又何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這又算什麼緣?”憂若羽躺在**反覆的思索著,可是無論他怎麼想卻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又睡不著,便獨自一人出來走走了。夜經過深了,街上早已經沒有人了,放眼望去,只有及少的幾戶人家還掌著燈,大街上就只剩下憂若羽一人。憂若羽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到了河岸邊,岸邊全是楊柳,憂若羽就近找了一棵坐了下來,取出了翡翠青絲笛吹奏了起來,輕輕地,低沉的,好似生死盡頭,又好似生命的終結時。
“為何一個人在此吹奏著這淒涼的曲子,叫人聽了好不心痛。”從深厚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憂若羽猛的回頭失聲叫道:“玭兒。”
“我不是玭兒,我是宇文柔。”
憂若羽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對不起,宇文姑娘我一時事態了,因為你真的很像我一故人。”
宇文柔到沒有責怪的意思,“何必同我道歉呢?也許你已經猜出我是玭兒的轉世.我們雖是同一人可是我們有著不一樣的性格。假若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會選誰,還是她嗎?”
憂若羽略遲鈍了一下,其實這些年來她也開始迷茫了,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他已經忘記了,“也許吧!”宇文柔突然驚怒起來:“難道連我都比不過那個早已經不在了的玭兒嗎?”
憂若羽只是淡淡一笑:“你們雖是一人可你畢竟不是她。
宇文柔很慎重的望著憂若羽道:“假若我以玭兒的名義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你願意嗎?”
“說吧!我盡力而為,也算彌補對玭兒的虧欠。”
宇文柔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不久李世民會去攻打高麗,而後回來沒多久就會病死。等李世民一病死,李治便會即位,我要你在李治還未即位之前,聯絡李泰一舉拿下皇位,之後叫李泰立我為後,等那時侯我就可以光復我宇文家了。”
憂若羽懷著異樣的眼神望著宇文揉道:“你不是算命很準嗎?你可曾算過自己的命運,你可曾算過此去你是輸是贏?”
宇文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只能推算別人的命運卻推算不出自己的命運。”
憂若羽柔聲勸道:“宇文姑娘,李泰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而我也不過只是個空殼之將,根本起不了大作用,我勸姑娘還放手吧!”
宇文柔像瘋了一般的嘶叫著:“你不可以不幫我,好,你不幫我是吧!我這就去殺了李世民殺了李治。
憂若羽只是轉身望著那河水,語氣很平淡:“這又是何苦呢?人一生這麼活著真的很累,看開些吧!”
宇文柔也不聽憂若羽勸解轉身便跑了,憂若羽追了上去攔住了其去路,“宇文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呢?”
宇文柔哪裡聽得進勸一把將憂若羽推到了一邊,喝斥道:“憂若羽你不幫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阻攔我!”說完便朝遠處跑去了。憂若羽只好站在原點長探了一口氣,轉身回了客棧便睡下了。
次日清晨,經過昨夜的一場大雨,好像所有的事物都煥然一新,憂若羽起得很早,開啟的窗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用清水擦了擦臉便出了房。他走到了蘇鷫的房間外見蘇鷫還睡著也沒有吵醒她,自己一人又來到了昨日的城隍廟。
今日的城隍廟早已失去了昨日的熱鬧了,憂若羽求了三道平安符,他想把這三道平安符送給鬱蕊,蘇鷫,還有宇文柔,他希望她們都平平安安的。正貯備走時,他被人給叫住了,回頭一看原來是袁憶城,隨口便問道:“你怎麼也在揚州城?”
袁憶城面上帶有愧色的答道:“只因為太子病故,我便來到這揚州城了。”
“李泰被貶,李治立為太子你可知道?”
袁憶城點了點頭答道:“其實那日我是本魏王逼的,我也不想家還青青姑娘的,她是那麼好的人,可是……”說著袁憶城便愧疚的跪在了地上,憂若羽將其扶了起來,道:“算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李泰也得你他應有的懲罰。這一切都是命運,怨不得誰。”
袁憶城內疚的抱著憂若羽,懺悔著:“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一時貪生怕死這才害了青青姑娘。”
憂若羽拍了拍袁憶城的肩膀道:“好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前世你我都是兄弟,今世同樣也是兄弟。你聽我一回找個地方好好的過自己的下半生,從今以後你就得更名換姓,你將這些前拿著可去南詔定居,再夜不要踏入大唐半步。”
憂若羽將昨日贏得了二百兩銀子都給了袁憶城,袁憶城知道憂若羽的心意便手了下來。之後袁憶城就動身去南詔,臨走時憂若羽將求的平安符取出一枚贈與了袁憶城,道:我本不信這些的,但常人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就帶著吧!也希望你能夠如這平安符之意平平安安的。”
袁憶城則緊緊地握著憂若羽的手久久不能夠言語,憂若羽呵笑著拍了拍袁憶城的肩膀道:“好兄弟,多話不說了,珍重吧!”袁憶城則雙眸含淚的與憂若羽揮手離別,而憂若羽則苦笑著目送故人離去,心中很不是滋味,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忽地有人拍了憂若羽一下,憂若羽本能的轉過身一把朝那人的咽喉抓去,“叔叔”伴隨著蘇鷫的一聲驚叫,憂若羽的手停在了蘇鷫的玉頸之上,半響才回過神來,“蘇鷫你怎麼來了?”
蘇鷫委屈的望著憂若羽哽咽的道:“人家只是想來看看叔叔沒想到,叔叔想要蘇鷫上西天,嗚嗚。”憂若羽羞愧的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歉意的道:“對不起了,叔叔的小公主,是叔叔不好,叔叔給小公主賠不是。”
蘇鷫見憂若羽關心自己的樣子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伸了伸舌頭道:“嘻嘻,蘇鷫剛才只是說笑而已,叔叔幹嘛這麼緊張呀!嘻嘻。”
憂若羽呵笑著拍了蘇鷫的腦袋一下,道:“呵,你這小丫頭片子,就學會捉弄叔叔了。”說著也跟著笑了起來。蘇鷫指著遠去的馬車問道:“叔叔,那馬車上的是誰呀?叔叔為什麼要看著那馬車?”憂若羽隨口答道:“文殳。”
蘇鷫驚詫的望著憂若羽,緩緩的道:“哥…哥?”
憂若羽一聽蘇鷫叫哥哥,這才想起自己失語了,“是文殳的轉世袁憶城。”
“他要去哪呀?”
“南詔。”
蘇鷫默默地看著那兩馬車為之祈福,過了片刻蘇鷫衝著憂若羽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撒著嬌:“叔叔,蘇鷫餓了。”憂若羽這下子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袖子中取出了兩文錢遞給蘇鷫,道:“我們還夠買兩個饅頭。”
蘇鷫瞪圓了眼睛望著憂若羽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道:“昨晚上的彩頭呢?”憂若羽努了努嘴,道:“給袁憶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