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 部分後悔了來不及了

第十四 部分後悔了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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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 部分後悔了來不及了

第十四部分 後悔了?來不及了

ps:

羿菱說:原本是要大年初一更的,結果年三十守歲通宵沒睡,年初一便睡了個夠本……羿菱家鄉這邊有個風俗,大年初二才叫開年,一年的開始,羿菱在這裡個大家拜年了!祝大家龍年行大運,荷包滿滿的!

順便澄清,所有的“羿菱說”都是不要錢滴字哦!~o(n_n)o

巫羽性子雖嫌冷,但平日待人也算和善,不想強硬起來的時候竟也是油鹽不進的主兒。偏偏離幽天不怕地不怕,還就怕這天仙一樣的人兒——人家一不樂意,你連怎麼中的毒都不知道。若是一命嗚呼還利索些,就怕那要死不活的……多少日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禍頭子也只是敢軟磨,不敢硬泡。

見過美人發火沒?韋鈺也不知這算不算。反正她好說歹說,也再不能讓巫羽妥協。美人倒也不是惱不是罵,只冷冰冰的將人困在竹苑,出不去,也不讓外面的人進來,總之,就是不讓她和離幽相見。一個眼神都能讓人從頭髮絲兒一路冷到腳趾甲蓋兒。

期間,閔睿來過幾次,據說事發當日他就知道原委了,竟也不發任何言論,只是擺著那一千零一號的笑臉,來了便一起吃飯喝茶聊天之類,對她的眼神暗示表示無視。說得倒好聽:全權由太夫做主。

感情神馬“公主”,神馬“大夫侍”也只是個名頭,最有威信的還是那能折磨人的毒物啊……

在竹苑整整困了三日,巫羽白天要到醫館打理,回來後又要忙著處理家事,根本也沒時間陪韋鈺。莫說韋鈺無聊。就連莫伊伊也大叫著要發黴了。

終於,第四日,不知是美人良心發現,還是天將降紅雨,他竟同意放人自由了!

“真的?!”這日晚膳時分,韋鈺興奮得差點沒從飯桌上跳起來:“你真的肯放我自由?”

睨她一眼,夾一筷子青筍於她碗中,巫羽好笑道:“嗯,這兩日你也悶壞了,晚膳後便與莫伊伊一齊回去吧。”

“嗯!”歡喜的應了聲。快樂的扒了兩口飯菜,冷靜下來後,韋鈺狐疑的看著美人道:“還沒到七日呢。你不怕離幽來找我麼?”

眼尾也沒掃一下韋鈺,美人一邊斯文的吃著飯,一邊淡然道:“閔睿找了些事情給他做,近日他也沒時間來找你了。”

“……”原來。

韋鈺有些無語,又吃了一陣。她忍不住嘀咕道:“你倆也太狠了點吧,本就是我不對在先,事後他也不知情,不過是防著我再趕他走嘛,結果你倆這樣那樣……搞得那麼複雜……都是一家人嘛,何必呢……”

“這事兒確實不能全怪離幽。我們也不過做了自己的本分。”巫羽打斷某人漫無目的的碎碎念,一針見血道:“要怪,你只能怪自己。怨不得我們。”

“……”呃,說到底還是自己理虧,多說無益啊!不說了不說了。總而言之,自由這個東西還是最讓人興奮的。如今她終於脫離別人的管束,就再沒心思去招惹什麼。一不注意又被困住了怎麼辦?她可是個柔弱的小女人啊……反正離幽也已經知道自己的心思,也算變相完成任務;左右另外其他人都不在府中。自己又何必去費那些腦子?既來之則安之,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快樂的吃完飯,左右開弓“啵啵”兩聲,也不管自己滿嘴油膩全抹上那絕色面容,復再拉著莫伊伊去衝了個溫泉澡,又在夜景寧靜的花園裡散了個步,這才滿足的回到自己院子裡準備睡覺。

其實,恢復自由的生活並沒有聊到哪裡去,不過心態上自我滿足罷了。韋鈺躺在自家**,愉快的想著,明天起來就到“有間飯店”溜達去,這些天被這些男人綁著心思,都快把她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給拋諸腦後了。還有那“一間酒樓”,裡面還經驗著不見光的生意,蘭鶴不在,也不知道離幽一個人能不能應付得來……就快大婚了,也不知道閻烈跟他孃親鬧得怎麼樣……

就這麼漫無邊際的想著想著,不大會兒,便進入了夢想。

在那夢裡,她與她的七個夫婿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在園子中,還有七個“小矮人”,四個男孩,三個女孩,男的英俊瀟灑,女的脆致可愛,韋鈺心間浮上層層幸福漣漪。轉眼間她的肚子跟氣球似的慢慢變大,美人夫侍抱著個跟他一般唯美的女孩走過來,扯開天仙般的笑臉與她說道:“鈺兒,你是越生越熟練了,瞧,咱們又要多三個寶貝了。”

三個?再加七個?!那不就是名副其實的女zhong馬麼?!韋鈺忽而反應過來,她抓的頭髮驚恐道:“不要,我不要做zhong馬,不要!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做zhong馬,不要……不要……不要啊!!”原本安睡在**的可人兒炸醒,猛一下坐起身來。她喘著粗氣,茫然的臉上布了一層細密水珠,直到一陣秋風吹過,將那薄汗吹散,她才不自覺打個寒顫,目光重新有了焦距,清醒過來後,她忙裹好被子,朝窗外探去,還是大晚上,明月高高掛著,深藍色的蒼穹佈滿星辰,明天又是個大晴天。

吞個口水鬆口氣,摸摸還是平坦的小肚子,方才的夢境依然猶新,真真在腦海中反覆影現。韋鈺心中開始有些糾結。想想還是閔睿說得對,管他誰的種,統統只認一個爹,不然她想不成種馬都不成。不說別人,先看看離幽那個性,不給你鬧個天翻地覆他能罷休?其他如巫羽、石礪之類,人家倒是不在意,可你忍心麼?蘭鶴也是獨苗,也有一大家子要養,每個繼承的如何解決?還有閔睿那個腹黑的,別說他那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人家可是一國獨苗,沒有個儲君之類,整個國家都要亂……

抓狂……

不管了,就這麼地吧!隨便生幾個,一個多用,最好連她自己也不要知道誰是誰的……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了。不是她不願意為他們付出,就算未來的每一年她都要過那母豬生活,也要自個兒身子受得住不是?好在這世上男女平等啊,不然何止煩這些?

嘆口氣,被這“美夢”鬧得,如今是精神抖擻……

起身披了厚些的件長袍,打算出門走走,培養培養感情。她繞出廳堂,經過守在屏風外的莫伊伊時順便給她揶揶被子。這妮子個性跟她“兒時”很像,看似沒心沒肺的,其實什麼都自個兒兜著。原本韋鈺性子獨立,就沒那個讓人守夜的習慣,但現在情況不同了,莫伊伊哄著賴著硬是守在屏風外的榻子上,她也只好隨她。

輕輕關上門,深吸口氣,鬆鬆筋骨,朝門外走去。夜路難行,韋鈺也就撿著光亮的地方繞繞走走。

不知不覺間,走到某人的院子附近,她下意識停下腳步,抬頭看那門楣上的字跡——寒軒。

想來不覺有些好笑,這廝性子冷淡,行事更是果斷得很。說一便是沒有二的位置,再說白了就是自以為是,不顧別人感受……可再想想自己對他做的那些事兒,又有什麼資格去嫌棄他呢?

韋鈺發著呆,想起那些往事不覺有些臉紅。說真的,她真不清楚他的什麼事兒,只除了他的刺客身份,和那塊血玉。

一時心血上湧,不自覺往院內走去。屋門外一個守夜的小丫鬟正在瞌睡,韋鈺咳嗽一聲,她才睡眼迷濛的醒過來,見是韋鈺又愣了好半天,這才清醒過來,激動得跪在地上猛磕頭恕罪。韋鈺好笑的拉起她,安撫一陣,打發了去端壺熱水過來後,自個兒再朝屋內走進去,點了燈,在那圓桌前坐下,細細打量起這陌生而熟悉的屋子,繼續發起呆來,連小丫鬟什麼時候送來的熱水也不知道。

別說他上次給她丟的那個謎團她還沒搞清楚,就連平常他的工作、生活作息之類她也完全不曉。沒法子,回來這不到半年,實在接觸沒幾次,印象最深的也就是四年前那次陰錯陽差了。所有的認識也只有那一次的相處,再來就是及第那夜,亂點鴛鴦譜那夜……

話又說回來,只從那夜之後他就再沒出現過,蘭鶴也只是說他出去跑生意做任務,沒說危不危險,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知以前怎麼樣,但他畢竟是“有家室”的人,總該跟誰報個平安之類吧?自我琢磨著,韋鈺不覺又開始擔心起來,這些日子真正忙,折騰完這個還有那個,早把這茬兒給拋到腦後了……

自嘲外加無奈的搖頭苦笑,皇帝的後宮苦惱,她現在算是體會個真切了。顧己失彼啊!

不知坐了多久,小丫鬟送來的一壺熱水早已涼透,韋鈺也趴在那圓桌上沉沉睡去,直到油燈裡的那根燈芯浸泡到燈油中,屋裡瞬間暗沉,也沒能讓趴在桌上的人兒清醒。夜,又恢復先前寧靜,銀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傾瀉進來,灑在酣睡的可人兒身上。她似乎要這麼一覺至天明方肯罷休……

忽然,房門大開,一陣秋風猛烈吹了進來,攪亂一夜寧靜。韋鈺一個激靈,猛然驚醒,抬首朝屋外望去,只見莫名敞開的門邊多了一物。許是懷孕讓她膽兒變肥了,居然沒有星點害怕,她瞪著那門口忽而多出的一團黑影,厲聲喝道:“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