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5章 295當彼此瞭解對方的心

第295章 295當彼此瞭解對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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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295當彼此瞭解對方的心

第295章 295當彼此瞭解對方的心(1/3)

空曠的客廳裡透著陰冷的風,光束裡漂浮著細微的塵埃,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慢慢落地,然後又因為外力,而繼續飄起來。

房頂的水晶燈發出瑩白色的光,把淼淼的臉映得更加皙白。

司徒男愣了一會兒,灼熱的目光看向淼淼,沉著聲音說:“你就那麼想我死?”

“對!就像你想我死一樣。”淼淼冷面冷心地說。

司徒男終於瞭解,三年沒有改變任何的東西,就算是過去三十年,眼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都不會愛他,就像書裡說得那樣,愛不會隨著時間而消亡,但若不愛,執念一生也是徒勞。

“淼淼,我想問你,如果時間倒流到我們相遇的時候,你會愛我嗎?”司徒男語氣很輕,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問題很蠢。

淼淼沒有迴應他,沉思一會兒,她在回憶最初的相遇,那時候的司徒男就是個無賴,正常的女孩誰會喜歡那樣**不羈的人。

“我不想回答,司徒男,如果說我真的有一刻喜歡你的話,就是在我父親去世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一種依靠,僅僅只在那個短暫的時間裡。”淼淼很誠實地說出來,是不想再和司徒男糾葛了,她太累了,她用三年的時間,才從那個漆黑的陰影中走出來,她不想再重返舊路,沒有人願意重複地再走一段充滿荊棘的路。

司徒男點點頭,嗓音有些渾厚,“我明白了,我不逼你,我會讓你走,但走之前,我想你能陪我去墓地看看司徒銘。”

淼淼沉默,一提起司徒銘,她的心就痛得不行,這麼久,她根本就忘不了在醫院的那個場景,但凡到了夜晚閉上眼,沉入夢鄉,她每每都會夢到那個曾被她遺棄的骨肉。

她咬了咬嘴脣,“好!我陪你去。”

她真的跟著司徒男走出別墅,然後上了司徒男那輛新買的黑色凱迪拉克。

車子開得很慢,司徒男沒有讓司機來,是自己開車過來的,自從他當上司徒集

團的董事,變得沉穩很多,這要歸功於葉月瀾,而不幸的是葉月瀾在一年前得了晚期字宮癌住進醫院,做了手術又要化療,人憔悴很多,瘦了很多,她在手術前就不願再見司徒男,不想自己的醜樣子被司徒男看到,她告訴司徒男去找喜歡的人在一起吧!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的時候,是想這個男人得到幸福的,司徒男很明白,那次,他在葉月瀾的床前哭了。

後來,司徒男再去醫院,每每都被葉月瀾的私人看護擋在外面,他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會像葉月瀾那樣愛他,那種深入骨髓的愛就像他對淼淼一樣。

車裡安靜極了,外面的雨小了很多,淅淅瀝瀝地敲打在車頂上。

司徒男看著前方,轉動著方向盤,他也悄無聲息,一句話都不說。

淼淼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自言自語地說:“不知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航機都會延遲了。”

司徒男面無表情地迴應她一句,“延遲就晚些時候走。”

淼淼轉過頭,看著司徒男分明的側臉,彷彿回到那次他們一起開車去鎮上找司徒銘的那次。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司徒男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

淼淼搖搖頭,然後把額頭抵在車門玻璃上,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一種經歷了滄海桑田的感覺。

她想,有些時候,她和司徒男是可以像正常人那樣對話的。

這時,司徒男的手機響了,他接通後,“嗯”了幾聲,然後轉過頭對淼淼說,“我要先去醫院一趟。”

淼淼愣了一下。

“忘了告訴你,葉月瀾患了癌症,剛才醫生打電話說檢查到癌細胞有轉移,要進行第二次手術,我想過去看看。”司徒男補充說。

淼淼很吃驚,“什麼時候的事?”

“一年前了,現在她都不肯見我。”司徒男壓低嗓音,有點沉重。

淼淼長長嘆了一口氣,曾經她多麼不想看到司徒男和葉月瀾在一起,而現在她有

點同情他和葉月瀾。

她沒有下車,跟著司徒男來到醫院的時候,葉月瀾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如果不是司徒男提前和醫生打過招呼,他都不知道葉月瀾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宮頸,醫生說要把卵巢和字宮全部切除。

司徒男坐在長椅上,雙肘抵在腿上,雙手交叉抵在下巴處,臉色掠過一絲悲傷,更多的是焦慮,就像丈夫擔心正在手術室裡分娩的妻子一樣。

淼淼真切地看到司徒男從未有過的臉色。

“沒事,你別擔心。”淼淼輕輕地說,善良是她的本性,這一點從未隨時間改變,

司徒男轉過來,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底湧動,他深吸一口氣,把下巴揚起一個高度,沒有說話。

淼淼看在眼裡,終於明白,司徒男真正愛上的女人是葉月瀾,那種心疼、不捨、悲傷,全部淋漓盡致地呈現在她面前。

她想剛才司徒男和她所說的話不過是在為空虛的心靈尋找一種慰藉。

“是她,是她讓我去找回自己的所愛,她說我一直愛的是你,我知道我把對你的感情隱藏了,我知道我們回不去了,我知道那些傷是無法治癒的,就和她的癌症一樣,很多東西真的失去就沒了,淼淼,我很害怕再失去,失去一直以來在我身邊的人,你懂嗎?”司徒男說著說著,兩行熱淚滾落下來,他說到後面幾乎哽咽了。

淼淼感覺到胸腔深處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好久沒有這種心痛的感覺了,她伸開雙臂抱住司徒男,緊緊地摟住他,她知道不管司徒男做過多少對不起自己的事,但司徒男也是受害者,在他們的關係裡,沒有誰可以全身而退,彼此都帶著滿身的傷痛活在對方的記憶裡,現在,已經沒有對錯,只有抹不去的傷痕。

司徒男的淚滑進淼淼的脖子裡,溫熱的,滲進她的肌膚裡。

他們從來沒有這樣抱過一起哭,而在見司徒銘的最後一面上,他們都沒有這麼看懂彼此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