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六章+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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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六章+使女
“什麼？你懷孕了？”華諾伯爵驚道。
“嗯，我也是才發現。牧師說可能快兩個月了。都德，你說，會是個男孩呢，還是個女孩呢？”姬兒呢喃著說。
“我怎麼猜得到？”華諾伯爵有些心煩意亂：“我們得快點解決，明天就給你買藥回來。”
“你說什麼呀？我才不要吃藥呢！”姬兒嬌嗔道。
“我們不能生下這個孩子，姬兒。”華諾伯爵坐起身來，嚴肅地說。
“為什麼？”姬兒感覺到華諾伯爵的語氣突然冷冽如冰，心裡一寒，委屈地問道。
“你難道不明白嗎？姬兒，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母親已經給我訂了親事，再說……”
“別說了！都德。我明白，我本來就沒有奢望嫁給你。我只是一個卑賤的小賊，怎麼配得上一個身世顯赫的貴族呢……”姬兒慢慢坐起身來，看著華諾伯爵煩亂的臉，心裡一酸，眼淚淌了下來。
“對不起，姬兒。你知道就好。”華諾伯爵放下心來，攬住姬兒的肩頭，輕聲說。
“都德，讓我生下這個孩子，好嗎？我知道，你不可能永遠在我身邊。但至少讓我留下一些回憶……”姬兒哽咽著說。
“姬兒……”他還想勸姬兒打掉腹中的胎兒，可又說不出口。
“都德，你別擔心，我不會拖累你的。過幾天，我就和義父離開華諾公國，找個安靜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姬兒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不行，你們不能走！”華諾伯爵嚴厲地說道。
“哦，親愛的都德，你捨不得我嗎？可是，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聽到華諾?都德語氣急切，姬兒又喜又悲。
“不行，你們不能走，孩子也不能生下來！”華諾伯爵語氣強硬地說。
“親愛的都德，你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姬兒見華諾伯爵面色陰沉，不明所以，惶急地問道。
“我沒什麼，姬兒，答應我，不要離開這裡！”
“好啦，我不走就是！孩子我悄悄生下來好嗎？一定不會影響到你的。”姬兒見華諾伯爵堅決不讓她離開自己，心中感動，又理解他的苦衷，哭道。
“那好吧！別哭了，姬兒，我不喜歡女人的眼淚。我先走了，你休息吧。”華諾伯爵說完，徑直起身下床，開始穿衣服。
姬兒止住哭聲，呆呆地看著華諾伯爵，心裡百感交集。華諾伯爵穿戴完畢，冷冷地和姬兒告別一聲，朝門口走去。
“親愛的都德，不打算和我吻別嗎？沒有你的吻，我會睡不著覺的。”姬兒嗔怪地叫道。
華諾伯爵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頭，轉身走回床前，俯下身，輕輕地在姬兒脣上印了一下，說：“姬兒，晚安，做個好夢。”然後走了。
姬兒雖然不滿意，卻不敢再要求華諾伯爵更多，只好眼睜睜看著他開啟門出去，竟沒有回頭再看一眼自己，心裡矛盾重重，越發覺得酸楚，眼睛又流了下來。
華諾伯爵心煩意亂地走出姬兒的房間。他可不打算和一個流浪的女孩生個孩子！傳出去，豈不會被朋友們笑掉大牙？哈貝國的貴族男女，多因生命短促而縱情歡樂，於男女之事本無過多禁忌，狎妓偷情之事，非常普遍。華諾伯爵多年來一直苦心經營自己的形象，無論對貴族富豪，還是平民奴隸，都一直謙和溫文，彬彬有禮。就算遊冶花叢，周旋情場，多始亂終棄，似乎並沒有招詬惹怨，反在貴族青年當中博得美譽，受人稱羨。但貴族中自有一條不成文的傳統，不能與底層社會的賤民聯姻，更不能玷汙高貴的血統，與賤民生下子女。打破這個傳統的貴族，無形之中會被上流社會的社交圈鄙視和排斥，地位一落千丈。
華諾伯爵本來打算透過姬兒將奧菲斯特留在公國，所以對她關懷備至，不想卻引發少女情愫。數月前，在湖畔樹林中，華諾伯爵一時情動，與姬兒有了合體之歡，更讓她情根深種，不能自拔。華諾伯爵也喜歡她活潑可愛、天真無邪的性格，加上大鍊金師對華諾家族實在十分重要，華諾伯爵藉機讓姬兒想方設法留下奧菲斯特，所以平時一有機會，就和姬兒在一起。他絕對不願意因為姬兒影響自己的名聲，但剛才卻無法強迫姬兒墮胎，只得煩悶地離開姬兒的房間，再想其它辦法。
他經過客廳的時候，遇到了使女羅薩琳。羅薩林是公爵夫人的貼身使女，剛剛服侍完公爵夫婦睡下回來，見是二少爺，連忙屈身行禮。華諾伯爵瞥了她一眼，說：“羅薩琳，給我拿瓶利維爾紅酒，送到我房裡來。”羅薩琳應道：“是！都德少爺，我馬上送您送來。”華諾伯爵朝她一笑，轉身回到自己房裡去了。
華諾伯爵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下外衣，剛剛坐定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敲門聲。“進來！”華諾伯爵說。
是羅薩琳。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瓶利維爾紅酒和一隻高腳杯。她麻利地把酒和杯子放在華諾伯爵面前的桌子上，恭敬地說：“都德少爺，這是您要的酒，還有其它吩咐嗎？”
華諾伯爵就著燈光，突然覺得羅薩琳比平時更加漂亮。羅薩琳十七歲，來自哈貝北部紐荷爾郡的一個小鎮上，是公爵夫人的奶媽的一個遠房親戚。羅薩琳的確很漂亮。她將褐色的捲髮紮成使女常見的樣式，顯得很伶俐。她的面板白晰而溫潤，瑩藍的雙眸十分清澈，透出幾分純真。嘴脣卻很性感，不施脣彩，自然紅潤。雙腿修長，胸部高聳。華諾伯爵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作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見少爺沒有說話，羅薩琳也不敢就這樣走掉。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等待華諾伯爵發話。
華諾伯爵一杯酒下肚，很快覺得渾身發熱。他再一次打量了羅薩琳一次，眼光停留在她**的脖頸上面。羅薩琳有些心慌，下意識地對華諾伯爵鞠躬行禮，說：“都德少爺，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在她彎腰之際，透過Ｖ形的領口，華諾伯爵瞥見兩隻飽滿的**之間一道深深的乳溝，不禁渾身燥熱。他放下杯子，一把將羅薩琳拉了過來，笑道：“羅薩琳，你可真迷人。”說道，兩隻手不由分說地伸進使女的胸口，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羅薩琳開始大為驚駭，情不自禁地掙扎著，但華諾伯爵看起來文雅瀟灑，其實孔武有力，哪裡掙得開？羅薩琳來華諾公爵家雖然不到兩年，卻早聽說華諾二少爺的風流名聲。每次在公爵夫人身邊，見到華諾公爵的時候，覺得這個英俊的年輕男人謙和有禮、溫柔孝順，與傳說中的花花公子完全不同，不禁非常驚奇。年輕的女孩心中，對華諾伯爵有了幾分好奇，幾分好感。使女中間，平時也多私下議論華諾伯爵，有些女孩說起來時，都掩口吃吃而笑，問她們卻又不肯說，羅薩琳常覺得莫名其妙。
在華諾伯爵熟練地調弄下，羅薩琳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她難以抑制地發出呻吟聲，這令華諾伯爵更加慾火熾烈。他一把撕開羅薩琳的襯衣，含住處女嬌嫩的蓓蕾，貪婪地吮吸起來。羅薩琳何時經受過這等掇弄？不由嬌聲大作，反將華諾伯爵緊緊抱住，嬌軀抖顫不已。華諾伯爵雖然征戰花叢多年，這種天生放浪的尤物，還是少見。忍耐不住，一邊啃咬，一邊把羅薩琳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翻身壓了上去。
其實羅薩琳對男女之道似懂非懂，剛才的反應，完全出自本能。羅薩琳先前服侍公爵夫人之時，在門外聽見公爵和夫人調情**，又羞又奇。後來聽見平時優雅高傲的公爵夫人，發出奇怪的呻吟聲，似極暢快，不禁渾身痠軟發熱，卻不知何故。所以來到客廳與華諾伯爵相遇之時，仍然臉紅身熱，芳心狂跳。被華諾伯爵這樣一逗弄，終於忍耐不住，實在情非得已。
華諾伯爵見羅薩琳反應強烈，興頭更足，想起姬兒，卻又煩躁起來，他狂吼一聲，進入使女的體內，瘋魔般地撻伐起來，全然不顧身下羅薩琳如何哀鳴痛叫，如何掙扎求饒，一味猛地衝刺抽拉，竟沒察覺羅薩琳的痛叫聲漸漸變弱。等華諾伯爵興到極點，一洩如注，從使女身上癱倒下來，才發現使女已經痛得昏厥過去，不禁大吃一驚！
華諾伯爵清醒過來，不禁有些後悔。他明白羅薩琳尚是處子之身，經不起這般摧殘，可剛才一腔怒氣控制不住，無意中竟將羅薩琳當作替罪羊。但羅薩琳是公爵夫人的貼身侍女，況且出身自由民，不比奴隸，若出了什麼事，還是很麻煩的。看著臉色蒼白、在**昏迷不醒的羅薩琳，華諾伯爵又驚又急。他不敢拉鈴喊僕人來，只好一邊在羅薩琳身上胡亂撫摸按揉，一邊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希望將她叫醒。過了一會兒，羅薩琳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毯上。而華諾伯爵正壓著自己，滿臉是汗，雙手還在自己身體上下游走，不由又羞又窘，心旌搖盪，忍不住伸臂抱住他，嬌喚道：“都德少爺，您……”
華諾伯爵見她醒來，心裡一寬，才發現自己竟然一身冷汗。羅薩琳此時臉色酡紅，玉體橫陳，更顯**迷人。華諾伯爵卻完全沒了興致，他粗暴地推開羅薩琳的手，從她身上起來，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對使女說：“你快起來吧！”
羅薩琳幽怨地盯了他一眼，只好爬起來，不料手剛撐起來，忽覺得下身一陣劇痛，不由“啊”的痛呼一聲，又倒了下去。
華諾伯爵本已轉過身，聽見撲通一聲，急忙跑過來。發現使女的身下地毯上流了許多鮮血，嚇了一跳。他連忙俯身將她扶了起來，抱在懷裡，慌亂地親吻著她的臉，一邊問道：“你怎麼啦，羅薩琳？”
羅薩琳也發現自己流了很多血，又羞又怕，她強忍疼痛，哭道：“嗚嗚嗚，都德少爺，您欺負我，我要告訴公爵夫人！”
華諾伯爵見她還能說話，寬下心來。羅薩琳告訴公爵夫人，他倒不怕。母親從來不管他這方面的事情。他嘻嘻笑道：“親愛的羅莎，你告訴我媽媽什麼呀？”
“你壞！欺負人家，把人家弄這麼疼！人家可是第一次，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哪！”羅薩琳用拳頭捶打著他的胸膛，哭道。
“呵呵，那你打算我怎麼補償你呢？羅莎？你喜歡鑽戒嗎？我明天送給你一個最漂亮的！”華諾伯爵對付這樣的女孩子倒是頗有信心。他溫柔地吻著羅薩琳的耳垂，一雙手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撫弄起來。
“按照我們卡索族的風俗，你得娶我為妻！”羅薩琳嬌羞地說道。
華諾伯爵一下子愣住了。
“你說什麼？你是卡索族人？”華諾伯爵吃驚地問道，渾身都僵硬了。
卡索族是哈貝國北部山區一個未開化的種族。他們生活在茫茫大山之中，多以狩獵為生。卡索族人驍勇善戰，人人都是神箭手，幾乎可與南方大陸的精靈族比肩。所以和巴赫國北部的高地野蠻人一樣，成為哈貝國軍團中非常重要的戰士之一。卡索族人由於生活艱苦，重視繁衍後代，所以非常尊重女性。部落中的長老會有一半以上都是女性充任。按他們的風俗，一個男子如果與卡索族的女子有了夫妻之實，必須娶其為妻，並終生對她忠誠，否則將受到族人的唾棄、甚至嚴厲懲罰。
華諾伯爵萬萬沒想到羅薩琳竟然是卡索族人，不然，就算羅薩琳再妖嬈動人，他也會剋制自己。這個種族可不是好惹的。母親將羅薩琳收為貼身侍女，顯然大有用意。自己一時糊塗，竟然勾引一個卡索族的少女，華諾伯爵真是後悔萬分。
他惶急之下，說話都有些口吃了：“羅……羅莎，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娶你？我已經訂了婚了。對……對不起，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補償你嗎？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答應！”
羅薩琳驀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強忍下身的疼痛，顫抖著穿好衣服，哭著說：“不行，我這樣還有臉見族人嗎？你難道不知道，卡索族女人的貞潔，比她的生命還寶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