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相大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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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真相大白（上）
俗話說的好，眾口難調，但是這其中的廣泛認同，或多或少可以體現出大眾的選擇。
以美食中的燒烤來講，在我國北方地區，延邊燒烤得到了消費者的廣泛認同。能得廣大消費者的認同，延邊燒烤的風味可見一斑，但是此時此刻的楊巨，渾然沒有品嚐美味的心情，只是一股腦的，把不鏽鋼串上的高脂肪的肉製品，往肚子裡塞！
楊巨如此狼吞虎嚥，其對面坐著的古晶晶，食慾也隨之被勾了起來。雖說這午餐結束不足兩小時，但其還是忍不住食慾的引誘，品嚐式地吃著烤串。
“老闆，再來五百串羊肉。”說完，楊巨右手抓著啤酒瓶，一口氣地喝掉了整瓶啤酒。雖然截至目前為止，各種肉類烤串，已經消滅了整整兩千串，外加四十瓶的啤酒。但是，他的飢餓感沒有半點兒減弱，依然如同風捲殘雲一樣，以普通人思維無法接受的速度，消滅著盤內的肉串。
古晶晶不是第一次，看見楊巨詭異無比的食量，而這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但其食量委實嚇人，因而規勸道：“阿巨，你慢點兒吃，小心噎著。”
“沒事沒事，我有數……”
話未說完，楊巨自感體內有異常，細而一查，明白體內真氣自行啟動，正在進行慢速的內迴圈……寸勁連擊所造成的內傷，尚未痊癒，真氣自行開始治癒，這是人體自救機制被啟動了。所以，他對此沒有產生任何疑惑，而在這時候，服務員將分裝五十盤的五百串羊肉串，陸續地端到了餐桌上。
“等等。”楊巨叫住了正欲離去的服務員，眼瞅著酒水單上列出的選單名稱，說道：“五十串牛筋，五十串牛肉，五十串羊肉，三個大碗的土豆泥，三斤三鮮煎餃，一個大碗冷麵，嗯……最後再來十瓶啤酒。”
“請，請稍等。”
服務員好似害怕鬼怪一樣，端著收拾好的空盤子，一溜煙地跑了。古晶晶對此表示理解，因為目睹楊巨食量的人，第一時間內，都會把楊巨聯想成為可怕的妖怪，“……阿巨，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沒那麼像餓死鬼了……”楊巨進食的速度顯然放緩了許多，但是相對普通人來講，這速度還是相當驚人的，“如果再晚來五分鐘啊，我保證會餓得失去意識，現在我的情況好多了。對了……”他首先用第六感徹查了一下這家燒烤店，確定沒人偷聽後並沒有放鬆警惕，壓低聲音問道：“晶晶姐，基地派人收屍沒有？”
“一小時前，基地就完成了所有專案的善後工作。”古晶晶同樣擔心有人偷聽，利用尚未嫻熟運用的第六感，再次檢查了一遍燒烤店，不過除了這一桌以外，在這下午兩點的時候，該店內沒有其它的顧客光臨，“我和阿文他們聯絡過了，阿文說你四點前不會結束進餐，所以先去五科看一下黑衣男子的屍體，然而他們會在兩點半之前過來。”
“瞭解戰鬥情況？阿文他們不是有任務嗎？”
“胡中惠跟丟了，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小高方面，他已經完成和申嫿的接觸，但他說他做點私事，所以預定來這裡的時間，也在兩點半之前。”
“種馬飛做點私事……照我看，那傢伙除了嫖妓以外，沒有什麼私事了。”
古晶晶想了想，認為時下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如藉由楊巨的角度，來了解一下其它戰友的性格；這樣一來，非但有助於肩負的第一任務，對未來的度虛任務，同樣有著幫助作用，“阿巨，小高怎麼那麼喜歡女人？”
“誰知道呢？可能是種馬飛流浪的時候，吃錯什麼藥了吧。自打我認識他那一天開始，他對女人的興趣就已經非常深了，而這深度由量到質的轉變，是在加入特部後的事情。嗯……在進入特部一科的戰鬥序列後，他可就是真的變本加厲了，真的很像‘至死方休’的型別。”
楊巨邊吃邊想著有關高飛的事情，“種馬飛還有一項絕招，我們基地的大餐廳內，只要你說出一個女人的名字，不管餐廳裡面有多少人，他都能在十秒內鎖定這個女人的位置。”
“這……絕招是不是第六感？”
“婦科文推理的答案就是，這項絕招，百分百和女性的氣味有關，其氣味鎖定半徑在四百米左右，但僅限於他聞過的氣味。”
“這不是和狗的嗅覺一樣？”
“對啊，就是狗鼻子的能力。”楊巨取出紙筒中的餐巾紙，擦了擦滿嘴的油漬，抄起湯匙，享用著服務員端來的大碗土豆泥，“我的總結就是啊，種馬飛比女人還要了解女人，就是太牲口了。對了……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是為了吃‘窩邊草’而準備著，不過我認為，這種成功率幾乎等於零。”
對於楊巨所述的情況，古晶晶表示贊同地點點頭。
其正欲繼續詢問之際，燒烤店的大門打開了，來者正是任晨文和武敏。
古晶晶所問的問題，楊巨同樣產生了好奇，因然在任晨文落座手邊後，問道：“婦科文，種馬飛那麼喜歡女人的原因是什麼？”
“歸根結底，禍根在影視媒體上。”任晨文自酌自飲了一杯啤酒，詳細地說道：“影視媒體上充斥著大量的選秀選美等等娛樂節目，而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種馬飛看到
的廣場電視上一檔選美節目，該節目正巧又是在泳裝秀上面。自此，他對女人的興趣越來越大，很快就超越了常人可以理解的地步。”
話到此，他認為可以結束了，因而思路轉到了楊巨所遇的‘非人’方面上。
經過查驗屍體等事情，他明白了戰鬥結果。但有一點無法明白，‘非人’體內所蘊含的奈洛克，某方面來講，可以說是非常堅固的盾牌。要知道，奈洛克的數值越高，防護的效力就越強，甚至有可能可以抵禦大口徑狙擊步槍的近距離射擊。
然而楊巨單憑拳腳，竟然能造成如此殺傷，若非親眼所見，他真的無法相信，這個同等於天方夜譚級別的事實，“好了，該談黑衣人的事情了。巨瘋，你對黑衣人的戰鬥，有什麼感想？”
“感想……我認為，武類度虛戰士可以在地球使用奈洛克。”楊巨幹掉了第一碗土豆泥，緊跟著開始消滅第二碗土豆泥，“寸勁連擊的瞬間，我自感體內的奈洛克，成為了一種‘超級營養劑’，全面支援人的精氣神三寶。”
“你的意思是說……奈洛克的間接使用？”
“是的……”楊巨頓感腹部傳來了一陣異常，但又非常熟悉的痛感，不用想，這正是如廁的生理提示訊號，“那個……晶晶姐，我要大號。”
古晶晶明白地點點頭，離座與楊巨共去衛生間。雖說來回的過程，燒烤店內的服務員，投來異樣的眼光，但她對此渾然沒有在意，恪守著肩負的第一任務。
楊巨如廁結束後，返回餐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繼續吃飯。較之剛剛相比，他自知狀態逐漸開始趨於正常，而體內真氣迴圈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假如真氣自行停止了內迴圈，那就證明了，寸勁連擊所造成的內傷已經痊癒，但在這之前，還是不能停止攝入食物。
與此同時，古晶晶完整地敘述著，楊巨和黑衣男子的戰鬥過程，以及所說的和所發現的。
聽完古晶晶所述，任晨文瞧了一眼，黑衣男子留下的金屬牌上的手機號碼後，一面想著和幕後者有關的事情，一面說著對奈洛克間接使用的理解，“巨瘋最近的武學成就，就是嫻熟掌握了真氣的使用，以及參悟了內家拳‘借力打力’的奧祕。我的設想就是，真氣可能就是奈洛克間接使用的一個媒介，而真氣的強弱，決定著奈洛克間接使用的力度。”
楊巨愣然的疑問道：“婦科文，科長也有真氣啊，怎麼他不能用呢？”
“科長沒有經歷和我們相同的集體奇遇。好了，這個話題就到此了，我會照著這個設想去做，就算是錯了，也沒什麼損失。”說完，任晨文舉目瞧著，右手捏著的這塊極其普通的金屬牌，沉容地說道：“幕後者主動和我們聯絡，必然是有萬全的自保措施，例如其掌握的人偶，如果下達對平民百姓的殺戮命令，北京將會成為人間地獄。”
他內心無奈地嘆了口氣，如實地說道：“‘異生事件’我們不能再單獨調查了，得要配合基地的調查才行。因為……這一次幕後者是來和我們攤牌的，其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已經不再需要和我們捉迷藏了。她主動挑起‘異生事件’這一招，真的是一招絕妙的好棋。自天上人間的鬥毆開始，她一直控制著事態的發展，牽制基地力量的同時，進行對調查方向的誤導。”話到這裡，他深深地體會到了，何為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聽到這些話，武敏和古晶晶二女，深感事態的嚴重性，甚至預想到了慘烈無比，血流成河的無情戰場。
四人中，唯獨楊巨什麼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絕非什麼智力問題，而是他對於自我的定位，因為戰士自然有屬於戰士的天性。
這時候，燒烤店引來了新的客人，此人就是滿面春風的高飛。
他落座在任晨文的身邊，但是這滿桌的食物，令其不得不產生了一個疑惑。他招來一位服務員，微笑地問道：“小妹，我朋友現在消費了多少？”
“稍等片刻。”服務員取來流水單一計算，回道：“時下消費九千八百五十元。”
“謝謝。”待服務員離開後，高飛臉上的微笑暫態變成了鄙視，“巨瘋，在燒烤店獨立消費一萬，你可以說是千古第一人……說真的，我很懷疑，豬八戒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弟。”
“拜託，真氣治癒是很消耗營養的。”
楊巨這句實話，頓時扣住了四人的心絃。
基地內，具備真氣，且奈洛克數值超過百萬的，人數絕對超過十人。然而在此些高手中，沒有一人，可以使用真氣治癒創傷。
任晨文舉著右掌，摁下了武敏三人的話語，問道：“巨瘋，真氣療傷是怎麼回事？”
“就是加速新陳代謝了啦。”
任晨文字想繼續追問，可是腰間特製手機的震動，打斷了思路。他掏出特製手機一瞧，其上來電顯示所顯示的手機號碼，不正是金屬牌上的手機號碼麼，“這個電話是幕後者打來的。”說完，他將特製手機放在了桌中，之後打開了該手機的擴音功能。
“你們好。我就是你們一直在尋找的幕後者，也是提供金正陽毒品的神祕女人。”特製手機傳來了幕後者的聲音，該聲音不男不女，明顯經過了技術處理，
“據我所掌握的資料，小文是戰隊裡面最聰明的，想必這時候也明白了，我是怎麼得到你們的諮詢的。”
“零號駭客既然可以入侵世界各國的金融系統，那麼侵入基地的電腦系統，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格格……你果然很聰明，不過資料不是很全面，部分關鍵的訊息，被你們的張部長採用最強的辦法儲存起來了，呵呵，其實這個最強，也就是最原始的，因為那是人的記憶。但是嘛，對我來說，得到的資料足夠了。小文呀，你說說，我為什麼要打電話過來呢？”
“你這是在考我嗎？兩虎相鬥，一死一傷。與其和基地拼個你死我活，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如果條件許可，合作不是沒有可能。”
“不愧是我看重的二號人物。”
“……巨瘋是一號人物？”
“我所挑選的人物，是不會有錯的。”幕後者不忌言地說道：“你們是武類度虛戰士，比誰都清楚，來到地球的鼠人將會喪失生育能力，但這不是絕對，因為還有一個微乎其微的受孕機率。你是二號人物，基地內最聰明的人，你我的後代，自然不會笨到哪裡。高飛是三號人物，基地內最好色的，其風流基因自然會遺傳到後代中，這樣更加有利於後代的繁衍。至於楊巨為什麼被定義為一號人物，其中的原由，我暫時不能和你們詳說。”
“繼續說吧，我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我的父親中國人，母親是克拉拉族的鼠人。但是你們的一次聯合作戰，將克拉拉族斬盡殺絕，而我就是唯一的倖存者。幸運的就是，我由赤紅色結晶體內，得到了高等異生物遺留下來的強大力量，進而得到了雙重進化，既是人類基因的進化和鼠人的進化。我來到地球，本是計畫準備毀滅這裡所有的一切，但是我透過學習逐漸發現了，畸形空間誰也離不開誰。所以說，我不得不放棄復仇計畫，選擇發展我克拉拉族的道路。”
聽到此，任晨文明白了幕後者的真正目的，但沒有就此打斷其話語，讓其繼續說下去，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經過這麼多年的準備和學習，我終於具備了所有的條件，同時在你們關注‘異生事件’的時候，完成了談判的最後準備。假如基地不答應我開出的條件，結果就是玉石俱焚。我雖然沒辦法接觸地球上的核機密，但是在度虛擬空間內，你們是無法阻止我得到想要的一切。所以說，要是不滿足我開出的條件，這個本來就不完整的畸形空間，那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了。”
任晨文語氣如常地問道：“你這是談判嗎？”
“談判過程可以忽略不計，我們可以直奔最終結果。”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說說你的條件，以及對基地的要求。”
“聽清楚了。”幕後者一字一板地說道：“第一，你們三人陪我一年，之後隨時聽候我的召喚。第二，‘異生事件’就此結束，不要再節外生枝。第三，基地不能干涉克拉拉族的所有生活。第四，基地內的男性武類度虛戰士，任我隨時召喚寵幸。如果基地方面能做到這四點，作為交換，我將在我能力範圍內，盡力幫助你們處理你們不能處理的事情。”
“怎麼，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七十二小時內，我等待你們的好訊息。”
話音落地，特製手機的通訊中斷了。
任晨文自嘲地笑了笑，收回了特製手機，“我們徹底失敗了，反敗為勝的可能性等於零。假如我們有一月的時間，或許還有一丁丁點兒反敗為勝的機會。可惜啊，她太聰明瞭，封殺了所有可能導致失敗的因素。”
武敏顰蹙眉頭地問道：“沒有任何機會了？”
“沒有了。”任晨文嘆然地解釋道：“由全球角度來看，零號駭客的駭客技術，足以在二十四小時內，讓地球經濟倒退三十年，甚至是全球性的經濟崩潰；度虛擬空間內，她最少安置了一百個核爆點，假如一同引爆，畸形空間將不復存在；假如她把度虛擬空間的核彈運到地球，這殺傷力將更加的直接；諸如基因武器等等這一類，能夠毀滅地球的武器太多太多了，真的是任君選擇。”
“如果由我國角度去看，她能造成的破壞力，效果同等於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所產生的效果。所以說，不管由哪一個方面來講，我們在七十二小時之內，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縱然是達成協議，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以後，我們同樣對其無可奈何，而造成時下的結果就是，她有人類的血統。”
武敏不甘心地問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認輸？”
“不是認輸的問題，而是誰也沒有回天之力。”任晨文苦澀地笑了笑，扭頭望著依然在繼續進餐的楊巨，感慨非常地說道：“單純的人，真的人世間最幸福的人。”
“說我嗎？”楊巨好似沒功夫看任晨文，邊吃邊說道：“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什麼叫做自尋煩惱，我看你這就是自尋煩惱。”
“……喂，你可是她的一號男賓，沒理由什麼都不想吧。”
“這問題待會兒再想，我現在就是吃飯。”
任晨文羨慕的一笑，舉足來到了衛生間內，掏出特製手機，撥通了趙軍的手機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