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6章 296用相同的方式送走他(完結)

第296章 296用相同的方式送走他(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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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296用相同的方式送走他(完結)

第296章 296用相同的方式送走他(完結)(1/3)

過了好大一會兒,司徒男才從悲痛中緩解過來,他長長的呼吸聲響在淼淼的耳邊。

他們在手術室外的走廊裡靜靜地坐著,彼此都沒有說話。

當手術室亮著的猩紅色燈熄滅後。

司徒男快速站起來,走過去迎上從手術室裡出來的醫生,醫生摘掉口罩,衝著他笑著點點頭。

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位,他轉過身,對淼淼露出最純淨的笑容,在瑩白色的燈光下像個從學校象牙塔走出來的翩翩少年。

淼淼也鬆了口氣,笑著說:“沒事了。”

過了一會兒,葉月瀾被護士推出來,因為麻醉藥的作用,她還在沉睡中,臉龐稍微有點腫脹,沒有什麼血色,嘴微微張著,嘴角有透明的唾液流出來,以前的風華妖嬈和霸氣外露全然消失,現在的葉月瀾更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司徒男跟在她的床,一路走到重症監護室,然後病房裡就只剩下司徒男。

淼淼站在門口,透過玻璃注視著司徒男落在葉月瀾身上的溫柔眼神。她覺得自己有點多餘,呆了一會兒,她就轉身走了。

她乘坐電梯到了一樓,走到醫院大門的時候,她愣住了。

雨已經停了,有一縷陽光穿透厚厚的雲層直射下來,宛如上帝把一把發著光的利劍紮在地球上。

在被暖暖陽光包圍下的司徒健抬起頭,與淼淼的目光相撞,接著有一個清亮的笑聲從淼淼的耳邊滑過,一個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咿咿呀呀的孩子進入淼淼的視線裡,淼淼注意到這個女人就是和她一塊乘電梯下來的。

“阿健,來了。”女人喚了一聲,把孩子遞給司徒健。

司徒健的臉上漾起一個微笑後,用餘光掃了一眼淼淼,然後當做陌生人一樣,鑽進他剛才下來的那輛車的後排座。

淼淼看著他依舊如昔的輪廓分明的側臉,愣在原地許久,直到那扇車門被關上,只留下一片漆黑。

司徒健才轉過臉,看那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被他埋藏的記憶翻湧出來,那些青澀的、懵懂的、瘋狂的、美好的,一一閃過他的眼前,他深深嘆了一聲,只短短過去三年的光景,他感覺像過去了一輩子。

淼淼勉強地擠出一點笑容,原來再次與自己愛了那麼久的人再次見面,也不過是陌路人而已。她的心沒有痛,只是一種

無法言語的悵然。

她忽然豁然了,經過那麼多年的時光,終究他們是最沒有緣分的。

她想她該離開了,臺北,真的不適合她。

“淼淼,等一下。”身後傳來司徒男的聲音,他喘著粗氣跑到淼淼的跟前。

“你怎麼出來了?這個時候的葉月瀾需要你。”淼淼真沒想過司徒男會追出來。

司徒男的笑還是那麼純淨,好像經過了一場洗禮,洗去了附著在身上的那股邪氣。

“我們還有沒做完的事呢。”

淼淼無奈地搖搖頭,“沒有了,看司徒銘的事,就算了。”

“不行!我們還沒一起去看過他。”司徒男的樣子很堅定,又很像個小孩子。

淼淼沒有拒絕,只好答應了他,如果她知道上帝還會在她的心上重重地劃上一道傷痕,她寧願死去,都不願意欠司徒男任何東西。

陰天漸漸轉晴,烏雲不知退到哪兒去了,整個天空一片乾淨的淡藍色。

司徒男開車開得很快,大概是想快點回去看葉月瀾吧!

淼淼轉過頭,看到司徒男英俊帶著點成熟韻味的測量,濃密的眉毛在他的眼窩上投下漆黑的陰影,他的下巴有一圈青色的鬍渣,他健壯的身體輪廓,是留給淼淼最美的形象,淼淼揚起嘴角,微笑著說:“等葉月瀾康復了,你可以和她結婚了。”

“我也這麼想的,不過,她不肯的。”司徒男也是笑著的,彎起的嘴角和落日一樣,有種讓人想要落淚的感覺。

擋風玻璃外,遙遠的地平線上,一輪紅日將碧藍的天空映照出一大片燦爛的雲霞,這是雨後難得的美景,淼淼拿出手機對著外面的那大一片越來越紅的雲朵拍了一張照片。

“好漂亮的雲。”司徒男忽然說。

“是啊!在北京都沒有見到過。”

這時,司徒男開啟CD,放著有時愉快有時傷感的歌曲,美妙的旋律迴盪在車裡,當一首《好久不見》唱響時,有點澀感的嗓音把這首歌唱得讓人心酸。

淼淼想,能和愛的人在多年見面後寒暄問候幾聲,真的太難了,她想到司徒健,不自然地搖了搖頭。

“你沒去見司徒健吧?”司徒男好像能看穿她的心事,忽然說出這句話,嚇了淼淼一跳。

淼淼不由得繃緊神經,面無表情地說:“沒有。”

“他結婚了,有了孩子,老婆是

郭氏企業的千金,他現在在郭氏企業做事。”

“噢!他應該會是個好丈夫,好爸爸。”淼淼不鹹不淡地說,好像她嘴裡的人和司徒男所說的不是一個人。

因為她看到了今天司徒健的形象,很多時候,在她獨自對著窗外寧靜的漆黑時,司徒健曾有好幾次出現在她的夢裡,他們曾一起玩耍、一起上課、一起逃課、一起飆車、一起喝酒……太多了,從小到大和司徒健經歷的東西多到數都數不清。

司徒男沒有說話,踩著油門,把車開上臺北大橋。

在淼淼還在回憶以前那些往事時,忽然,她感覺身體的重心晃到左側,接著她的眼前是一望無垠的平靜水面。

她尖叫著,緊緊抓住司徒男的手臂,一直到他們都湮沒在封閉的空間裡,一團漆黑冷涼包圍住他們,淼淼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看到司徒男一張一合的嘴形。

過了一會兒,刺骨的涼意在身體裡蔓延。

她漸漸沒了意識,只感覺有人拖著她的身體。

一束慘淡的白光照在她的臉上,當她慢慢睜開眼時,面前有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天使,她以為是到了天堂,當聽到“她醒了!真幸運啊!”的話時,淼淼才知道這是人間。

她的頭有點暈,眼球轉了轉,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當淼淼再次回到臺北的時候,剛好又是去年的同一天。

她手裡捧著兩束白色和黃色的**走在墓園溼漉漉的石子甬道上。

不遠處一個穿著卡其色風衣,戴著墨鏡的女人站在一個墓碑前,碑上刻著司徒男的名字,還有生辰的日期和死亡的日期,並沒有貼上照片

淼淼走過去,把那束黃色的**放下,在她在抬頭的瞬間,一個巴掌落在她的臉上。

她沒有躲,風把她的眼眶吹得通紅。

“是你害死他,他不是為了救你,他不會死,淼淼,司徒男再也不欠你什麼了,但你永遠都不會心安!”葉月瀾終於怒吼出憋了一年的悲憤。

淼淼早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她沒有流淚,也沒有反駁。

當她回憶起司徒男全身溼淋淋的躺在冰冷的太平間時,和當初看到司徒銘一樣,她哭得竭斯底裡。

她終於以相同的方式送走了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人。

她坐在墓碑前,把頭靠在墓碑上,默默地閉上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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