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賭(一)

第五十四章 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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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賭(一)

眾人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張曉仁,他們有些下不去手,畢竟這個人已經被張曉仁割斷了,這已經十分殘忍了,要說懲罰,這也已經夠了,現在根本沒有必要去砸人家的車。

“我的話你們沒聽見嗎,給我砸,把這輛車砸成廢鐵。”張曉仁看著發愣的兄弟們,冷聲說道。

“仁哥,事情不用做的這麼絕吧?”陳智在張曉仁的身邊說道。

“絕,這樣做很絕嗎?”張曉仁目光有些陰冷的盯著陳智,陳智被這樣的目光盯住,額頭上忍不住滲出了冷汗。

“你們知道你們如果被警察抓到會是什麼後果嗎?”張曉仁目光掃向了周圍這些兄弟,在張曉仁犀利的目光下,這些桀驁不馴的小流氓也忍不住低下了頭。

“我告訴你們,你們身上的事,哪一個被抓住都足夠判幾年了,剛才如果不是咱們事先“有所準備,恐怕現在咱們都在局子裡受審呢,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引起的,你們現在還認為我這麼做絕嗎?”張曉仁大聲的說道。眾兄弟心中都忍不住暗暗的心驚,他們無法否認張曉仁所說的話,而更多的則是感動,他們沒想到張曉仁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他們考慮的,想到這裡,他們胸中忍不住湧起一股暖流。

“不絕”眾兄弟齊聲喊道。

“我告訴你們,不管是誰敢和咱們作對,一定要受到最嚴厲的懲罰,我們要像一匹隨時可以衝出去掠食的狼,將敵人撕碎,讓敵人膽寒,我們要讓我們的名字成為敵人的噩夢。”張曉仁的話讓這些兄弟的血有種沸騰的衝動,一股讓人震驚的霸氣從張曉仁身上散發出來。

“我們要將敵人撕碎,要讓敵人膽寒,要讓我們的名字成為敵人的噩夢。”不知道誰最先重複張曉仁這句話,其他兄弟緊跟著大聲的嘶吼著,在此時,張曉仁將這些人全部的凝聚在了一起。

“給我把他砸成廢鐵。”大炮怒吼一聲,從路邊撿了一塊板磚砸向了那輛計程車,其他眾兄弟一擁而上,只片刻這輛計程車就變得面目全非,徹底變成了廢鐵。

倒在地上的那個計程車司機已經不再慘叫,或者說他已經忘記了慘叫,看到自己的車被砸成了廢鐵,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現在他知道,自己惹上張曉仁是多麼錯誤的一件事情了。

“走,咱們離開這裡。”張曉仁招呼了一聲帶著眾兄弟離開了。張曉仁捂著胸口說道,他的傷口再一次的滲出了血。

那個計程車司機躺在地上,片刀丟在一旁,他臉色慘白,腳上傳來的那鑽心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忍不住劇烈的顫抖,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和灰土混合到一起,將身下染成了一大片的暗紅。他抖動著手從掏出電話,給之前的警察打了電話。

“張……張隊長,你們在哪,我…我被張曉仁給打傷了,我的…車也被張曉仁給砸成了廢鐵,你們在哪,快點來啊,快點來抓張曉仁。”這個司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恐懼,說話也變得結巴,聲音也有些哽咽,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的,你還他媽的敢給我打電話,我正要找你呢,竟然敢他媽的勒索我。”警察隊長在電話裡一頓大罵。

罵了好一會兒這個警察隊長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你說你被張曉仁打傷了?”那個警察隊長驚訝的說道。

“是…是的,我被張曉仁紮上了,好疼啊,張曉仁好狠啊。”那個司機慘聲說道。

“快,停車,回去,回去,媽的,張曉仁這個王八蛋竟然如此猖狂,我他媽的前腳剛走,他緊跟著就敢傷人,太他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警察隊長一拳打在車上。

找到那個司機之後,警察隊長一肚子的怒火全都平息了,他看著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的司機,雙同微微一縮,他已經看到了這個司機的腳筋被挑斷了,那刺目的暗紅血跡和空中刺鼻的血腥味,讓這個警察隊長心中忍不住的暗暗心驚,暗道張曉仁這個小王八蛋下手太狠了。當他看到被砸成廢鐵的計程車,更是被氣得大罵,一腳踢在那輛已經報廢的計程車上,可是由於用力過大,腳被震得生疼。

“**的,張曉仁你個王八蛋,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給我送醫院。”警察隊長大罵著說道,一瘸一拐的走回到車上。現在的這個警察隊長有一種仰天怒吼一聲的衝動,如果張曉仁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個警察隊長真的就可能直接將掏槍把張曉仁崩了。

“仁哥,你這頭髮是不是染個其他顏色,這樣也太顯眼了。”坐在出租車上,陳智看著張曉仁滿頭白髮說道。

“頭髮嗎?”張曉仁摸了摸自己的滿頭白髮,眼前出現自己死去的父親,出現了自己瘋掉的姐姐,恨意突然迸發出來。這一段時間,張曉仁表面上已經將仇恨忘掉了,可是其實不是這樣,張曉仁只是把仇恨壓進了心裡最陰暗的角落,無法被人探知的角落,仇恨成為他活著的根源,換而言之現在的張曉仁是為了仇恨活著。

“爹,姐,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為你們報仇的,用不了多久的。”張曉仁在心中想道。

“仁哥,你怎麼了?”看著呆住的張曉仁和尚問道。

“沒事,沒什麼,頭髮不用染,這樣挺好的,想要抓你,你就是弄成什麼顏色的都會抓你,不想抓你,你走到警察局門口也不會有人動你。”張曉仁摸著自己滿頭白髮說道。這滿頭白髮,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仇恨,每一次看到這滿頭白髮張曉仁都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每一次看到這滿頭白髮張曉仁就會心痛,心痛的幾乎難以呼吸。

“仁哥,咱們下面去哪?”和尚問道。

張曉仁正盯著車外的建築,這個縣城不算繁華,樓房也都不高,但是卻讓這個還未成年的小男孩有一種征服的**,只有站在這裡的巔峰,他才有報仇的希望。一年,一年之後,我要讓這裡屬於我。

“仁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怎麼總是發呆?”和尚看著再一次陷入發呆中的張曉仁說道。

“啊?你說什麼?”張曉仁回過神來,轉過頭看著和尚問道。

“我說下面咱們去哪?”和尚無奈得笑了笑重複了一遍。

“這個你怎麼會問我,你可是在縣城混了好久了,難道連個地也找不到嗎?”張曉仁笑著說道,好像這是和尚應該做的,但是卻讓和尚感覺張曉仁對自己很親近,那自己當兄弟才這樣說。

“我混久了就能找到地啊,這是什麼道理?”和尚嘟囔著。

“和尚你先帶兄弟們找個落腳的地,我有事先走了,一會兒我給你打電話去和你們會合。”張曉仁想起了一件事,一件自己不得不做的事。

“仁哥,你幹嘛去,現在太危險了,你非要去我和你一起去吧。”陳智急忙阻攔道。

“沒事,這件事我必須要去,是我自己的私事,不用你們。”張曉仁說道。

“仁哥,你的傷沒事吧。”陳智突然看見了張曉仁胸前有淡淡的血跡,鮮血滲透包紮的紗布。張曉仁身上的傷,已經不知道被撕裂了幾次了。

“沒事,之後再說吧,小傷。”張曉仁揮了揮手,毫不在乎的說道。

“仁哥……”和尚還想要說什麼。

“不要說了,我用不了多久就去和你們會合,師傅,靠邊停一下。”張曉仁打斷了和尚的話。和尚和陳智無奈得搖了搖頭,他們已經摸清楚了一件事,張曉仁一旦決定的事情,別人是很難改變的。

“對了,狐狸,一會兒你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解決這件事情得辦法,我心裡雖然有些想法,但是還不夠成熟,我相信你能想出一個不錯的辦法。”張曉仁剛要下車回頭對陳智說道。有了上次的教訓,張曉仁也學乖了,事情說得十分的隱晦。

“嗯”陳智答應了一聲說道。

張曉仁開門下了車,又叫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去康寧醫院。”張曉仁對司機說道。

康寧醫院,na縣有唯一一家精神疾病醫院,張曉仁的姐姐就在這家精神病醫院中,張曉仁出來這麼久,張曉仁都沒去看一次自己的姐姐,不是他不想去看,而是不敢去看,他怕自己忍受不住,他怕看到姐姐得樣子,他怕自己被仇恨,被怒火衝昏頭腦。現在張曉仁決定去看姐姐,也證明了即將有一些事情要發生。

在車上,張曉仁仰頭靠在車後座上,腦海中不停的閃過一幅一幅的畫面,那些關於姐姐的畫面,關於父親的畫面,關於那個不富裕卻溫馨的家……想到這些張曉仁的淚水悄悄的滑落下來,雙手緊緊的攥著,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肉裡,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先生,到了。”車子停了張曉仁依舊沒有知覺,依舊仰在後座上雙眼緊閉著,司機回頭看了張曉仁一眼,張曉仁的樣子把司機嚇了一跳,但是司機知趣的沒有問為什麼,只是提醒張曉仁到達目的地了。

張曉仁睜開了眼睛扔給了司機五塊錢,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