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 部分後悔了來不及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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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 部分後悔了來不及了2
鸞色天驕
“呼——”一陣秋風吹過,帶來深秋一絲涼意,那團黑影靠在門邊,就不真切的一團,真不知是人是鬼。也沒挪動過,只隱約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倒有些像受了重傷的獸類?
韋鈺忍著那身雞皮疙瘩,依舊身板直直的坐在那處,心裡開始有些發毛外加後悔。靠之,不就一時心血**麼?九年也不來一次,咋的還出狀況了?
對了!那些暗衛都死哪去了?!平日不是個個都八卦得要命麼?這緊要關頭怎麼都沒氣兒了?!
“……點燈。”不知多久,空氣間忽而飄忽著一道聲音,若有若無,不注意還以為是幻覺。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就TM不像人。
“……嚇?”韋鈺壓根兒沒反應過來。
“……我說……點燈。”那聲音無奈的嘆口氣,似用盡全力一般,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反正聽不真切,只覺著那是沒有威脅的。
“……哦。”
莫非是認識的人麼?韋鈺帶著疑問,拿起桌上的火摺子,挑著燈芯點上,整個屋子瞬間亮堂起來。好奇的朝門口望去,只見是一從頭到腳都包裹嚴實,只露出眼睛部分的黑衣人,他靠坐在門邊,右手捂著左胸口,雙眼緊閉,劍眉緊鎖,似十分痛苦的樣子。
這景象真熟悉。韋鈺皺著眉頭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扯下那塊遮臉布,露出那張慘白泛青的清秀俊顏——此人不是冰塊墨寒還能有誰?韋鈺倒抽口氣,仰頭罵道:“人都死哪裡去了?!還不快去找巫羽過來!!”
“諾!”話音剛落,便不知從哪跳出個黑影,只單膝跪在院中行個禮後飛身而去。
“就知道……”韋鈺沒好氣朝那人消失的方向白了一眼。復再低頭看向傷者,不想竟撞上那赤?裸?裸打量的目光。雖然很沒有力道,卻足以讓某人底氣一縮,心間一虛,某人支吾道:“那,那什麼。你先別動。我去拿件衣服來給你保暖,巫羽很快就來了。”
罷,轉身離去。傷者仍舊坐在那處,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嘆口氣,皺眉閉眼的把嘴合上。
韋鈺很快拿了床薄被過來,小心翼翼給他裹上。嘴上邊道:“我不知道你的厚衣服在哪,拿這被子比較快……撐著點,巫羽很快就過來了。”
無力的睜開眼。依舊是那狐疑打量的目光,許久,才有氣無力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呃……沒做什麼。”韋鈺支吾道。總不能說自己是睡不著覺,溜達過來的吧。
估計是沒精力管她這事兒,冰塊只看她一眼,便再次合上雙眸養神。
韋鈺喚來守夜的小丫鬟,讓她去多叫兩個丫鬟起身。並準備足夠熱水,以及一些清淡易入口的糕點之類。原本每個夫侍都配有貼身小廝。給主子跑腿,幹些“私密”活。但唯獨墨寒沒有,他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也不方便太多人知道那些祕密。
如今韋鈺可沒有力氣把他弄上床去,且不知道他的傷口適不適合移動,所以只能等巫羽來。
現下自己能做的,就是些最簡單的,比如——把那頭巾拆掉;找來把剪刀,把衣服剪掉。
剪著剪著,韋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喉間不斷有酸味湧上來,手下也開始有些顫抖。忽然,一隻大掌按住她不停忙活的雙手,韋鈺抬起頭,看著他不說話。
“無礙的,只是傷了血管,我已經自行封住穴道了。”墨寒飄忽著聲音道:“……還是等巫羽來再弄吧。”
韋鈺勉強扯了扯嘴角,搖搖頭,強忍住喉間難受,繼續手下的工作。
冰塊寒冷的眸中慢慢浮起溫暖。巫羽來的時候,韋鈺已經成功的幫他褪去上身衣物,擦去打量血汙,再用薄被包裹取暖,只留部分乾淨內衣按住還有輕微血流的傷口。
墨寒按著傷口,支開韋鈺,巫羽則用脊背擋著,讓小廝掌燈,自己蹲下身子幫墨寒檢視傷口,一瞬後,他扭頭朝韋鈺道:“做得好,這傷萬不能隨便挪動。”
罷,只見他從藥箱中拿出顆黑丸子讓墨寒吞下,而後拿著銀針在那傷口周圍紮了五六根,固定好後又拿一顆紅丸子讓他吃下,一手把脈,一手拿出根銀針在他手臂的某個位置細細轉著、轉著……嘩啦——一口濃黑汙血從墨寒口中噴出。掌燈小廝忙將事先備好的布巾湊過來擦淨。
這時候,巫羽再不慌不忙的拔下所有銀針,用烈酒沖洗傷口,直到那原本黑汙般模糊的傷口變成鮮紅色,才拿出一竹罐子,掏出裡頭黑乎乎的藥膏,一把一把的敷在傷口上,然後才是包紮,包好了讓人將他抬上床去,讓小丫鬟清洗擦抹,換上乾淨衣衫。
“他怎麼樣了?要緊麼?”巫羽坐在圓桌前寫著方子,韋鈺湊過來問道。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墨寒也安穩的躺在**,看樣子是已經過了危險期。只是她從頭到尾也沒看清那傷口,也不知到底傷到什麼程度。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嚴重上許多倍。
沒有馬上回答她,巫羽寫完藥方後交給小廝,並交代他親自抓藥、煎藥,不得假借他人。而後才與韋鈺道:“無礙,止住血,休息幾日便好。”
韋鈺聽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她也許沒有醫學知識,但也不是個沒眼力勁兒的笨蛋。墨寒這次雖然是保持清醒的,但從傷勢和他的狀態來看,都比上次要嚴重許多。甚至方才巫羽還沒到的時候她還有一種錯覺:若是再不救治,他也就過去了。還有剛才那口汙血……沒見過豬走還吃過豬肉呢吧!多半是中毒了。
韋鈺的神色巫羽盡收眼底,無聲嘆口氣,看一眼躺在**,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漢子,他覆上她的手,輕道:“這幾日好好陪陪他,你會知道答案的。”
不安的瞅了瞅巫羽,輕輕“嗯。”一聲做迴應。
待小廝把藥煎來,巫羽看著喂墨寒喝下後,再把了次脈,確定無礙才起身,留下小廝守著,自己離開。
小廝領著小丫鬟們,麻利的打理好墨寒,換上乾淨、舒服的衣物,還有乾淨的床單被褥,再伺候他吃了些點心清茶,便退到屋外守候,只留下韋鈺和墨寒兩人獨處。
韋鈺默默褪去衣衫,爬到大床裡邊躺下,鑽進被褥中,握住那隻冰涼大手。
雖說沒了危險,氣力也恢復許多,但疼痛難受卻實在撓得人不能安睡。一直閉目養神的墨寒蹙眉睜眼,緩緩轉過頭來審視那雙無辜中透著擔心的眸子,狐疑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睡覺啊。”韋鈺眨眨眼睛莫名的答道。
有氣無力的從鼻腔噴口氣,回頭、閉眼、抽手:“回去睡吧。”
這是為什麼?剛才不都好好的麼?吃完了抹嘴不認了?韋鈺不依的抓回那隻手,賴道:“你是我的夫,我就要跟你睡!”
再次蹙眉睜眼,墨寒定定看她許久,再抽手撇開頭,冷冷道:“就算我身受重傷,你也妄想能如願。”
“如願?”韋鈺愣了愣,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後不覺有些好笑。也不牽他手了,只見她側著身,舉手撐起腦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他,感慨道:“是哈,你說我救你做甚?讓你一命嗚呼了不是痛快麼?也不用搞那麼多花樣傷那麼多腦筋了。”
“你——咳咳咳……”一口氣沒回上來,捂著傷口一頓猛咳。
韋鈺忙爬起身,快速抬起他的頭,在後面塞進一個軟整,再伸手為他掃胸順氣。一邊再忍不住鄙視道:“受了傷不好好休息,還有空防著我,真是小人之心……我要趕你走,還救你幹什麼?直接等你嚥氣兒了給你收屍不就完了?”
順過氣,冰塊閉上眼休息一瞬,再緩緩睜眼道:“你……你不就是……好奇麼?”
“好奇什麼?”韋鈺沒好氣的給他掖好被子,自己裹著另一張跟他面對面的坐下問道。
輕喘口氣,冰塊一頓一頓的嘲諷道:“你怎麼,不問你娘,或者閔睿,要麼,讓蘭鶴去查,也行啊?”
“你說那個啊?”韋鈺腦子轉了轉,笑道:“本宮想通了,管你孃家是土匪刺客,左右你還是我的夫侍,前後也還是要聽我的使喚。只要你是真的喜歡我,不加害我,旁的那些無關緊要,你不想說就不說了,我無所謂。”
心間一顫,墨寒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可人兒,久久不能言語。
見狀,韋鈺忍不住起了玩心,她嘻嘻道:“怎麼?被哀家感動得稀里嘩啦了吧?行了,我已經決定了,反正那麼多夫侍,多你一個不多,你就留下好好伺候本宮吧!等哀家舒坦了,賞你些銀子就是。”
聞言,墨寒著實愣了愣,那模樣就像吃了個臭掉的雞蛋,完了還不能吐出來。好半響他才翻著白眼叱道:“真是……瞎了眼了,靠之——”(。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