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之前的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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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之前的熱身
一輪彎月高高掛在繁星點點的天際。
然而妖異的是,這月亮居然是紫『色』的,星空下,淡紫『色』的月光籠罩著大地,黑『色』的土地在月光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紫『色』。
黑夜裡,一處山崖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身穿灰『色』盔甲,黑髮黑瞳的年輕人。要不是他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在黑夜的掩護下,即使目力再好,也很難發現這處山崖上躺著一個人。
年輕人哼了半天歌,似乎覺得無聊了,雙手百般無賴的枕在腦後,舒服的換了個姿勢,將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上,輕輕的在夜風中晃晃悠悠。
遠處的山窪處,遠遠傳來斑鳩的叫聲。
咕咕!咕咕!
深山野嶺的荒野,斑鳩的叫聲再普通不過了,即使換做熱鬧的大市鎮,也不乏小鳥小雀的折騰,但這年輕人卻是豎著耳朵,仔細傾聽。
1.2.3.4.5……當數到19的時候,那斑鳩聲突兀消失了。
年輕人卻是雙眼微眯,噗!一聲吐掉嘴裡叼著的草根,慢慢的站起來。
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雙腿一蹬,地下的草根瞬間如同被微風吹過一般,紛紛彎腰低頭,年輕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哇!速度好快!隊長的瞬步恐怕突破五級戰士的水準了吧!”
山崖後『露』出兩個同樣灰盔灰甲,戰士打扮計程車兵,其中一箇中年漢子羨慕的說道:“老子啥時候能突破五級,就不怕埃斯酒館的老闆娘了,這妞一雙長腿又直又白,上次只不過『摸』了一小下,被這小妞提著菜刀滿酒館追殺,哎呀,沒想到老子用了瞬步,居然還沒這小妞跑得快。”
他一邊哀嘆著,臉上卻『露』出『迷』醉的神『色』。
另一個渾身黝黑肌肉,身高達2米的寡言壯漢卻是暗暗心驚,隊長的瞬步,竟然比洛麗塔大隊長都快上一分,心裡想著,腳下卻不停,噠噠噠的邁開步子,緊追著隊長而去。
我日啊,等等我!
剛才說話的中年漢子,見那鐵塔大漢不理他,嘴裡輕聲喊著,趕緊從山崖上縱身一跳,哧溜一下向低窪處滑去,激起地上的塵土飛揚,彌散在夜空裡。
那被叫做隊長的年輕人,閃轉騰挪,不消片刻就到了一處青草茂盛,極易隱藏的凹地處,草叢裡,正傳出斑鳩的咕咕聲。
年輕人突然抬起腳,往草垛裡狠狠的踩去,那草叢裡本不該有人的,腳尖著力之處,卻突然傳出一聲慘叫,一個胖頭胖腦,渾身被草----悠的踱了進去。
茅屋裡的陳設非常簡單,七八張樸素的方桌,東一張西一張胡『亂』擺設著,其中一張被踹翻在地,四腳朝天。原先桌上的銀幣滾得地上到處都是,其中還夾雜著一兩枚金燦燦的錢幣,在火把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茅屋裡擠滿了人,大約四五十個大漢,有很多脫光了衣服,光著膀子。
士兵剛衝進茅屋的時候,這些人是極度的震驚,下意識就想跑,不過等看清來人之後,這些大漢的臉『色』從震驚到匪夷所思。
然後從匪夷所思,變成了一種很古怪的表情。
人群裡,裹著一身白袍,被胖子點名提醒的女人,也是臉『色』古怪,像是見到鬼一樣。
揹著手,隊長衝這夥人微笑道:“你們,誰是領頭的?”
那群大漢紛紛轉頭,看著白袍女人。
隊長笑道:“看來你是領頭的?”
白袍女人不由心中暗罵,嘴裡應道:“是我。”
隊長臉『色』一沉:“光明教廷嚴禁賭博,你們卻好,居然聚眾賭博,難道你們不把教廷放在眼裡?”
他一席話說的鏗鏘有力,之後重重的拍著桌子,痛心疾首的說道:“犯下如此罪行,連我都替你們惋惜,光明教廷如果得知你們這些教民,通宵沉『迷』於賭博,恐怕那教皇也會睡不著,你們還不懺悔?”
那些大漢和白袍女人臉上的表情卻是愈來愈古怪……
白袍女人眼光停留在士兵灰濛濛的盔甲上很久,忍不住說道:“這位隊長,應該是奧特帝國的軍人吧?”
隊長皺了皺眉,淡淡道:“怎麼?你有意見?”
白袍女人一臉古怪的說道:“隊長大人,我們賭博的確犯了教諭,理應該罰,不過那也是本國庇護所的軍人們來管。”
她依舊不敢相信,激動地說道:“您奧特帝國的軍隊,翻山越嶺,跨越國境,來抓我們萊茵國的賭,這,這,這也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