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五章 苗三智的祕密巢穴

第二十五章 苗三智的祕密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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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苗三智的祕密巢穴

鄭小柳說完,絲毫不做停留,旋風一樣進了洗手間,推開最後一個門,果然看到一個小門的形狀圖案畫在牆壁上,推開這扇暗門,果然是一部電梯。心想,這個服務員能知道後門,就是三合幫的有頭面的人物,也不能算是殺錯了人。

想跟秦風學習,破壞了這部電梯,忽然想到,萬一有警察過來,這裡就是自己的退路,要知道,大批的警察已經出動,正在隔了兩條街的曼陀鈴調查殺人案子,只用一分鐘就能殺到賭場,她還沒有做好跟警察作對的準備。

重新回到賭場,鄭小柳變作地獄裡出來的惡煞,跳到一張桌子上,衝著棚頂放了一槍,叫道:“都趴下,不聽話的,一律殺掉。”

眾賭徒立刻慌作一團,有搶籌碼的,有奔向大門的也有鑽到桌子下面的,那些混跡在賭場裡面的小姐更是大聲尖叫,熱鬧的賭場像是被沸水煮開的一樣氾濫起來。

秦風看到不由得在心裡罵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你站得那麼高,想成為別人的靶子嗎?你咋知道賭場裡面的人手裡有沒有槍支?”

秦風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手槍在手裡轉來轉去,對那些蜂擁而至的人群搖搖食指,說道:“回去,趴下,此路不通。”

一個賭場裡的保安揮舞著警棍,向他衝來,秦風手裡的槍馬上靜止,槍口對著保安,呯地一槍,保安的身體飛起來,砸趴下身後三個人,一起倒在地上,驚惶失措的人這才知道,守在門口的這位,比那個女人還狠毒。

死了一個人,那些人這才停止腳步,有精明的人趕緊抱著頭蹲下,跟警察抓賭的時候表現一樣,據說,面臨暴力的時候,受損失最小的常常是對暴徒沒有威脅的人,只要暴徒覺得自己沒有危險,就不會貿然開槍殺人。

秦風看著人們一個個像一個安靜的貓咪一樣趴下,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只要諸位肯配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聽我的命令,蹲在地板上,慢慢移動到這裡,對,這裡能空曠一點,記住,雙手抱頭,不要少一隻手,如果,我認為有人不夠聽話,就會發生槍走火的現象。”

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把這些人集中在一起,秦風對一個保安說道:“你去把看守金庫的人和你的同事叫出來,快點,慢了,槍也會走火的。”

那個保安戰戰兢兢地走到人群裡,挑出十幾個人出來,秦風讓這些人單獨聚在一起。

秦風對那個保安說道:“你去那邊幾個房間裡看看,是不是還有人,都叫出來,有一個人的話,你就死定了。”

保安苦著臉心想,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啊,就是你不殺我,將來老闆也饒不了我。秦風沒容他有後悔的時間,一腳就把他的理智踹沒了。保安只能先顧眼前了,開啟那邊幾個房門,把裡邊的人都叫了出來,秦風回身把對外通道的門鎖上,對那些人說道:“把你們的耳朵掩上,不管聽到什麼,都要假裝不知道,記住了嗎?”

“記住了。”眾人的口氣出奇地一致。

秦風滿意地點點頭,對被保安叫出來的一個男子說道:“放下你手裡的箱子,去那邊蹲下。”

男子正要抗拒,秦風一槍打在他的腦袋上,整個賭場馬上變得鴉雀無聲,人人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秦風開啟這個男子不離手的箱子,裡面是碼得很整齊的鈔票,他笑了笑,說道:“很好,笑納了。”

對鄭小柳使了一個眼色眼色,說道:“還有誰是三合幫的人,出來吧。”

鄭小柳開啟彈夾,檢查了一下,大屠殺馬上開始了,除了她和秦風之外無人知道。

那個保安表現得很突出,殷勤地說道:“我幫你找三合幫的人吧?”

秦風看了看她,指著鄭小柳說道:“你認識她嗎?”

保安疑惑地看了看鄭小柳,搖搖頭,秦風點點頭說道:“好吧,就麻煩你了,我隨便找三合幫的人談點事情。”

保安的眼皮子很寬絡,果然在人群裡找到幾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人,秦風皺著眉頭說道:“你搞錯沒有?她也是三合幫的人?”

“是的,她是三合幫老大的女人。”

秦風用手指了指那個女人,說道:“你蹲下。”

一個三合幫的人可能認出了秦風,對叫他站出來的保安揮動著拳頭威脅道:“小破鑼,你是不是嫌死的慢啊?”

秦風毫不客氣地走過去,一把把那個男子揪出來,丟在一邊,對小破鑼說道:“你繼續,別聽他的。”

保安被那個男子的威脅嚇到了,可能有些醒悟過來,有心想退出,秦風揮了揮手裡的槍,意思說,你小心點,看著辦吧。保安這才從人群裡揪出四個人,對秦風攤攤手,說道:“再也沒有了。”

秦風揮揮手,對他們說道:“好,三合幫的人和賭場的工作人員留下來,其他不相干的人都走吧。”

那些賭徒好像得到特赦令的死刑犯人一樣,爭先恐後逃了出去,落後一步怕就永遠走不出去了。秦風不怕他們出去會報案,這些人在此賭博,本身做的就是違法的事情,見了警察恨不得有多遠跑多遠,如何肯主動找到警察的大門。

秦風對剩下的人說道:“趴下,都趴下,我跟你們的大哥有點小小的仇怨,誰能告訴我你們大哥的住址和電話?”

一個男子已經嚇得站不起來,坐在地板上說道:“我,我知道,大哥一向住在向陽路15號,電話是138***。”

秦風冷冷地笑了笑:“好,你出列,在這邊蹲下。”

鄭小柳眼睛裡閃著仇恨的光芒,對著一個人的後腦開了一槍,然後,憤怒的子彈象雨點一樣傾瀉,蹲在大廳裡的二十多個人只有幾個站起來想跑開,躲避這場勢力懸殊的屠殺,別忘了,秦風還在一旁等著呢,他的槍專打那些人的大腿,打中了以後,他們就站不起來了,有一個人貓腰跑,秦風的槍法也不準,一槍打中了腦袋,他嘖嘖說道:“真可惜,你跑啥啊,搶著去閻羅王那裡報到嗎?”

剩下幾個人看著血流成河的現場幾乎暈倒,秦風對那個小破鑼說道:“你走吧,看來,以後在許昌沒有你的立身之地了,有多遠跑多遠吧。”

小破鑼得了大赦一般,跌跌撞撞跑了出去,鄭小柳繼續把秦風沒打死的幾個人射殺了,完全不顧他們的苦苦哀求,剩下一個女人,一個提供了苗三智的資訊的人。秦風笑了笑,說道:“賞你一個全屍吧。女人,我們帶走。”

那個人本來已經嚇得半死,聽到自己難免一死,,眼睛翻了翻,仰頭跌倒,直接嚇死了。那個女人的膽子夠大,儘管渾身綿軟無力,還能睜著比平時大的眼珠子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秦風提著那個裝滿了鈔票的箱子,到裡面的幾個房間轉了轉,又搜出兩個躲在衣櫃裡瑟瑟發抖的人,毫不留情地當場射殺了他們。

這才離開,鄭小柳揪著那個女人的脖領子,走到洗手間的時候,終於聽到了警笛聲,秦風嘲笑道:“殺人的凶手走了,收拾屍體的來了。”

那個跟著他們一起走的女人臉色一片鉛灰色,眼睛失去了平時那般靈動,知道自己難免一死,鄭小柳殺人的決絕她看在眼裡,沒有理由放過任何一個人,自己也毫不例外。

上了電梯,直接在另外一條街下來,繞過街口,回到停車場,看到不遠處開設賭場的那家酒吧外面聚集了大量的警察,亂糟糟地忙著設立警戒線、組織敢死隊、聯絡交警封鎖交通。

秦風慢慢發動了汽車,悄悄開出停車場,這裡很快就成為警察搜尋的地點,他們現在還顧不上這裡,等醒悟過來,凶手的交通工具很可能就在附近的時候,秦風已經走遠了。

在大街上轉了幾圈,沒有發現有跟蹤的車輛,這才轉到外環路,向新鄭市開去,明天,許昌將會戒嚴,也許會大搜捕。

秦風對坐在後排的女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應該怎麼稱呼你?”

女人驚恐不安地看了看他和鄭小柳,從倒車鏡裡面能夠清楚地看到微張的嘴巴和東張西望的眼睛,半晌,她才說道:“我叫韻荷,沙韻荷,怎麼叫我都行。”

“你跟苗三智很熟?”秦風暗想,這個名字倒是別有韻味,說道:“我是說,你很瞭解這個三合幫的老大?”

沙韻荷想了想,說道:“我從三年前18歲的時候跟著他在一起的,那時候,我在綠苑做舞女,他半威脅半引誘,包下了我,後來,在花樓小區買了一座房子,還有一輛保時捷的跑車,這些,都是他給我的,此外,再也沒啥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如若不然,也不會到賭場裡面賭錢,在家總是無聊的很。”

秦風的車速不快,看不出在逃命的樣子,與對面的車錯開以後,說道:“這麼說,你對我來說,沒有啥價值了,是不是?”語氣冰冷,殺機隱隱。

“我,我。”沙韻荷有點慌神,沒啥價值就意味著走剛才那些三合幫的人一樣的命運,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殺我,我,我還年輕,不想那麼早死,嗯,想起來了,苗三智有一個保險櫃放在一個新房子裡,那座房子還沒有裝修,保險櫃應該還在。去年,有一次,我們的感情還很好的時候,他帶著我去過那個地方,說,以後萬一有事,需要跑路了,保險櫃裡面的東西就是最後的保障。”

秦風馬上把車在公路上調頭,說道:“快帶我去看看,不能讓他跑了。”

依著沙韻荷的指點,在麗人小區停下,沙韻荷指著對面的一座樓房說道:“就是那個樓,在18樓的188房間,我可沒有房間的鑰匙。”

秦風對鄭小柳說道:“你帶著她在下面看著點,有什麼不對,解決了她,你就先走吧,我自會想法脫身的。”

“不行,我一定要等你回來。”鄭小柳堅定地說道。

秦風搖搖頭,開門下車,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看來,苗三智把最後一個巢穴放在這裡,就是看中了這裡的寂靜,不會引人注意。

從電梯來到17層,步行到18樓,看了看,這一層只有一戶人家,秦風冷冷笑了笑,看來,最安全的地方其實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他就是把房子裡的東西搬空了,也不會有人出來過問一聲吧?

看了看堅實的防盜門,拿出早已備好的一根細鐵絲,在鎖眼裡勾了幾下,開啟門鎖,嘩啦一聲,開啟門,看了看裡面,果然沒有一點裝修過的痕跡,甚至地面上還有當初建樓的時候遺留的磚頭和水泥灰。

秦風輕輕走進去,開啟房門看了看,藉著手裡小手電的微光,找到放在最隱蔽的牆角那裡的保險櫃,依舊用細鐵絲開啟保險櫃,這種簡單的開鎖方式是特工的一項基本科目之一。如果是構造複雜的鎖頭,必須要用到特製的萬能鑰匙。

拉開兩尺高的厚厚鐵門,裡面放著一個天藍色的旅行包,拿出來,放在保險櫃上面,拉開拉鍊,裡面是成捆的美元,還有一個護照和一把閃著藍光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秦風把保險櫃關好,提著旅行包,依舊從原路下來。回到車上才發現,鄭小柳的手槍低在沙韻荷的腦袋上,兩個人的表情都很緊張。秦風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回事?”

“她想跑。”鄭小柳先開口說道。

“不是真的想跑,我實在忍不住了,要解手。”沙韻荷馬上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