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都是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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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都是傷員
阿如衝上前拉住笑寒哭道：“你怎麼了！你不要死呀！不能死呀！快來救命呀！”可他的動作似乎只會把他殺死。
老闆碎碎地叫：“全身是血，糟糕死人了。快送醫院！醫院……這裡就是醫院呀！幹活！
幹活！阿寒快來抬阿寒……糟糕！受傷的就是阿寒？他居然受傷了？算了我來抬！”有人說習慣殺死人，果然是這樣，笑寒的樣子由表面看來那是絕對不能幹活了，可老闆卻仍然如此執著。
“我來。”一個略顯得蒼老而又相當熟悉的聲音傳來，老闆絕對熟悉，她抬頭一看，呀？
居然是院長？特別像養笑寒六年的老頭的院長？
只見院長安排道：“你快去叫護士把急救車拉過來。”這是對阿如說的。然後他又向老闆說道：“他也許是大出血，你去叫醫生來看看應該做哪些措施處理。”兩句話就讓他們倆不再亂投醫，各行其是去了。
院長卻並不急著動作，而是用三指捏住笑寒脈搏，奇怪了，在這個世界並沒有這種診斷方法呀？並且這出現在了院長這唯利者的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等多久，擔架和醫生都趕來了，他做回了院長的工作，指揮眾人將笑寒抬到病**放好，這才自言自語道：“看來小子沒什麼事，我也趁機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世界。”聽了他言語，作者大大地想不通，這只是個反面人物呀？幹嘛學別人做學問？
作者想不通，笑寒倒是想通了，自己感到失落的原因居然是自己糊里糊塗地在不知不覺間著迷上了阿代，深究其時間，發現是將她由龍爪下救出時那相對的一眼。本來以笑寒的定力不該有事，可是阿代的魅力確實驚人，那時笑寒又是處於上風地位，而阿代又顯得如此需要保護照顧。由此產生了笑寒潛意識中考慮愛上她的可能性和她對自己感興趣的可能性，所以平靜的心湖才會投入了顫抖的波動，在這如此惹人憐愛的美女面前，未經情事的笑寒沒有防備之下竟然一下陷入太深。
現在想來不禁有些自嘲。想來，一個是自己難得的好友，有話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的角色。另一個是如此優秀的女孩，連自己也如此心動，想來這些都是值得用一生呵護的呀。
真實的友情和青澀的初戀……呵呵，為什麼不樂觀其成呢？既然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自己這少許的失落算得了什麼？以後怎麼面對的問題嘛，哈哈，阿亮他們三個賤人不是有前科了嗎，難道對這個自己也會有問題？哈哈，想通了！
想及此處，胸中湧起一股暖流，迅速取代了失落，原來想通時的釋懷竟有如此的暖，這種感覺，這種情感……叫包容！心中高興，不覺笑了出來。
“呵呵呵呵。”誰想到睜眼一看，四雙凶眼正看著自己……
笑寒就這麼笑著那二位，笑聲也越來越弱，尷尬也越甚。就在笑寒已經很不好意思時，老闆說話了：“切！還會笑！真是鐵命怪花！蟑螂的同類！久命怪貓！你白擔心了！”一連串評語弄得笑寒摸不清頭腦。
“呵呵，是呀，幸好他沒時呀。”阿如也笑了，笑寒卻發現他臉頰上有淚跡。
“算了，你去和這怪小子慢慢扯，我回店裡去了。放你們兩天假，明天不準起床！聽見沒有！”老闆雖然疾顏厲色，可此時誰也不會覺得她很凶了。發號完施令，她走了。
阿如對笑寒怨道：“你怎麼了？為什麼幹活也不注意一些呀？真不知道你搞什麼了，忽然一身是血倒在那裡……是不是跟誰打架了？”大傷呀。
笑寒嘻嘻一笑：“是的呀，我是自己和我自己打了一架，結果就成了這樣了。”這才是實話。
“什麼？自己和自己打？”阿如疑惑。
“是的呀。”笑寒說得理所當然。
阿如更加生氣了：“你為什麼要自殺呀！？”
笑寒：“……”
“阿海呀，我都聽出來了，他應該是練功走火了。”忽然傳來了聲音，笑寒兩人順聲看去，原來正是大明和大佩佩，小文和小芳再加阿亮和秋秋六人出場。
這下可熱鬧了，六人各有六張不饒人的嘴，說得笑寒幾乎放棄了他們請客的條件作為妥協。最後被摘掉只剩下一半的面具，露出了笑寒的本來面目。
加上阿如在內，七個人對笑寒這張說長的帥，便會頗有爭議的臉七嘴舌了一番，最後結論是發現了一張娃娃臉！然後七人就那裡：“&^*&$^&。”完全沒有在意笑寒受得了受不了。而悲劇角色笑寒至始至終只說了一句話：“……”
“啪！”一聲脆響，聽得出，這是肉類落地的聲音。
“阿如！快……哦！不！阿海快來扶我呀！”人順聲音看去，卻見一個穿了病號服的女病人倒在地上碎碎地念著。仔細一聽，呀！是阿代呀！
七人忙上去扶，笑寒也想起來，卻被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手按倒。大家問阿代為什麼到這裡來了？
阿代說：“我不是聽說阿寒全身大出血嗎？我覺得好奇，就來看看呀，順便看看是不是打架弄出來的，那樣我也去湊熱鬧呀。”
“好奇？”笑寒血染滿臉，對六對情侶目露凶光，而原因是秋秋聽了阿代的話後連聲說：“哪裡哪裡，我們不是因為好奇來的！”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五人從底下都給了秋秋一腳，集體否認：“沒這回事！我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能來幫大哥您報仇！”五人明顯眾志成城的表現。
“否認什麼呀。”阿代大咧咧地扶著阿如說：“對這種傢伙可不能用來關心，用好奇那是最貼切的了！”笑寒無語。
阿代瞟了他一眼：“本來嘛，我真想看看這傢伙有沒有極限呢，不過我還是更想看他長了什麼樣子，秋秋你們一定也很好奇。”阿代向秋秋三女問道，那三人當然這麼想，不過此時當著笑寒卻覺尷尬。
阿代說：“怕什麼呀，反正就是好奇嘛！呵呵，我是真想看看呢！不過滿臉是血……
血…”阿代仔細看時，話已經說到了血字，可下句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阿如感覺她的身體不斷劇震，她的神情也完全呆住了。弄得眾人不知所以。
“阿寒……阿寒……”她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阿寒你……是不是叫…叫笑寒？”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他說“笑寒”？
沒等笑寒回答，阿如已經臉色蒼白將話搶了過來：“你說什麼？他……他是笑寒？不是？”奇怪了，“笑寒”兩字怎麼會有什麼不對呢？而阿代看到阿如的臉色，她自己的也忽然變得蒼白。
笑寒有些吃力地看著而人，並吃力地回想：“笑寒？這名字……很熟悉，是我嗎？”他不確定。因為他的失憶就是對於之前認識的人之上，連同所有人的名字一起。
阿亮出來說話了：“你們不要慌，我們三人當時也問過他的，可連現在這個“寒”字也是我們幫他猜出來的。”說完這話，阿亮忽然心中泛起了不祥的預感，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是呀！當時他，”大明。
“只有一個口型。”然後是小文。
大明繼續：“我們說出了好多字。”阿亮終於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
小文再來：“可是他就是不記得。”麻煩了！
大明接著來：“我們都實在被弄昏了頭。”笑寒也知道，他們兩的無限迴圈系統啟動了。
小文脫口而出悔言：“最後我們說他憨憨的。”說完臉色也變得蒼白。
大明卻還沒反應過來：“說了這個，他反而想起來了。然後……”當他發現陰沉著臉的笑寒和臉色蒼白的阿亮和小文時，他終於發現……可是那兩個人明顯更蠢，因為他們……
“你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叫完後，小文和阿亮同時發現錯誤！然後三人忽然同時出現脊背發涼的感覺。三人一起回頭參觀笑寒的反應……面無表情……完蛋了！他笑了！
只見笑寒對他們三人嘿嘿一笑，三人的心就是一陣顫抖。果然，笑寒伸出一個手掌，五隻手指頭。三人趕緊伸回三隻指頭，模狀可憐。卻見笑寒將臉一沉，三人趕緊加了一隻指頭，成了四隻。笑寒露出“這是你們逼我的”痛苦表情，然後又伸出一隻指頭，變成了六隻！
那三人痛苦抱頭一番，然後表了個抱手作揖的膜拜動作，乖乖伸出五隻手指。笑寒斜眼瞪了三人一回，瞪得他們心中直發毛，這才點頭。同時四人表情恢復正常。
其他五人直看得莫名其妙，三人的女友紛紛向男朋友詢問。俗話說的好：好漢架不住枕頭風……經過一系列的嚴刑逼供，白眼拷問，這三人只好坦白交代了自己被笑寒敲詐的事實，他們說：“這世界好黑暗呀！”
然後這三人大鬧窩裡反，就誰該多掏錢的問題展開了深入持久地討論，並進行了深入的領會學習……就是對這五頓飯怎麼吃說了半天而已。三個要面子的傢伙！
笑寒忽然對阿亮說道：“我當然不會叫你們白請我，我現在就給你些訂金。”
“訂金？什麼訂金？”他可是深知笑寒的一毛不拔，他只要讓你請，自己絕對不會掏一丁半點。
笑寒一笑：“我只說一遍，你自己記好，風只是元素的一種表相，用風不止是風系，其他的元素在動的時候一樣是風。”
阿亮大驚。
阿如不再理會他們，他轉過來認真的對笑寒問道：“阿寒，你老實告訴我，你……你究竟是不是笑寒？”
“不！”阿代忽然插話，眾人看到她笑得極不自然：“我……我卻不認為這很重要……我覺得……還是別……”如果問阿代最想見到的人是誰，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是笑寒。她甚至曾對別人說，不管笑寒變成了什麼樣子，即使終生殘疾也好，成了植物人也罷，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可現在她做事為什麼變得如此矛盾了？從她看阿如看著笑寒的眼神時自發的那神情，也許就不難推測了。
“呵呵，你們不要那麼奇怪好不好，不說我並不清楚那勞什子的笑寒究竟是誰，我覺得即便他真的是我，那也不重要。”笑寒對阿如和阿代露出了招牌的笑：“我認為他遠沒有你們這些朋友重要。即使那是我的過去。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經過了聖奧之悟，笑寒已經完全看破。
阿如扭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阿代，她帶著傷到了這裡，卻跌受刺激，此時已經搖搖欲墜。阿如又看到了笑寒的微笑，心中忽然作出決定。他使勁點點頭，一手拉了阿代，一手拉了笑寒：“沒錯！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豪言壯語。
阿代發現被人拉了兩隻手，她知道一隻是阿如的，那手幾乎和自己的一樣柔軟滑嫩。另一隻是笑寒的，因為他是如此的粗糙有力。阿代勉強笑了笑，心中不斷掀起軒然大波，刻刻不停。
“阿代，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去。”阿如已經第五次這麼說了，夜了，阿亮他們都各自走了，阿如偏偏要守夜，誰叫笑寒外表的傷是如此之重。讓他決定留下的理由是當時化驗結果，滿地的血全部是笑寒的，可那已經大大超出一個人的含血量，醫生說笑寒活著這本身就是個奇蹟。
阿代遙遙頭，襯著頭睜著眼看著阿如，卻還能微笑：“我不累。”
“可你是傷員呀，還是先回去睡。”原來笑寒剛才一直在裝睡，看阿代實在難纏，這才決定出來幫阿如一把：“這樣，我委派阿如為你守夜。”笑寒想：這樣一來，你們感情發展應該會快些。亂點鴛鴦譜的傢伙。
阿代緩緩將頭轉了回來，笑寒看到她面無表情，心中大楞：不是？你也會這招？那你下個動作是什麼？
撲上！天！她居然撲了上來！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記得這是當時自己常做的事情，那幾天她永遠記得。她就這樣撲了上去！撲上去揪笑寒頭髮！沒錯，是揪頭髮……
奇怪的人。
痛的呀！笑寒哇哇大叫：“痛！痛！你為什麼又揪我頭髮？”
才一句話就讓阿代鬆手了，可她完全湊了過來：“你為什麼說‘又’？”
奇怪的問題，真吃不消呀，美女就近在咫尺，笑寒被迫得使出了絕招——聲東擊西！只見他口中說：“是呀！我為什麼要說‘又’？”笑寒是真的奇怪為什麼說“又”，可是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點穴！
“她看來傷得不輕。”笑寒扶住軟倒的阿代，同時憋氣躲避著這要命的**：“估計還有些腦震盪，你趕緊把她送回去，我把她弄昏了。”
阿如壓根不解：“你怎麼把她弄昏的？”點穴在這個世界上可說是神乎其技。
“點穴呀！快過來幫忙。”笑寒管他懂是不懂呢，一邊將阿代擺正，一邊就下床了。阿如忙制止：“喂！你別動，傷口裂了怎麼辦！”
笑寒笑道：“我們送她回去再說。”讓阿如感覺他的傷也沒那麼嚴重。
單人病房就是好，居然還有沙發！笑寒可不待客氣，留下一句：“你守夜。”便倒在沙發上睡自己的了。阿如也並不吵他，在阿如看來，笑寒能帶如此之傷到達這裡已經是非人類所能做到了。可他顯然沒有意識到笑寒並沒有任何傷，誰又想到血幾乎流光的人會立即如此生龍活虎呢。
不管怎麼說，笑寒確實是失血過多，因此一旦完全放鬆，立即睡著，阿如剛搖頭嘲笑，就被一股上湧的倦意脫住，自己也睡去了。
清晨，當阿代睜開眼睛時，發現阿如正趴在自己床邊，笑寒則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趴在沙發上，那睡姿叫任何人見了都會想到發笑。只是那張娃娃臉上那頭蒼亂閃亮的白髮實在極不協調。
阿代輕輕起身，感覺身體清爽多了，當視窗微風拂過時，她御風越過阿如，感覺御風術也順暢多了，心中微感奇怪，卻不知是笑寒輸入醫氣的功勞。笑寒一指便讓她過了風術高階階段的官口，這是誰也沒想到的。
看著笑寒，心中複雜無比，忽然想到昨天自己的眼淚令阿如染髮的事被發現，心中一動，難道？
一個甜美的夢，笑寒夢見自己放牧趕著一群羊，一個小丫頭撲在自己背上，肆無忌憚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和自己一起笑著牧羊。而一幫朋友都在，還有高大的武士，嬌美的女道士和兩個雪人，在夢裡他們都是熟悉的。
於是所有人就一起大笑：“哈哈哈哈哈$$$$$”
“譁！”正在進行夢笑的笑寒機伶伶打了一個冷戰，原來一盆冷水當頭砸了下來！醒來一看，阿代正歉然地看著自己，並睜大了無辜的眼睛：“對不起呀，嘻，我只是去端水到這兒來，誰知道你就忽然笑了，嚇得我手一滑……”她的意思是笑寒嚇到她了，而不是她的冷水澆了笑寒一身。
“哦，原來這樣呀……沒關係，就當我洗個澡好了。”笑寒沒去想阿代幹什麼那麼早就打了一大盆水進來，當然也就沒注意到阿代思索的神情。笑寒還想要幫她換個話題呢：“明天校方在大校場作昨天事件的解釋，醫療費用也由校方完全承擔，今天休息，哈！也就是說，今天不用穿那勞力服了！我還擔心昨天把它弄壞了今天穿什麼呢。”倒“你真笨哪。”阿代就這樣在笑寒身邊坐下，她倒沒什麼感覺，不過作者可感覺反差太大了！笑寒是全身溼透，頭髮滴水，衣服只能遮住重要部位，賣相可憐。而阿代卻是美人初醒，嬌俏可人，反差實在太大。
笑寒鄂然：“為什麼說我笨哪？”心裡也在仔細思索，是不是哪裡又出了錯。
阿帶調侃道：“因為要讓你今天就穿勞力服是不可能的，嗯昨天才受了那麼重的傷，今天就讓你幹活，叫官府知道了，會說學校不理會教育基本法，虐待小朋友，說不定還會告學校虐待動物呢。”
……
“……動物？”笑寒還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你是說我是受傷的可愛動物，所以需要調理？呵呵，這只是個比喻而已啦。”笑寒發現這大概是最大的讓步了，就是這些，笑寒也極想說：“不！”
阿代說了：“不是呀，我是說，你的智商很低，他們看到你太笨，一定說你只是長得像人類，其實是山裡逃出來的珍惜動物呀，嘻嘻^_^”
“……”笑寒最後悲傷地意識到，和女孩嚼舌根是多麼的不智！不過話說回來，在男人這邊，阿如卻是個厲害的舌頭代表，雖然覺得不能抱太大的希望，不過想想，自己也確實從來沒有贏過阿如呢。
……笑寒忽然想到，不會真的是自己太過於笨了，所以才贏不了？等等，自己不是失去了記憶嗎？那麼到恢復的時候是不是會好些呢？這是不確定的，不過笑寒卻不得不勸自己相信，明天會更好！
呀！希望來了，阿如動了！笑寒直覺認為希望來了，能對付阿代毒舌的希望！
阿如回頭看到兩人一沉迷，一尷尬地“親密”地坐在一起，心裡感到一絲快慰。這是為了自己昨天的決定而感到的快慰，所以他微笑道：“你們都醒了呀？”卻完全不知道笑寒要利用自己對付阿代的“狠毒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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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呀，寫到半夜，居然來雷，上面全部丟失。失算呀！還是用寫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