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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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回程
時隔幾十年後,世界大戰的陰影又重現中央大陸。
除了嘉南國在風之走廊小打小鬧,擠牙膏式的作戰讓他們的對手羅斯國不痛不癢以外,其餘三大國在昆塔平原混戰成一團,槍炮與騎士的戰場上,血與火的殺戮間,不知有多少將星冉冉升起,也不知道有多少生命在硝煙瀰漫的世界裡悲慘的離去。
布里斯頓和羅斯國悄無聲息的結盟,事先沒有走漏半點風聲。顯然早在506團事件爆發以後,兩國就祕密策劃針對萊因國的反擊了。
吃了大虧的萊因國損失慘重,昆塔平原會戰讓葛雷元氣大傷,拼盡全力的他只能勉強守住布倫市,無力發動反擊。前線失利的訊息迅速傳遍了萊因王國每一個角落,所有人憂心忡忡的觀望,盤算著自己的未來,似有一隻看不見的魔手,將每一個人拖向戰爭的陰霾。
接連不斷的壞訊息中也夾了一條好訊息:萊因國與嘉南國正式結盟了。
這意味著中央大陸四大國分成兩個集團,戰爭的規模也將愈來愈大。
互相結盟以後中央大陸分成三個戰場,西線葛雷拼死抵擋羅布聯軍的攻擊波;北線羅斯人與北部邊防軍互相對持,由於羅斯人將主要兵力集結在西線,元氣大損的萊因國又無力發動反擊,北部戰線在心照不宣的心理下暫時風平浪靜;東線的嘉南人依然磨磨蹭蹭毫無作為,他們成功地將零傷亡的紀錄保持了近一個月,被羅斯人譏笑為靜坐戰爭。
如火如荼的大戰猶如草原上的野火,漸漸的蔓延擴大,整個世界在恐懼的陰影下瑟縮發抖。
崎嶇的羊腸小道上,三人兩騎在星空燦爛的夜『色』下並肩趕路,在死寂無人的山嶺曠野裡顯得那麼渺小。
謝絕了衛兵護送的好意,霍克明白在隨時能撞見羅布聯軍的後方,目標越大越危險,兩騎快馬不會引人注意。安琪腿部傷得不輕,雖然恭敬計程車兵牽來一輛馬車,但苦於只能在官道上行駛,必定會遭遇敵軍的攔截,霍克只能忍痛放棄。
布倫市回不去了,前往大後方的路也存在危險。霍克想起了弗蘭德子爵曾經提議走海路撤退的計劃,再說曾經走過一趟的羊腸小路也很安全,只要能順利回到加萊登船,撤回到大後方並不困難,自己已經立下了不小的戰功,在未來的戰爭中極可能受到重用。
最糟的情況是加萊被布里斯頓人佔領,斷絕了回程的路。但霍克已經打定主意,他記起紹爾曾經說過的話,受過良好教育的布里斯頓人對待佔領區還算客氣,自己大不了裝作老實巴交的加萊城平民,與安琪和金斯少校暫時定居下來,等防衛鬆懈了以後再偷偷想辦法溜回大後方。
並肩趕路的金斯少校神采奕奕,雖然幾天沒有閤眼,但絲毫看不出疲累的樣子。
“也不知道安德魯伯爵怎麼樣了,第二山地軍團雖然厲害,恐怕擋不住羅布聯軍,他們的兵力太多了。”,霍克困的直打瞌睡,努力尋找話題提精神。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們撐不了多久。”,金斯少校微微皺起眉頭。
霍克沉默,他明白戰爭的殘酷,安德魯伯爵冒死趕來的行為,已經將第二山地軍團送入死地,他們的命運恐怕凶多吉少。一旦安德魯命喪沙場,他想告訴霍克的祕密將成為千古之謎。
究竟有什麼樣的祕密想告訴他呢?
“你瞭解安德魯伯爵嗎?”,毫無頭緒的霍克試探著問金斯。
“山地軍團是王國最神祕的軍團,我知道的不多。”,金斯少校攥著韁繩說道。
“最神祕的軍團?”
“是的,與其說最神祕倒不如說最不為人知。西部邊防軍常年和布里斯頓軍摩擦,邊境戰爭最頻繁的地方就在昆塔平原,因此西部邊防軍最為人所熟悉。軍團長的名字經常出現在各大報紙上。北部邊防軍和羅斯人也經常爆發衝突,只有東部邊防軍的兩支山地軍團,由於和嘉南人的關係一向很好,唐古山脈自從大時代以來從沒有爆發過戰爭,因此很少有人瞭解這兩支軍團。他們很神祕。”
“既然很神祕的話,應該默默無聞才對,為什麼第二山地軍團在王國內名氣這麼響亮?”
“那是因為安德魯伯爵訓練嚴格,第二山地軍團的殘酷訓練下,不死也要掉層皮,這樣的傳聞最早在軍隊內悄悄流傳,後來整個王國漸漸知曉,經過報紙的大力宣傳下,逐漸被人們熟知,但人們只知道有這麼一支魔鬼軍隊罷了,並沒有真正瞭解它的本身。”
霍克恍然,自己的確只聽其名,卻並不瞭解這支像『迷』霧一般的軍隊。
“拉法軍團長曾經說過,安德魯軍團長本人就是一個謎團。”
“什麼意思?”,霍克豎起耳朵聽著,他對安德魯太缺乏瞭解,很想知道一些內情。
“據說很久以前,安德魯伯爵憑著一枚貴族紋章找到陛下,冊封了伯爵,在這之前他只是迦納省一個普通的農民,實在很有傳奇『色』彩。”
霍克心中一跳,自己也是天使城的普通平民,靠著義父臨死前的囑託,憑紫荊花紋章糊里糊塗做了伯爵,兩人的遭遇簡直太相像了。
難道說自己的家族和安德魯伯爵之間有密切的聯絡,他隱隱覺得,一定有極大的祕密蘊含在這兩個家族之間,聯想起威廉不公平的對待自己,說不定這個祕密就和威廉有關。
想起威廉,霍克的心又沉了下去,皇家禁衛軍似乎並沒有受到襲擊,威廉極有可能安然無恙,一旦威廉發現自己卑鄙的企圖,走漏了一絲風聲的話,就要大禍臨頭了。
既然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不管將來怎麼樣,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霍克越想越心煩,默默地騎著馬走在幽深的羊腸小道上。
懷中的安琪輕輕動了一下。幾天幾夜的艱苦行軍和作戰,疲憊的安琪在他懷裡沉沉的睡著了。她橫坐在馬鞍前,頭枕在霍克的胸膛上,因為害怕跌下戰馬,雙手無意識的輕輕拽住霍克的軍服,長長的睫『毛』微微泛動,秀美的臉頰在月光下皎潔安詳。
兩人貼得很緊,嗅著安琪髮絲間悠悠的清香,霍克煩躁的心漸漸冷靜下來,他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可人兒,忽然發現這位英姿勃勃的女軍人,在戰場上英勇無畏的女孩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也不知怎麼了,安琪親切的笑臉,以往兩人相處的日子,在霍克的記憶中一幕幕回放,也在他心中悄悄掀起波瀾。
小路崎嶇,馬背顛簸得厲害,霍克伸出手輕輕扶住安琪的纖腰,感受到彈『性』十足的肌膚和纖細的腰肢,霍克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嗵嗵’『亂』跳。
夏蟲在草叢中輕輕『吟』唱,皎潔的月光灑下朦朧的月『色』,崎嶇的小路讓人想起了親密情人幽會的地方,霍克心『潮』『蕩』漾,恨不得小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懷中的安琪似乎醒了,又似乎尚在夢鄉,不知何時她的嘴角多了一絲微笑。
“大人,你好像在佔我便宜哎。”,安琪微笑的樣子美極了。
“……”
“大人,我救了你兩次命,第一次在加萊海港,第二次在戰場上,可你居然佔我便宜。”
“……”
“我救了你兩次,你該怎麼報答我?”
“……”
“大人,我的腿很疼。”
“……我幫你『揉』『揉』。”
‘乒’的一聲,安琪一拳將霍克打飛,重重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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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走親戚,沒來得及更新,在這裡和大家說聲抱歉。紹爾給大家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