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粗魯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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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粗魯掠奪
夜奴,此刻他只把她當成一個侍寢的夜奴,不是他曾經愛的女人,而是一個只供他發洩的玩物。洩慾工具是不需要憐惜、不需要親吻,不需要親暱的動作來增加兩人之間的情趣和感情。
他滿足的低低喘息,腦中一刻的煙花燦爛,彷彿一瞬間回到了三年前。而她則因為撕裂般的痛,貝齒緊緊地咬住了他的肩膀,發洩著自己此刻的痛,也不讓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血腥味迷漫在口中,她卻沒有察覺。
淚水沾溼了臉頰,也沾溼了他的肩膀。他動作粗野,急切的掠奪。閉著眼睛不去看她的臉,任由她咬著,發洩著,任由她流淚哭泣,卻選擇無視,心卻還是忍不住地抽痛了。
屋子裡充斥著男人低低沉沉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破碎的哭泣聲。她不再是十郎手心裡的寶,他也不再是哪個疼惜她的十郎,不會為她拭淚,也不會用脣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只是那樣用盡了力氣抱著她,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了。
一切都過去後是無盡的空虛,龍寒烈終於鬆開了水瑤,翻身躺在了她的一側,這具身體,這個人,他想了三年,這一刻,卻沒有心滿意足的感覺,兩人的心離的越來越遠了。
水瑤的靈魂彷彿飄移在外遊蕩著,雙眼呆呆的望著床幔,心,不知是痛還是苦澀,卻再也哭不出來,眼睛一片乾澀,沒有淚,平靜的出乎自己的想象,只是心彷彿被人挖了一個大洞,有涼颼颼的風呼呼的吹進來。
她不要王妃的身份,卻也不要這樣卑微的身份,這樣的一個夜過去後,她坐實了夜奴的身份。
夜奴,夜奴,她是水瑤,不是小奴兒,不是的……耳邊還回蕩著龍寒烈的話,心破碎不堪!
他說,小奴兒,開始第一夜的夜奴生活吧。猶如魔咒一般啃噬著她的心。
想著,水瑤咬著脣,心針扎般的痛,她起身,卷著被子要離去,卻感覺身體下面一陣疼痛,不由皺眉,又跌坐在**,他的粗魯弄傷了她。
龍寒烈回神,好似恍惚的在水瑤身上看到了什麼,伸手一把將水瑤揪了過來,從她身上奪走了遮蔽身體的被子。赫然看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他坐起來,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黑眸盯著那疤痕,有些急躁的問:“這疤痕怎麼來的?”
水瑤低頭,看著小腹上的疤痕,心一陣緊縮,痛的厲害,臉也變得蒼白,恍惚的搖頭,然後急急地抓起十郎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中寫:放過我,讓我走,放過雲墨。
十郎心中怒火乍起,甩開水瑤的手,滿臉怒色,翻身下了床,喊道:“來人!”
“王爺!”婢女進來,低著頭站立在通往外室的門口,等候差遣。
十郎回頭看了水瑤一眼後吩咐道:“去煮湯藥,本王可不想讓一個低賤的夜奴懷了本王的子嗣!”
水瑤聽到十郎的話,只是用錦被將自己緊緊包住,身體下面的痛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痛。
低賤的夜奴懷了本王的子嗣,低賤的夜奴,不,她不是,不是!
頭好痛,水瑤痛苦不堪。
兩人就這麼冷冰冰的對峙著,他坐在椅子上,她在**,不知這樣沉寂了多久,婢女端來了煎好的藥,看了看十郎的臉色,小心的把藥遞給了水瑤,提醒道:“藥還有些燙,小心喝!”
“下去!”十郎不耐的喝了一聲,婢女忙退了出去,關上門,拍了拍胸口,惶恐不已。
水瑤端著藥,轉過身去,背對著十郎,眼淚忍不住掉,‘啪嗒啪嗒’的掉在湯藥裡,努力地抑制著哭意,胡亂的擦乾眼淚,將藥碗送到了嘴邊,剛喝了一小口,手裡的藥碗卻被人奪走,噹啷一聲被扔在了地上,碗碎,藥灑。
水瑤轉頭,帶著淚光的眼看到了十郎怒氣橫生的臉。十郎惱怒的吼道:“滾,滾出去,給你什麼你都喝啊,給你毒藥你喝不喝!”
不是他讓喝的嗎?難懂的男人。水瑤忍著的痛,裹著被子從**下來,每走一步都牽扯到下體的痛,一步一步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十郎呆呆的坐下,感覺身心疲憊。不知多久後,管家進來,婢女也收拾著地上碎掉的藥碗。而後男僕抬來了熱水注滿了浴桶。
“爺,沐浴休息吧!”管家小心的提醒。
十郎回神,走到屏風後,褪下還帶著水瑤味道的衣衫,坐入了浴桶中。
“人回去了嗎?”屏風外傳來了管家低低的詢問聲,十郎半眯著眼聽著。
婢女低聲回答道:“回去了,不過先去了廚房,又把湯藥喝了一遍。”
十郎一臉鐵青之色,氣急敗壞的將手裡的手巾扔在了水裡。該死的女人這是在向他宣戰,無言的告訴他,她也不屑為他生孩子。
第二天的水瑤,終於有機會和管家單獨碰面,看到管家那一刻,她毫不猶豫的跪在了管家面前。
管家看到半路撲出一人,攔住他的路噗通跪下,嚇了他一跳,一看是水瑤,慌忙要扶起她,道:“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水瑤急急的搖頭,滿眼的哀求之色,將一張字條攤開在管家面前看,上面哀求管家告訴她雲墨被關在那裡,請求管家能帶她去見見雲墨。
管家起先不答應,經不住水瑤可憐兮兮的哀求和叩頭最後只得對水瑤道:“你先起來,我想想辦法,明天在這裡等我。”
水瑤一臉喜色感激的磕頭,起身高興的離去,她走投無路,在這裡,只有管家對她和顏悅色,所以只有試著求求他。聽著他答應幫忙,水瑤心裡高興起來。
而管家卻是嘆息搖頭,然後來到龍寒烈書房,將水瑤所求之事稟告了龍寒烈。不是他不厚道,而是牢房不是他說進就能進去的。
可是看著水瑤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忍讓她失望,只得冒險試探一下王爺的口氣,說不準他稍微求情一下,王爺便鬆了口呢,這樣既不會做錯事,也能幫一下水瑤,兩全其美。
原本管家還提著心呢,沒想到他稟報後,龍寒烈答應的很痛快,看了他一眼道:“行,明天下午你帶她進去。”
管家稍愣了一下,便道:“奴才遵命!”
“退下吧!”龍寒烈揮手,又低下頭,寫著什麼。等管家退出去後,龍寒烈卻露出一抹冷笑。看來她擔心那個男人擔心的緊呢,龍寒烈想著,卻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一夜的纏綿。她的淚沾溼他的肩膀,她的貝齒在痛苦中咬住他的肩膀。這一見面,咬了他兩次了,手上的傷還有淡淡的痕跡呢,身上又添新傷。
腦海中也不由地想起她肚子上那一道疤痕,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樣突兀。她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一定很痛,龍寒烈的手握緊,又鬆開。
又想起了水瑤眼中的恨,水瑤看他的眼神,時而充滿了怨恨,又時而又平靜淡漠,甚至,那一夜的纏綿,一剎那間,他能感覺到她眼中的深情,不過他將之歸結為錯覺。她有些矛盾的讓人捉摸不透。
他不明白她眼中的恨意是為什麼?因為當年的冷落?如果是,他也恨自己,讓她有藉口,有機會離開他,投入到別的男人懷抱裡,還扼殺了他的孩子。
想著心口又有怒氣攀升,人也站了起來,她不是要見雲墨麼,也好,他得好好給她安排一下,見心上人的機會。
水瑤隨著管家進入了王府的牢房,心焦急而又為雲墨難過,都是她連累了他,讓他受苦,她要怎樣才能和雲墨一起離開這裡?
走下高高的臺階,傳過狹窄的通道,終於到了牢房裡面。水瑤中看到了雲墨。她心針扎一般的痛,急急的撲到了雲墨身上。
雲墨昏迷著,被綁在刑架上,身上被鞭打過的傷痕,血跡斑斑。水瑤心痛的落淚,顫抖的小手撫住了雲墨的臉,為他擦去臉上的烏黑。
雲墨,對不起,是瑤兒害了你,雲墨你醒一醒,不要不理瑤兒,水瑤心裡一遍遍的自責著,手也搖晃著雲墨的頭希望他醒來。可雲墨聳拉著頭毫無反應。
水瑤急的一把揪住一個獄卒,搖晃著他,又指著雲墨,意思問雲墨怎麼了。
獄卒猜也能猜到水瑤問的什麼意思,淡漠的道:“沒事,死不了,受不了鞭子,昏過去了,冷水一潑保準醒來。”
說著獄卒甩開水瑤,提起一桶水要潑醒雲墨,水瑤一急忙擋在了雲墨身前,焦急的搖頭,不要獄卒這麼做。轉身掐雲墨人中,輕輕拍打他的臉,雲墨終於幽幽醒來。
“瑤兒!”他睜開眼虛弱無力的喊,臉上露出了笑,“別擔心啊,我沒事,看你臉都嚇白了!”
水瑤心中一酸,難過之極,這個時候了,他還逗她,手忙腳亂的解開綁著雲墨手腳的繩子,雲墨身子便軟軟向地上倒去,水瑤忙扶住,卻還是被雲墨高大身軀帶倒在地上。
看著雲墨身上的傷,水瑤難受不已,眼淚一滴滴滑落,用手比劃著連連說對不起,雲墨卻抓住她的手,又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示意她不要再說抱歉。
水瑤抿著脣點頭,心裡卻已經有了決定。請求管家給雲墨上外傷藥,求他們不要打雲墨,然後告別雲墨。水瑤哀求管家帶著她去見龍寒烈。
來到書房,她看到他正低頭寫著什麼,很專注的樣子,頭也沒抬一下。管家關上門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了她和龍寒烈。
她就那樣呆呆的站在那裡,有口不能言,而他,似乎沒打算理她。他那樣對待雲墨,不就是等她來找他,求他嗎?
她上前,毫無畏懼的從他手中抽走了毛筆,終於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身子向後靠在了椅背上,慵懶而又冷漠,“有事?”
水瑤站在他旁邊,俯身抽了一張宣紙,在上面寫到:“放我們離開,不要再折磨雲墨。”
龍寒烈身子前傾,眸子森冷,硬著口氣道:“你憑什麼和我講條件?不管天塌地陷,你都得待在這裡,你,可以出去了。”
水瑤沒有掙扎而是將毛筆蘸了墨汁,寫到:“放雲墨自由,我願意一輩子為奴為卑。”
十郎冷笑,“為了他,你倒是能犧牲一切。”
水瑤握筆的手緊了緊,寫道:“我留下,你放雲墨走。”
龍寒烈滿臉怒色,冷聲道:“不放他走,你一樣為奴為卑,你覺得這有什麼好談的嗎?”
水瑤握筆的手緊了緊,忿恨的眸子望著龍寒烈,“如果,你執意要囚著他,那麼,我只有一死!”
“你……”龍寒烈雙眼冰冷,摟著水瑤腰肢的手更是用力,“你敢死,我讓他陪葬!”
水瑤卻寫道:“那麼黃泉路我也不會孤單了,我和雲墨可以來世再見,依然在一起。”
這句話刺痛龍寒烈的心,也刺痛了水瑤的心,寫下了,她就有些後悔了。
果然他的臉色難看,惱怒不已,一把將她推開。他是怕雲墨不在,唯一可以要挾水瑤的籌碼都沒有了,惱怒的道:“這事沒什麼好說的,他註定要被關在牢裡!”
不,不要這樣,水瑤緊緊地抓住十郎的衣袖,希望他不要這麼無情。
“你這麼想讓他走,好,我給你個機會。”十郎的黑眸居高臨下的逼視著水瑤,“告訴我,三年前,你為什麼離開我?還有你肚子上的傷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會說話了,三年間發生的事統統告訴我,我就放他走。”
龍寒烈自認為,水瑤是為了雲墨才離開他,可是,卻還是不死心的想從水瑤嘴裡聽到另一番答案。
一時間水瑤被劇痛淹沒,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三年前,一紙休書,楚天殤……攝魂、孩子、雲墨,發生了太多的事,水瑤腦袋混亂不已,眼中也佈滿了驚懼之色。
不,不能說,水瑤連連搖頭。
龍寒烈看著水瑤那恐懼的神色,語氣不由的放軟,“告訴我,我就放他走。”
不,她不能說,水瑤後退,身子撞在了案桌上,搖頭,抓起筆寫道:“沒什麼好說,就是你認為的那樣。”
他認為的那樣?龍寒烈的心這一刻失望,痛苦,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們沒什麼好談!”
說罷,他再也不想看水瑤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正想拂袖離去,水瑤卻緊緊抓住他的手,跪了下來。
為了那個男人,她還真的肯犧牲,龍寒烈心一抽一抽的難受,狠心甩開她的手,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