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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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
力冷眼旁觀歐黛妮一改面對他時的潑辣模樣,巧笑嫣然,優雅動人,俘虜了理查爵士的心。次日清晨離開時,理查爵士仍為她傾倒不已,盛讚她的美麗、高貴、大方,令亞力著實納悶他們看到的是否同一個人。
他們謝過理查爵士。休息了一夜後,黛妮似乎心情很好,迫不及待要出發,趕到格利斯敦。
剛開始的前一、兩個小時,黛妮還乖乖地待在隊伍裡。直到她瞥見路邊一片富庶的平野,孩子心性的她一抖韁繩,驅策**的白馬,往前飛馳而出。
亞力低咒一聲,只得認命地跟了上去。不管他怎麼說,她似乎就是不明白其危險性。
亞力幾乎要趕上她,突然發現到下對勁。他馬鞍的繫帶鬆開了,在高速賓士下,馬鞍幾乎要掉落。再過不久,他就會跟著馬鞍一起摔落被馬蹄踐踏。亞力咒出一長串,整個身軀往前栘,雙手緊緊抱住“麥特”的頸子,間不容髮。
馬鞍掉落,被踩踏在馬蹄下。
亞力坐回馬背上。“麥特”並未緩下腳步,繼續往前賓士。他的侍從德利也已騎馬趕了上來。
“爵爺”
“我很好吩咐其他人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去追女子爵”
他追趕著眼前窈窕的身影,憤怒令他的視線一片紅霧。他在她騎近森林時,追上了她。她轉過頭,神情驚愕。
“怎麼回--”她驚喘出聲。亞力飛身躍上她的牝馬,急扯韁繩,迫使它停下來。
“怎麼回事”他怒吼道。“胡椒粉是一回事,艾小姐,它只會令人咳嗽。在靴子裡倒蜂蜜也確實惹人厭。但這次,你這個惡毒的小女巫,你該死地差點害死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奧,你清楚的很”
“我告訴你”
“我的馬鞍”他憤怒地吼道,鉗制著她的腰,硬將她拉下馬。
“我沒有碰你的馬鞍。”她輕蔑地道,僵硬地立在他的掌握中。
“德利知道怎麼綁好馬鞍,歐小姐。而既然你從不否認你的惡作劇”
“是我做的,我就會承認”她反駁。
“只除了當你明白你即將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時”
“放開我”
“這次不了,歐小姐”
她拚命掙扎。“立刻就放開我,不然我會告訴國王--”
“就算國王要將我吊死在最近的大樹上,也無法阻止我即將做的事”
他氣憤不已,一顆心仍因為剛才險些墜馬而撲撲狂跳。這一刻,再沒有力量能夠阻止他。亞力拽著她走向附近的一截樹幹,無視於她的狂亂掙扎,及拚命捶著他的小手,毫不容情地將她按倒在膝蓋上,在她高貴的“法國臀部”上連施重擊。他對她的憤怒尖叫恍若未聞,直到她的貝齒狠狠咬住他的大腿。亞力用力打下去,迫使她哭喊出聲鬆開了牙關。突然,他清楚地知覺到大腿上柔軟的女體,她豐滿、誘人的曲線,及甜美的氣息。
亞力一陣驚愕,匆忙放下她,站起來。他威脅地朝她逼近,她則逐步後退,但依舊滿臉的挑釁、倔強。
亞力指著她,嚴厲地道,“不準再惡作劇,或任何針對我的惡意行為,明白了嗎”
她的身軀簌簌顫抖,竭力抗拒著淚水,及撲上前抓出他眼睛的衝動。她的綠眸燃著火焰,凌亂的黑髮顯得出奇的性感。亞力必須提醒自己他一向偏好成熟的女性---像是已經二十一歲的瓊安。
“你這個禽獸”黛妮恚恚地喊道。“我什麼都沒有做”
“你的“什麼都沒有做差點殺死了我”
她憤怒不已,翡翠色的眸子裡燃著復仇之火。“你錯了我並沒有罪既然你如此愚笨,很遺憾你只是”差點被殺死,而不是真的死掉噢,麥亞力,你會後悔這一天的我不是空口威脅你我會告訴國王你對我的侮辱--”
“你可以隨你高興告訴艾德華任何事,歐小姐,告訴他我長出惡魔的角及尾巴事實是,國王授權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歐小姐。他甚至建議我全權管教你的行為”
她震驚不已,綠眸大睜。“你說謊我知道你在說謊我是國王的被監護人,你不可能有那個權力-你不配”
“噢,你又要開始數落我配不配那一套了,不是嗎噢,我配不上瓊安,因為她是如此地甜美、可人。似乎國王也同意你的看法。”
“太好了瓊安應該匹配某個溫柔、善良的騎士。”
“依照國王的意思,我應該娶一名潑辣、狂野的小悍婦---”
“你活該”
“這樣說來,你匹配一隻咆哮怒吼、張牙舞爪、掠奪成性的獅子也是活該了,歐小姐”
“你在說什麼”她喊道,“我不明白-”
“容我點醒你吧,國王建議我應該娶你,歐小姐。”
“不”她扭曲地驚喘。
“是的”亞力譏誚地笑了,相當享受她的驚惶。“國王認為最好立刻舉行儀式。然而,他也清楚我認為你還太年輕。他建議先立下婚約,那賦予我全權掌管你的產業以及你-我將會成為你的主人。你唯一的監護人”
“你”她喘不過氣來。
“確實是我咆哮怒吼、張牙舞爪、掠奪成性的可怕惡棍”
看到她驚惶失措的樣子,亞力感到一種野蠻的滿足。他忍不住進一步嘲弄道:“非常誘人的提議,不是嗎領地對男人是愈多愈好,而且國王保證格利斯敦極為富庶。不過-”他起身,背著她道。“我已經拒絕了國王關於你的慷慨提議,我會娶溫瓊安小姐。”
他皺起眉頭,聽見身後傳來“咚”的一聲。他迅速轉過頭,驚訝地發現一向挑釁、倔強、任性的女子爵已經昏倒在地上。
亞力審視著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長成了絕世美女,擁有致命的吸引力。一陣罪惡感湧上來。不管她表現得怎樣任性、倔強,她畢竟才十四歲,自然會害怕。他輕嘆出聲,告訴自己必須要更加耐心地對待她。
但她的反應對他的男性自尊真是一大打擊。和他結婚真有那麼可怕,令她說昏倒就昏倒亞力聳聳肩,自嘲地微笑,俯身抱起了她。他的食指輕刷過她的面頰。
“黛妮”
過了好一晌後,她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翡翠綠色的眸子裡盛著脆弱、純真及迷惘。等她看清了他,先前的脆弱一掃無遺,直視著他道,“我絕不會嫁給你。”
亞力笑了。她好得很,依舊奮戰不懈。“很好,”他同樣堅定地道。“我也不會娶你。”
“但你說--”
“我只是告訴你國王的提議。我並沒有說我接受了。”
“那麼--”
“我愛的是瓊安,而且我會娶她。”
“噢,”她道,仍然凝視他。她用力吞嚥。“我沒事了。你可以放我下來--拜託。”
他照做了,但一手依舊攙扶著她,直至確定她能夠自行站立。
她隨即退離他身邊,高仰著頭,以女王般的威嚴道。“我沒有碰你的馬鞍。”話畢,她轉過身,迅即走向其他人等待之處。
亞力跟了上去,看見德利在一眨眼間下了馬匹,俯身協助黛妮上馬。
黛妮並不需要協助。亞力記得她擁有那匹白焉多年,能夠輕易地自行上馬,但她對德利綻開個甜美的笑顏,接受了他的幫助,溫柔地謝過德利。
德利的臉紅透了,十足是個十五歲的青嫩少年。
行李車上有備份的馬鞍。亞力親自繫好鞍帶,騎到馬上,對整個隊伍命令道:“出發”
大隊的車馬迤邐前行。亞力緩轡而行,仍在想著稍早的事。令他不解的是,歐黛妮爽快地承認了之前的惡作劇,但今天--
今天,他硬將她拖下馬,像懲罰孩子般地處罰她,但她始終否認馬鞍的事。噢,他不會感到罪惡的。他已經渴望這麼做許久了
一路上,她一直和他保持距離。亞力派德利到隊伍前頭斥候,他很快驚慌失措地騎回來。
“爵爺”他喊道,臉色蒼白不已。“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驛路,前頭有修士過來,駕著滿載瘟疫屍體的馬車”
亞力回過頭,大聲下令。“將車馬拉離驛路,深入樹林裡”生命真是充滿了諷刺貴族及騎士很少為了任何事讓道而行,但瘟疫卻足以令他們抱頭鼠竄
大隊車馬剛剛離開道路。穿著棕色長袍的修士已經轉過前頭的彎道。他們燃著一爐香,警告路人他們的到來,也掩蓋了屍臭味。
“老天”他柔聲低語,看著運屍車經過。一具具慘不忍睹的屍體疊在車上,有的衣著完整,有的衣不蔽體,穿著華貴衣裳的仕紳和農民、工人的屍體狼藉相枕。驀地,他醒悟到他所帶領的行列中有位年輕的女士,匆忙轉過頭。
她已經下了馬,站立在他身後,和他一樣怔怔地看著運屍車經過。她的臉色蒼白如雪,綠眸有些渙散。
他迅速躍下馬,將她擁在懷中。
她並沒有抗拒他,但也沒有轉過頭,埋在他懷中。他感覺到她的顫抖。
“別看”他命令道。這一刻的她顯得如此荏弱。
這一刻,黛妮似乎忘了他是她的仇敵。這一刻,他為她感到心痛、憐憫,一心想要保護她。
“別看”他重複道。
她搖搖頭。“我目睹過瘟疫,”她道,依舊顫抖不已,但並沒有抗拒他的擁抱。“我看著我的母親死去。”
她脫離了他的懷抱,跪倒在地,畫了個十字,真誠地為經過的修士及死者祈禱。
運屍的行列過完後,驛路上好一晌的沉默。陽光依舊晴朗,微風拂過枝葉,鳥兒吱啾鳴叫。
所有的人開始談話。
“我們不能呼吸--”一名士兵道。
“我們不呼吸會死掉。你傻了嗎,白痴”另一名士兵反駁道。
“我們必須儘快離開,爵爺”德利對亞力道。
“的確,爵爺,”古醫生附和道。“騎士的盔甲或貴族的絲緞都無法阻止得了黑死病。它出沒無常,唯一的方法是遠遠避開。這或許聽起來殘忍,但我們必須儘快趕到格利斯敦,而後緊閉城門,不讓任何人進入”
“我們走吧”亞力道。“儘快趕到格利斯敦”
士兵回到馬上。亞力轉向黛妮,她已經騎在白馬上,準備好出發了。
剩下的旅途裡,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日暮時分,他們離開了森林地帶,來到一處富庶肥沃的河谷。格利斯敦巍然矗立在小山丘上,有若亞瑟王傳說中的加美洛。他們經過了整齊、富裕的農舍,越過護城河及堅固的城牆。國王數天前已經派信使通知他們的到來,吊橋早就放下來,等著他們。
國王說的沒錯,亞力想著,格利斯敦確實非常富庶。他看見成群的羊只在遠處起伏的青草地上放牧,城堡建得十分堅固,而且維修得很好。他迫不及待要見識其全貌了。
格利斯敦女子爵確實是個富有的女繼承人。
他驀地明白她已騎到他身畔。和他一樣著迷地仰望著這座雄偉的碉堡。
“你的英國父親留給你的真是龐大的產業,歐小姐。”他道。
她轉向他,抬起下顎。“的確,我相信你覺得它很誘人。我很慶幸你深愛著瓊安小姐”她一夾馬腹,馳入城堡的中城。亞力只能儘快趕上去。
城堡共有三座塔樓,環著中庭矗立。東塔的門開著,一名銀灰色頭髮的男子早已經等在門口。他迎向前來。“麥爵爺,歐小姐,歡迎”羅密頓爵士已經管理格利斯敦數十年了。亞力認識他。他忠心耿耿,精明幹練,將格利斯敦治理得欣欣向榮。
黛妮對羅爵士綻開個嬌美的笑容,令他受寵若驚。“一路上辛苦了,歐小姐。”他關懷地問。
“一點也不,”黛妮愉悅地道。“格利斯敦實在太棒了我真懊惱國王沒有早一點要我過來這裡”
羅密頓聽得心花怒放。“請進,歐小姐,你可以從容地探索格利斯敦的美。”他轉向麥亞力。“我會很榮幸帶你和女子爵參觀城堡,爵爺。”
亞力點點頭,吩咐德利安置馬匹後,跟著羅爵士及黛妮走進東塔的大廳。豪華的大廳充分顯示了格利斯敦的財力。四面牆上掛著厚重的幃幔,展示著刀、劍、長矛、釘槌等武器。青石壁爐的兩側立著兩副盔甲,前方鋪著毛皮地毯。光滑、厚實的橡木椅環繞雕刻著精美圖案的長桌上置著一壺酒。羅爵士倒了杯酒給亞力。他微笑接過,對在格利斯敦看到的一切滿意極了。
“很不錯的大廳。”亞力評論道。
“謝謝你的稱讚,爵爺。我們現在到主臥房吧”羅爵士微笑道,帶頭走上回旋梯,來到二樓。他開啟門,邀請兩人入內。
主臥室裡的壁爐和大廳的一樣,以青石雕成。壁爐裡燃著熊熊火焰,驅走了城堡裡常有的寒意。壁爐前擺著四柱幃幔床,床前鋪著毛皮地毯,環以織錦座椅。窗邊另外有一組座椅,充足的光線流瀉進來。一扇門通往盥洗室,大理石洗手枱上置著一壺水。
“非常棒的房間,羅爵士。”亞力再次讚賞道。
“的確,請上樓吧,爵爺。主臥室上面的套房據說是威廉大帝住過的,我相信你會覺得它很舒適。”
羅爵士先一步離開了,但亞力停下腳步,打量著壁爐上的雕刻。
“抱歉,爵爺,但這是我的”房間,”黨妮強調道。“羅爵士等著帶你到你的房間。”
亞力挑了挑眉。在修士及運屍車經過時,她或許有片刻忘了他是她的仇敵,但現在可不。她的綠眸燃著火焰,顯然迫不及待要擺脫他。她很高興格利斯敦的富庶,並刻意強調這一切是屬於“她的”--而非他。
他強抑下再次將她按在膝蓋上責打的衝動,嘲弄地行了個紳士禮。“我很榮幸留你一個人獨處,歐小姐。”
他轉身跟上羅爵士的腳步。但她突然喚住了他。
“我沒有碰你的馬鞍,麥亞力。”
他轉回身,挑了挑眉。
“我沒有在馬鞍上動手腳,”她重複道,綠眸裡有著傷害及惱怒。她的姿態高傲如女王,豔光四射。“我已經明白地告訴你了,”她堅定地道。“我想你欠我一個道歉。”
他好一晌沒有回答,懾於她激烈的語氣。
但他並沒有被動搖。他雙臂抱胸,打量著她。“我並沒有聽到你為了胡椒及蜂蜜的事向我道歉。”“我沒有碰你的馬鞍。”她再次道。“羅爵士等著我。”他道,轉身離開了房間。
6
威廉待過的房間果然不同凡響,幾乎和主臥室一樣豪華舒適。當晚,亞力睡得好極了。次日天亮後,亞力對城堡的配置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黛妮的侍女及家庭教師住在南塔,騎士及士兵則住在北塔。
他和罹爵士在大大廳待了數個小時,核對格利斯敦的賬簿,發現這裡確實是個自給自足的加美洛。羅爵士親自訓練駐守城堡計程車兵,周遭的晨地從不曾有過饑荒,各行各業蓬勃發展,鐵匠、錒匠、石匠、木匠、裁縫等應有盡有。格利斯敦生產的羊毛是全英國最好的,和弗萊明人的交易帶來了豐富的收入。
亞力盛讚罹爵士對格利斯敦的貢獻,表示國王一定會很高興他的成就。
“我衷心喜悅已故歐爵爺的女兒能夠來到這裡。歐洛勃是個偉大的騎士,很高興看到他的血脈能夠延續。”
亞力衷心附和歐洛勃是名偉大的騎士。
羅爵士建議次日到森林裎狩獵。森林裡獵物豐富,而城堡裡又多了不少人要餵飽。羅爵士受託管理格南伍森林。故世的老伯爵並沒有繼承人,而且國王尚未選定繼承他頭銜及領地的人選。“鹿及野豬到處都是雉雞、山雞等禽鳥更是唾手可得城堡裡養了上好的獵鷹,麥爵爺,你可以盡一日之興。”
“我期待著明日的狩獵。”亞力附和道,託辭離開了羅爵士。他出了東塔,在城堡裡到處走走瞧瞧。
中庭裡熱鬧得很。一名裸足的女孩趕著鵝群走過,一名木匠坐在草屋前製作木桶。亞力走過金匠店,看見他正在做一隻手環。手環細膩的花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看這件漂亮的飾品吧,爵爺,”金匠在他走過時喊道。“戴在你的女士身上一定出色極了。”
“嗯,非常細膩的手工。”亞力附和道。“你什麼時候可以做好”
“你什麼時候要”
亞力笑了。“儘快。我打算在安頓好女子爵後,騎馬去找我的女士。我急於帶她到格利斯敦,避開可怕的瘟疫。”
“手環可以在今天傍晚做好。”金匠承諾道。
亞力直截了當地付錢,並沒有殺價。這裡的工錢比倫敦便宜多了。他知道瓊安會喜歡這隻鐲子,並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她一定會喜歡富庶的格利斯敦,及這裡親切、和善的人們。
他已經遵照國王的命令,安全地護送女子爵到格利斯敦。如果他抄捷徑趕回溫徹斯特,或許還可以攔截到瓊安,說服她跟他到格利斯敦。瓦德立伯爵應該會諒解他擅自帶走瓊安。自從看到修士及運屍車後,亞力一直感到焦慮不安,而他想要瓊安安安全全地待在他的視野內。
明天他會跟著羅爵士去狩獵,確定黛妮安頓好後,後天天一亮就出發。
下定決心後,亞力感覺輕鬆了許多。他走到訓練士兵的庭院,並不驚訝看見黛妮和數名士兵做著競技賽的訓練。她騎在白馬上,艱辛地握著沉重的長矛。
“你做得好極了,小姐。但它很快就會對你太過沉重。”他的侍從德利焦慮地喊道。“趕快放下吧”
德利衝上前,接過她手上沉重的長矛。黛妮對圍在牝馬旁計程車兵綻開個甜美的笑靨,柔聲說了些什麼。士兵大聲為女子爵喝采,她突然抬起頭,仿彿知覺到他的到來,挑釁地抬起下顎。她下了馬,將韁繩交給德利,朝東塔走去,當作不曾看到他一樣。
老天,她可真會激怒他
亞力跟在她後面,一路吹著口哨。
進到大廳後,她突然轉身。“怎麼了,爵爺你認為我不該奢望贏得格利斯敦士兵的忠心嗎”
“相反地,你做得好極了--完美的女主人。”
她似乎並不驚訝,但仍心懷戒意。“噢,我是完美的女主人這是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