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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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新的線索
五一國際勞動節的第一天假期，戰隊開始執行新的部屬行動。
戰隊的行動，核心就是兩位涉及‘異生事件’的女性，一位是交友圈非常廣泛的胡中惠，另一位就是在校生申嫿。
該行動的核心人物，自然有著‘八寶**獸’之稱的高飛。但其不可能分身有術，所以監視的任務，落在了楊巨四人的身上——武敏和任晨文的職責就是監視胡中惠；楊巨和古晶晶的任務就是監視申嫿。
胡中惠的社會閱歷是不需懷疑的，一般人無法與之相比，而經過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自我防範意識百分百遠遠超過同齡人。相比之下，與好友相約逛街的申嫿，那就顯得非常的天真。
誠然，五一假期的第一天，西單商業街人山人海，但是申嫿與其好友一同逛街的時候，負責監視工作的楊巨，沒有發現申嫿有任何自我防範意識的舉動。自申嫿早間八點開始，與其好友乘坐公車，來到這西單商業街，截至現在十點半，兩個半小時內，竟然沒有一次主動觀察四周的環境！
單憑這一點，楊巨足以斷定，申嫿的社會經驗基本可以等於零。儘管申嫿沒有防範意識，但他擔心萬一的情況出現，所以一直用第六感在監控，確保整個監視萬無一失。然而這一個發現，他不禁開始懷疑了，幕後者將申嫿捲入‘異生事件’中，目的是什麼？
這時候，申嫿與其三位女性好友，走進了一間服裝專賣店。
他在確保申嫿發生不測之際，可以及時馳援的情況下，與這間服裝店保持了二十米的距離。但是他滿腦子都是方才所想的疑問，最終忍不住地開口問道：“晶晶姐，你說幕後者把申嫿捲進來，目的是什麼？”
“問題我考慮過，但在幕後者最終目的沒有明朗前，很難推測出真正意圖。”古晶晶自進入戰隊後，沒少聽任晨文分析‘異生事件’，而其也漸漸地認為，該事件若是解決了，最低限度可以減少在地球的戰鬥次數。因而，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幕後者擁有的巨大財富，足以滿足一切物質上的需要。所以我認定，幕後者的目的，與精神需求密切相關。”
“與精神有關……這，這，難道說……我殺了幕後者的一家老小？”
“可能性很低。雖然你們遭遇伏擊的強度不小，但我認為，這和復仇沒有任何關係。”古晶晶想了想，曾在執行隊中所經手的案例，“仇恨越深，復仇的力度就越強；復仇的失敗次數越多，復仇者越是容易走向瘋狂。以三年前的一個案例來講，‘非人’在完成復仇後，依然無法平息內心的怒火，將仇家的屍體撕成片狀，並且遷怒附近鄰里。我率隊抓捕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一個瘋子了，除了殺人見血以外，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說，復仇者擁有的力量就是一把雙刃劍？”
“是的。”古晶晶如常地說道：“假設真的有深仇大恨，幕後者定會使用引蛇出洞的計策，而時下最好的誘餌就是金正陽。再者，幕後者沒有對你身邊的人下手，這一點可以佐證，他與你沒有深仇大恨。”
“有道理……”楊巨嚴密地監視著申嫿，思緒繼續圍繞著‘與精神有關’的事情上……
他以自身情況來看，血海深仇這一條被古晶晶排除了，那麼和精神有關的事情，只剩下情感與尊嚴這兩個方面了。
截至目前為止，他沒有與女性確定戀愛關係，而且除了戰鬥狀態下，以及被五科醫生例行檢查以外，觸碰女性身體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最近這一段時間內，接觸最為頻繁的就是古晶晶，但‘異生事件’是在其出現的半年前確定的。所以說，感情因素可以安全排除。
尊嚴方面，諸如**、侮辱、始亂終棄等等表現，他仔細一想，除了教訓流氓地痞的事情以外，沒有其它任何事情可以劃入這一範圍內。至於不在該範圍內的，慘被教訓的流氓地痞，也不可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頂多也就是傳傳流言、背後咒罵一類的。
想到這裡，他沒辦法繼續想下去了，“晶晶姐，對於幕後者要殺我的事情，你能想到一個所以然嗎？”
古晶晶遺憾地搖了搖，說道：“推理不是我的強項，我無能為力。”
楊巨低頭嘆了口氣，無奈情緒尚未清除殆盡之際，右耳佩戴的耳機傳來了任晨文的話語聲。
貌似任晨文明白了一個什麼道理，問道：“巨瘋，你明白什麼叫做‘高階小白臉’嗎？”
楊巨開啟腰間通訊器的主動通訊功能，納悶地問道：“婦科文，小白臉就是小白臉，怎麼可能還有級別之分？”
“種馬飛半小時前和胡中惠在咖啡廳分開，現在正坐計程車，趕往你的方向趕去，但是…唉……種馬飛沒有解釋其中的原因，但是兩百萬人民幣的現金支票上的簽名，的的確確是胡中惠的字跡。”
“這……胡中惠和種馬飛非親非故的，怎麼可能給這麼多錢？”
“十分鐘前，種馬飛將這兩百萬的收入，匯入了他的帳戶中。他對此的解釋就是，這是‘高階小白臉’必備的技術技能。以前他說，三百元就可完成追求胡中惠的任務，那時候我是打死不信，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個任務，他一分錢不花，反而還順帶地賺了很多……”
楊巨打斷了任晨文的話語，迫不及待地問道：“是不是種馬飛借得？”
“是胡中惠給他的，不用償還。”
“沒道理……太沒道理了……”
“何止是沒有道理，簡直就是沒有天理。算了算了，詳細情況你待會兒問他吧，我和阿敏繼續跟蹤了。”
楊巨點點頭，將通訊功能調到了被動通訊，其後一面繼續監視申嫿，一面等待著高飛的到來。大概是十一點半的時候，高飛進入其第六感所部屬的警戒範圍內。
沒多久，高飛藉助自身第六感的指引，來到了楊巨的面前。他將雙手擰著的麥當勞快餐，擱在長椅上後，笑著說道：“監視這活不輕鬆，快點兒吃吧。”
楊巨斂足高飛面前，說道：“依來到這裡的時間推算，你沒用地鐵，那麼相信在來得途中，通訊器應該收到了我和婦科文的談話。”
高飛得意地背靠椅子坐著，翻騰出紙袋中的原味板燒雞腿堡，邊吃邊說道：“‘炮友論壇’尊崇的最高理想境界就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我作為論壇中的‘高階玩家’，對於這得到公認的最高境界，表示首肯。雖然說‘高階小白臉’的生活非常滋潤，但對我來講，這種生活不符合我的實際情況，所以說，‘高階小白臉’的事情做一次就行了。”
他右手抄起大號杯，吸了一口其內冰鎮
的可口可樂，繼續說道：“這中間的詳細過程，我就不一點一點地敘述了，結果就是，我收入兩百萬……”
楊巨脫口打斷高飛的話語，“你不準備上交嗎？”
“明確地告訴你，我的這個收入，不符合上交規定，但遞交書面報告是肯定的。”高飛貌似想給楊巨留下有關這方面事情的深刻印象，不再繼續該話題，另起新話題地說道：“好了，該你說說，監控申嫿的進展了。”
楊巨不高興地瞟了一眼高飛，落座其左手邊後，翻出了紙袋中的巨無霸，邊吃邊說道：“對於事件來講，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申嫿和她的好友，除了逛街購物以外，沒做其它的事情，而到現在為止，在她半徑五十米的範圍內，還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瞭解。”高飛勾頭一瞧，楊巨右手邊坐著的古晶晶，問道：“晶晶姐，你說婦科文，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把行動目標定在胡中惠和申嫿的身上？”
古晶晶一愣，回問道：“小高，這問題，昨晚不是談過了麼？”
“嗯，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這樣有利於我和她們接觸。”
“我贊同阿文的推測。”
話說之際，古晶晶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任晨文的分析觀點……
昨晚在審訊完金正陽，戰隊返回宿舍的過程中，討論結果就是——
與金正陽合作的神祕女人，有很大可能就是幕後者。
幕後者的毒品來源，可能是來自度虛擬空間。但凡能自由穿梭畸形空間的低等異生物，都可以做到將度虛擬空間內的毒品，藉由穿越帶至地球上。之所以選擇毒品，沒有選擇黃金，理由是很簡單的，因為黃金的大量出現，將會擾亂國際金融市場，這必然引起世界各國的高度重視，而後果就是一查到底。相對來講，某方面可以說是消費品的毒品，其聚攏資金所冒的風險，則要低很多。
這一點可以說明，幕後者是擁有可以自由跨越畸形空間的低等異生物。另一點證明就是，申嫿被帶入度虛擬空間內的事件。
——你放心吧，你的特殊朋友會來救你的。
這是幕後者對申嫿所說的話語，而這話，透露出很多重要的訊息。
其一，幕後者不可能在地球上，瞭解武類度虛戰士的作戰原則，而由度虛擬空間出現的戰鬥，完全可以推測出戰隊出動的原則。其二，幕後者可能經歷了，類似楊巨的奇緣，就是吸收了赤紅色結晶體內蘊含的高濃度度虛力量；否則的話，低等異生物，怎麼可能具備超越普通人類的智慧？其三，兩者間的距離非常近，近到可以擦肩而過。
得此推理結果，自然是滿意的，但有一個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就是，幕後者已經羽翼豐滿。單以‘異生事件’來說，古晶晶內心清楚地明白，自身所發揮的作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有此認識，主要原因就是，她深知楊巨的厲害……
高飛的告別聲，打斷了古晶晶的思路。
待看見高飛進入申嫿尚未出來的服裝店，她擔心高飛很快就出來，因而再等了兩分鐘後才問道：“阿巨，若想修練真氣，必要先學會寸勁，我想知道，真氣運用之後，具體表現的威力有多大？”
“多大……多大……晶晶姐，你看過《駭客帝國》第一部沒有？”楊巨得到古晶晶肯定的答覆後，說道：“該部影視作品內所述的絕大部分內容，真氣都可以輕鬆的做到，但是避開子彈那一幕，純屬藝術構想。嗯……這樣說吧，真氣一旦嫻熟運用，我們的戰鬥力，即可和部分武俠小說所知的內容相仿。”
他本想繼續說下去的，可是左眼突然跳出來的檢視，明確告之有可疑人物出現。
該可疑人物身穿黑色西裝，穿著白色襯衣，繫著黑色領帶，戴著偏光鏡。黑衣男子沒有任何掩飾，立足於過往人群中，視線沒有任何改變，一直盯著楊巨所在的方位。
楊巨見狀，內心即以得知，黑衣男子不是尋常人。他開啟腰間通訊器的主動通訊功能，說道：“種馬飛，保護申嫿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處理一下可疑人物。”
說完，他轉換了通訊器的功能，而後徑直地走到了，距離五十米開外的黑衣男子面前。
古晶晶緊跟楊巨身後，而在來到黑衣男子面前的時候，即以憑藉多年積累的經驗，確定該名男子就是‘非人’。所以，她內心的戰鬥準備，不禁再一次地提升了一個檔次，同時做好了與之同歸於盡的準備！
黑衣男子正視著楊巨，不言不語片刻後，轉身離開。
楊巨確信，黑衣男子不會閒著沒事，故意跑來晃悠一圈後離開。因然，他跟著黑衣男子的腳步，大概在步行十分鐘後，來到了正在拆除中的一棟住宅樓內的三樓。
該樓本是六層，但現在上面三層已經被拆除。所在的三樓位置，天花板早已被拆掉，大部分承重牆和隔離牆也已經殘破不全。至於被原先住戶所遺棄的，涼蓆一類的物品，視線內隨處可見。
這時候，黑衣男子貌似在確定著什麼，環視著四周的情況。他在確定沒有外人後，面對著楊巨說道：“楊先生，您好，我是主人的人偶。昨天得到主人命令，我將轉交一件東西給你，但前提就是，你要赤手空拳殺了我才能得到。如果您願意，我們可以在這裡分出生死。”
“分出生死沒問題，可是這裡…不怕傷到其它人，或是引起他人的注意？”
“請您放心，該樓正在拆除中，所造成的破壞不會引起其它人的關注。至於拆除該棟住宅樓的工人，因為五一假期，三天內不會出現在這裡。所以說，這裡分出生死是最佳的場地。”
“沒問題。”楊巨沒有了後顧之憂，因然爽快地答應了決鬥，同時沒有忘記該做的事情，“晶晶姐，通知基地派人收屍。”
話音落地，兩人旋即進入戰鬥對峙狀態中。
楊巨貌似如常地勢成自然體，但體內真氣全速執行，隨時皆可進入高強度的戰鬥。較之相比，黑衣男子擺出搏擊架勢，其身體上下，冒著淡而不濃的白煙。此些白煙，沒有消散在空氣中，而是以黑衣男子為中心點，在半徑一米的範圍內飄蕩著。
突然，黑衣男子右拳如同出閘的猛虎，衝著楊巨的面堂而去。圍繞他身體四周的白煙，迅疾覆蓋在他身體上，而相對來講，破空而來的拳頭上，覆蓋白煙的濃度與厚度，遠遠超出其它身體部分。
楊巨面對這種可以一拳在主戰坦克前裝甲上，打出一個拳洞的拳頭；他的左腳未動，右腳向後一退，左掌在這拳頭力量達到巔峰的時候，單掌接下了這一拳。
果不其然，黑衣男子右拳湧來的力量，好似大壩洩洪一樣，由
楊巨的左掌進入了體內！
藉助內家拳的‘借力’，這股足以將普通人硬生生扯成碎片的力量，在楊巨體內真氣的順勢引導下執行一週；而後黑衣男子的這股力量，再加上楊巨自身的真氣，加倍地還擊在了黑衣男子的拳頭上！
不錯，表面來看，楊巨的左掌僅僅是在接住黑衣男子的拳頭後，猛的一記回推。但是，這其內蘊含的力量，黑衣男子壓根無法卸掉。其掠飛後退之際，背部一連撞破三道隔離牆，撞在了一道承重牆之後，方才卸掉了這股凶猛猶如海嘯的力量。
或許正是這次‘借力’，楊巨突感手面有些異樣，垂眼一看，赫然發現，不止拳面有赤紅色閃電體在跳躍，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出現這個異常情況，他立即聯想到了，任晨文所拍攝的有關滿屋子，有這赤紅色閃電體跳躍的影像內容。
這兩次赤紅色閃電體的出現，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真氣的內迴圈！
難道說，這就是‘內家外用’的道理所在？
須知，武類度虛戰士在地球上，是嚴禁使用奈洛克的。
楊巨的奈洛克數值，儘管達到了七十五萬，但依然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說，在地球空間內，針對‘非人’的格鬥中，外家拳基本是派不上用場的。可是，現在的這個直覺探祕式的聯想，不正是要打破這一常規嗎？
驀然間，他的直覺自行開啟，一套異常可怕的組合內外家的拳法，浮現在腦海中……
此時，黑衣男子如同拼命，衝著楊巨急衝而來！
但是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被凝結了——由楊巨身體各處，暴湧而出的赤紅色閃電體，瞬間便將黑衣男子鎖死！事情沒有就此結束，就在黑衣男子被鎖死的瞬間，楊巨的雙拳，如同大暴雨的雨點一樣，瘋狂地傾瀉在了他身體上的五大要害上，而這五個部位就是，咽喉下方的琵琶骨交匯處、心窩、右肋下部、腹部。
楊巨在出拳擊打黑衣男子的時候，旁觀的古晶晶可是一拳都沒有看到……
撲通一聲，黑衣男子倒地，而楊巨也隨之單膝跪地，捂胸嘔吐。
他的狀況，不止是吐出午餐這麼簡單，大腿、小腿、雙臂、腹部等等肌肉，都出現了強烈的痠痛，而且還出現了，頭暈耳鳴、乏力、氣短心悸等等貧血患者才會出現的病理情況。這一系列的症狀，都是第一次使用高強度的陌生招術所致，而肌肉的疼痛感，就是超高強度使用寸勁所造成的後果！
他這時候沒有心情關注軀體的情況，在古晶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舉目瞧著斷絕呼吸的黑衣男子。該男子仰面倒地，其被擊打的腹部等四個部位，皆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拳洞。見到這種打擊效果，他不禁笑了笑，“有了這一招寸勁連擊，幹掉‘非人’的時候就可以不用完全依賴槍支彈藥了。”
古晶晶扶著楊巨來到一處較為乾淨的地方坐下後，問道：“你的情況怎麼樣？”
“沒事，第一次用寸勁連擊，後果就是這樣……”楊巨做了幾次深呼吸，調勻呼吸後，說道：“一次呼吸的時間，連續打出三百次寸勁，如果沒這種後果，那我可就是真正的妖怪了。”
聽到這話，古晶晶在觀戰之際所產生的疑惑，頓時解開了，但隨之也產生了更大的疑惑，其因就是——
首先說氣絕黑衣男子，身體上的四個拳洞，這準確地表明瞭楊巨所擊打的位置。
以四個位置中的右下肋來說，該處骨頭最細脆，容易折斷，而折斷的肋骨，很容易刺破肝臟。這個位置與其它三個位置一樣，同時要害打擊位置中，以人的正面來講，殺傷力最大的位置；但是楊巨一口氣打了這麼多拳，足以證明其在擊打過程中沒辦法收勢！
其次就是，鎖定黑衣男子的赤紅色閃電體。對於這一點，她相信楊鉅資料中，附帶來自五科的絕密報告。報告上說，赤紅色閃電體的來源，很有可能就是高等度虛異生物留下的，赤紅色結晶體蘊含的高純度度虛力量。
最後就是，也就是她最大的疑惑。正常情況下，人的一呼一吸的呼吸頻率，大概每分鐘在十六到二十次之間。換句話說，楊巨在三秒左右的時間內，打出三百次寸勁，平均一秒出拳接近百次。如此出拳速度，真的是地球人可以做到的嗎？
她知道這三方面的事情，必將以書面報告的形式，祕密地上報給張部長，因而沒有繼續深想，“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信件一類的東西。”
楊巨點點頭，依照直覺地指點，睜著眼睛，開始真氣的內迴圈。
約有一分鐘，真氣完成了九周的內迴圈。其治癒效果非常明顯，除了各處肌肉尚有痠痛陣陣襲來，其它例如呼吸等等方面，全部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真氣具備的治癒效果，聽起來非常神祕，甚至是屬於幻想的範圍內。這一點，對於門外漢來講，確是如此，但對於行家裡手來講，說白了，就是真氣牽動人的精氣神三寶，加速人體的興盛代謝，進而達到快速治癒效果。
真氣療法固然有其不可替代的優勢所在，但其缺點亦是同樣明顯，因為在療傷的過程中，需要消耗體內儲存的，諸如維生素、礦物質等等營養；楊巨體內儲存的營養有限，加之體重標準，又沒有多少脂肪可以消耗，所以在真氣進行九周的內迴圈之後，強烈非常的飢餓感，就由腹部首先開始傳來了。
他下意識地撫摸著咕咕亂叫的肚子，腦海中不斷地閃現著，諸如東坡肉、四喜丸子等等脂肪含量偏高的肉類佳餚，“真，真是餓得心裡發慌……回去以後，怎麼說都要吃個九成飽！哇啊，餓死我了，餓死我了……”
“阿巨，人偶身上只有這個類似香囊的紅袋，裡面有一塊酷似軍牌的金屬牌，上面有一個手機號碼。”
楊巨不想再被飢餓如此折磨，當下採用直覺探祕的祕術，進而確定了金屬牌就是幕後者所要轉交的東西。他原本以為，可以忍住飢餓的折磨，但是很快就發現了，這是一個非常錯誤的認識，“晶晶姐，來得路上，你有沒有注意到餐館什麼的，我，我餓得受不了了……”
“嗯……有一家蘭州麵館，一家四川火鍋店和一家延邊燒烤店，這三家都可以刷卡消費……”
“燒烤店！”楊巨打斷了古晶晶的話語，其意志強勢非常地驅使著，餓得不停打顫的雙腿，費盡力氣地站了起來，“晶晶姐，我受不了了，趕快去燒烤店，不然基地可就要接收兩具屍體了。”
“等我一下，很快。”
古晶晶找到一塊破損的涼蓆，蓋在黑衣男子的身上後，架著如同餓死鬼投胎的楊巨，前往燒烤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