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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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十四)
老鎮長嘟嘟囔囔地上了樓,酒館老闆則不情不願地跟在最後面,一步三回頭,直到善解人意的瑪麗向他保證,會管好那群酒鬼,絕對不讓他們再糟蹋一瓶好酒。
“我真是不敢相信!”他說,“我們一代代的鎮長,一代代的!你懂嗎?這是——長久以來的傳承!”
“是的是的。 ”老查理跟在後面甩著他的抹布,“你們有傳承,難道我就不能有了嗎?”
“你?”老鎮長抬著腦袋,嗤笑了一聲,他在一間房間的前面停了下來,回過頭略低著頭詢問,“是這間嗎,偉大的法師?”他的語氣是和藹的,但是卻看都沒有看後面的老查理一眼,這讓老查理不滿地重重地哼了一聲。
法蘭有些為難,他試圖說些什麼來改變兩個長者之間的氣氛,但最終決定還是放棄,他無奈地對著故意擺出傲慢姿態的老鎮長點點頭。
但幾乎是同時的,包裡的艾美顫動了一下,法蘭按住了包,他不知道又有什麼讓它激動了。
老鎮長昂著頭,完全無視老查理,扭過頭推開了門。
於是法蘭忽然想起來了。
他退了一步,躲在了因為被老鎮長的高傲壓制而忿忿不平的老查理的後面。 剛剛站定,果然聽見房間裡傳來老鎮長的大吼。
“這是怎麼回事!!!”
老查理忽然喜笑顏開,衝了進去。 緊接著就聽見他的哈哈大笑:“老夥計,這、這就是你地好兒子嗎?哦,我親愛的鎮長大人!”
法蘭在門口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房間裡是他想象中的場景:老鎮長抱著他僵直的兒子大吼,酒館主人站在旁邊大笑。
年輕的鎮長骨碌碌地轉著眼珠子,可惜臉上卻是一片木然。 不能有任何表情,只是在他看見了法蘭之後。 流lou出了期盼的眼神。
法蘭走進了因為擠進四個人,而略顯得狹窄的空間裡,匆忙地念了句咒語。
躺在地板上佔據了大空間地年輕人一下子鬆弛了身體,呻吟起來。
“對不起,我忘記了。 ”法蘭一向能夠用於承認自己的過失,但顯然這個說法讓年輕地鎮長有苦說不出。
年輕人掙扎著站起來,做到了軟軟的床鋪上。 這時候他可顧不上什麼禮節,他迫切地需要放鬆。
法蘭的話讓兩個年長的人捕捉到了一些訊息,老鎮長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眾所周知,法師是一種……喜歡鑽研的人群,一旦投入就完全忘卻了外界的狀況,這是很能夠被這片大陸上所有的人所理解地。 於是對於這樣一個拯救了他們的鎮子,而不巧忘記了他的兒子的“法師”。 老鎮長摸摸鼻子,只能默認了。
兩個長者都沒有說什麼,受害者也沒有說什麼,但是法蘭自己卻尷尬地漲紅了臉,拘束地坐了下來。
房間裡面一下子安靜起來,剛剛還吵得歡暢的兩個長者忽然也感到了不自在。 老鎮長看了看唉聲嘆氣的兒子,又看了看坐在旁邊低著頭的法蘭,最終還是把眼光轉到了老查理的身上:“你這個黑心jian商!這就是你提供住宿地房間?我的天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的房間!”
很顯然,老查理成為了前任鎮長活躍氣氛的工具——雖然他更想知道他的兒子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被小法師教訓成這樣,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能夠犧牲自己的兒子呢?當然是讓多年地老夥計捨生取義了。
老查理的表情十分的奇妙,他呼哧呼哧地哼了好幾聲,思前想後了很久,最終發現根本不能反駁,這個老傢伙從年輕時候起就這麼的尖刻。 說話永遠都戳中軟肋。 他惱怒地坐了下來——當然,被公認的吝嗇至極的小房間已經沒地方坐了。 他不介意地在地板上安家落戶。
“哼哼。 ”抹布又兼職了一會兒擦地布,在地上掠過,“我想我們上來不是談這個的,老夥計!”他示意唯一站著的人坐下。
“哦,當然不是!”老鎮長暗自鬆了口氣,很好很好,就這樣,爭吵也沒什麼,他可受不了安靜壓抑的環境,那可不符合這個輕鬆愉快的小鎮地風格。
兩個長者努力地在活躍著氣氛,暗地裡也在互相叫著勁,路西看了看法蘭,斷定他一時半刻還無法從自己失誤地自責中拖離,於是代替他開口:“我想請你們詳細說明一下,你們說的……所謂傳承。 ”
“傳承!當然。 ”老鎮長點點頭,他瞪了酒館老闆一眼,強硬地搶過話頭,而後者則對他揮舞著抹布,不過並沒有反駁。
“我們作為鎮長,一直以來都有著自己地祕密,祕密,就是責任,這是讓每一任鎮長都感到光榮的事情。 ”他挑釁地看了老查理一眼。
老查理冷笑了一下:“哦?可是我以為,‘鎮長最大的作用就是坐在鎮長室裡面發呆‘這件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理。 不是嗎?”
酒館老闆不懷好意地將目光投到了kao在**的年輕人的身上,年輕的鎮長臉紅紅地側了過去,迴避了視線。
於是老鎮長也紅了老臉。
好吧,畢竟他們是一個偏僻的,安寧的,愉快的,輕鬆的小鎮子,不是嗎?你不能指望這裡的鎮長能夠作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他們守著祕密承擔著責任本身,就是一種貢獻了。
於是老鎮長勉強回覆了自信,他決定不去理會“嫉妒的老查理”的話,而是解釋起“鎮長的傳承”來。
每一任鎮長,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學習。
哦,雖然這樣說起來很奇怪,但是他們作為鎮長,並不是因為他們總坐在鎮長室裡面發呆,而是因為他們必須認真學習鎮長室那一櫃子的書籍——雖然在如此節奏緩慢的小鎮裡,並不會真的有一個鎮長能夠熟讀這些書,但是至少他們懂得這些書籍的重要性,不是嗎?況且,似乎先人很偉大的看透了這個鎮子的風格,每一個鎮長都知道,除了這一櫃子的書之外,他們還有一些口頭傳下來的關照,那是特別給不學無術的鎮長的關照:當碰到一些不符合小鎮風格的、無法解決的事情的時候,就是用到這些書籍的時候。 當然,沒有看完這些書並不要緊,如果碰到這種棘手的狀況,便可以去鎮子的小木屋,那裡面有解決問題的關鍵。
聽起來那個在歲月的流逝中已經變成了“怪談”的小木屋,是最後的後備力量,但是人就是這樣,一旦知道有了最後的依kao,那麼也就不太願意努力了,更何況有些散漫的自由,是這個小鎮最大的特點。
“啊,多麼擁有責任心的傳承啊。 ”老查理坐在地板上鼓掌,“於是我們這一屆的小鎮長,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情況下,終於去了危險的小木屋,這是多麼勇敢哪。 ”
年輕人想到自己似乎正是在對著這位小法師吹噓自己有多麼艱難、多麼偉大的時候被施法僵直的,不禁羞愧地拉過了枕頭。 他的父親的解說已經很明確了,每一任鎮長都應該明白,小木屋是他們的後備力量而已,其實並不存在危險——哦,那他的炫耀算什麼!他簡直想把自己捂死……
路西沒有仔細探究這三個人的心情,他點了點頭,其實相似的話他已經在年輕的鎮長的賣弄中聽得差不多了,但是毫無疑問的,這個年輕人是這麼多年來懶散鎮長中的翹楚,到底是老鎮長說得比較詳細。
“那麼,您呢?查理大叔?”法蘭終於抬起了頭。
“哦,我!”老查理抖了抖抹布,“好吧,那麼,我來說說我家的‘傳承’,偉大的,充滿了責任心的,絕對有著久遠歷史的傳承。 ”
他的重音與咬字,讓老鎮長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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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票了兩天多……
但是我已經上了十一天的班,即將再上五天,所以……原諒我吧……
今天神七上天,揚眉吐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