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5 真相1

145 真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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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真相1

翌日,八月十四,宮裡一片祥和喜慶的氛圍,處處張燈結綵,就為了第二天的中秋節做準備,宮女宮人們都上下忙開了。

也有閒得發慌在無聊地數螞蟻的。

比如說——我。

溫如海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半臥著捧了本醫書看,根本就沒有我插手的餘地。

“哼。臨時抱佛腳。”我不滿的嘀咕一聲,偷偷瞥他一眼。要不是他醫術不精,那天我中毒的時候他就應該發現了異常。

他抬眸極快的看了我一眼,微微笑著,並不理會,又翻了一頁書,繼續鑽研去了。

半餉,實在是無聊,我一把扯開他手中的書本,趴在他胸口緊盯著他看。

五官——實在是無可挑剔。臉蛋象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水嫩嫩的,跟我那便宜弟弟有得比。白皙的臉上居然毫無瑕疵,連顆痣都沒有。那天看到他鬍子拉雜的樣子,莫不是幻覺?

他颳了刮我的鼻子,嗔道:“色女,這般急色模樣,成何體統。也不怕別人看到了笑話。”

朝他的脖子和耳朵看了一會兒,還真的是沒有任何可以辨識的標識。我盯著那雙純淨清澈的藍眸,命令道:“給我把衣服脫了。”

他臉上笑容僵住了,漸漸紅了臉,又羞又惱地低聲罵道:“大白天的!你在想什麼!”

“就是白天才看的清楚啊!晚上黑燈瞎火的,怎麼看?”我理直氣壯地吼他。原本留在門口隨侍的兩名宮女見狀,一溜煙跑了。

溫如海咬著牙,氣憤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留了個後背給我。然後,連耳朵跟脖子都紅透了。

啊!這個難啃的骨頭!明明都做過那麼親密的事了,怎麼還是一副清水的樣子!

一想到昨天老媽說的那一番話,她連老爹身上什麼地方有幾顆痣都一清二楚,我心裡就十分的不服氣。

“你脫不脫?!”我趴到他身上,把腦袋湊到他面前,再次凶他。“不脫以後就永遠都不要在我面前脫了!”

他立即轉過身,惱怒地瞪著我。

正相持不下的時候,門外有人通報:“公主,駙馬,皇上宣二位前往御書房。”

溫如海松了一口氣,翻身下床整理衣冠,然後捧起我的臉在脣上輕輕印下一吻,低聲道:“今晚我捨命陪君子。不管要多少次,飄雲都不可以求饒哦。”說完,不等我反駁,拉著我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我抖了抖。那個,他是不是弄錯了?我只說脫衣服而已,沒說要幹啥啊?!

來到御書房,皇帝老媽直接把我們丟到屏風後面,告訴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弄出聲響,然後,忙她的事去了。

我跟溫如海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坐了一會兒,實在是無趣得緊,我開始眉目傳情,朝他擠眉弄眼,在那纖細苗條的身子上上下其手。不等晚上了,先揩油再說!

他不甘示弱地開始反擊,一把扯過我抱到懷裡,使勁啃著,直咬得我的嘴脣和脖子生痛。

正鬧著,外間有了響動,我們立即停止了嬉鬧,豎起了耳朵。

“皇上,您慢點,留心門檻。”一名婦人的聲音傳來,接著,殿門開啟,兩個人影晃進了室內。看那身形和服飾,走前面那個自然是我偉大的皇帝老媽,後面那個,好像是老媽的貼身侍女,宮裡的管事嬤嬤?

我看看溫如海,他朝我作了個嘴形,無聲地說道:“林嬤嬤。”

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次老媽和弟弟邀我遊西湖的時候呵斥我的那位婦人。哼,狗仗人勢。我不滿地撇撇嘴,皺了皺鼻子。

溫如海把食指豎起放到我脣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我一口咬住那根手指,含在嘴裡吮吸著,用舌頭輕輕勾住,打了個轉。他憋紅了臉,往外抽了一下,卻被我的牙齒卡著,抽不動,只好咬咬下脣,又羞又惱地瞪著我,使勁地衝我眨眼。我不為所動,繼續挑逗他的手指,直到他身體發顫。

不一會兒,身下坐著的某物,好像——硬了……我吃驚地瞪著他,鬆了口。

他抽出手指,閉了閉眼,雙手緊緊地環住我,把臉埋到我的肩窩裡,輕輕嗅著,逐漸拉長呼吸,平息那突然竄起的慾火。

我啞然。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我家溫寶寶好歹也是20歲的精力充沛的身子啊……守了我10天,天天看著又吃不得,日日以嘴哺藥喂粥又不能進一步的舉動,憋壞了吧?可憐的娃……毫無悔意的反省了一下,伸手反抱住他,我安撫似的揉了揉那滑溜溜的秀髮。感覺,好像我家的狗狗哦……“皇上,要不要奴婢喚人傳些茶點。”外間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嗯。”皇帝老媽輕飄飄地應了一聲,繼續在紙上塗塗抹抹。

不一會兒,茶點端了上來,林嬤嬤試用過之後,獻給皇帝。

“林姐,”皇帝掂起一塊米糕,反覆看了看,突然笑了。“有些毒,銀針是試不出來的。”

嘩啦一聲脆響,失**翻了茶具,林嬤嬤立即跪下,咚咚咚地猛叩頭,誠惶誠恐地說道:“皇上!這糕點奴婢都試用過了,並無大礙!皇上明鑑啊!”

皇帝放下手中米糕,拍了拍手,也不叫那林嬤嬤起身,徑自走到窗前,看著花園裡的景色,淡淡地問:“玉華。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皇上,二十五年了。”林嬤嬤唏噓著說。

“二十五年……若是你有女兒,也該嫁人生子了吧。”

林嬤嬤身子一僵,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把頭埋得更低了。“奴婢,從來不曾動過這樣的念頭。奴婢立誓終身伴隨皇上左右,皇上待奴婢如親人般,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知足了!”說完,重重地叩了一個頭。

“若我叫你去死,你也毫無怨言?”皇帝冷聲問道。

林嬤嬤身體顫了一下,頭深深地垂在地面,不語。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手已經緊張地握成拳,抓得很用力,指關節都泛白了。

我回頭看看溫如海,他凝眸注視著外間的動靜,那雙藍色的眸子居然散發出冰魄般的光華。好像,那眼珠子的顏色越來越藍了……發現我在看他,他朝我綻出一個撫慰的笑容,拿鼻尖蹭了蹭我,又看向了外面,臉色有些凝重。

“君要奴婢死,奴婢不得不死。”靜默了半餉,林嬤嬤緩緩說道:“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奴婢究竟犯了何罪,皇上一定要置奴婢於死地?”

皇帝笑了。那張年輕不再的臉映著日光,臉上綻開的笑容虛幻飄渺,有些不真切。我的心驀地縮緊了。她在難過。而且很傷心。她的心——在淌血。

只見她細細地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聲音飄忽地說道:“換作是以前,你是決計不會問為何的。”

林嬤嬤猛地抬頭,滿臉驚愕。“皇上!”

皇帝從桌面上拿起一支蠟燭,啪的一聲點燃,放置在林嬤嬤腳邊,然後,她又站回窗前,定定地看著跪在地上那位陪伴了她大半輩子的忠實僕人,滿臉肅然。微風吹拂著她的衣物,竟有絲蕭瑟的感覺。

“好日子過久了,對生活也就眷戀了,不再心無旁貸。心裡對這虛榮的世界,總是有些執著吧。”雖然是在問話,卻是肯定的陳述。

青煙嫋嫋升起,林嬤嬤的身形顫抖得厲害。突然,她尖叫一聲,拍掉那支蠟燭,用袖子使勁地撲滅那微弱的燭火。

看著她那莫名其妙的舉動,我十分不解。溫如海的手有一絲顫動,環著我的腰緊了緊。

“原來,你也會害怕。”皇帝冷冷地瞥了地上那個可憐的女人一眼。

“奴婢,奴婢只是害怕那火焰燒著衣袖,毀壞了衣物,對皇上大不敬而已。”林嬤嬤收了袖子輕輕撫平,平靜地說道。

“為何要毒害飄雲。”

聽到皇帝老媽肯定的語氣,我更吃驚了。那個,毒是林嬤嬤下的?

“奴婢,不明白皇上是何意。”

“來人!把他們帶進來!”皇帝滿臉不耐地呼喝。話音剛落,殿門開啟,幾名侍衛押著幾個身穿囚服的宮女和三名男子走了進來。

“奴婢(下官)叩見皇上。”眾人行了叩拜禮。

“說吧,那天端給榮華公主的宵夜,是誰弄的。”

“是小的。”一名中年男子往前爬行了兩步,恭恭敬敬地叩首。“小的做好宵夜,端給榮華殿的宮女小玲帶走了。宵夜絕對無事!小的跟張大人都嘗試過了。”

張大人是御膳房的管事,我跟思雲的膳食都是他以及手下的幾名得力廚子料理的。當天正好是他值夜,因為出了這麼大的事,一併被關起來了。聽到御廚這麼說,他趕緊叩首:“當時我跟順子嘗試的時候,宮女小玲就在旁邊看著!那些甜湯和點心若是有毒,下官跟順子早就活不成了!皇上明鑑!”

立即有一名小宮女跪爬著上前兩步,顫聲哭訴。“張大人說的句句屬實,奴婢不敢隱瞞!只是,奴婢接過宵夜的時候,那甜湯跟點心是放在食盒裡蓋好的。食盒是奴婢拎的沒錯,可是,當時與奴婢一同前往的還有春姐姐,奴婢始終沒有開啟盒蓋,春姐姐可以作證!”

“第一次送上宵夜的時候,因為……因為駙馬說待會再傳,我們……奴婢跟小玲就把食盒放倒暖籠裡擱著了。”另一名宮女,估計是叫春什麼的,立即接過小玲的話。“可是那食盒一直放在暖籠裡,奴婢跟翡翠一直守著,並沒有開啟,只讓暖籠一直保溫著,就怕公主隨時都要傳上。”說完,又看了看身旁跪著的一名宮女。

那名宮女立即磕頭。“奴婢翡翠,可以為春姐姐作證!”

“一直到宵夜端上桌面,呈到公主面前,都沒有人揭開蓋子?”皇帝老媽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龍椅上,端起茶盞輕輕吹著。

“林嬤嬤曾經來過。”翡翠小小聲地說。

“林嬤嬤開啟食盒看了,用銀針試過,還親自舀了一小勺嘗試,才讓奴婢端進去的。”小玲回憶道。“因為看林嬤嬤試過毒了,奴婢,奴婢就沒有再試了……”一邊說著,她一邊難過地垂下頭。

“不試也好。省得又沒了一條人命。”皇帝輕啜一口茶,放下茶盞,問:“林玉華,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奴婢實在不知,究竟哪裡做錯了。”林嬤嬤一臉平靜。“既然奴婢嘗試的時候無事,公主也不應該有事。”

皇帝看著她,冷笑一聲:“碧泉。你說說,飄雲中的是什麼毒。”

我透過屏風縫隙使勁地往外看,沒看到人影。溫如海在我身後卻是鬆了一口氣,湊了腦袋上來,在我臉上輕輕蹭著,然後,開始逗弄我。

我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外間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的心思又拉了過去。

“草民叩見皇上。”一名身形修長的儒雅男子朝皇帝老媽恭恭敬敬地鞠躬,卻不下跪,唬得我一咋一咋的。口胡!這人也忒大膽了吧?不過,看在這位叔叔長得還比較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而且,好像,我在哪裡見過他?

“賜座。”皇帝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一旁站立著的侍衛立即搬了張椅子,放在龍椅旁。碧泉叔叔施施然落座,一點也不會覺得不安或是客氣地推拒一下。

啊!這個男人!

我腦子裡立即閃過一個詞——姦夫。

不不不,以老媽的尊榮地位,只能算是情夫。

溫如海悄悄地咬著我的耳珠子,在我手心裡寫到:想什麼?

我也捉住他的手,寫了兩個字:情夫。

他突然反握住我的手,憤恨地瞪著我。

我趕緊朝他搖搖頭,以嘴形示意:不是我的,是皇帝的。

他的臉色更差了,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刮的樣子。

我縮了縮脖子,再接再厲,不怕死地說道:他們關係很曖昧。

海海的身子顫抖得厲害,一張臉青紅交加,很是憤慨。我敢說,要不是怕外面的人發現,他肯定把我給扔出去先這樣那樣,再如此這般的折磨一番。一想到他說過晚上要把我給怎麼怎麼的,我立即收起那些齷齪的想法,象安慰我家小白一樣抱抱他,親親摸摸一番。

他的怨氣平息了些許,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又專心致志地聽外間那位大叔說的專業術語去了,不外乎花花草草藥藥毒毒什麼的,聽得我犯困。

老媽審訊犯人——實在是無聊。抓起來砍了不就得了。

正抓著如海的頭髮編小辮子跟他逗著玩兒,外間好像引起了**,幾名宮女尖叫著躲閃。只聽那林嬤嬤歇斯底里的叫喊:“皇上!這是你們宇文家欠我的!這是你欠我的!奴婢不甘心!瑞雪死得冤枉啊!瑞雪在地下有靈,不會放過那兩個小兔崽子的!”

“給我把她的嘴封起來!押下去,嚴加看管!”皇帝老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詫異地看出去,外間一片混亂,幾名侍衛把那林嬤嬤帶下去了。宮女東倒西歪地半躺半跪在地上,嚇得抖抖索索。

“把他們都帶下去吧,恢復原職,這個月的薪餉照常。只是,”皇帝頓了頓,神色嚴厲地說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了,自己親自經手的事情,就決不允許再給第二個人插手!日後若有再犯,決不輕饒!”

那幾人立即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上,不住地叩頭。“奴婢(下官)知錯!謝皇上不殺之恩!”

待人都退走了,皇帝老媽才出聲喚道:“你們兩個,出來吧。”

我笑嘻嘻地拉著溫如海繞過屏風走了出來。

“見過皇上。”咱家溫寶寶禮數還是很周全的,我滿眼星星地看著他。這乖孩子,連下跪行禮的姿勢都是這麼優雅,他爹孃真是教導有方啊!接著他又對那男子恭恭敬敬地行禮。

“爹。”

咦?我臉上笑容僵住。

那個,我沒有聽錯吧?我眨眨眼,一副見鬼的表情瞪著他——和他爹。

他他他——大叔不是老媽排遣寂寞的情人麼?怎麼會是如海的老爹?兩個人沒有哪個地方相像啊!

“飄雲,還不快見過你公公。”老媽把我往前推了些許,對著大叔笑道:“碧泉上次應該見過這孩子了吧。這孩子實在頑皮,到處惹是生非,沒一刻讓人省心的。那次,多虧你施救,要是讓沐文大哥的兩個孩子出了什麼事,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

“小孩子好動是正常的。這事,還是落霞的不對。事後我也苛責了內人,讓她日後不再下那些奇毒在牆頭屋瓦上了,免得孩子們誤打誤撞的被毒倒了。”大叔笑吟吟地說著。

Oh!Mygod!我只覺得身上象是爬了無數毛毛蟲一樣,渾身不對勁。

大叔——就是那日救了我和宋府那兩個笨哥哥的人!天哪!他居然是如海他爹?難怪,醫術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