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沙韻荷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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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沙韻荷的遭遇
秦風擺擺手對鄭小柳說道:“你放心吧,現在對她來說,我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如果她回到苗三智的身邊,他馬上會殺了她的,跑回去,就是自尋死路,沙韻荷,你去解手吧,我們在這裡等著你。”
沙韻荷果然露出害怕的神色,她看到秦風手裡那個旅行包了,知道他一定拿到了苗三智最後一個護身符,按照苗三智的狠毒,讓他知道這個祕密是自己洩露出去的,他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自己。
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害怕地說道:“你不會把我扔在這裡吧?”
“你快一些吧。”秦風不耐煩地說道:“我們真的需要抓緊時間了。”
沙韻荷猶豫了一下,下車,走到黑暗的角落裡,過兩分鐘才出來,沒想到她身上響起一陣音樂聲。秦風和鄭小柳的眼睛馬上盯住了她,沙韻荷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手一鬆,電話掉在地上,摔成兩半,電池跟機身分離了。
秦風沒好氣地說道:“拿著你的電話,我們走吧,小柳,你替她暫時保管一下。”
出了許昌,看到閃著燈光的警車從遠處奔來,秦風加快速度向夜色更深處開去,走了五六公里,才減慢車速,對鄭小柳說道:“你說,怎麼處理沙韻荷?”
沙韻荷聽到這話,絕望地看著鄭小柳,雙手緊緊交織在一起,喃喃地說道:“對不起,求求你了,不要殺我啊,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鄭小柳的臉色很複雜地看了看沙韻荷,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我不會殺你的,我們都是女人,都做了男人的犧牲品,我理解你的心情,至於,他想怎麼處理你,就看你會不會做了。”
秦風驚異地看了鄭小柳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又不是我對三合幫的仇恨最深。你才是受害人啊。”
“我恨的是三合幫的男人,對女人,你才更有興趣的吧?”
秦風無語了,嘆口氣對沙韻荷說道:“這樣吧,我把你安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苗三智那夥人全部授首以後,你就自由了,怎麼樣?我也不想殺女人,凡是傷害善良無辜的女人的人,都是社會的渣滓,我不做好人,也不想做渣滓。”
沙韻荷聽了,身體放心地倚在後座上,捂著臉,嗚嗚嗚哭了起來,鄭小柳微微閉著眼睛,任憑她哭泣,也不做安慰。
天快亮的時候,三個人才回到新鄭市,洗完澡,就在臥室裡草草分別睡下。秦風一覺醒來,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看到兩個女人還在熟睡,悄悄起身,簡單漱洗一番。
出了門,把車子又換上一副早準備好的假牌照。開車到市場買了一些食品,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兩女人已經醒來。把買的東西拿到廚房裡,說道:“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飯。”
沙韻荷經過一夜睡眠,心裡的驚恐消除大半,陪著笑臉說道:“我幫你做飯吧,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女人該做的。”
鄭小柳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把手槍拆卸下來,用絨布慢慢擦拭著零件,把彈夾加滿子彈。沙韻荷看到手槍馬上遠遠躲開,昨夜她在賭場裡大肆殺戮,沙韻荷的眼睛一直沒敢睜開,後來大著膽子露出一條縫隙看了一眼,看到滿地的鮮血和屍體,嚇得幾乎死過去,從那時起,就憋著想去廁所。
沙韻荷緊緊跟在秦風的後面,熟練地淘洗挑揀起來,秦風納悶地看著她,說道:“你在家的時候,經常炒菜嗎?”
“嗯,小的時候,媽媽說過的,想拴住男人的心,必須先抓住他的胃,從那個時候起,就一點點喜歡上了廚藝,若不是嫌廚師掙錢太少,就去考廚師級別證書了。”
“你是我見過的女人裡面少數會炒菜的,看來,今天有口福了。”
“放心吧,保證讓你吃了滿意,以後,只要你喜歡,天天給你做飯吃都沒問題的。”沙韻荷心想,你想吃我的菜,總不能殺了我吧?死人是做不出來飯菜的。秦風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說道:“好吧,你別想著苗三智對你以前的好處就行,他對你不錯的吧?”
“哼,有什麼好的?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連夫妻的名分都沒有,他那個人很霸道的,容不得別人說跟他心意不相符的話,平時,連自己的喜好也不能表現出來,跟過去的奴隸有什麼區別?我這麼對他也算不上是什麼背叛,就當是他過去對我的侮辱的懲罰罷。”沙韻荷心裡回憶著往事,眼中淚水欲滴。
秦風嘆口氣,淡淡地說道:“不要太傷心了,誰的一輩子都不是那麼風平浪靜的。”不願意聽沙韻荷像一個怨婦似的嘮叨,把廚房的事交給她做。回到客廳裡面。
坐在旁邊,看著眼睛裡的怒火消除很多的鄭小柳,說道:“第一次殺人,有什麼心得?”
鄭小柳抬頭瞟了他一眼,說道:“什麼心得?你當還在學校裡面啊,動不動就寫幾篇心得體會。開始有點害怕,不是怕殺人,是怕殺不死,後來,順手了,真是解恨啊,原來,殺人的時候有一種冰冷的水質流過血管的快感。”
“呵呵……你快入道了,就是這樣的,殺人就是殺人,不要想無辜不無辜的,該殺不該殺的問題,想得太多,只能干擾自己的決心,殺錯了也沒關係,走上這條路,就不能後悔。”
“嗯,我在想,以後,我跑路了,以後,再難有出頭露面的日子,我家裡的人怎麼辦?雖然父母不太喜歡我,他們更喜歡我的弟弟,就這麼走了,心裡總有一點遺憾。”
“想那麼多做啥?以後,我們還會開創出另外一片天空出來,只要心齊,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達不到的目標。”秦風積極地開導她。
鄭小柳終於把槍擦拭完畢,很利索地組裝好,秦風拿過那個藍色的旅遊包,拿出那隻苗三智的手槍,遞給她說道:“這支也是伯萊塔手槍,可惜是十二發子彈的,嗯,槍身更小巧一些,拿著吧,用這支槍打苗三智,更有復仇的快感。”
鄭小柳恨恨地接過槍支,嘩啦一聲頂上子彈,瞄了瞄對面牆角的花瓶,輕輕勾手,只聽得一聲‘嗤’地響聲,之後,花瓶嘩啦一下,裂成碎片。
鄭小柳吹了一下槍口的硝煙,說道:“真不錯,以後,這把槍就常用了。”
“帶有消音器的槍支,有利有弊,不適合遠端射擊,距離太遠,準確率下降,這一點,你在警校學習的時候應該知道的吧?”
“小看我不是?這是常識嘛,誰不知道?”鄭小柳的傲氣很大,過去,她可是警校裡最優秀的射擊手,對槍械很熟悉。
秦風坐到她的身邊,拍拍肩膀,說道:“看到你跟過去一樣,驕傲、自信、膽大,我很放心。”
“對你的幫助,我不說謝謝了,救命之恩,粉身碎骨難以為報。”
“不說這些了,小柳,看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後來,你的遭遇,跟我有聯絡,苗三智是針對著我來的,你只是受到魚池之殃罷了,可以說,是我害了你。”
“不干你的事,你跟苗三智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我跟他,是另外一個仇恨,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以前,就是上級跟下級的關係吧,你是曼陀鈴的大堂經理,我是一個普通的舞女,憑什麼要把對你的怒氣牽涉到我的身上啊,他分明是喪心病狂的人,對了,彤萱呢?你知道她的訊息嗎?”
秦風黯淡地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看來,只有找到苗三智才能知道吧。真是為她擔心啊,還有鐵凝竹,看不到人影,也沒有任何資訊來,怕是凶多吉少了,如果,苗三智對她們也下手的話,真是殺之不足惜。”
三個人安安靜靜地吃過飯,沙韻荷做的飯菜果然不錯,鄭小柳也很滿意。秦風對沙韻荷說道:“今晚,我們還要出去辦事,你在這裡等著吧,走之前,需要限制你的行動,怎麼樣?”
沙韻荷驚恐地說道:“你不是又要殺了我吧?”
“不會了,等到幹掉了苗三智,你就自由了,別怪我,為了大家都好,只有這樣了。”秦風拿出一副手銬子,把沙韻荷拷在床頭,說道:“你想去廁所的話,等一下給你拿一個盆子過來,將就一下吧,就當是比監獄的條件好一些,我們回來以後,馬上放開你。”
沙韻荷苦著臉,點點頭同意了,她不敢忤逆秦風的意思,他和鄭小柳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
和鄭小柳在車裡做了一下簡單的化妝,秦風變成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鄭小柳變成一個四十多歲的貴婦人,他暫時是她的司機兼保鏢。
開著車來到許昌的郊外,秦風停了車,給苗三智用沙韻荷的話機打了一個電話:“是苗老大吧?”
“你是那個秦風?”聲音低沉刺耳,猶如咆哮的猛獸。
“哈哈哈,苗老大是不是很想我啊?”
“想,我太想你了,韻荷在你的手上?”
“難道,你看不出來是誰的電話嗎?”
“說吧。”苗三智很痛快地說道:“你需要什麼?”
“我需要你給我做一個保證,以後,我在許昌的地盤上混,你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沒問題,我答應了,可是,你總得把韻荷先放了吧?”苗三智在討價還價。
“好吧,我要一個女人也沒啥用,供吃供住,要死要活的,讓她鬧死了。”秦風的嘴裡打著哈哈說道。
“最好是我們見上一面,親口談談才更有誠意啊。”苗三智語氣很誠懇地說道。
“當面談談?”秦風心裡冷笑著,說道:“好吧,我在羊角山的山下恭候大駕,怎麼樣?聽說三合幫的人馬很多,你不妨多帶一些人保駕啊。”
“我只帶一個司機,這樣,才顯得出我的誠意,好,一個小時以後,保證到達羊角山下。”苗三智不容分說掛了電話。
秦風放下電話,冷冷笑了笑。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苗三智一心求得速死,有什麼理由不來滿足他呢?
對鄭小柳說道:“今晚就一舉把苗三智殺掉,既然他要到羊角山跟我見面,那就需要好好設計一個陷阱,我們在距離羊角山二十公里的夾縫山下埋伏起來,你開車到夾縫山南邊的公路上埋伏下來,我在夾縫山先阻擊苗三智,你需要把他們過來的車輛數目告訴我,尤其注意有沒有警察在內,如果有大批的警察,我們需要回避一下,如果是三合幫的那幫匪徒,夾縫山就是他們的墳墓。”
鄭小柳眼睛閃閃發光,摩拳擦掌地說道:“好,就把苗三智擊斃在大山裡面吧,我要一刀一刀,把他的肉挖出來。”
秦風把車開到通向鄭州方向的夾縫山下,把車交給鄭小柳開去提前埋伏,他在山下急急忙忙做了一個安排。
過了五十分鐘以後,一輛賓士從山下經過,秦風站在路邊的大樹下,心知這就是苗三智的座駕,過了三分鐘,鄭小柳給他打來電話:“一共是五輛車,沒發現警車。”
“好,你慢慢跟過來。”秦風簡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