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誰主沉浮_第八節 卻亂香花韶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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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誰主沉浮_第八節 卻亂香花韶錦寒
每次叔叔對蘇鷫笑的時候,蘇鷫都能夠看得出叔叔是不想讓蘇鷫擔心,所以才強顏歡笑的,叔叔的每一次笑容都好像是被人給掏空了一般,叫蘇鷫很難受。蘇鷫真的很想像那些人類一樣只活數十載,這樣或許痛苦會少一些。我們擁有其他人所向往的長生,卻始終不肯放下心中那一絲絲的回憶,縱使在活著千萬年,不過只是永生寂寞的悲苦罷了。”
“蘇鷫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忘記的,有些事有些人也許只有當生命結束的那一刻思緒才會停止下來。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痴人,你可還記得叔叔同你講過的那荊棘鳥的故事嗎?他明知道自己開口唱歌就代表了生命的完結,可是他仍舊用自己的生命去唱完了。
人一生可以可以捨棄很多的東西,但誰也無發捨棄的就是情,一個情字可叫人肝腸寸斷,置身於萬劫不復之地,只是有太多的人不明白罷了。叔叔的這一生虧欠的人太多了,我無法償還也無法還清,我只願她們一路走好。”
蘇鷫像小鳥依人一般的貼在憂若羽的懷裡,她想起了在雨棲林的日子,那段日子是蘇鷫四人最快樂的日子,蘇鷫還想起了在狐靈家族的日子,伊青青總是是什麼都搶著去做,對蘇鷫也很好。
微風拂過,無意間驚起了每個人的心絃,淡淡的輕輕的。
憂若羽站了起來朝著山谷吶喊:“再見了青青!再見了善良的村民們,再見了我的朋友們,願你們一路走好!”
蘇鷫也站了起來,朝著山谷吶喊:“青青姐姐,你走好,蘇鷫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吶喊聲久久的迴盪在空曠的山谷之中。
憂若羽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遠方,輕喝一聲:“再見了。”便朝山谷出口走去,蘇鷫也跟了上來,追問道:“叔叔,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接受該來的一切。”
蘇鷫不解的小跑到了憂若羽的身邊,纏問道:“叔叔,告訴蘇鷫到底去哪好嗎?蘇鷫想知道。”
憂若羽微笑著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道:“揚州。”
太宗皇帝也多次召來長孫無忌問其意見,長孫無忌依舊不主魏王李泰,這就讓太宗皇帝不知如何是好了。
“殿下,魏王為人心狠手辣若是立魏王為太子,那其他兄弟一定不得善終。反倒是晉王李治為人仁厚。故而臣主晉王。”最後太宗皇帝立晉王李治為太子。
晉王李治被立為太子之後,李泰心中不服,多次加害於李治但都未果。之後太宗皇帝下令幽李泰於將作監,解除雍州牧、相州都督、左武候大將軍,降為東萊郡王。並且下詔:“自今太子不道、籓王窺望者,兩棄之,著為令。
貞觀十七年李泰又被改封為順陽郡王,居均州之鄖鄉。
至此魔胚小小全盤計劃失算,李泰被貶均州,魔胚小小的無奈之下,準備逃出皇宮再做進一步的打算。那想她剛準備離開皇宮之時,無意之間看到了倍受恩寵的武媚娘武則天,於是便在她的身上打起了注意,將其噬入起口,而後自己化卻她之模樣留在太宗皇帝身邊,不時還與李治有染。
憂若羽與蘇鷫到達了揚州之後,知道了李治榮登太子,李泰被扁均州,李承乾謫為庶人流放黔州的訊息,並不以之為奇,他早就對太宗皇帝提過立李治,現下李治榮登太子之位,自然也不會太意外。而李泰與李承乾的下場,他也是早有預見,現下對他來說也已經沒有太意外了,只是蘇鷫心中感激李承乾不免有些大悲大喜。
兩人都了揚州,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鬱蕊的訊息,而天色也晚了,於是二人便就近找了一家客棧投宿,憂若羽與蘇鷫要了兩見上房。
“叔叔,我們的盤纏只夠今天一晚了,這可怎麼辦呀?”蘇鷫很小聲的同憂若羽嘀咕起來,說著說著蘇鷫的肚子就叫了起來,憂若羽嗤笑著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道:“我們只管叫吃的喝的,有叔叔在還怕餓著叔叔的小公主呢?呵呵。”接著轉身就同店小二喝道:“小二哥,給我們上些可口的小菜,再來一瓶上好的花貂。”店小二喝稱道:“好嘞,客官您稍等一會兒小的就給您送房去。”憂若羽點了點頭,那店小二剛走就被憂若羽給叫住了,“小二哥,這街上怎麼這般熱鬧。”
那店小二滿臉喜氣的答道:“今個兒是揚州一年一度的廟會呀!今晚可有不少才子佳人以詩會友呢!他們一個個吟詩作賦儒雅這呢!對了,他們還設有彩頭,兩位客官今兒趕巧可以去看看,我看兩位客官儒雅的緊,不拿個頭彩也能拿個好彩頭。”
憂若羽與蘇鷫眼光一亮對視而笑,這店小二便出去了,不一會兒便上了飯菜,飯罷,兩人各自回房了。
大概過了兩盞茶的工夫,蘇鷫‘噹噹噹’的敲起了憂若羽的門,憂若羽正睡得迷糊呢,這下迷糊的從**爬了起來給蘇鷫開了門,懶懶的問道:“蘇鷫有事嗎?叔叔很困,有事明兒在說吧!”
蘇鷫嘟起了小嘴氣呼呼的嗤道:“叔叔,我們不去廟會了嗎?”憂若羽眯眼看了蘇鷫一眼,打著呵欠又躺回**,道:“參加廟會到不如睡覺來的塌實,蘇鷫,你也回去睡覺吧。”
蘇鷫生氣得直跺腳,見憂若羽半天沒有反應,便氣呼呼的道:“哼!不去蘇鷫自己去!”蘇鷫出門時故意的狠砸了一下門。
憂若羽就蘇鷫走了便坐了起來搖頭苦笑,也隨之而去。
天已經布幕了,在這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聚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小販的叫賣聲,有婦孺訓斥孩子的聲音,有酒樓上喝酒喧鬧聲,好一派熱鬧的氣象。
“蘇鷫,你瞧這裡好不熱鬧。”憂若羽習慣行的用右手向後揮,不想身後卻是空空的,心中不免又幾份落寞感,只得一個人在這擁擠的人群中前進,不知道被擠了多少次這才來到廟會門口。
因為太多人的原因,憂若羽並沒有看到蘇鷫,於是便四下尋找著。咣咣咣,這時廟會的最前方,傳來了一陣銅鑼聲,全場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立時走出一個鶴髮銀冠的老翁,面帶祥和的笑道:“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廟會了,而我們揚州城代代有傑出的才子佳人。老朽已經主持了數屆廟會了,現在已經是身子也不行了,所以老朽今日便要從這揚州才俊中找到老朽的接班人,來擔任下一屆的會長。”
這時從人群之中冒出一個清秀的聲音,“是不是接替您老就有彩頭可拿?”
雖然這聲音很細,但是在場的人都聽見了,那老翁皺了皺眉頭,捋了捋長鬚,咳嗽了兩聲道:“那請剛剛說話的人士到前面說話可好?”
憂若羽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剛剛那聲音憂若羽不用想都知道是蘇鷫,他一時之間頭皮發麻,這時正好看見了蘇鷫正要朝臺上走去,憂若羽便拼命的朝前擠去。
蘇鷫毫不忌諱半分的走了上去,那老翁細細地打量了蘇鷫一翻問道:“剛才是姑娘問的吧!”
蘇鷫挺直了腰板答道:“正是。”
老翁眯笑道:“你可知道詩詞歌賦是何等儒雅之事又豈能與那庸俗的東西相提並論呢?”
蘇鷫卻不退分毫的反駁道:“詩詞歌賦雖是儒雅之事,只要用的佳又何必在乎俗與不俗,凡人皆為俗人,難不成作了詩詞歌賦就不是俗人了?”
老翁一聽臉色一下子綠了,指著臺下怒斥道:“這裡不歡迎你,請出去!”
這時眾人齊喝道:“出去,出去。”蘇鷫稍有慌張的望著四周醜惡的嘴臉,蜷縮著身子坐了下來。
“讓開,讓開。”憂若羽奮力的擠出了人群跑到了蘇鷫的身邊挺身擋在蘇鷫前面,衝著眾人呵斥道:“何為儒?何為雅?儒雅本是以‘仁、德’二字服人,爾等可好對一小姑娘施以這等儒雅仁德?爾等豈有愧心?”
眾人低頭不語,那老翁卻不服氣,義正言辭的喝道:“那這小姑娘就可以以金錢來侮辱我等儒雅之士了?”
憂若羽諷刺的笑道:“難道這句‘是不是接替您老就有彩頭可拿?‘就有辱爾等儒雅之士了,那我到要問您老,假若您老沒拿過一分俸祿,沒使過一兩銀子,那我們就同您老磕頭認錯,立馬走人。”老翁一時無理便低頭不語,片刻之後,他連忙扭轉話題:“今日廟會是以文會友,像爾等粗俗之輩本不該來此蠻拖,請吧!”
“您老說我等粗俗那有興我們也想同爾等才子佳人,論論高下。”
老翁無奈便答道:“好,若你等是來攪局的,那老朽定然不饒你們。”
廟會一年一度的詩詞歌賦以文會友現在開始,請以“傷”字為引,卻是詩詞歌賦之中不可帶有“傷”字。
這時一文質彬彬的儒生站了出來,“落花意流水情,怎奈天外客來苦尋晴,點點滴滴,花露成形,點滴到天明。”
老翁拍手道好,“很好,傷意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