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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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失之立
刀招名“雲丿”共有三式。一：藏。二：亂。三：雲。
御風而上之時，笑寒隨意地加入了旋風咒，這只是忽然靈感，隨率性而來。當龍焰即將噴出時，一個利用空間魔法憑空出現的大火球將它全擋了回去，弄得神龍肚子好不難受。
與此同時，笑寒放鬆身體，讓他在風眼中旋轉起來，第一式正是藏，而將雲藏在風中正合天地造化，笑寒隨手捻來的旋風恰好完成了這第一式。在“藏”的引動下旋風變成龍捲風，紅雲般的劍氣在兩把刀劍之間不停吞吐在剎那間隨笑寒身體旋開了神龍的身體！在無法抵禦的外力和內裡消化不良的龍焰在空中爆開時，空中傳來一個聲音：“謝二位借刀。”
接著就見裂紋劍和絕愁刀同時落下，聲勢赫人！然而兩把重武器卻均入地七分不再下墜！
好精的準繩！
阿代卻慌了，難道他走了？她無力地對天空喊：“喂！”可身體卻怎麼也無法正常移動。
“喂！你！就是你！你喂什麼喂呀！傷員就應該聽話一點！”笑寒的速奇快，在空中滅了龍之後立即跳入異空間，在三秒內換好衣服！(當然誇張了)下一刻他就在阿代身邊出現，這樣保證無人懷疑他剛才沒有出力！這裡指的是穿勞力服的笑寒。
可阿代可就奇怪了，怎麼在著阿寒背上的感覺好象……。沒錯呀，可是不可能呀？
她在奇怪，那三虎可就目瞪口呆，嘡乎其後了，不過想想，家有母老虎，還是不要惹這過於惹火的美女為好。雖然地球人都知道她是有心上人的！不過，地球是哪裡？
“喂！臺上的三位虎兄！快下來幫忙清場呀！”笑寒一面躲避各種小召喚獸，一面抬傷員或是精神力打擊過大無力站起的道武，一面還在招呼眾人忙這忙那。
阿亮三虎相對一笑，幸虧還有這麼個隨時精力過剩，反應又超級快的傢伙在。
裂紋向阿亮問道：“他是你朋友？”
阿亮得意的答：“當然！他是我大哥！”
“可你剛才說不認識他呀。”這句話是由裂紋和絕愁兩人一起說出口的，也因此證明了事實的真實性。
“………”阿亮的回答是：“快去清場！”
眾獸終於在眾人合力下清理乾淨了，目前只剩下傷員的處理和滿場的符紙了。
“阿寒收拾符紙！大家快動起來！有喘氣的過來抬傷員！有活的沒有！”老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了，起結果就是……。
校醫的檢查結果是：因為有人當場做出了很多簡單正確的醫療處理，因此均無大礙。笑寒心裡又暗自佩服起老頭來，那時老頭拿醫書和陣決來告訴自己，這就是武功密籍，結果自己就沒日沒夜的學呀！沒想到這兩個學問如此有用，醫術且不提，那陣法卻已經在這魔法橫行的世界裡發過無數次威風了！
不過此時，那可憐的功臣卻正在老闆的督促下苦笑著收拾符紙。
一場風波平息了，而另一場風波又隨之颳起！
不到下午，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校區，三個區都砸開了鍋。校方各領導處，每一個老師辦公室，甚至家中也擠滿了人。有不少人渾水摸魚，去老師家裡混飯吃。
情況幾乎無法控制，不少老師在同行面前頓足捶胸：“我一個春天的存糧呀！”不過他的同行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而根本原因在於道武信任危機！是什麼原因讓平時非常聽話的所有召喚獸集體失控呢？
長久以來，道武之所以成為武士和法師對抗的一種戰鬥職業，除了強於法師的防禦與生命力，和強與武士的魔法應變能力外，就多虧有這召喚獸撐著場面。否則選擇道武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家族和無可奈何者。即使是目前的道武，因為攻擊力不甚強，和那遠比不上武士的防禦，也是一種危險的職業存在。如果沒有了召喚獸的優勢，道武可以說失去了戰鬥所需的一切。
學校同時無法做出反應，只好答覆學生們，將在後天於大校場集中全校的學生對此事件進行解釋。笑寒心下總之奇怪，基本上，全校學生已經在這兒了，有什麼事需要等到後天呢？
笑寒四處打聽阿如的病房，雖然為所有受傷的人都做了正確的處理，學校的病房也確實夠大，不過對於好兄弟，好朋友，還是要去看望一下為好。
對了對號，發現病**並沒有人，向旁邊的仁兄詢問後，知道他沒有大礙，於是就去看望朋友了。會是誰呢？笑寒想，他的朋友基本也就是我的朋友，怎麼也跳不出那幾只蒼蠅的範圍去。嗯，好找。
選擇一：秋秋病房！——阿亮正坐在秋秋床邊削蘋果，軟聲細語，阿如不在。
選擇二：大明和大佩佩的單人房，雙人床！——這兩個人躺在相鄰病床，四目相投，此處無聲勝有聲。請注意，是此“處”不是此“時”因為笑寒需要離開此處。
選擇三：小文傷號處！——小芳在床邊摟著躺**的小文，雖然他們沒幹什麼，只是單純的摟著而已，但是………我暈呀！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時風日下，人心不古呀！笑寒大嘆道。
………對了，阿如不在呢。
笑寒左顧右盼，腦中回想著那三個男傢伙和三個女傢伙看到自己時送給自己的眼神，六人的眼神全是一個意義：你怎麼來了？快走快走！晚點請你吃飯！
忽然想到阿代，那女當時獨擋狂龍，傷得不輕，不知道如今怎樣？可真要去看時，心下卻未免籌躇，不知該不該去看她，心中奇怪，為什麼會猶豫？難道見她會少塊肉？
想來想去，似乎不可能呀？而且自己猶豫得真沒道理呀，看朋友而已嘛，不彆扭呀？心中決定還是去，於是開始打聽。原來她獨擋狂龍，得到了學校褒獎，她獲得了一間單人病房。
到了門口，笑寒心中忽然又是一緊，又是一陣猶豫。等明白過來以後，對自己的感覺很是不解，決定透過勞力服的眼洞由視窗看看裡面的情況再說，雖然有些像賊(實際就是賊的行為)。伏在視窗一看，心神一陣劇震，整個脊背一涼，笑寒再也控制不住身體重量將門壓開了。
為什麼說將門“壓”開呢？因為他本不想進，可剛才剎那間那身體忽然僵硬了片刻，這才一不小心將門整個壓開的。
可笑寒看到了什麼呢？令他失控的是他看到阿代正伏在阿如肩上哭泣，而阿如的金髮由淚水一打露出了本來顏色，原來那是染的！阿如正是黑髮黑瞳之人！他就是阿如嘴裡的笑寒嗎？那麼這一幕也很正常嘍？
“嘿嘿，兩位好哇！”倒在地上，笑寒機械地打著招呼，機械地笑著，卻怎麼也無法抑制全身那無可抑制的顫抖，這到底是怎麼了？笑寒不解，可一股感性思維險些冒了頭，笑寒忙調動強大的精神力強行控制，終於戰勝了感性：“你們不用多說了！嘿嘿，我懂事的！你們不必理會我。”也許此時真的只能這麼說。
笑寒怎麼也站不起來，口中說：“嘿，人生的際遇真是奇妙呀，嘿。”此地不宜久留，笑寒身體既然不能控制，乾脆催動魔力，在地下御風飛走。
阿代抹了把眼淚，對阿如問道：“他怎麼回事呀？”
阿如當然也不明所以：“不清楚呀，他反正就這樣，傻傻的。”
阿代抱歉道：“對不起了，剛才我確實失態了。咦？原來你是黑髮的？”
阿如回答：“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的頭髮也是染的。”然後微笑道：“你不必說道歉的，我想我能明白你的感覺，愛一個人有時是很難的。”他也發現了被淚沾過的地方變成了黑髮。
“嗯”阿代乖巧的回答，那樣子讓人不禁心生憐惜，然而她表情又立即一變，露出古怪一笑，這又像個淘氣女孩，只聽她對阿如說：“其實呀，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並不是表面那麼聰明堅強的，有時候你真的很笨的，並不比我好呢。”
阿如說：“你本來就不笨呀，可為什麼說我一樣笨呢？”不解阿代甜甜地笑：“因為你同室的那傢伙實在很笨呀，可是你卻……呵呵。”
阿如依然沒明白：“你說阿寒呀，他是很笨呀，可是他笨……。嗯？哈！你個小丫頭敢取笑我！你討打！”他是明白了，作者可越來越糊塗了，看著兩人打在一處，作者覺得這完全脫離了自己的預料。趕緊翻後文來看！哦！原來如此，作者透過濫用職權終於明白了。(幻劍就作者這種脫離群眾的危險行為作出作者加倍工作量的處理，經作者咆哮抗議無效，本新聞將播出45分鐘)
笑寒一口氣飛到了十公里外的聖奧山頂上，聖奧本就是多山區地形奇妙的國家，山頂自然很多，而聖奧國的聖奧高峰則是一個傳說中的地方。
落到最高處，笑寒無力地躺了下來。心中的情緒複雜奇怪，自己也無法猜測。這在他看破世事以來是從來沒有過的，因此他感到十分奇怪。這股銘心的失落和無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如此的失去了擁有知覺的勇氣？一股從未有過的疲倦襲捲上心，笑寒無力思考，於是留下“天下至尊”之氣自己執行，自己便進入那深沉的睡眠思考中去了。
無意為守的身體任那至尊之氣自動行走，這在此時是極危險的。由於這至尊之氣融合了魔氣和鬥氣，而此融合是完全處在表面的，實際上它只是在外層分開了幾種氣而已，可單就魔力而言，那就有金，木，水，火，土，光，暗數種，鬥氣也有不少是風屬性，或說各種屬性鬥氣。樣樣皆是破壞之氣，一般在執行時意念能讓它們分清敵我，可一旦失去了意識…………
一股股氣不斷衝出身體，笑寒此時的身體早已經血肉模糊，可怪在不論那股氣是什麼屬性，衝出身體前定會先將前輩們沖壞的**重組，然後再由自己親手破壞它，建與毀之間週而復始，也因此笑寒始終沒有化為塵埃。這一切也正是“天下至尊”的影響，不是說此功達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而是它能完全的調動氣對身體的正面影響。
兩個鐘頭之後，所有的氣全都散盡之時，笑寒才想通鬱悶，回覆意識，然此時感到的確是一身徹底的輕鬆和一股深層的無法抵擋的力轟然而出，那正是最虛無縹緲的空間之力！
雖然笑寒對他已經擁有非常充分的認識，可當他真正面對那力的破壞時，才發現自己的認識還在很淺薄的程。
與此同時，笑寒感到無數的力量似般顏色由四面方彙集而來，沒有精神力保護的意識很快被這些這些搖盪得搖擺不定，幾乎迷失。然而笑寒本是意志堅定之人，加上心魔剛除，一掃頹廢，要想讓他迷失還真需要問過再說呢！
無數的力量帶著自身的顏色，白為光，黑為暗，黃為土，金為金，灰為木，綠為水，紅為火，鬥氣的風………剎那間與空間之力對上，各種能量填滿笑寒身體！
原來聖奧山之所以神聖，全因其方分聚了極純淨的各系元素之氣的心，笑寒全身散失的氣投入了本身屬性的心中，並沒斷絕了聯絡，當氣盡之時，笑寒正巧轉醒，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容器，當空間之氣待發時，身體又變成塊巨大的吸石，離體的氣經過淨化之後就此全數迴歸，而無數次的打擊使笑寒身體居然具有了極強的“透氣性”，於是無數純淨無比的雜氣在笑寒體內就聚在了一處。
天下至尊之氣也由潛伏醫療中抬頭，不斷的將氣融合，剛才衝橦出的血水此時全部以笑寒為中心漂浮了起來，當所有氣做到真正融合時，空間之力也完全不分彼此的融了進來。
本來一世也許也無法達到的真正融合此時居然做到了，破而後立，失而後得。失去的不一定得到，可必在其他方面有所得。
當空間之力也融合進來後，初融合的各種力量發生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爆發，這股力量也終於將笑寒震昏。爆發的空間之力將以笑寒為中心的所有漂浮物全部送走。
一陣風吹過，在聖奧山頂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奇怪了，也沒有在寢室，難道去打工了？”阿如正到處找笑寒，剛回了寢室沒人，於是他也去了阿亮，大明，小文處。他的收穫和笑寒相似，不過他們的眼神中改了個訊號：我現在有事，你先走，晚點我會謝謝你的！
阿如正準備離開醫院去花落找人，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沒去打工？”嚇得一扭頭，哇！正是老闆！
“是…。是嗎？老闆你怎麼到了這裡？”驚詫於他的神出鬼沒，阿如說話都打起了哆嗦。
“我就是來找阿寒的。”老闆說話時肯定的點點頭，美麗的頭髮也隨之一甩一甩的，極為賞心悅目。
“哦，那麼老闆，你找阿寒幹什麼呢？今天似乎因為學校活動花落不開門呀。”這也正是阿如覺得奇怪的原因，笑寒不可能去打工呀。
“嗯，我今天沒見他，覺得心癢癢。”老闆說的話讓人能感到一陣寒意。
阿如小心翼翼的問：“啊？心……心癢癢？？”
“是呀！”好象沒察覺什麼，老闆繼續說：“他在，我才找得到人那麼徹底的使喚。”老闆的話又讓阿如由心裡產生一股寒意，實在太危險了！不過幸好笑寒精力夠足。千萬不要得罪老闆！
話雖如此，可阿如卻也忍不住勸道：“老闆呀，其實你也不該這麼使喚他的，要知道，他在上課的時候也在不停的幹，您知道那樣一般人都挺不住的。”
“我知道。”老闆忽然嘆了口氣，神色也變得暗淡了：“可是我忍不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我就想起自己的孩子，如果他在………所以我看到別人的孩子那麼精神，就忍不住想整他，想使喚他！可是………我都害怕有一天自己會作出過分的行為。”
“………”阿如也同樣無言，因為他和老闆互相間都瞭解對方的真正身份。
老闆抬起頭來說道：“對不起，我的兒子不但把我害成了這樣，也害你必須………”這正是阿如心中的最大疙瘩。
“老闆你別說了，你助我躲在這裡上學，我已經很感激了。”阿如說道，可誰都看的到他眉宇間的愁。
老闆嘆了口氣，話沒說出，便聽見醫院門口傳來“啪”的一片聲響，請注意，這聲音是一片的出現。“嘩啦啦”無數水珠落地聲。
兩人回頭一看，卻見笑寒混身是血倒在那片血泊中！勞力服已經被扯得七零落，臉罩只剩下個眼洞和半個嘴洞，就像被異型怪獸啃食過似的，人是血人，身邊也全是血。那人就這樣躺在那裡生死不明。其實他睡得很安詳。
這些看到老闆和阿如眼裡當然不是那麼回事，於是他們同時跳起大叫：“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