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 要她侍夜

06 要她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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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要她侍夜

龍寒烈一直在想,水瑤為什麼不會講話,腦海裡也迴盪著雲墨的話。

雲墨說,他該對水瑤好一些,愛她就對她好一點,不愛她就放走她,給她一條生路。

如果說自己還還愛她,可是卻又恨的牙癢癢。如果說不愛她,卻又不想放她走。矛盾的心情,不時地折磨著自己。

每日裡早出晚歸,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輔佐皇帝,處理事務上,只想讓自己的心歸於平靜。對水瑤也來個眼不見為淨,可又對她每天做什麼瞭如指掌。

這要多虧他有個嘮叨的管家,每天對他彙報,說水瑤今天吃了一頓飯,說她整整的發呆了一天,說她,要見雲墨,說她將屋子裡東西砸爛,說她,要見他,等等瑣碎的事。

他不想見她,也不想她見雲墨,所以由著她鬧騰去吧。他也不知道,把她強留在府裡要做什麼,只覺得這樣安心。忙碌一天回到王府,母妃還沒有睡,讓管家傳化給他,要他過去。

龍寒烈來到母親的寢樓,低低問安,太妃招手讓龍寒烈坐下。他坐在母親身邊,疑惑的問:“這麼晚,母妃怎麼還不安歇?”

太妃揉了揉額頭,一臉苦悶,低低道:“哎……睡不著啊。”

龍寒烈俊顏有些擔憂,濃眉緊皺,“母妃可有什麼煩心事?”

太妃臉色一正,很嚴肅的問:“烈兒,你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六七歲的人了,是該成家立室的時候了,放眼這王孫貴族有幾個你這樣的?”

“母妃,兒臣心裡有數,您早點歇息吧。”龍寒烈起身要走,太妃怒喝道:“站住,為孃的話,你都不聽了?!”

龍寒烈只得停下腳步,黑眸望著母親震怒的臉,重新坐下,“母妃請講。”

太妃一臉不悅,深吸了一口氣,才又道:“就說說你的那個女人,原本你要立她為正室,為娘也不想強加阻攔,只要你肯成家,這事也就這麼定了。可是她呢?不僅弄掉了孩子,而且不屑於這王妃頭銜,為娘看得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苦苦相留,讓她和那個男人走吧,眼不見心不煩,你總不能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終生不娶,為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龍寒烈心頭一陣煩悶,尤其提到水瑤不要孩子,和雲墨一起的事,彷彿百爪撓心,他噌的一下站起來,“兒臣不會放她走成全她和那個男人的,這事母妃無需操勞,兒自有打算。”

“你有什麼打算,你要留下她,你就給我成親。算了,為孃的去找皇上,讓皇帝替你物色一個好人選!”

“母妃,西邊戰亂,兒臣打算奏請皇上,帶兵平亂!”

“你……你要氣死為娘是不是!啊?哪流寇還用你堂堂王爺去?要那些官員做什麼?!”

“母妃息怒,這事,讓兒臣自己做主,母妃就不要操心了!”龍寒烈不想再議轉身離去。太妃則看著龍寒烈的身影連連嘆氣懊惱不已。

第二天上朝,龍寒烈果然向皇上奏請要去西邊平定騷亂。這些製造騷亂的人,正是魔教的人,手法狠毒殘忍,到處燒殺搶奪,民不聊生,當地的官員也被殺不好,和駐兵交戰也連連獲勝。

皇帝本想答應的,可是昨天夜裡龍寒烈的親孃榮太妃就派人奏請,請求他不要答應龍寒烈。想著朝中事物離不開龍寒烈輔佐,再者,西邊那點事還不是沒辦法處理,因此便順了太妃的意思,駁回了龍寒烈的請求。

回到王府的時候又是夜裡了,下人服侍著用過晚膳後時間已經不早。寬衣就寢,躺在寬大的床榻上,不一刻便睡著。

睡夢中他夢到了水瑤衝著他笑,夢到她在他身下嬌媚誘人,他緊緊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發洩著自己的**,可是,懷中的人兒突然不見了。

一驚之下,龍寒烈醒來,回神才知道自己做夢了,夢到了三年前恩愛纏綿。回頭看看空空的床,滿室寂寥,他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自從分開,他好像連**也睡著了。

喉間發乾,他下床倒了一杯茶水喝,卻還是渴。重重地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衝著外面喊道:“來人!”

從外室走進來一個婢女,福身恭敬的問:“王爺,有何吩咐?”

龍寒烈轉身坐在床榻上,揮揮手道:“管家呢,傳話去,本王要夜奴侍寢!”

“是,奴婢這就去!”婢女說完福身離去。

龍寒烈坐在那裡等著,內心竟然有著激動和期盼,是自己太久沒有女人了,才會如此的渴望?等待的時間很漫長,他有些不耐的時候,門外有人喊道:“王爺!”

龍寒烈心頭一動,忙道:“進來!”

話音落地,幾個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兩個男僕把用錦被捲住的水瑤抗了進來,放在了他身邊,而後退下。

屋子裡只剩下了心思複雜的龍寒烈,還有雙目圓睜的水瑤,蠕動著身體,似乎想掙扎出來,無奈這錦被裹的有技術,她的掙扎也是枉然。

龍寒烈望著水瑤,他冷笑。她那是什麼眼神,害怕?厭惡?抗拒?被用這種方式弄來,想象得出她知道要侍寢是多麼不配合,龍寒烈的心又擰了一下。

曾經,兩人**纏綿,兩情相悅,身心契合,如今,卻要用這樣的方式才能碰她,多可笑。

嘲諷的笑著,也伸手一揪錦被露出的一邊,用力一扯,水瑤從裡面滾落在床榻上,不著寸縷。

龍寒烈視線定在水瑤身上無法移開,不等水瑤起身,他已經欺身而上,將水瑤壓個滿懷。

柔軟的身體,和記憶中的一樣,肌膚柔滑的讓人愛不釋手。她的掙扎在他眼裡更加刺激,伸手一把攫住她亂動的手,單手禁錮在她頭頂。

水瑤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只能用惶恐不安的眼睛望著他,似哀求,似怒恨。

他不在乎那些沒有意義的眼神,灼熱的手捏住她渾、圓,沉聲道:“小奴兒,今天,開始你夜奴的第一夜吧!”